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艺言和姜语哲，连餐厅里的人都零零散散离场了。艺言早就吃饱了，在这坐着也不知道该干什么，百般无聊拨开碗里面的米饭。

艺言对姜语哲的感情很复杂，连她自己都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在的时候很安心，不在的时候会心慌；有时候反感他的霸道，但更多时候还是心甘情愿听他的。

这么奇怪的关系，奇怪的感情，要问自己，她真的不知道。

“走吧。”姜语哲道，艺言愣愣望着他，姜语哲接着说：“知道你担心设计比赛的事情，我送你回去。”

“你……”艺言哑口无言。姜语哲把她不知道怎么开口说的话都说了。

姜语哲淡淡扫了眼艺言一口没动的苹果汁，他知道艺言只喜欢喝乳酸菌。连蹩脚的借口都不会圆过去，真是个小笨蛋。

两人并排往回走，一路走得很慢。艺言也只是跟着姜语哲走，会场很大四通八达，她连目前在哪个方位都不清楚。

“腿还疼吗？”姜语哲兀的开口。

“不疼。“被姜语哲冷敷之后就不疼了，现在早已消肿。

如果姜语哲不提这件事，艺言都忘记了，他还能记得这么久。

“我不在的时候照顾好自己，别被欺负。”姜语哲淡淡道。

艺言停下脚步，心里极其复杂：“姜语哲，我……”

“不想说就不说。”姜语哲转身，修长的手指摸着艺言的脑袋：“我没想过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