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边有一紫檀雕龙木案,荡起袅袅青烟。
倾城如信徒一般跪在案前,阿墨取了木案下方暗格内的火漆木匣,用随身装着的一把银钥匙,打开刻着鸢尾花的银制小锁。
木匣分上下两格,上格放着一枚碧海龙眼珍珠,而他真正的惩罚全都藏在下格。
“奴隶倾城,脱下亵裤。”阿墨一如那人附体,向她发号施令。
她忍着,丢下那可笑的自尊,一点一点退掉身上穿着的亵裤,捋平每一条褶皱,仔细迭好,放在腿边。
“怎么样?当着那么多妓女的面被王爷的帝根插着,是不是爽翻了。”阿墨鄙夷的看着跪地的她,向他对待她那般羞辱她。
“是,王爷威武。”倾城眼角泯掉快要下落的泪珠,盈盈叩首。
这就是她,顾倾城。
落入贱籍,任他欺凌的顾倾城。
青楼的妓女都以为他是王爷的宠姬,殊不知她会是整个夕院最卑微最肮脏的贱人。
“怎么爷的帝根含着不肯放?”阿墨居高临下看她。
“奴婢不敢。”倾城听阿墨这么说,便知要停了下面的奸污。
倾城自觉的分立双腿,叉到与肩同宽。
阿墨撸起袖子,蹲在倾城身后,右手伸到倾城没穿亵裤的下体,顺着股沟,触到一团硬硬的东西。
阿墨轻轻往下拽了拽,捏住那团东西的下头,左右一旋。
“啊——”倾城歪斜了身体,双手撑地才不至跌倒。
“贱货,一根木头也能发骚!”阿墨口出污言,有多难听便说多难听。
阿墨不急于拔出,反而继续拽着木头棍子的另一端一圈一圈的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