年她给赵羽施展的时候,幻境中总是只有两三个人在场,而且剧情发展很是单一
,现如今却能控制上百人,可知其幻术已经臻于化境。
此后赵寻便一直跟着碧如学习玄术,早晨习武,午间读诗,晚上才研习玄书
,日子过得犹如和尚一般,从此禁了嫖赌吃喝,清心寡欲,虽然过得十分艰苦,
但是每当他要打退堂鼓的时候,那晚惨状历历在目,触目惊心,只得又沉下心来
苦熬过去。
其时汤若望突然病重,婚期延后到明年,赵寻大喜,这样碧如陪他的日子会
更多了。
不知不觉三月过去,转眼已是冬天,这一日赵寻正闷头苦读,碧如进来道:
「三经可曾读的熟透?」
赵寻愁道:「已通读三遍,只是其中许多道理,不曾明了,仔细回味,犹如
嚼蜡,茫茫然不知所云。」
碧如笑道:「这便对了,三经写成之后,传世已千年,可入道者缪缪,许多
人不过只习得其中最微末的一技,便可受用终身,鹤立鸡群,更多的人连入门也
不得其法,不过空耗时间,白费精力。若无人指正,只怕一辈子也难以领会其中
真味,这还只是入道粗浅之法,更难熬的还在后头。」
赵寻便道:「可知我天赋不佳,根骨不灵,终究是白费力气。」
碧如笑道:「那也太妄自菲薄,你若没有师父引导,自然是白费力气,可有
了我来教导你,虽说不能融会贯通,依葫芦画瓢倒还可行。」
说毕又道:「这几本书,你读的最通的是哪一本?」
赵寻便道:「我看黄帝内经最好。」
碧如笑道:「习武之人必通医术,那你跟我读懂了哪一篇?」
赵寻登时涨红了脸,一时遮遮掩掩的,低头不答。
碧如笑道:「问你话呢,难不成你偷懒耍滑,根本是敷衍我?」
赵寻连忙道:「儿子不敢敷衍姨娘,只是我读来读去,就那篇素女经理解的
透彻。」
碧如听他这么一说,不禁也跟着红了脸,那素女经记载的都是御女之术,赵
寻此时正值少年,自然对男女之事非常感兴趣,精力多用在此书上,翻来覆去地
研习,已经能完全背下来。
碧如只得忍着羞意道:「此书你在婚后再看不迟,当下最要紧的是摸清奇经
八脉的位置……」
赵寻只得低头听着,碧如见他眼窝深陷,面色不佳,当即拉着他的手诊了一
会儿脉,面色凝重起来,低声道:「最近你这是怎么了,气虚到如此地步,我教
你的吐纳之法,你到底有没有好好练。」
赵寻的头越发低了,低声道:「每日都有练过,只是……」
碧如怒道:「只是什么……」
赵寻深知这个姨娘十分聪明,不敢相瞒,只得如实道:「只是每日做完功课
,情不自禁,要么要么……做了春梦,要么就自渎。」
原来他以前纵情声色,不知玩过多少妓女,如今忽然禁欲起来,自然百般难
受。
忽然看到素女经,自然是如获至宝,当成金瓶梅那样看起来。
碧如连忙转过头去,厉声道:「你只是贪恋女色,如何能学成诸般本事?」
赵寻深感自责,惶恐至极,连忙磕头道:「我再也不敢了!」
碧如沉默了一会,这才回头含泪道:「你跟你爹一样,从小就只会在女人身
上做功夫,父子两个没一个好东西,你爹落得什么下场,你难道不知道吗?」
赵寻只是磕头求饶,碧如沉吟道:「你如今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难免为男
女之事所困,正所谓堵不如疏,我便给你造一个幻境来,让你遍尝天下绝色,从
此之后当视红颜为粪土,再不以此为念。」
赵寻喜得抓耳挠腮,连声道:「若能如此,姨娘可速行!」
碧如没好气道:「练功从没见你这般积极,可知你天生是个下流胚子。」
赵寻陪笑道:「好姨娘,快点吧,我都等不及要进
入幻境。」
碧如打了个哈欠道:「今天晚了,明日再说吧!」
于是推门而出。
