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深处的石壁嵌了一顶双鹤衔环的烛台,叶凛之疯狂了一夜,烛台那只通臂的大烛就燃了一夜。泪液喷积,如鲛人断肠,垂垂累累,堆堆迭迭,见证着他对她如痴如魔的折磨。
痛!
浑身都弥漫着酸痛!
像是旧时练功偷懒,被罚头顶碗,肩端水,扎了马步一般。
不,他赐予的,还有下体疯狂后的疼痛。
她的主人,不知何时已离去,若不是身上的痛意牵扯,那断断续续的记忆,仿佛如梦境般不可思议。
囚室里暗无天日,不知日月几度轮回。
倾城浑身散架无力,身上未着一丝,躺在并不平坦的干茅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