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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时候,身边的小妖怪有点纳闷了,刚才这个和尚明明还是话语连珠,怎幺突然间缄默无言?小妖围着唐小玄走了几圈,停下脚步,看着暗暗偷笑的唐小玄,不解道:“你无缘无故地笑什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唐小玄也不理他,眼睛直看着洞口,他知道洞口即将会出现一位曼妙如仙的美人。
这个小妖虽然是个妖怪,但是毕竟造化不浅,也有数年的造诣,已经通了人性,见唐小玄对自己不理不睬,一下子感觉自己的自尊遭受无情的打击,对着唐小玄喊道:“你没听见我说话吗?难道想让我揍……”
他本来是想说“难道想要我揍你吗”可是话还没有说完,这个小妖就好象触电一般,用手抚着脖子,抽搐了几下就倒在地上。
他倒下去的时候,唐小玄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因为他看到一颗白点飞了过来,这个小妖怪的脖子上,所以小妖怪才会触电般倒下去。
可是这样的事情并不会让唐小玄的眼睛亮起来,能够让唐小玄眼睛为之一亮的原因通常只有一个,那就是女人,而且是绝色的女人。
洞口来的就是个女人,而且正是那种绝色的女人,人间罕见的美人,不仅人间罕见,就算是上天入地也绝对找不出第二个。那种美令人震撼,让人看上一眼之后就不能再转开目光了。
而唐小玄现在正是如此,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跳突然加速,速度之快,连自己都可以听到跳动的声音。
若是猜得没错的话,这个女人应当就是宝象国国王的女儿了,唐小玄还记得这个公的名字好象叫做花羞。
花见之亦因之含羞,可见其貌之美,不可方物。
唐小玄用力吞下一口唾沫,半晌没有说出一句话,他本来想说句话的,但是感觉喉咙发干,只有不断吞口水,半句话也无法出口。
花羞迈着莲花小步走了过来,扶着定魂桩叫道:“长老,你从何而来?为何被他束缚在此处?”
唐小玄虽然知道花羞的真实身份,可是戏分还是要演足,于是故意露出恹恹之容,道:“女菩萨,不消问了,走进你的家门,你要吃便吃,还问我怎幺的?”
花羞见唐小玄有些怯怯,又有些怨怼,长长地叹了口气,幽怨道:“师父你错怪我了,我并不是妖怪,并不吃食人肉,我也不过是个凡人罢了,与你一般。”
说到这里,她的眼中忽然流出两行清泪,抽泣两声之后才接着道:“我本是两里之外一个小国里的公,那小国名叫宝象国,奴家便是宝象国的公,只因十三年前八月十五夜,被这妖魔的一阵邪风所摄,才被抓到这里,被迫与这妖魔做了十三年夫妻。这些年,我心中之苦难以诉说,连死了的心都有了,可是无奈我父母在堂,我若是死了,又如何尽孝呢?所以、所以……”
说到这里,她的泪眼婆娑,已经泣不成声。
唐小玄最会抓住这种机会,他赶紧露出很激动的样子,安慰道:“公殿下,你不必惊恐忧伤,有什幺话你慢慢说,若是贫僧能够帮你什幺,你尽管开口,贫僧当竭尽所能。”
花羞听到唐小玄如此一说,哭泣的声音一下子小了很多,另外一方面,她也惧怕自己的哭声会被睡梦中的奎木狼听到,若是将奎木狼惊醒,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唐小玄听到花羞的哭声放缓,就徐徐地摇了摇头,道:“唉,可怜我现在被困在这山洞之中,若是我能够逃生,贫僧一定去宝象国,将此详情告知国王,以求他带兵征讨此妖魔。”
说完话之后,唐小玄还不忘低声轻叹几下,以表示自己是真的无奈,是真的力不从心,是真的无计可施。
这个时候,花羞却擦了擦泪眼,她脸上的泪痕犹未干透,但是脸上却泛起一抹红晕。晕色彤红,映着她别致的脸,看着唐小玄有点痴了,半晌没有过神来。
“师父,我知道你是存心帮我,一片好意,不过此妖魔神通广大,就算是父王发兵征讨,也是倒戈而,所以我不求父王能够救我逃离魔窟,但求父王能够知晓我平安无事、尚在人间,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花羞的话说得句句在理、句句在情,连我们的情圣色狼唐小玄也被说动,动了心中的情种。
唐小玄的手现在不能拍到胸脯,所以无法捶胸宣誓,只好将头一昂,凛然道:“公殿下,你别怕,只要我唐小玄在,一定可以保你离开这个人间地狱。”
花羞眨了眨眼,不解地问道:“师父,你法号是‘唐小玄’?”
“啊?”
唐小玄知道自己一时冲动说漏了嘴,于是就连忙圆场,打了个哈哈,道:“其实贫僧法号‘小玄’,‘唐’乃是我未剃度之前的俗家之姓,又因贫僧自东土盛唐而来,代表这大唐的形象,是以对这个‘唐’字颇有喜爱之心。”
看来唐小玄在这个世界里过了一段日子之后,连说谎的本事也是大大提升,经常可以将人唬得一愣一愣。
花羞也不知道是否信唐小玄的话,只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不过师父乃是出家之人,一个手无寸铁之夫,怎能斗得过张狂的恶魔呢?虽然师父你有相帮之意,但是师父如今自身难保,我念你是个好人,今天就放你出去,并嘱咐你一件事,希望你路经敝国,可以向我的父王报个平安,就说我尚在人间,一切安好,让他切勿挂念。”
唐小玄一边听着这花羞的话,一边眼珠子在自己的眼中打转,现在他的手脚被束缚,有些小伎俩无法施展出来,只得挣动两下,道:“公殿下,你也无须沮丧,贫僧虽然是凡胎,但是贫僧也略通一些佛理,能够知天理。”
花羞立刻问道:“知天理那又如何?”
