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太婆狠声道:“你决不是李师哥的子,除我师尊之外,只有何师伯,得了铁剑门的全部真传,你是何师伯的嫡传?”
我笑道:“我说了,就是甘老鬼教我的,你个死老太婆,怎么就是不相信人哩?乖乖的跟我去,好好向党和人民交待问题!”
莫老太婆忽然冷笑了一声,毫无徵兆的使了一个解数,双手扳住我的足踝一扭,头颈向上猛抬,咽喉直迎向我锋利的东洋刀尖,顿时血光崩现。
我想抽刀时,已经不及,东洋刀穿喉而过,神仙都救不了。
我蹬开莫老太婆的双手,跺脚道:“老太婆!你这又是何苦,看在你照顾我那个老鬼师傅后人的面子上,我是不準备杀你的!”
莫雨婷闻言一愣,但却说不出话来,双眼瞪着我看了两眼,然后象死鱼一样的翻倒在地上,两腿抽搐着见佛祖去了。
林召重这个国安小官,把手向青帮众人一指道:“国安办事,妄动者杀!”
殷少奎眼见四周全是所谓的国安高手,知道今天万难逃脱,不由魂胆皆裂,嘶声道:“别开枪,我们投降!”
林召重阴笑道:“丢了武器,蹲在地上双手抱头!”
我一心想永除后患,全盘接过青帮在南天及周边的各种生意,把刀上的血在莫雨婷雪白的绸衣上揩了揩,高声道:“既然投降,那我点到名的出来!”
林召重生怕我坏他升官提干的大事,急道;“你想干什么?”
我不理他,虎吼道:“掌堂殷少奎、奉阳八卫、白纸扇张连忠??????!”
青帮有头脸的十几人,被点到名后,惶惶不安的站了出来。
我点头道:“很好!朱在来、朱云来,你们带兄把些人铐了,押在一边!”
朱家兄答应一声,手一招,叫了一拨兄,拿手铐把殷少奎等人铐了,推搡着押在墙角。
蹲在院中的帮众道:“那我们哩?我们是不知真相的群众,放我们家吧!”
我把手一抬,大叫道:“兄们听着,把这庄中没点到名的废物全毙了!”
青帮有人大叫道:“天呀!你们不能这样!这是赤裸裸的屠杀!”
林召重急道:“柴兄!你不能这样!这些人我留着还有用哩!”
林召重留下这些人有什么用,我当然知道,他是想收编青帮,以扩大自己的实力,我怎么可能让他如愿?若他收编了其他大帮派,就不会一心一意的和我作了。
我的兄哪里会听林召重说什么?顿时枪声大作,血流成河,不消五分钟,庄中的青帮兄全倒下了。
殷少奎直看得腿股打颤,方才知道什么叫做长江后浪推后浪,嗫嗫的道:“老了!我们全老了!”
我一把揪住殷少奎的领口道:“老鬼!老子问你,甘兴忠一家在什么地方?”
殷少奎歎气道:“甘兴忠一家住在市官塘路,他不是我们帮中的子,老夫劝你积点阴德,少杀无辜!”
我叫道;“许震!带两个兄,去市官塘路,把甘兴忠一家给老子带南天城,我有大用!”
许震抓头道:“抓人没问题,就是我们认不得铜陵的路呀,要是走漏了消息,就白跑一趟了!”
我骂道:“不是叫你们熟悉过地形了吗?还有,若是不识路,铜陵城中那些青帮的妖蛾子你们是怎么抓的?”
林召重狈脸发白,总算高声说话了,抖了抖扫走眉气道:“是我要本地熟悉地形的公安带的路,我说阿狼,狼哥!狼祖宗!你又想干什么?”
我不理他,转脸问青帮的帮众道;“你们哪个认识甘兴忠的家,带我的兄去,算是戴罪立功!”
奉阳八卫中的老三胡海道:“报告领导!我认得,我可以戴罪立功!”
我向许震道;“带上他,去捉甘兴忠,记住,勿必要阖家抓来,但不准伤了他们,要是擦破一点油皮,我唯你是问!”
