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步挺向来好勇嗜杀,闻言舔了一下嘴唇,点了点头道:“这活计我喜欢,手上若有万的兄,我们就哪个也不怕了!”
从此以后,肖步挺的国安协力就是拿着执照吃皇粮的贼了,老姓若是注意一下的话,从电视上就可以看到一群全身黑西装、剃平头的彪悍男子,出没于帝都各种官方大场,维护治安,保护国家政要的安全。
我又道:“密庭还是林召重管理,夏文睛、周雪晴为副!”
一男二女点头,表示明白,中国官员十官九贪,不但贪钱,还贪美女古董,只要我们掌握了这些官员的证据,那么叫他们做起事来,一定是顺风顺水,而林召重身在国安、双晴身在公安,做起这种事自然也是手到擒来。
冰庭也就是毒品的勾当,由宋学东坐了庭,他现在是西北方面军总司令的乘龙、公安部的副部长,不但有大后台,本身还专管全国的辑毒、扫黄、刑侦工作,这样他手下的那些公安,再抓也不可能抓到他。
粉庭的庭,我给了大舅子相天冲,专做皮肉生意,武湘倩、许彤两个美女为副,相天冲就是个甩手掌柜,负责出面应付政府,具体的事情全交给武、许二女打理,一年以后,相天冲以本身显赫的家世,被调到南方某省做了省委书记,飞狼谷的粉庭本部也随之迁了过去,而他的那个省,也成了全国黄业的领头军。
又一年,武湘倩以其姿色和手段,凭藉花门的所教的绝技,顺利为的天生精稀的相天冲产下一个小崽子,相鹏飞爱孙心切,也不管这崽子是哪个女人产的,只要是他相家的种就行,相天冲的发妻虽有不忿,但又舍不得离开相家,无可奈何之下,只得睁一只闭一只眼,由着武湘倩做了相家的二房少奶奶,同年,替相家添了孙子的武湘倩被相家的老头编入军中,竟然成为了一个大校的军官,堂而皇之的吃起国家的奉禄来。
另外一个赚钱的行当是千庭,也是赌场生意,我交给了我的另一个大舅子姜宏图,实际管事的当然是老千世家出身的殷青振,这两个臭味相投的家伙,把千堂开在中国东北和苏联的边境上,专搞大型的赌局,苏联都快要完蛋了,自是管不了远东的这种小事,中国官员想管也不敢管。
几年后,在伟大矮领袖的正确路线下,中国东北全民下岗,整个东北陷入了男盗女娼的局面,东北美女几乎是自发的集体做起了皮肉生意,姜宏图见有利有图,立即在东北又设粉堂,做为交换,相天冲也在东南开千堂,形东了中国卖肉史上有名的“南东莞、北渖阳”的局面。
双生美女王燕、王雀两个,同时进入姜家,成为姜宏图的妾室,中国上层对于高干子娶妻纳妾的事,向来就是不闻不问的,这两个美女也是花门中的高手,不但为姜家添了两个孙子,还用媚术,把姜宏图紧紧的攫在自己的手掌里,当然,同样为姜家添了孙子的王燕、王雀,姜家的老头也不可能亏待了她们两个。
横庭的要生意是走私,我交给了少将军官张大彪,jūn_duì本来就干着各种各样的走私卖买,这事全国人民也知道,就是没人敢管,张大彪也自知这方面的天赋有限,向我引见了福建一个初中都没毕业的当地人,名叫赖昌星。
除此之外,再开炼庭,庭选为沈飞,沈飞本就在东南带兵看押要犯,这次这小子通过大屠杀,被中央赏识,调他做了某特别监狱的大狱长,直属中央管辖,里面关押的全是从全国各地秘密集中来的罪大恶极的反革命,所谓千赦万赦,反革命不赦,这些人里面,青壮不少,更有美女,美女上档次的自是发运到延庆山庄来,经过严格调训之后,做母狗母马,长相差点的,就和那些男犯一起做苦力,反正这大活人的,总不能浪费了。
朱澎湃也因这次屠戮的功劳,被升为某省的一把手,他儿子朱根军根本就是飞狼谷的兄,朱澎湃的那个省多有金属大矿,特别是金铜,所谓肥水不落外人田,因此由朱根军出来,注册了个公司,由沈飞发大狱里的反革命出来,到各处的矿山日夜做苦力开山挖矿,做起了无本万利的生意,选出精矿之后,再运到朱根军的各个公司进行冶炼,生产出大量的金铜换钱。
