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南昱是不错!”有人夸自己徒弟,明却自然开心:“别看他年纪轻,可人特机灵,家里可是在京城做大生意的,见过世面。”
风之夕突然一笑,又极快住笑容。南昱知道他在笑什么,与风之夕对视一眼,也忍不住笑了笑。
这一笑不打紧,把那孟章君惊艳得桃花眼圆睁,仿佛发现什么新奇事物:“万倾还是头一回见着浣溪君笑啊!”
风之夕轻咳了两声,恢复了表情。
机灵如台念东,生生把话题接了过去:“简宗主,听闻东岭有一种奇花,食后能永驻容颜,莫非你是吃了那花,这么些年咋就不见你老呢?”
三十出头的简万倾品味半天,也没弄清楚台念东这话是夸还是嘲,只能轻笑道:“台长老怕是道听途说,哪有那样的花!”
“简宗主,都说东岭之人驻颜有术,此行可是带了什么好东西,给陶童见识见识呗!”李陶童道。
“还真有些,回头赠与李长老。”
“简宗主,那东岭之东的青木海,是否时常有蛟龙出没啊!”
“简宗主,谷内不能饮酒,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你要是不着急走,我明日邀你山下畅饮。”
“简宗主,... ...”
... ...
就这样,一席饭在台念东和李陶童你一言我一语的问询,孟章君的来回解答中,愉快的结束了。
至始至终他都没机会与风之夕说上几句话。
这就是故意安排的吧!南昱暗自佩服明却的老谋深算,也见识了台念东说话的吞吐量,还有李陶童的粗枝大叶。
宴席过后,回大殿饮茶叙了会话,陵光君便交代明朗,将孟章君简万倾安置在后山的红花阁休憩。
“红花阁,好名字!”孟章君赞许不已,目光又回到风之夕身上:“不如劳驾浣溪君带路?”
众人皆觉得这是痴心妄想,风之夕定会回绝。
“好!”
众目愕然,皆以为听错了,感情一干人为你剪了一上午的烂桃花,全白了!南昱心里莫名一沉。
“正好有事向孟章君讨教!”风之夕表情依旧淡然,起身引路前行。
留下大殿几个人面面相觑。
简万倾喜出望外,颠颠跟着风之夕:“能得浣溪君亲自带路,简某真是三生有幸啊!这红花阁真是不枉此名啊,瞧着庭院的花开得多艳丽!”
风之夕快步前行,无意带着简万倾游览,入了红花阁,转身淡淡问道:
“孟章君可知东海神木?”
“啊?... ...”
南昱心神不定的回到竹屋,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不断朝屋外观望,最后索性出门,往路口大石上一躺,仰头看着风拂竹叶飘落,看着群鸟自林间飞过,看着倦鸟归巢,看着暮色渐浓... ...直到一个声音传来:
“你躺在这里做什么?”
南昱一跃而起,盯着风之夕。
“问你呢,露水这么重,躺这不怕受凉吗?”
“谈完了?”
“什么?”
“与那烂桃花说完话了?”南昱难于控制的生硬。
“注意你说话的语气!”风之夕有些不悦,转身离去:“没什么事就回去看书吧!”
“师叔!”
风之夕驻足回首,皱眉看着耍着莫名脾气的少年:“还有何事?”
“师叔明知那个人对你心怀不轨,你还与他独处一室!你到底怎么想的?”
风之夕眼神一黯。
“师叔莫不是对他,也有那种意思吧!”话一出口,南昱立即就后悔了。
“南宫昱!”风之夕恼怒呵斥,厉目狠狠的挖了南昱一眼,拂袖离去。
南昱给了自己嘴上一巴掌,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