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锵悲歌】(九)
29-03-10
徐来县
「老范哪,我是任长喜,不好意思啊,你这假期怕要提前结束了。」,范秋
芳揉了揉太阳穴,轻轻把正在闻自己脚的儿子踢的摔到了地上。
「是这样,一个小时前来了个自首的老尼姑,说是杀了自己的儿子,可是审
讯起来除了她自己的法号,别的什么都不肯回答。她是个佛教人士,而且年纪也
不小,我们也不好用强,看来只有你上了。你可是局里最厉害的预审,好好给小
汪小张他们上上课吧,嗯,接你的车子已经在路上了,估计一会就到。」「知道
了,局长,我马上到。」
时间推回到二十分钟前,胡翔放学进门没听到爸爸炒菜的声音,便粗着嗓子
问道:「妈,你可真懒啊,我爸没回家你连饭都不做啊?」。范秋芳被儿子说话
声惊醒,她把放在茶几上的两只穿着肉丝袜的脚交换了一下位置微笑着说道:
「对不起,妈妈本来准备做饭的,不小心睡着了,这样吧,你到楼下对面的老牛
家买两碗牛肉拉面上来吃吧!」。胡翔看着母亲包在丝袜下的脚趾心中一颤,他
先走到茶几边讨好的说道:「妈,今天英语测验我全班第二名。」,说完蹲下一
只手摸着母亲左脚的脚背,另一只手摸起母亲右脚的脚底,范秋芳忍住想要发火
的冲动,不悦的缩回了脚。「妈,我好难受,我就闻一下!」,说完强行拉直了
母亲的左脚,整个脸便扑了上去,温热半臭的母味直扑神经,胡翔魔性变彻底激
发,一把扯掉了短短的薄袜,鼻子在白白的脚板上回来闻了几遍后,张嘴将母亲
的大脚趾吞吐了起来。
范秋芳到局里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和局长简单打了个招呼后,范秋芳并没
有急着直接去审问,而是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了电脑,打开了一个著名的佛教网
站研究着。十分钟后,她来到审讯室拍了拍张秋平的肩膀:「小张,你先出去,
我汪,我来问,你记。」!见小张有点不高兴,范秋笑微笑着在他耳边说道:
「小张,我和小汪是女的,她一个出家人平时很少和男人接触的,会有抵触和抗
拒心理,懂吗?」。
「静空师太!」,范秋芳双手合十的弯腰和一身道袍的老尼姑打了个招呼。
老尼见来人文质彬彬且举止言谈很有教养,难得的是对方一个警察还懂得对自己
作揖,便也起身回礼道:「施主万福!」。
「静空师太,你在我省佛教界可是名气不小啊,当年我母亲在世时每年都会
去安徽九华山还愿祈福!」,范秋芳倒了一杯水递给老尼道。
「施主母亲有此诚心,定会在天上神佑施主!」静空接过水杯,单掌竖起说
道。
「师太饱读经书,乃是有德高僧,想来杀子定有难言之痛吧?」范秋芳努力
的回忆着古典中的说话方式细语问道,边上的小汪和监控器边的局长都是一
脸敬佩之色。
静空叹道:「唉,想不到我清修一生竟遇如此大悲之事!我与范施主甚是有
缘,便全都说与你听吧。我当年考大学时差两分而落榜,家人便让我复读一年,
有一天同宿舍的几个女同学都出去玩了,查宿舍的教导主任便将我身子坏了,我
那里不太懂这些事,也不敢和别人说,以为忍忍就过去了。谁知几个月后肚子竟
大了起来,那时医院对人流管的严,我没结婚,父母又没什么路子,县里的医院
卫生所都不给做手术,最后孩子便生了下来。父母天天不是骂我便是唉声叹气,
我实在无法面对父母和同学邻居的闲言碎语,便出了家。那个孩子从十多岁起便
每年到观里看我一次,但我心已归我佛,对尘事早已无牵挂,便劝他好好做人,
以后不要来看我了。」静空喝了两口水又继续说道:「但他还是每年都会来看我
一次,一直到今年,我念他一片孝心,便也就遂了他的愿。他岁庚应该是33了,
听他讲成过家又离了。今年他又来了,还拿着一封信,是村里很多户人家签字请
我回去给他们传经的,范施主可能不知道,我们那里的人很多都信奉佛教。许多
同门师妹也劝我去,我一想传经布道也是好事,便随他回了家。」范秋芳给静空
续了水,静空待继续说,看了看小汪又止住了。范秋芳咳了一声道:「小汪,昨
天我叫你整理的东华小区盗窃案的材料你怎么还没弄好?快去,我明天早上要用
呢,这里我一个人就行了!」。静空何等智慧,忙起身合十道:「谢范施主!」。
「晚上我打坐念经完刚刚安歇,那孽障就敲门进来,说要与母共宿以尽孝道,
我便严斥了他一道。我乃佛门中人,四大皆空,岂能与男子共宿?孽障便跪地痛
哭,言我从我尽过母亲本分,害他一生凄苦,又言一生只求挨着母亲一回足矣云
云,我虽早已心向我佛,但那孽障终究是我身上掉下的肉,便应了他,让他另取
一被在我边上安歇。」范秋芳和局长两人听着心里竟都有点荡漾,说到安歇了,
发生了什么事一想就想得到了,否则一个吃斋念佛的老尼姑怎么会杀人呢?
