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被警察打过来的电话蒙住了，后期姜瑞宸一直管她叫嫂子，一口一个嫂子让她直接蒙了。而且手机那头的声音有些乱，有姜瑞宸的喊声，也有警察的呵斥声，这中间有夹杂着别人的求饶声，总之她听着就乱糟糟的。

是她脑子太笨了还是信息量太大，或者两者都是，艺言过了整整半分钟才理顺。

姜瑞宸那孩子肯定惹了什么事，不敢告诉姜语哲，所以只好来找她了吧。

这孩子倒是机灵，就是太淘气了些。艺言没怎么和姜瑞宸接触太多她也能看出来，小时候铁定没少让姜语哲操心。

艺言揉着眉心，拿起座机：“林曦曦，进来一下。”

挂断座机之后，艺言穿上大衣，把几张设计图纸压在左边一沓资料的最下方，防止来回走被碰掉。

林曦曦进来后，艺言忙着扣大衣地纽扣，她指着另一摞厚资料道：“我要出去一趟，下班之前不一定能回来，你把这些资料整理了。”

“您是总监也不好早退吧。”林曦曦虽然是艺言的秘书，但是一直就不是很喜欢艺言。

提拔了秦晚，现在脏活累活都是她，她还是工资最低的那个，谁见了她都要她帮忙做事。

况且齐诗雪走了，副总监的位置一直空着，个部门部长也不敢再得罪艺言。现在就是艺言一个人说的算，在设计品牌这方面就连姜语哲也不会管。

艺言嫣然一笑，但眼睛里没有笑意：“好啊，那你可以告诉其他领导，看看是我辞退你，还是我跟你说拜拜。”

林曦曦闭嘴，但是眼神里都是不情愿。

艺言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她要么保持沉默，要么开口也是个狠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