训庭由王鹰管了,这小子的两个姐姐如今是姜家的小妾,他又是自小跟着我的,可以说是忠心耿耿,训庭就是飞狼谷的培训学校,不断的吸收各地十三四岁的少年进来,教以各种技能,除此之外,还兼着追捕、处罚叛逆的担子。
分派这七司八庭后,又设左骖右驷的正规建制,左骖历驷之首,当然是黄菲儿和赤妖娆两个艺业高强的骚货,每人各带艺业高强的绝色美女三名,穿了奶鼻牝环,纹了妖异的纹身,日夜身着暴露性感的衣物,跟在我的身边,做为性奴、保镖和肉弹,由我恣意的指挥玩弄。
所有公司的财务,我交到了自小和我一起操着长大的大奶子郑铃手上,她的老公早就被她踢得远远的,郑铃实际上就是我的妻妾,就算我娶相龙娇和姜文娇为妻,也不妨碍郑铃忠心不二的留在我的身边。
郑铃既做财务总监,平日里在办公室,公然和我打炮也是常事,这给飞狼国际正常招来的漂亮女员工做了一个表率,使得这些漂亮的女员工,一有机会立马就粘到我身边,毛遂自荐的扒开粉嫩的sāo_xué要求被我痛操,搞得我不胜其烦。
两年后,老三曹甩子、老四俞麻子在飞狼谷的鼎力相助下,和本会的山口组进行了几次大火拼,山口组久攻之下,丝毫占不得表面上人数稀少的稻川、住吉两会的便宜,只得罢手。
甩子、麻子在日本终于站稳了脚跟,顺利的成了日本雅库紮稻川、住吉两会的会长,新型的稻川、住吉两会的会众,已经没有以前的人多了,但有飞狼谷的暗中支持,在日本,谁也休想并吞他们,而活动也渐渐转向暗处,慢慢的淡出日本政府和世界的注意,但是捣蛋的事却干了不少,制造各种藉口,消灭日本本国的男子,大拍av片,并且把新型的冰毒大量运到日本。
这样,飞狼谷就在日本埋下了两颗大钉子,以后中日不发生战事便罢,若是发生战事,这两会就会在日本的大后方叫小日本后庭开花,狠狠的打击日本狗。
雪花兽在我的身边一直表现良好,但是年纪也一天天大了起来,达到了二十四岁的“高龄”,已经不适再在我身边服役,我收她们时,虽然吼巴巴的要她们终生为奴,但是玩腻了也就那样,把她们勒在身边慢慢变老变丑也没意思。
本着救苦救难的慈悲心肠,我把诸如雪花兽、肃霜蹄等高大漂亮的美兽集中起来,交到妖狼模特队,简单训练之后,让她们赤裸着雪白的身体在全国各地游走,为汽车、为啤酒、为手机、为游戏等等产业做起了广告,好给她们赚足钱后家养老,也算尽了一番奴情义。
这些妖狼模特队的模特与传统的飞机场、麻杆腿的模特不同,全是丰满肉感、奶大腰细、身材修长的人间妖孽,而最关键的是,她们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敢露,当街全身赤裸也没问题,若是有人看中想操的话,只要肯出价,就毫不名犹豫的陪人过夜,至于价钱吗?三万五万的不赚多,两千三千的也不赚少,反正交媾对她们来说,就是家常便饭,给谁操都一样。
雪花兽出道以后,就以兽兽为名,为了达到快速成名的效果,竟然哀求飞狼谷的兄,替她把全身赤裸吹箫、性交的视频,散发到互联上,上没几天,果然是名声大噪、一夜成名,虽被全国人民怒駡其贱,但却成了狼友心中的偶像,莫不一观而后快。
五年后,吴丽把十个精心调训的美女送到国家大员秦德国处,密令这十个美女和秦老鬼抵死并媾,秦德国大意之下,阳关失守,死在了美女的肚皮之上,吴丽终于报了多年前的杀父之仇。
秦俊却是出任了某市的一把手,这个王八蛋别的本事没有,做表面文章的本事大得吓死人,当上市长后,立即搞了个哄哄烈烈的选美活动,挑了数十个绝色美女出来,弄了个美女骑警大队,叫这些绝色美女骑上战马,穿着英姿飒爽的警服公然在大街上炫耀,当然,这些美女白天骑马,晚上得给他骑,而私底下,却是贪污腐败,无所不做,最关键的是,他想出风头就罢了,却因此得罪了中央五老的子侄,若干年,秦俊官运到头,被国家正法,一时间闹得也是全国哄动。
