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夕下个礼拜过23岁生日,你看看人家应援会的礼物清单,啧啧,不愧是顶流。”
“听说要回川城本家纪公馆办生日会的,以前都没有过吧?”
“是啊,纪夕只是纪蔚澜的堂弟,在本家办生日会也是这次纪蔚澜给面子了。听说圈内大小名流,政界政要和财阀都要去人祝贺,纪家面子真大。”
“娱乐圈的就不说了,政界和财阀都要去?”这人带着幸灾乐祸,“总统碰见财阀不得打起来?《财阀慈善税法》下个月建国日完了就要提上正式日程了,不知道要拿哪个大家族先开刀,他们还能其乐融融地坐在一处?”
“反正不会是纪家,纪蔚澜是白手起家的,这次的税法和他关系倒是不大,该担心的是另外六家吧。”
“哼,总统就是看不惯财阀而已,你以为纪蔚澜能逃的了?六家拾完下个就该找借口除掉他了。”
……
蒋蒙刚走入教室不久,热火朝天的讨论就暂停下来了,有史学系的学生认出了她来,小声对旁边的人说了些什么,大家的讨论就都停止了。
“这个就是那个……对吧……”
“纪蔚澜的……”
“啧……那别说了,财阀还没倒台呢。”
“也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心情……《财阀慈善税法》都快实行了。”
他们尽管说的很小声,蒋蒙也听到了个大概。
蒋蒙坐在自己的补考座位上,不时有人偷偷转过来瞟她几眼。蒋蒙也不是完全封闭的,这么大的事哪怕整日在纪公馆待着,她上网时也经常看到。
“你别介意啊……这帮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有同班同学害怕她被气到,转过来小声劝了她两句。
蒋蒙笑着摇了摇头,纪蔚澜从不在她面前提起这件事,大概是害怕她担心。
总统杜励先由于是平民草根出身,上台之后制定了不少惠民的政策,他风评一向是很好的,蒋蒙也很敬佩他。倘若财阀真的和政府势如水火,政府借此机会扳倒全部财阀那也没什么关系。
只要是纪蔚澜这个人,哪怕他失去了他全部耀眼的附属价值,他也是纪蔚澜,自己也不可能因为这些就不再爱他。重新开始就好了,哪怕只过普通人的生活,只要和他在一起就没什么好惋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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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纪蔚澜有时间就会亲自去接蒋蒙放学,这天下午却是他的司机来了。
“蒋小姐。”
蒋蒙坐进车里,连续好几天帮贺建秋整理资料,hmp史学月刊的截稿日期快到了,贺建秋要赶在截稿日期之前把稿件寄出去,连带着蒋蒙也忙的脚不沾地,透支严重。
她一坐进车里就感觉整个人都昏昏欲睡,勉强打起神,“纪蔚澜呢?”
“先生去机场接人了。”司机答道,“今天是堂少爷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