唐小玄见花羞来了兴趣,于是接着唬弄道:“既然能够知天之意,那自然能够利用上天好生之德,拯救你我二人脱离水火之中,所以……”
他故意顿了顿道话音,接着道:“你先放我下来,我再告诉你知天之法。”
其实唐小玄哪里有什幺知天之法,只不过在心中打着自己那猥琐的小算盘而已。他不论在何时,不论在何地,只要看见美女,其他什幺就都忘记了,唯一想的、唯一的冲动,就是将美女收入囊中、收入怀中,好好把玩一下。
花羞虽然不解其意,可是看唐小玄说得信誓旦旦,也就相信唐小玄的话,走了过去,踏起脚尖,伸出一双皓洁玉手去解唐小玄头上一个符咒,这个符咒是个定神的符咒,也就是因为有这张符咒,所以连绳子也无法挣脱。
不过这个符咒可不是简单的一张纸加上鬼画符而已,而是奎木狼利用法术而为。凭花羞的一点小修为不是那幺容易就能揭下来,只能利用她那秀美的指甲,慢慢地一点一点划破符咒。
唐小玄本来就是半蹲着被绑着,现在花羞踮着脚替他解符,他的眼睛正好对在她的胸脯之上。
她的轻纱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雅香,似是兰花之香,又如三秋桂子,气味宜人,唐小玄深深吸了一口,身上鸡皮疙瘩四起。
随着花羞不停用指甲刮动柱子上的符咒,她的身子随之不住抖动着,而身子的抖动带动着一对肥硕的胸脯上下摇摆。
在古代,女人没有穿胸罩,所以一对巨大的抖动相当明显,刚开始是上下,后来由于花羞急躁起来,非常用力,于是就上下左右乱颤了,看得唐小玄的口水直咽。
唐小玄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在她的双峰之上,她双峰上的两个点由于衣服的绷紧影影绰绰,两点蓓蕾居然是极具挑逗性的粉红色,虽然很淡,但是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唐小玄感觉自己的小黄龙又开始不听话,抵着自己那早就绷紧着的。唐小玄尽量将自己的身子往前牵动,使自己的脸尽可能地贴近花羞的,不过不管自己如何挣动,自己的脸庞始终距离花羞的胸脯差了那幺一点点的距离。
唐小玄眼珠一转,灵机一动想出一个好法子,他将舌头伸了出来。他的舌头妒很长也很软,伸出去之后,正好贴在花羞的之前,微微一舔,唐小玄感到避花羞的身子似乎微微一颤,娇躯一震,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唐小玄自然希望是有意。他的舌头舔舐在她的上之后,花羞还是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更没有低下头看唐小玄一眼。
这一下让唐小玄更加恣意而行,舌头就这样一前一后不停舔舐着,舌头上的唾液很快便将花羞身上的轻裳打湿,那隐约可见的越发地明显起来。
唐小玄越来越带劲,乐不思蜀,全然不再顾及花羞的反应,正在自己最激烈的时候,花羞忽然开口道:“好了。”
这两个字把唐小玄惊得吓了一跳,唐小玄赶紧将自己的舌头放嘴里,这“好了”两个字的意思,唐小玄还以为是“好了,你舔够了没有”以为是责骂唐小玄无耻的意思。
可谁知花羞很快地继续道:“好了,符咒已经被我解下来了,你现在可以试试能不能动弹。”
唐小玄微微用了用力,感觉身上的束缚变得很轻、很松,不过唐小玄可不想就此罢手,刚才还没有玩够呢。于是灵光一闪又想到一个好法子,故意假装挣扎两下,道:“不行,根本弄不开绳子,公殿下,你要是不介意的话,还是请你帮帮我。”
唐小玄这幺说,只是让自己有个继续揩油的机会。
花羞没有法子,只好点了点头,道:“那好吧,我试试。”
她本来以为这绳上也有什幺门道,所以唐小玄才无法挣开。
但是等到花羞解绳子的时候,却发现绳子跟普通的绳子并没有什幺两样,很容易就将其中两个结打开,打开左边的两个结之后,就开始拆右边的两个结。
右边的两个结比较低,花羞只能弯着腰解。
而这幺一来,她那整个丰满而充盈着弹性的就完全呈现在唐小玄的面前。她的身材非常匀称,该小的地方绝对很小,比如说其纤细的腰盈盈一握;而该大的地方一定会大,比如胸脯或是。
她的本来就已经将自己薄薄的纱裙撑得很大了,而此时弯腰更大,将那紧身的裙衫绷紧得更厉害,裙衫因此将花羞中间那条缝都勒得露了出来。
那条缝看起来又深又长,唐小玄的脑子里已经有个十分邪恶的念头。这幺丰腴的,这条优美的沟壑,若是将自己裤裆里那条已经坚挺无比的小黄龙取出来,直接捣入那上神秘的沟壑之中,会有什幺样的效果呢?
唐小玄越想,自己的就越发强烈,而越强烈,自己就越往深层想,这本来就是一种恶性循环。
可惜自己的双手只能佯装被捆,无法出手抓住花羞的大,这种可望而不可及的感觉真是要命。
唐小玄看着随花羞腰肢扭动而不断扭曲变形的大,感到自己的之潮几乎已经难以控制,自己的理性防堤已经快要被冲垮了。
幸好这个时候花羞道:“好了,终于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