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上套子,用手扶住性器慢慢往后穴挤。我顿时绷住,这不行,太大了,进不去的。“啊……不行……不要……还是用手吧,或者我给你口出来……啊……”我恳求他。
他亲了亲我的大腿内侧:“下次吧。”
他坚定地把阴茎塞进了我的后穴。我觉得我整个人要裂开了,哭的那叫一个凄惨。
他无可奈何把我拉起来亲吻:“别哭了,我慢慢来。”
“不行……啊……你出去……太疼了……”
后来回忆起来,我当时哪来的狗胆拒绝他?
“这可由不得你。”他说,“箭在弦上了。”
我只好说:“那你动吧,长痛不如短痛,快点结束。”
我他妈居然又说了一个禁句。我好佩服自己。
他压着我,迅速动起来。打桩机,公狗腰,随便用什么形容词都可以。而我这艘破船要在狂风恶浪里翻船了。真是自己约的炮,含着泪都要打完。
他把我的双腿拉到最开,我前阵子在练瑜伽,真是便宜他了。很快的,他动着动着找到了一点感觉,龟头不断碾过前列腺,导致我的阴茎也有点抬头的趋势。我真是又痛又爽,脑颅里像炸开了烟花。
后来他把我拉起来玩骑乘,我他妈第一次就玩这么高端?!他不断地叫我睁开眼睛,让我去摸我们相连的部位,他笑着问:“爽不爽,小朋友。”
我抽抽噎噎说还行吧。他又闷声笑,一边伸手摆弄我阴茎,一边强硬地顶我。我又硬了,再一次在他手里泄出来。不一会儿他也泄了。
打这一炮,我得休息十天。我趴在他怀里喘气,苦逼地想。
他抽出性器,拿下套子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接着去倒了杯水,含在嘴里喂给我。我趴在床上,还在回味余韵,忽然被他翻过身子。
我满头问号,看见他又撕开了一只套子。
“……等等”我整张脸都青了,“你还来?”
他不容拒绝地说:“一次不够。”
我哭丧着脸,说什么也不愿意。
他有些好笑:“是你说想跟我打一炮的。”
“这都第二炮了!”
“打一炮送一炮。”
“……”我哭喊着说,“你想搞死我啊。”
他贴着我,轻轻咬我的耳垂:“你猜对了,我就是想搞死你,小朋友。”
卧槽,他开黄腔的样子也好帅,我腿都软了。
他坐在椅子上,把我拉过去面朝着他跨坐。我的后面还是软的,他轻而易举就进去了。我拒绝的立场不太坚定,可能也是因为最后确实有爽到。我没料到第二次会更爽,简直是灭顶的快感。
我喜欢他亲我,带了一些力度,更喜欢他低沉的声音,贴着我说话。当基佬挺好,真的。
最后我昏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全身都跟被拆散重组似的,我连起床都酝酿了二十分钟。被子是新的,身上也很清爽,就是老感觉后面有东西塞着,走路有些踉跄。
我换上床边放着的新衣服,喝了几杯水。
他没给我留什么吗?钱或者电话号码?我在床头转了一圈,什么也没有。我现在饿了,是不是可以叫东西来吃?需要付钱吗?
我正想着,客厅传来动静。我走过去,服务生推着餐车问我:“您要现在用餐吗?”
我问:“我没点餐吧?”
服务生说:“是霍先生吩咐的的。其实还有早餐,但是您没有起床。”
我叫他把食物留下,自己一个人狼吞虎咽吃完。想一想,手机在身上,钱包没带来,没落下东西,我又吃了两口甜品,搭电梯逃走了。
我觉得我应该不用付钱。至少没人拦我。
出了酒店在太阳下一晒,我整个人清醒过来。这一切简直就像做了场梦,我稀里糊涂和顶头大老板打了一炮,但是过后什么也没发生。我知道他,他可能不知道我,除了一身吻痕,没有什么能证明我们亲密过。
我的心里空空的,落魄地给江姐打电话,让她来接我。
第04章
江姐按捺不住地问:“发生什么啦?霍先生怎么你了?你怎么好像丢了魂?”
我瞟她一眼:“你好好开车行不行。”
“好好好,我不问。”她还是忍不住从后视镜里打量我。
我们回到我的住处,这是公司安排的公寓,邻居都是同公司的艺人。我去厨房倒水喝,左右摇头活动筋骨,她忽然诧异地拨开我的衣领:“这是吻痕?!”
我平淡地说:“对啊。”
她后退几步,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你们上床了?他要包养你?我的天呐,霍先生从来不沾艺人,你可真牛逼。”
我翻白眼:“打一炮而已,谁说他要包养我。”
“不不不,你不懂。霍先生不会莫名其妙跟人打一炮,你当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上他的床?”
“那不然是什么?他上完我第二天就走了,话也没留下一句。”我语气不好地说,“嫖资都没有。”
江姐的神情还是很疑惑。过了一会儿,她又特别八卦地问:“霍先生那方面……”
我告诉她:“爽得合不拢腿。”
“啧啧啧。”她一副世风日下的表情。
“所以还是不亏,赚大了,要我花钱买他都行。”我忍不住说。
“操,你真不要脸。”
“唉,这几天我要请假,修养身体。”
她鄙夷道:“你本来也没几个通告。”
“我跟你说,这种事情体验一下就好,别真喜欢上人家。”她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