赵寻不敢违拗,只得恭身送出去,回来后在榻上辗转难眠,一直到五更时候
才睡去。
天刚亮又醒过来,早早的便去碧如房中请安。
两人用过早膳,碧如便将他领入底下密室之中,只见此处堆满了各种法器和
草药,地上还有一个阵法图。
碧如便指着阵法图道:「此等幻境,你须自己驱策,我只教你驱策之法,万
不可迷恋其中,过度损耗精元。」
赵寻连连点头。
碧如便道:「这是最简单的阵法图,你站进去,先闭着眼,待鼻子里闻到一
阵香的时候再睁开眼。」
赵寻依言而行,不一会儿果然有幽幽冷香传来,再睁开眼时,密室已经不复
存在,眼前是一片平坦的草地,天上蓝的发黑,一轮艳阳高照。
正诧异间,只听碧如的声音从天外传来:「这是最简单的场景,你先种一棵
树看看,只要净空一切,脑海没有杂念,只想着种子怎么发芽,小树如何长大,
就会有树木在这里长出来。」
赵寻依言而行,试了好几次也未曾成功,直到第四次的时候,果然见一个树
苗破土而出,长出枝丫,枝繁叶茂,不到一刻间,已经长成参天大树。
赵寻大喜,接着又凭借意念,生成了一条河流,还在河里放了水草,他本想
弄一些走兽和美女进来,可怎么弄也成功不了,碧如便道:「你现在功力有限,
最多只能弄一些花花草草在幻境,想要造人那可困难的紧!」
接着碧如便停了幻境,对他道:「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趣?」
赵寻喜道:「太有趣了,姨娘何不早说,从此以后我必定好好用功,争取再
在幻境中造出更多的东西来。」
碧如见他满脸自信,正色道:「别看幻境风平浪静,其实暗藏风险,若是定
力不够,以假当真,只怕一辈子困在其中也出不来。」
赵寻便道:「如果停留在幻境中过长,有什么下场?」
碧如道:「要知道幻境就是幻境,只是闭塞了人的六识,成不了真,你在里
面无论喝多少水是假的,只会活活渴死。」
赵寻恍然大悟。
从此没日没夜地钻研起来。
有时候还要碧如十分催促才会歇息。
他日夜都期盼着能再次进入密室,可碧如自那天以后,已经许久没再让他进
去,越是如此,他越是渴望,要知道那幻境太有趣了,想要什么就可以有什么,
简直可以为所欲为,这世间只怕没有比更好玩的事情,那些所谓的青楼、赌馆跟
这个相比,简直不值一提,他都一直责怪碧如不早点告诉他,否则那还用得着先
前那般受罪。
这一日,碧如进宫看望贤妃,他便忍不住去那地下密室,只是入口大门紧锁
,很难进去,还好这几年他跟那些泼皮鬼混,也学了不少下三滥的手法,其中就
有撬锁,因此找来一根木签子,在锁孔里鼓捣了几下,地下室的大门就开了,他
喜得满面通红,转过下落的旋转甬道,来到阵法房间,里面各种宝器琳琅满目,
他逐一拿着细细把玩,其中一个瓷瓶子,看起来就是碧如设置幻境关键之物,他
解开盖子,在鼻子前细细一闻,果然有冷香传来,不禁口干舌燥起来,忍不住倒
在嘴里尝了一下味道,有些辛辣,还带一点甜。
又怕喝光了不好交代,连忙盖好放在原位置,再小心翼翼地走入阵法之中。
不过片刻,忽然脑中一阵眩晕,彷佛经过了很漫长的黑暗之后,赵寻感觉自
己好象看到了光明,他开始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深潭,四
周都是一眼看不到顶的光滑峭壁,根本无法攀爬上去,整个就是一个与世隔绝的
像口深井的绝谷,好在整个谷底,除了那个几十丈方圆大小的深潭外,还有越十
亩大小的地方,长有不少果树,已经结果了。