许震虽是不解,但也只得应是,押着胡海开了一辆车去了。
我扬声道:“兄们,给我好好这万梅山庄,不要白辛苦了一趟,我可把丑话说到前头,要是要人敢私自劫留好东西,别怪老子翻脸不认人,不顾兄情份点他的天灯!”
林召重摇头道:“你们儘管抢劫,但得先把这些要犯押上囚车!”
我向朱家兄一点头,朱家兄大喝一声,招呼兄把青帮的首脑分子向门外停着囚车上押。
林召重向赤冰封、赤雪飘一歪嘴,双赤上前道:“狼哥!不劳烦两位朱家兄,我们两个带人看守就行了!”
我咧嘴道:“你们公母三个鸟人,拿这些废物当个宝,若是依我,一阵排枪解决掉,也落个乾净!”
殷少奎叫道:“你们不能乱用私刑,我们情愿接受国家的刑罚!”
林召重道:“狼哥!你还真不能乱来,我的富贵,可全在这些人身上,我初次出来办事,可不想节外生枝,再让你给我添事情!”
我笑道:“随便你,既然你怕我搞鬼,朱再来、朱云来,你们两个把人交给两个大奶子,跟着其他兄抄家!”
抄家这种事太有趣了,朱家兄答应一声,果然把青帮的诸人交给双赤,屁颠颠的跑去抄家了。
当地的公安已知中央国安在此地办案,哪里还会有人来碍事?由着我带着兄肆意行事。我的这些兄,在飞狼穀基地,被叶东山、李德昌两个军统老特务训练许多年,又得到省厅骨干夏文晴、周雪晴两个人的指点,兼顾了国共密谍刑探的各种本事,起万梅山庄来,果然一点玩意都不会放过。
半个小时后,王树根yín笑道跑来道:“狼哥!我们发现好东西了!”
我贪心的道:“金条?古董?秒票?还是白粉?”
林召重鼻子裏冷哼一声道:“看着你兄的贱相,就是发现美女了,或者是和美女有关的东西,这都看不出来,我真是严重怀疑你的智商!”
我怒道:“三角眼!我和兄说话,你少来插嘴!树根,你们到底发现了什么?”
王树根笑道:“三角眼说的没错,是美女,可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三十四名之多,全是年轻漂亮的妞儿!”
我一听,也来劲了,问道:“在哪里?快带我去!”
林召重咧嘴道:“美女这东西最无聊了,纯粹就是为了满足鸡巴的爱好,你们快去快,我们还有正事要办哩!”
我眼珠儿一转,林召重好象对再美的美女也不感性趣,放着赤冰封、赤雪飘两个绝色、性感、健美的妞儿在身边,却没动过一下,是不是?这事我以后一定要设法查明白,转过头来时,赤雪飘在朝我笑,我挺了挺腰胯,向她做了几下性交的动作!
赤雪飘张着小嘴做了个吹箫的动作,赤冰封披披小嘴,转过头去。
我大笑而去,美女就是这样,新的永远比旧的强。
地底密厅内,一个老女人被两名兄押着,赤着上身双手抱头跪在墙角,四周躺了一地的青帮大汉,血流遍地,这些守密室调教美女的大汉,全被我的兄干掉了,除了这个老女人外,再没有一个活口。
我上前踢了踢那老女人屁股道:“老婊子!你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
老女人惊恐的叫道:“我叫李芬芬,是青帮奉阳堂的执鞭,就是专门调教女孩子,让她们好好听话服侍男人!”
我大吐道:“就你这长相,还叫什么李芬芬,别叫老子吐了,奉阳堂执鞭是什么级别呀?”
王树根笑道:“相当于香,我问过了,她是殷少奎老鬼的小老婆,解放前,是秦淮河边有名的婊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平生绝技就是吹箫,说起来,她还是花老鬼调教出来哩!”
我恍然道:“李芬芬!别告诉我你是花货?”
花货在解放交,就是牝畜的代名词,比狗马还贱,李芬芬咬牙道:“曾经是的!”
