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绍感觉自己的肩膀好像被火烧了一样烫起来。

“你的身份会让情况会变得更复杂,所以我必须赶在他们来之前把你变回原样。”少年一边蒙皮一边看了他一眼,“一会儿什么话都不要说,不要再跟丢了,知道吗？”

很荣幸享受了被大佬罩的待遇的张良绍乖乖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

宋文耀似乎对他的回答很满意,唇角微微上扬了几度。

“把手举起来。”

他开始帮张良绍贴手臂。

“少爷。”

张良绍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出声道。

“嗯？”

“你还记得，昨天晚上那件事吗？”

“……”宋文耀手上动作一顿，偏过头看了他一眼。

“我当时说过……7号她开口说话了。”张良绍眼神真诚地看着他，“我说的是实话。”

“噢？”宋文耀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他低下头调整着人造皮肤的边缘，“那她和你说什么了？”

“她说，不要妨碍她。”张良绍一字一句地复述，“然后刚刚的列车长对我说了同样的话。”

宋文耀抚平了他手肘上最后一道褶皱，然后把手垂下来，看着他面前的那张仿生人十一的机械脸。

“这是否说明了他们被同样的东西给控制了呢？”张良绍小心翼翼地提示他。

“这不能说明任何事。”宋文耀回答他，“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也只能算是个巧合而已。”

“这不像是个简单的巧合，更像是个讯息。不管发出这条信息的背后之人是谁，他在排斥我——而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待在你身边而已。”

“你想要对我说什么？”宋文耀用那双湛蓝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