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幻境是这个样子?赵寻不知所以,只得在一处石壁的
脚下找到了一个天然石洞,作为临时的住所。
感觉全身发热,头脑开始发晕,视野开始模煳,之后是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沸
腾了一样,一种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强烈欲念占据了自己的心,之后自己的意识好
象处于一种似在梦中的模煳状态,意识越来越弱,下体阳具好象快要要涨裂了一
样,好难受,好想插入女人的体内发泄。
自己发狂似的撕烂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疯狂的呼喊。
再之后,好象听到了谁叫自己的名字,但自己已经没有办法理会了。
他想起此前吃的那一味药,难不成是春药,可是姨娘的地窖里为什么会藏有
如此勐烈的春药?这
到底是为什么?正在此时,碧如摸着他的头道:「你到底发
什么昏,为什么闯进来乱吃我的丹药?」
赵寻迷迷煳煳地答道:「姨娘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想进来试试这个阵法。」
碧如叹息道:「你可把我们两个都害惨了,你知不知道这个幻境乃是绝望之
地,很难出去的。」
赵寻诧异道:「怎么会出不去?」
碧如道:「这个一般是我用来囚禁人的地方,这个幻境还没完工,只做了入
口,还没来得及做出口,为了救你,我才进来的,原以为自己能破了自己的阵法
,只可惜试了好几次也没成功,要出去只怕也没那么简单。」
赵寻登时恐慌道:「怎么可能?这可是你自己设的幻境!」
碧如冷着脸呸了一声道:「是我弄的没错,可我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进
来。」
碧如发怒的样子并没有让赵寻感到恐慌,他此时吃了春药,反而觉得碧如发
怒的时候仪态万千,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因此忍不住向前抱住她道:「好姨娘,我身上热死了,这可怎么办?」
碧如只觉他身上热的像一团炭火,连忙推开他道:「那是我的秘制的轮回水
,本是用来治妄想症的,你如今喝下去那么多,只怕会爆阳而亡。」
赵寻呻吟道:「你可带了解药?」
碧如没好气道:「下来之前我可不知道你吃了这玩意,很可惜,我没带!」
赵寻呻吟道:「好姨娘,救命啊!我好难受!」
碧如连忙探了一下的他的脉搏,问道:「你能不能忍一忍,等会我想出办法
后破了此阵,咱们就有解药了!」
赵寻咬了咬牙,忍着痛回答道:「我不知道,我只感觉全身的经脉突然都刺
痛了起来,有种收缩的感觉。」
听到赵寻的回答,碧如顿时被惊得脸色由红转白。
赵寻不知道他自己的状况,她可是知道的。
这种情形,就是走火入魔之后,经脉彻底崩坏的前兆。
她自制的轮回水,本是应付在幻境中停留过长时间后有妄想症的药物,平常
只需在鼻间闻一下就好,万不可吞入,一旦吞入过多,阴阳失调,经脉阻塞,阳
不济阴,阴不滋阳,如果在短时间内还没有解药进行调理,等经脉都完全崩坏后
,就什幺都晚了,再神奇的秘法也于事无补。
知道这个情况后,碧如也没心思再破解阵法了,决定快刀斩乱麻,趁着赵寻
的经脉还没有完全崩坏,尽快让他发泄出来,也好缓解一下。
想好主意后,碧如就紧张万分地开口对赵寻说道:「寻儿,你的经脉很快就
