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米吉·弗尔斯特…嗯…看起来你把她照顾的还‘真’不错啊。帕米什。”在二层一个不显眼的小隔间里,苍老的声音来自穿着黑色法袍的男性。“拉玛斯,你不是特意来取笑我的吧。这孩子就差没把我这儿的屋顶掀了。”院长的声音传来。“哈哈哈,看来是辛苦你了,比起这孩子顽劣的个性,要摆平这么多女性,并不是你的特长吧。”黑袍男性咳嗽了一下,“那么我再说下一件正事儿。你想知道异界最近出了什么事儿吗。”院长笑了笑:“我说不想你就不说了吗?”拉玛斯顿了顿:“咳咳,嫉妒主君的统治被贪婪和色欲联合推翻了。”“所以呢,异界的主君们向来不和,这种消息每过几十年都会有吧。”院长淡定的看着正在尝试喝酒的莫米吉。“据说这次不一样,嫉妒这一次是被彻底消灭了。”拉玛斯转过脸来,正色的说道。“哦?君主级别的魔王岂是这么容易消灭的。”院长看着拉玛斯,他们相识数十年,每当拉玛斯露出这种神态,便不是开玩笑。“据说嫉妒这次被打的形消魂散,贪婪和色欲仍然在清洗他的眷族们。”院长看了看他:“说来说去,你是想说异界的战火,会波及我们的世界吧。”拉玛斯点了点头:“虽说目前没有什么迹象,但是,你知道的,贪婪那个家伙。”“次元壁最近没有提示过有高等魔力反应,你回去和杜兰说,我会尽快去一趟至高之塔。”院长摸着胡子,陷入了思考。
“哇…这东西真涩口,为什么没有别的饮料呢。啊啊啊,好热啊,真想把衣服脱了。”莫米吉咕咚咕咚的一连喝了好几杯,感觉有些晃晃悠悠,燥热极了。“晕乎乎的,去吹吹风吧,院长让我来却又整天不见人,也不知道在搞什么。”莫米吉借故跑出了会场,晚上的月亮又大又圆,清风萦绕在她身边,轻轻一跃,她落到了宴会厅的屋顶上,踮着脚在屋脊上走来走去,不一会儿又趴在了屋檐上,“呜…还是外面清凉呢~我就在这边等到小树树出来吧,这里可比会场里面好玩多了……嗝儿……”过了没多久,宴会厅的后门一前一后出来两个人影。“诶?这不是稻草头么,他怎么这么早就跑出来了。”莫米吉好奇的在房顶上尾随着他们,稍靠近点,她看到另一个人正是法弗纳。两人似乎有意在躲闪着谁,腾挪辗转的,一同钻进了后备马厩,莫米吉借着夜色,偷偷的爬到了马厩顶上的天窗外。
“法弗纳,你确定这儿不会有人吗?”斯肯特环顾着四周,问道。法弗纳闭上眼睛,似乎在感受着什么,身周散反着微微的白光,过了一小会儿,他说:“没有,殿下。”“太好了,维尔斯家的婊子的胸部,真是晃的我恶心透了,我真是一秒钟都呆不下去了。”莫米吉凑在天窗边看到斯肯特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松解自己的腰带,掏出了一个硕大的棒状物体,在皎洁的月光下砍得格外清晰。‘这就是男人的那个吗!?’莫米吉吓了一跳,她只在图书馆的暗格的古书里见过图样,实物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知是酒还是其他作用,她觉得脸更热了。只见法弗纳跪在了斯肯特两腿之间,张开口纳入了棒身前端有点像蘑菇的部分。“欧欧,真是滑溜火热,不愧是我的法弗纳。”斯肯特兴奋的将腰部向前挺起,法弗纳的嘴似乎无法容下整个棒身,他用手握住在嘴外的部分,用口来回吞吐着。“干,太爽了,真是憋死我了。”斯肯特拉开了法弗纳的手,抱住他的头部,将整支全部深深的贯入了法弗纳的喉咙,并且用力的来回挺送。法弗纳看起来有些不适,但挣扎了几下后也抱住了斯肯特的腿。不一会儿,斯肯特抽出了巨棒,法弗纳凑上前去舔舐着蘑菇状的前端,不一会儿斯肯特低吼着,将白灼的粘液全都喷射在了法弗纳脸上。莫米吉感到莫名的兴奋,胯部有些温热,不禁伸出左手往下探去。法弗纳用水流魔法清洁着自己的脸,斯肯特则坐在草垛上喘着粗气,刚才的巨棒有些颓唐的低下了头,他用手握住,上下套弄了几下,不一会儿又趾高气昂起来,他用眼神示意着法弗纳。“是,殿下。”法弗纳褪去了法袍下的贴身衣裤,露出健美的屁股,趴在了马栏上。斯肯特站了起来,粗暴的掰开了法弗纳的屁股瓣儿,磨蹭了几下,一个直身,将巨棒插入了法弗纳的身体。“呀,还能这样?”莫米吉兴奋极了,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种景象,她的手指在流水潺潺的秘径中快速出入着,时不时扣动一下花径上闪烁的珍珠,甜美的汁液,沿着手指直淌到手臂上。法弗纳闷哼一声,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但随着王子的不断的抽送,喘息声中也不再只有痛苦。借着月光,莫米吉看到法弗纳的两腿间,一支白皙的肉茎也逐渐挺立了起来。”比斯肯特的漂亮多了。”莫米吉默默的想着。不一会儿,斯肯特一只手勾住法弗纳的胸口,把他拉到了身前,快速的chōu_chā起来,又一只手握住了他的ròu_bàng,用力的套弄着。莫米吉能看到斯肯特的巨棒侵入法弗纳平时用于排泄的密洞,又能看到白皙的肉茎被大力搓揉的发红,在肉袋中的两颗小球也随着动作上下跳动着。不一会儿,两人低吼着,法弗纳的肉茎颤抖着射出了醇厚的粘液,足足有一米远,落进了稻草堆中。斯肯特则紧紧扣住了法弗纳的腰,将腥臭的液体留在了他的体内,一股浓浓的特殊气味从房间里弥漫开来。看到这一幕的莫米吉感到一阵抽搐,和他们一起陷入了无边的快乐之中,不住的颤抖着。
“呯”天窗的玻璃突然落下了,所幸砸在了稻草堆上并没有碎裂。只见法弗纳立刻拉好了衣物突然散发出不算强烈但醒目的光芒。斯肯特将已瘫软的凶器回了裤子里,整理了下他考究的礼服问道:“是谁?”“没有人,可能只是只猫头鹰。”法弗纳身上的光芒消失了,他用水流魔法清理起了周遭。“你确定吗?”斯肯特有些生疑。“当然,光元素从不会欺骗我,周围也没有魔力波动。”“我先回去了,不能让他们等太久,你不用来了,直接回驻地就好了。”斯肯特最后确认了下仪表回复一新,走了出去。“是的,王子殿下。”法弗纳答道。莫米吉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了,酒醒了一大半,“谢谢你们。”她对着空气说道。她伸了个懒腰,跳回了天窗的位置,确认了法弗纳正在认真的打扫后,也往宴会厅的方向走去。“裤子湿漉漉的真难受,要是被芙纯看到了又要说我尿裤子了。不知道小树树她们好了没有呢,我一定要和她说说小法法的故事~”。皓月当空,群星闪耀,夜晚的春风徐徐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