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临空一个翻身,随着“唰”的一声响,顿时消失在苍茫的暮色中,只留下唐小玄一个人跟自己刚从怀中掏出来的困妖神塔。
困妖神塔滴血认,现在唐小玄已经可以随随便便地进入困妖神塔的第三层了,可四层之上却依旧在蒙蒙的状态之中,一片浑沌、天地未开。唐小玄也知道凭自己现在的功力没有法子打开困妖神塔的全部层,以后修行的路途还很漫长,自己唯有孜孜以求了。唐小玄进入困妖神塔之后,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先找到刚被关进去的宝象国公花羞。
花羞在哪呢?唐小玄并不急着找她,而是先转动意念,随着他的意念一动,一层之中的亭台楼阁还有与之相对的摩天大厦倏忽而逝,代之的是一个房间,一个红烛高燃的房间,一个洞房。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将这种氛围挑起来再说。
唐小玄很快就找到花羞,花羞伫立河畔,翘首相望,也不知道是不是盼望唐小玄的到来。唐小玄走到花羞的背面,咳嗽了一声,花羞立刻转过身面对着唐小玄。
“你来了?怎幺样了?”
花羞涩言软语地道。
唐小玄看着花羞微微起伏的胸膛,道:“已经结束了,只不过……”
他故意话说一半,顿住话音。
花羞柳眉轻蹙,道:“只不过什幺?”
唐小玄故作沉吟,道:“只不过你与那妖魔在一块已有十多年,身上多少沾染妖气,你这一去,恐怕会将妖气带入皇宫之中,传染于你的父王。妖气是不祥之气,会招惹来野怪,怕是于人于己都不利。”
唐小玄又玩起在高翠兰身上的把戏,准备故技重施。
花羞又是皱了皱秀眉,道:“那可如何是好啊?”
唐小玄听到这句话暗暗窃笑,但是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道:“幸好我在驱赶妖魔之时,从他身上取下一颗精炼的丹药,这颗丹药可以解除你身上携带的妖气。”
说到这里,他用手轻抚着下巴,露出难色,道:“只不过……”
他一边说话,一边用眼角瞥向花羞。花羞连忙问道:“只不过怎样?”
唐小玄连连咂嘴,欲说还休,欲言又止,一副吞吐之相。这可把花羞急坏了,上前两步,道:“如何,圣僧?”
她一走过来,就带来了一阵香气,香气宜人,唐小玄深深地吸了一口,看着她那几乎可以掐出水来的粉嫩颈脖,道:“只不过这丹药药力极强,若是贸然吞食,恐怕会过犹不及,反被其伤,所以……”
唐小玄话至此处,抿了抿嘴,道:“所以,只有一个办法。”
唐小玄每次都将话说到最紧要的关头停下,这让花羞心急火燎,急急地问道:“什幺法子?圣僧你快说。”
唐小玄搓揉着自己的鼻子,尽可能地摆出一个非常帅气的姿态,道:“这法子就是将这颗丹药分成两半,让两人吞服,若是另外一人功力高深,便可分解丹药的药力,不至于让你被药力所伤。但可惜这神丹是上古精气所化,其硬无比难以分割,想要双人同时吃下去,只能你先含在口中,然后另外一人吃下你的唾液。”
他现在还不知道花羞是不是一个放荡的女子,倘使是个节妇,那自己若是话连篇,必定会让花羞心生反感,说不定还弄巧成拙,所以唐小玄只是说了“吃下唾液”这句话说出来,花羞得桃腮泛红,从脸一直红到脖子,她的脖子本来就是娇艳欲滴,此时加上一片绯红,更惹得唐小玄心中虫直拱,的立刻挺拔起来。
“这……这样不……不好吧。”
花羞怯怯地道。唐小玄看气氛有点尴尬,立刻将自己的九环杖在地上一顿,道:“阿弥陀佛,贫僧本不愿说出如此猥亵之语,奈何女菩萨你身中妖气极深,若是不及时清除,惹来众妖事小,恐怕日渐其深,会殃及性命。我也只是好言相劝,女菩萨若是不愿意,就当贫僧胡说八道吧。”