「师太,全世界几十亿人,出些坏人也是正常的,您不必顾虑,接着说吧,
法律里有一条是叫正当防卫,请您尽量详细的描述当晚情节,以便我们找律师为
你做无罪辩护。」「多谢施主考虑周全。睡到夜深,这孽障竟掀我小衣摸我胸肉,
我惊醒后严斥喝骂他,怎奈这畜生力大,用一只手掐住我双手,另一只手剥我小
衣亵裤。」小汪和局长一起戴着耳机,局长看着监控器,小汪则奋笔疾书的记着。
任长喜越听越是兴奋,他把椅子向后挪了挪,眼睛往小汪背上一瞧,马上大喜,
原来小汪身体向前倾着,任长喜在警裤的里面看到了她黑色的三角裤边缘。
「我悲痛万分,只好不断念诵经文来感化他回头是岸!」。静空的迂腐让范
秋芳只能无奈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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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障又用嘴yín我乳肉,用手扣我下身,我挣不得便对他说:'孽障,你如
此对我,死后要下永闭地狱的!',那孽障已堕入魔道,竟又用嘴yín我阴肉,早
知如此,当年我就应把他化成血水!」。
范秋芳知道不插嘴更好,让静空由着情绪倾诉,一有人问她可能会不好意思
说了,便走过去把杯里的冷水倒掉,重倒了杯热水给她,走时还把口袋里的一包
面巾纸放在了她的面前.随着静空断断续续的诉说,范秋芳脑中像看电影一样出
现了连续的画面:静空戴着僧帽,双眼紧闭在念着经文:'一切众生类回没yín鬼
界。无能觉之者唯我能救拔。永断生死本普处寂灭乐。 我文殊师利。今欲说神
咒。拔济诸众生。除其yín欲本。有名乌稣吒。除yín欲,却我慢。'镜头往下,仙
风道骨般的静空劲部以下竟然无片布遮羞,白的有些病态的皮肤胸部是一对小小
软软的乳儿,平坦的小腹下镶嵌着几根稀疏的阴毛。懒惰且流氓成性的男人哪懂
母亲这些之乎者也,吐了点臭唾沫抹在几天没洗的脏鸡巴上就捅了进去,静空痛
的倒吸一口凉气,男人一见更乐,抄起静空两只瘦白的腿就是一阵急促的chōu_chā,
无法挣脱的静空依旧想感化孽障儿子,只是经文在身体的剧烈晃动中念起来着实
费劲:一切,呃呃,众生类,嗯,回,没,yín界,嗯嗯,界……男人玩的更是兴
起,趴下身嘴一张,静空的半边乳就没了足迹,右边乳肉的头儿也被孽障用粗糙
的手指搓弄不停。「娘,你不是得道高僧吗?怎么奶头也硬了?逼里还出水啊?」
男人yín笑着边问边恶狠狠的用力耸动屁股,静空此时要全力抵挡那不该出现的生
理反应,经文便只能停下了。对她来说,身体只是一具臭皮囊,只要一心向佛既
可化解,但如果心里出现了yín邪之念那不光是难成正果,死会还会被打入永闭地
狱的。她只好集中精神,幻想着肃穆的佛堂和心中的圣境。孽障力气非常大,把
瘦弱的静空身体转了过来,静空不知他又要如何羞辱自己,但很快就不需想了,
孽障已经把那东西从后面又顶入了自己阴肉中。听着自己的屁股被撞的羞耻声不
断,静空只得以念起了经文:一切众生类回没yín鬼界。无能觉之者唯我能救拔。
永断生死本普处寂灭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