傻霸王薛大庆也加入了飞狼谷,凭藉家世和飞狼谷的协助,当上了全军文艺兵的大首长,负责为各个首长精选特供的美女,当然也为飞狼谷大量的货源,他自己不会调训美女,却把飞狼谷的齐红、汤雪要了过去,做为小妾兼助手,从此,本来只会被动挨操的文艺兵美女战士,有了质的飞跃,哄得首长们喜笑颜开,许多美女战士还因此飞黄腾达,不必征战沙场,凭空就能得了大校、少将的炫目荣耀。
黄菲儿在我身边呆了整整八年,完全的服服帖帖,人也渐渐变老,我肆意狎玩之后,慢慢就没多少性趣了,想要她为飞狼谷做点正事,于是就把竹联帮的广龙堂堂陈彼得从沈飞的反革命大狱中弄了出来,让他和黄菲儿带着飞狼谷的兄到台湾,改组竹联帮,组建新党派,在我的操纵下,竹联帮改组的新党派以民选举的行式,推翻了国民党的统治,陈彼得改名陈水扁,任民国大总统。
又过了十年,中国的半吊子改革,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家家有人下岗,户户有人失业,流氓遍地,黄潮滔天,这时的美女,已经不用飞狼谷的兄用强迫的手段逼迫她们卖肉了,哪里有钱赚,就往哪钻,脱衣吹箫都不要人教。
鸟枪换炮的飞狼谷,已经不屑再从偏远的农村招美女强迫人家卖肉了,旗下的各个会场、山庄,全是高素质的美女,而且都是哭着闹着、心甘情愿的脱光衣服,接受飞狼谷的各种变态调教,但只要她们被飞狼谷相中,立即就会变成电影明星、模特儿等等赚大钱,最不济的,也会成为高级美妓,一夜肉钱上千块。
妖孽级的苏凤,在贺延胜的发妻因病过世后,被贺延胜收入房中,终于完成了她的人生梦想,成为帝都一所小学的校长,至于文凭吗?对于位高权重的贺延胜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而苏凤的年纪,比贺延胜的孙女还小一个整月。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中国其他的地方官员也是有样学样,各自结党营私,暗纳美妾,这些交媾于各级官员的美女,有些是飞狼谷的,有些不是,这样就给源汉清整顿党风有了下手处,借其头以示姓,台面上充分显示了某某党的先进性和大公无私的精神。
但是中国的美女太多了,飞狼谷不可能全部罗到旗下,各地的黄色产业,有如雨后春笋般的在各个城市林立,有些美女干脆自己当街开起洗头房来,自己卖自己,双脚一叉就收钱,比做什么工作都赚钱。
“谁叫中国的图是只鸡呢?这叫天命使然!”翻修一新的香山白去观中,仙风道骨的玄云子如是说。
玄云子这个老杂毛,就是这场大动乱的始做蛹者,利用他的先见之术和如簧巧舌,先鼓动了帝都各个大学里有名望的教授,再借他们的影响,说动以前的中央要员,带动全国的学生,但是历史不会重演,中国政府再傻,也不会重蹈“五四”的覆辙,被头脑简单的学生左右了政事。
千方万法,唯“杀”有效,玄云子人老成精,早就看穿了各种结局,从一开始就做好了几手准备,不管是哪方面成事,都对他有利。
我和玄云子勾结,其交换的条件,就是每年得从飞狼国际的收入中,拿一个亿出来,给他的白云观用渡,除此之外,每年还得贡献十名调教好的绝色处子,给玄云子及他的子做为炉鼎,按道门的神、仙、玉、金、凡、肉、贱七个等级的划分,飞狼谷所供之鼎,必在玉鼎以上,这事若是别的团体,自是难办,但是对于飞狼谷,却是毫无困难,旗下的各种生意中的美女海里去了,十个玉鼎,还不是信手拈来?