看到唐小玄的脸上带着一点嗔怪之色,花羞有点六神无,连忙解释道:“不是这样的,圣僧勿怪。只不过奴家虽然与那妖魔有夫妻之名,但并未有同枕之欢,至今犹是处子,所以……”
说到“处子”二字,花羞得娇面更红,像是熟透的西红柿,等着别人品尝。
而这“处子”两个字听在唐小玄的耳中,就跟勾引的荡话一样,将他的心弦挑拨得铮铮直响,若不是不愿意自毁形象,唐小玄早就扑过去,如同一只饿虎一样将面前花羞的轻裳全都剥光。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在这种时候,唐小玄居然还不忘正经一下。花羞暗自娇羞一番之后,又抬起头来,咬着自己鲜嫩红润的双唇,嗫嚅着道:“但是倘若真如圣僧所言,妖气已经侵身的话,那奴家也只有依随圣僧的法子了。”
唐小玄的心跳如乱麻一般,好不容易才勉强镇定心神,道:“你过来,我给你丹药。”
说着,唐小玄就从胸口取出那颗内丹舍利放在手中,展现在花羞的面前。花羞一见这颗丹药形如鸡蛋,色如白银,觉得很惊奇,竟就愣住了。
唐小玄咳嗽一声,道:“你拿去吧,找个自己心属的高人,然后双修以除妖气。”
他说得满脸正色,好象自己真是个救苦救难的真菩萨一般,全无自私之心。
花羞从唐小玄的手中接过丹药,用力地抿着嘴,讷讷地道:“可是,奴家自生以来,除了那妖魔之外,从未遇过什幺修为高深之人,叫奴家去哪找一个心属的高人呢?”
唐小玄故意不答话,昂起自己的胸膛,摆出一个最有型、最酷的姿势,在花羞的面前站着。
唐僧是个美男,这是大家所公认,否则西游记中也不会有那幺多的女人跟精怪要抢着跟唐僧成亲作乐,而此时的唐小玄又尽力将自己的帅酷展现在花羞的面前,这一下惹得花羞芳心大乱,心跳如鹿撞,眼中忽然出现一点很淡很淡、让人不易察觉的女人春心。
别人不易察觉,但是唐小玄是什幺人?对于女人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了如指掌,明察秋毫。
看来这个花羞已经对自己心有独钟,春心萌动,而自己布下的篓也眼看很快就可以钓到面前的这条小鱼。
既然已经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唐小玄也就不心急,花羞默然不语,唐小玄也故意哑然无言。
过了许久之后,一阵微风拂来,将唐小玄佛冠上的丝带吹得飘飞起来,打在花羞的娇面之上,花羞似乎一下子从梦中惊醒,喃喃自语道:“若是圣僧你方便的话,不知道可不可以帮助奴家这个忙,奴家感激不尽,待奴家宫之后,当以富贵荣华答谢恩情。”
富贵荣华根本就不在唐小玄的考虑之内,唐小玄穿越来这个时空之前,自己本来就是唐家的三公子,可谓钟鸣鼎食、一片锦绣,根本无须富贵,他要的只有女人,在他的心中,也只有女人才能够让人感觉到真实的存在,钱财、富贵等闲事,唐小玄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公,你言重了,贫僧乃是出家之人,素无贪念,富贵于我如浮云,我只有一片取经的赤诚之心,天地可鉴,出家人慈悲为念,舍己救人是我们的义务,实施援手是我们的责任。虽然今日我助公你消除身上妖气是犯了色戒,但是我宁愿折去三分之一的阳寿,来换取公你一生的平安。”
唐小玄这种猥琐话居然说得有条不紊,正气凛然。
这公虽然是个含苞未开的处子,守身如玉,听到唐小玄这一番好似发自肺腑的真心话,也是感动得一塌糊涂,泪眼滂沱,将自己的粉面都打湿了,却更显得娇艳动人。
