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集团时都快十一点了，艺言整整迟到三个小时。从她进去开始就有无数双眼睛在她身上探究，像是要把她看穿一般，她右手微微用力握紧背包带。

“你就是艺言？”一个胆子很大的陌生员工问。

这个人艺言从来都没见过，她没说话，绕过她自顾自往前走。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勾搭上姜董的，告诉告诉我呗。”那个女员工挡在艺言面前，表情里尽是不屑。

她声音挺大的，大厅本身就空旷，好多人都听到了。听到的人都装做不在意，却竖着耳朵听。

艺言不想理她，快速往前走，甩开旁边的员工。

女员工没有跟上艺言的脚步，她停下来自言自语地道：“什么人啊，装什么装！”

艺言的步子稍微停下那么一下，只是那么一点她又加快速度。

昨天的事情还没算过去，姜语哲无关紧要地举动在集团里能引起轩然大波。艺言早就料到会是这样子，她也做好了心里准备，只是遇上之后艺言才发现还是做不到无动于衷。

她低着头快速带上蓝牙耳机，佯装听着歌的样子进入电梯，这样电梯里的人说什么她都可以假装没有听见。

上午就是这样浑浑噩噩过去的，艺言在办公室里干了什么她都没记住。就是照常办公，但心不在这里。

“艺总，这个文件需要您审核一下，我们都模拟好了就是有些拿不定主意。”秦晚敲门走过来，递给一份艺言没有签约的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