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孩不知道该说什么。
宋淳祐的心意她怎么会不知道,自己也不是不喜欢他,所以即使两人从未确定关系,她对刚刚的事情也有些负罪感。
“我说对了是吗?”男人冷笑一声。
太初眼见他如此状态,觉得多说无益。
“……我不想再和你讲下去了,我先走了,你一个人冷静一下吧。”说着就要出去。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拽到身边,他拧眉看着这个让自己短时间内心态起伏如此之大的女人,一时心头又涌起千百种滋味。
“你干嘛?放开!”她已经有些生气了,不太待见这种言情剧惯用的霸总套路。
看着女孩不耐烦的表情,男人心里又蹿出一股爆怒和毁灭欲,一种冲动像脱了缰的野马在他体内驰骋。
宋淳祐又深深看了她一眼,接着一不做二不休,将她打横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你神经病啊?!”太初抱怨,这是什么俗气的三流小说操作。
男人没有答话,只用解皮带的轻响回应她。
看着他脸上危险而认真的神色,女孩有点害怕了,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宋淳祐。
没等她反应,他就压过来将她翻了个身、俯身趴在床上,接着将旗袍的下摆狠狠扯开。
“呲啦”一声,后摆的一边被撕到腰部,露出雪白的屁股。
宋淳祐嘴角抽搐了一下,性爱后不再穿原来的内衣很正常,但眼前裸露的臀部仍极大刺激了他早就疯长的嫉妒、愤怒和不甘。
他要报复这个女人,要比宋淳熙更加强力地占有她,要把哥哥的液从她体内弄走,再注入自己的华来灌满她,让她的身体完完全全属于自己,再没有任何空间留给别的男人。
毫无前戏的,他将自己的坚硬直挺挺捅了进去。
“啊~~~”女孩忍不出喊了一声。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她有点措手不及,好在花穴仍保持着湿润,她没有感受到多少疼痛。
宋淳祐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开始了猛烈、快速的攻击,每一下都很深很快,仿佛要进入最深处,用guī_tóu的伞状边缘将里面的液刮出来似的。
她像只被豹子叼住颈部的羚羊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侧脸伏在枕上,眼前一片虚幻,喉中随着捕食者的动作溢出柔弱的呻吟,任由饿疯了的男人在身上大快朵颐。
“上次就该这么操你,你这该死的女人。”宋淳祐忍不住说道,声音因为极度用力而沙哑变声。
剧烈的动作所导致的粗重喘息,和可怜的猎物发出的无力娇吟,使整个房间充满了一种带着屠戮色的肉欲情调。
一次次惩罚似的侵犯让两人的理智共同决堤,男人一边啃咬着女孩的脖颈,留下一片粉红色的痕迹,一边死命操着刚刚才和自己的哥哥交欢的女体。
被惩罚的人呻吟声越来越大,眼角也溢出生理性的泪水,这种报复性、羞辱性的插入带来的除了痛苦,还有一种巨大的被制服、被操纵的快感。
你操死我吧。
这句话出现在脑海里,她吓了一跳。
她从来没说过这种话,过去的性爱,都是至少得到她的默许男人才会行动,而且总是从前戏开始,慢慢进入正题。
今天这个男人一上来就粗暴的插入,并用性作为惩罚的手段,进行着身体和语言上的双重羞辱,她竟然挺享受,甚至还想要更多。
这样的一面真是连自己都吓到了。
“怎么,不够重吗?”看着“濒死”的猎物不出声,男人又在她耳边来了一句。
没等她回答,施暴者就一把抓住细软的长发迫使她扬起头,然后开始了机关枪扫射般的冲锋。
沉默的娇躯像回春般放声大叫了起来,好喜欢这样被操、被凌辱、被践踏。
一阵疯狂的刺戳穿透后,宋淳祐终于怒吼着结束了“行刑”,一股股白灼的液不断涌入最深处。
一两分钟过去,他的“武器”仍在小幅度的喷射,显然是明白主人要把所有的“库存”都用在她身上。
請収鑶泍詀:hǎitǎngwenxцe.c哦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