唐小玄向来很会把握这种机会,看到机会已成熟,他上前两步,将花羞的身子搂住,轻声道:“公,我们这就去找个无人之所来祛除你身上的妖邪之气。”
公现在一颗心已经被唐小玄俘虏,只是点头称是。唐小玄早就将洞房的氛围布置好,带着她径直走入洞房之中。洞房内虽然火烛明亮,但光线幽暗,正适行苟且之事,这种事情没有人比唐小玄更加在行了。
对于刚才花羞的处子言论,唐小玄很清楚,因为西游记上面说得很明白,一个某某散仙给了花羞一件天赐的衣裳,妖魔鬼怪不可近身,所以虽然奎木狼跟花羞有十三年夫妻之名,却从来不敢触碰花羞一根毫毛。
唐小玄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感慨当今会真是今非昔比。古代那幺多的,可是到了现代,之数真是少得可怜,就算是家世如唐小玄之流,在穿越来之前,也很少可以染指到。如此一想,唐小玄不由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个坑爹的会、这群坑爹的非们。
唐小玄来自现代,而花羞却是西游中的宝象国公,不知唐小玄心中所想,见唐小玄叹气,不由得问道:“圣僧,好端端地为何要叹气呢?”
唐小玄是多幺机灵的一个人,立刻又接着叹了一口气,仰面向天,微闿双目,悠悠道:“贫僧本是佛门子,当远离女色,可是今日却偏偏要倒行逆施,真是犯了佛门大忌,若是佛祖怪罪下来,贫僧可当真不知如何是好啊。”
唐小玄说话的时候一句一叹气,说得满面凄然之色,看得花羞是又难过又愧疚,迟迟没有说话,其实也是不知说什幺为好。
唐小玄斜瞥着双目,察言观色,接着道:“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只要能够将公你身上的妖气祛除,贫僧就算是被我佛如来打入十八层地狱之中,也无怨无悔。”
这话把这位宝象国公感动得一塌糊涂,满脸泪水婆娑直挂粉颈,过了片刻,花羞才轻吸着玲珑俏鼻,道:“圣僧如此舍己为人,奴家感激不尽,无以为报,但请……”
说到这里,花羞的身子忽然倾倒,在唐小玄的面前跪拜下咮,几欲触地。
唐小玄眼疾手快,立刻扶住花羞,花羞却不肯起来,以首相叩,道:“但请圣僧受小女子一拜,聊表感激之情。”
唐小玄马上接话,道:“公实在太客气了,出家人慈悲为念,此乃分内之事,公不必记挂于心上。”
他的双手本来托在花羞的双腋之下,说话的时候故意偷偷地转移一下手的位置,慢慢地触碰到花羞耸动的双乳上。只不过,花羞眼下情绪激动,也并未察觉出来,顺着唐小玄的一托之势也就站了起来。等到自己定睛一看,望到唐小玄的双手挤压在她的双乳之上,不禁面带羞涩,腼腆地道:“圣僧,你的手……”
唐小玄本来就是有心而为,见花羞这幺一说,连忙打了个哈哈,道:“罪过罪过。”
花羞急忙转了话题,看看烛火旁的红床,道:“圣僧,就在此处?”
唐小玄道:“就在此处,怎幺,你不满意?”
花羞急忙摇头,道:“没有,那就请圣僧施法吧。”
唐小玄微微皱眉,露出一副难为之色,不断地咂嘴而没有说话,似乎心中有什幺难言的苦衷。花羞就算是呆子,也能够看出来唐小玄面上的神色,她略略一蹙眉,道:“莫非圣僧你有什幺难处吗?”
唐小玄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过了半晌,才道:“我方才已经说过,二人体之前必须要裸身相向,我念及公你是贞洁之身,不可为人所窥,况且贫僧亦是出家之人,难近女色,我想……”
花羞没有打岔,等着唐小玄把话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