但是玄云子也不会永远霸着这些玉炉香鼎不放,实际上,做为炉鼎的美女,被人使用三、五年后,就没有什么使用价值了,玄云子借美女修道长生,永驻容颜,这鼎用废了之后,自会丢给我处理,是杀是埋,他就不做恶人了。
而花门的采补之术,玄妙无比,这些被用废了的炉鼎,到我手上之后,立即被教以反汲之术,拿到各个会所、山庄卖肉接客,既救了她们的性命,又能为她们和我赚钱,不出数月,这些被汲光元阴的美女,立即就会重塑元阴,再不济时,就从部队调大批的童子军来,名曰劳军,其实就任这些美女狂汲,以挽救她们即将凋谢的生命。
第一批威逼利诱而来在彩霞街当街卖肉的孟小红、梅琪、任香等美女,当初入飞狼谷时,总有些受肋迫的成份,而今全部都是腰缠万贯的大富婆,成了先富起来的那部分人,各人的电话通讯录上,记着全是中国大官的名讳,又背靠着飞狼谷的大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现在我就是用棍子赶,也赶不走她们了。
又过了十年,中国的情况更加的不堪,孔子云: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先富起来的一批人和位居上位者,都有一个巨大的恐慌,就是怕被死死踩在脚下的、猪狗一般的中国老姓,发生忍无可忍的大暴动。
鲁迅在多年前就预料说:不是在沉默中暴发,就是在沉默中死亡,以枪治国,以拳说理,只得太平一时,不能太平一世,随着互联的普及,世界民浪潮的高涨,专断独裁的统治,已经越来越不得人心了,国家资本义,也会受到世界占大多的民国家越来越严厉的制裁。
在此情况下,中国的高官富翁,无一例外的移居国外,每几年一次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也成了可笑的留学生家长大聚会,随着一批又批的移民,中国的人才、财富被转移到了世界各个安全的地方,中国剩下的,除了贫穷,就是落后,而安置了家小的上位者,对中国老姓哪里还会负什么责任?做起事来全无后顾之虑,就算把中国彻底搞歇火了,对他们来说也是无所谓的鸟事。
澳大利亚的大分岭西北,将近几十个南天市大的面积,地广人稀,气候怡人,这片土地已经全部成了飞狼谷的总部所在,在此范围内,住得全是飞狼谷的铁杆会众,澳大利亚采用的是民选举,因此根本就不存在硬碰硬的夺权,飞狼谷里的兄,通过法的民选举,玩点小手段,就得到了这片域的控制权。
我看着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在院子闲聊,嘴里不断的冒出中英混杂的话,感觉头昏目炫,大骂道:“日你妈的!就不能不冒鬼子话吗?”
依然妖美绝伦的姜文娇笑道:“没办法,他们的学校里,一半以上全是洋鬼子,不说鬼子话,怎么和老师同学交流?”
同样不改当年姿色的相龙娇握了握我的手道:“我们真不中国了吗?”
我笑道:“想就,不过我觉得这里住得更安心!最起码不会担心睡到半夜时,发觉中国老姓全反了,四处的杀官劫富!伟人呐,全是祸国殃民的货!”
姜文娇笑道:“所谓圣人不死,大难不止,以前不理解,现在想想确是那么事,化梁!你说说看,当今年中国,到底有多少伟人呢?”
我笑道:“不就是四个吗?两长子两矮子,差不多各统制了中国二十五年,而且一生中都只做了两件事!”
“噢!”相龙娇、姜文娇一起感起兴趣来,不约而同的道:“说说看呢?我们想听!”
我坐了坐身子,微笑道:“第一个是孙矮子,他一生中做的两件事是推翻帝制,建立共和!”
姜文娇披嘴笑道:“这两件事也能算是一件事,只不过一个是前因,一个是后果,再说!”
我道:“第二个就是蒋光蛋了,他一生中做的两件事,一是削平军阀割据,二是抗日!这是两件事了吧?”
双娇想了想,一齐点头,相龙娇妖笑道:“不错!再说第三个!”
我笑道:“第三个就是毛大粽子了,他一生中干的两件事,一是打跑了蒋光蛋,二是发动文化大革命!”
姜文娇笑道:“也不错,不过现在想想看,似乎他做的两件事情,对中国老姓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哩!”
我微笑道:“说对了,打不打跑蒋光蛋,对中国老姓来说,实在是可有可无的事,蒋光蛋也好,他也好,谁统治中国都无所谓,但是文革却是千古大罪了,这事用不着后人来评说,全中国人现在就能下定语!”
相龙娇一拍素手道:“第四个自然是邓公了,他一生中的做两件事,自然是拨乱反正和改革开放了?”
姜文娇笑道:“这两件事也是一件事,不过我们的夫君定有不同的看法,听夫君来说,你个蹄子不要乱插嘴!”
相龙娇打了她一下笑道:“你才蹄子呢!化梁依你之见呢?”
我笑道:“邓某人一生中做的两件事,一是进行经济体制改革,但是不进行政改,而只进行经改的话,结局你们也都看到了,只能落得国将不国,贪污腐败横行!”
相龙娇点头道:“不错,没有一只制约的手,缺少民众有效的监督,一党独大只能造成一部人无法无天的乱来,于国于民都不利,那么二呢?”
我笑道:“二就是发动那场镇压了,这事做出来,至少叫中国再退十年!”
双娇闻言,一同叹了一口气,多灾多难的中国呀,你什么时候才能正真的民富强起来呢?
我抚着两只不同的雪手道:“不过现在都和我们没关系了,古人亦有言,所谓老而不死,是谓贼也,或是后面的两个伟人少活十年,那么既不会有文革,也不会有那场镇压了,于国于民都是有利的,但是他们偏偏老而不死,为之奈何?”
异国的暖风吹过,令人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惆怅,大洋的对面,就是那个多灾多难的大中国。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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