要完全崩坏了,当务之急,你得先给自己疗伤。」
赵寻听到碧如这幺说,忙忍痛点头答应。
碧如看了看赵寻,只见他满面通红,汗流浃背,如被火烤,难受的在地上滚
来滚去。
事到临头,一时又焦急为难了起来。
现如今要破解他体内的毒气,只能让他射出来,或许能缓解一番。
于是转过身子含羞道:「寻儿,你如今只有发泄才能好起来,可姨娘帮不了
你什么,还得靠你自己,就按你平常自渎的时候样子来吧。」
赵寻神智已经有点模煳,听她这么说,只得勉强把手伸进裤裆里,捏着坚硬
的ròu_bàng来回耸动,可弄了半天,他根本毫无泄精的欲望,只得苦求道:「好姨娘
,你帮帮我,不知为什么,根本出不来啊,我下面都快爆了!」
碧如回头一看,只见他的ròu_bàng高高矗立,像是在对她展示雄性威风,连忙又
转过身去道:「这……我是你姨娘,怎么……帮你?」
赵寻咬牙狠道:「我快死了,你难道就忍心看我死?」
碧如果然舍不得他死,毕竟这是赵羽留给她唯一的血脉,只得含泪道:「姨
娘也舍不得看你死,可你也太能闯祸了,我只离开这一日,你都做了什么?再晚
一些回来,你只怕已经死了!」
赵寻忽然惨叫一声,双眼一闭,看起来昏了过去。
碧如再顾不得羞涩,连忙过去摸他的经脉,只觉他通体似火,已经到了最危
机的关头,只得用纤纤细手忍辱含悲地捏住他的粗壮ròu_bàng,来回耸动着,那ròu_bàng
是如此粗壮,简直比赵羽的还大,此时通体似火,青筋鼓起,如蟠龙绕柱,分外
狰狞,再往上,鸡蛋大的guī_tóu上,马眼如独眼巨蛇,微微开合着,分泌出丝丝yín
液。
碧如不停地刺激着,幻想着能用手给他释放出来,可弄来弄去,胳膊已经酸
了也无济于事。
时间不多了,她已经看到赵羽的经脉有了发红的迹象,脑海中想起以往赵羽
让她咬的往事,不禁面红耳赤,只得脱下薄纱,盖在赵寻的眼睛上,然后低头
张开朱唇,将guī_tóu慢慢含入。
男人的体味十分浓烈,让她心跳加速,嘴里恰似吃了个火钳一般,犹豫片刻
,只得深深含住guī_tóu,大力吸着马眼,就像在吸允花蜜一般。
如是几次之后,她又用舌头裹住guī_tóu,舔来舔去,很快口中香津染满了guī_tóu
,在啊火把照耀下亮晶晶的。
只是简单的几个动作,碧如羞的几欲晕过去,毕竟这可是夫君的孩子,自己
是他的庶母,这样做简直是颠倒伦常,一来对不起赵羽,二来也对不起未婚夫汤
若望,还好赵寻此时已经晕过去,她才有胆量继续下去。
她心里安慰自己,幸好!幸好!这一切都不曾有人会发觉。
只要救了他的命,相信夫君会原谅她的行为。
想到这里,她信心多了一些,低下头卖力地用舌头裹着巨大ròu_bàng,有时用娇
小红红的舌头去裹guī_tóu,有时用整张嘴含住ròu_bàng,直抵喉咙,动作时而温柔如水
,时而迅勐激烈,后来她还破天荒地用嘴去舔了赵寻的两个卵蛋,舔的那卵蛋红
红的,铮亮发光,那卵蛋也大,她的小嘴只能含住一个,想同时含住也不可能,
在含住卵蛋的同时,她的小手也握着巨大的ròu_bàng来回耸动着,偶然间比划了一下
,她惊讶地发现,那ròu_bàng比她的整张小脸还长。
没想到赵寻小小年纪,竟然ròu_bàng这么大,让她匪夷所思,不知觉间,幻想如
果这么大的ròu_bàng插入体内,那该会有怎样的感觉?刚想到这里,碧如登时疯狂地
自责起来,还打了自己一耳光,因为她胯下蜜缝居然湿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