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语哲那些话卡在喉咙里，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该怎么告诉艺言，路晨阳没有死，他还活着。

然后呢？艺言什么反应？接下来他要怎么做？结局会是什么样子，姜语哲压根儿不敢想象。

没有艺言，他该怎么办？真是好笑，他姜语哲这一生，丢掉过无数人，最后却被一个小小的女孩拴住，拴得死死的。

忍了很久姜语哲问：“你会离开我吗？”

艺言想都没想回答道：“想什么呢，不会啊！”

那要是路晨阳回来了呢？要是他回来了，你还能如此斩钉截铁地说出这句话吗？

所有的肯定，所有的斩钉截铁不过是因为路晨阳不在，不是吗！

“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但是姜语哲，我不会离开你，无论发生什么，哪怕你身无分文，我都不会离开你。”艺言抱紧姜语哲。

艺言不知道该如何向姜语哲传达她坚定的信念，但艺言希望姜语哲相信她。

未来无论怎样，她都不会主动离开。

“还疼吗？”姜语哲低声问。

起初艺言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过了会才知道姜语哲问的是她手腕红了的地方。

“没事的，已经不疼了。”

只是被磕了一下而已，因为担心姜语哲艺言也没来得及看手腕。

手腕有点红，姜语哲轻轻揉着艺言手腕红了的位置。

“都怪我，弄伤你了。”

“我没事。”艺言的下颔抵在姜语哲的胸口上：“你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