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双手撑在梳妆台上,撅着屁股,双腿被男人分开,紧接着就被他的利刃被刺穿。
伴着一声不再压抑的呻吟,她抬头像鲸鱼浮出水面一样寻找着空气,镜中的自己披散着头发,眼中流露出对情欲的渴望和臣服。
这样的自己,她只在拍的片子里见过,她一直以为那是自己的演技或剪辑的技巧,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有这样一面。
“换、换一个地方……”她不敢看自己如此放荡的一面。
“嗯?”陆建华嗓音沙哑,放慢了前前后后的运动,“你和他就在镜子前做得,和我就做不得?”他用烟嗓不满的说到,随即加快了身下的进攻。
他指的是宋淳祐,那条她和宋淳祐真做的片段他已经看了无数遍,是充满嫉妒、艳羡和欲望的那种看。他已有无数个深夜幻想和她像剧里那样在镜子前做,让她看到被自己狠狠的贯穿时的表情,他既想掌控她的身体和欲望、也想让她见证自己被他掌控时的模样。
“啊~啊啊~~~”她大声的呻吟,屋里不会被外面听到,女孩早已忘了羞耻,只管发泄着自己的痛楚和快感。
陆建华抓起她的头发,令她不得不注视着镜中的一切,发狠的问道:“你在被谁操?”
“你……”太初有气无力的回答。
“大声点!现在在操你的男人是谁?!”攻伐之声愈来愈大。
“嗯……是你、是陆建华……在操我~~”她带着哭腔认输。
女孩的话就像一剂超大剂量的春药,轰然刺激着男人开始真正用力,他突然加重了进进出出的幅度和力度,死命的向前撞击着白嫩屁股内部的滑腻花心。
太初的呻吟已支离破碎、毫不连贯,下身传来的巨大快感和被后入着占有和凌辱的满足感令她穴口一阵阵痉挛。男人自己亦是被卷近这巨大的情欲漩涡中,越来越无章法,只是发疯似的发泄。
在不知多少下的猛操后,他才终于在女孩的颤抖和哭求中射了出来。
事后,太初去洗手间清理,结果陆建华也跟了上来,一把挡住她就要关上的浴室门,侧身走了进来。
“你……你干嘛?”她害羞地说。
“还能干嘛,和你一样。”他面无表情地说道,刚刚激烈的性爱已让两人身上蒙上一层细细的汗珠。
水从头顶落下来洒到身上,男人从后面抱住她,两只大手把玩着她的双乳,手掌的粗粝混合着水花的温柔,令她不禁一颤。
陆建华光亲吻她的脖子还不够,又把女孩转过来,大肆shǔn xī她的双唇,刚刚太急着要她没吻够,现在补回来。如果不是宿醉让他有点疲惫,真想就在浴室里再要她一次。
“我比起宋家那两小子怎么样?”他忽然发话。
“嗯?”太初没反应过来。
“我是说,谁把你操的更爽?”声音里带着一丝危险。
“嗯……各有……千秋?”女孩头脑飞快的运转,想找到一个既能让男人不生气、又不至太离谱的答案。最后,只想出这么个词。
头发一把被他揪住,“啊,疼~”她撒娇
的抱怨。
“看来我是没把你操透,才让你说出这种话。”陆建华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猎豹看一头娇小的瞪羚。
請収鑶泍詀:hǎitǎngwenxцe.c哦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