我大笑道:“告诉你,你们青帮全伙都被我们国安逮住了,象你这个相当于香的身份的执鞭,要是交出上去的话,毫无疑问就是枪毙,你是想死还是想活呀?”
李芬芬一把眼泪一把鼻沸涕的道:“报告首长!我当然想活啦!求你行行好,千万别把我交上去!”
我笑道:“不把你交上去?那看你还有什么剩余价值了?”
李芬芬眨着个老眼道:“我会调教女孩子,可以叫女孩子乖乖的听首长的话!”
我笑道:“花俊那个老鬼就在我手上,你说我会不会调教美女牝兽?”
李芬芬尖叫道:“那个老不死的还没死吗?哎呀!留着他,漂亮女孩子就要遭罪了,那么首长,我知道许多境外贩卖美女的贩子,而且还有他们的联繫方式,我说出来,算不算立功?”
我狼眼直转道:“噢!这倒是有价值的消息,价格你知道吧?他们和你交易过吗?”
李芬芬急声道:“当然知道,我全说出来,这些反动分子,以前也和我交易过,只要首长放我一马,我还能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我眼珠转转道:“好!你先说什么大秘密,然后再把那些境外不法分子的消息全说出来,要是情况属实的话,我就以从犯、年老和坦白从宽的理由,申请给你减刑,或者监外执行!”
我说给她减刑而不是放了她,更加增加了我话裏的可信度。
李芬芬闻言大喜道:“谢谢首长,这个秘密就是,其实这密厅之内,还有密室,除了收藏青帮解放前搞来的名贵古董字画以外,还有一个倾国祸水级别的一级美女,是我们的兄从黄山逮住的,那个小美女无论是从面貌上还是气质上,都是我平生罕见!”
李芬芬既被花门当做花货调教过,当然知道花门把女人划成十级,我治下虽是美女如云,却从来没看见过传过中的倾国祸水级的一级美人儿,郑铃算是美的了,但还只是绝色中的上品,苏凤有颠倒众生之态,也只是二级的倾城妖孽。
我喜道:“那太好了,站起来,头前带路!”
李芬芬道:“那首长的保证?”
我笑道:“殷老鬼和奉阳八卫,七个香已经在我们手上了,足够让我们交差后升官发财了,你说的东西果然好的话,刑场.b.上多你一个,少你一个已无意义!我骗你干什么?”
李芬芬犹豫道:“只是你们某某党向来宣传清正廉明、不近女色的呀!怎么?”
我低笑道:“其实都是假的,哪有这样的党派?有的话也是做样子给人看的,实不相瞒,我的顶头上司,就爱绝色的美女了,所谓古董易抢,倾国相求嘛!快带我去,真要是千年罕见,亿中无一的倾国祸水,老子指不定大发慈悲,把你当场释放了!”
李芬芬听得鬼眼直眨道:“真的呀?”
我笑道:“不过得等到你录完口供之后,这样顺藤摸瓜的抓到境外人贩子之后,我就会再立新功!你想想呀!你个老不死的,我灭了青帮之后,就算发个善心,把你放了之后,你还能弄出什么大浪?”
李芬芬点头道:“说得也是,不过你们某某党向来以背信弃义闻名!”
我大怒道:“你个老婊子!这时候竟然还敢说反动的话,信不信老子美女也不要了,古玩也不要了,立即代表人民,把你镇压掉?”
李芬芬惊道:“首长首长,千万不要!我就是说说,我相信人民相信党,带你去还不行吗?”
我兇神恶煞的丑脸,立即又变成了如花般的笑脸道:“这才对嘛!抓住机会,好好立功,党和人民是宽宏大量的!”
李芬芬小鸡啄米似的点道:“是是是!我一定好好立功,好好表现!”转身嘀咕了一句:“才怪哩!”
我跟在李老太婆的身后,用枪顶着她的后脑勺,在密道中走了许久,才来到一处极不起眼的死角前,李芬芬颤抖着声音道:“首长!到了!”
我道:“开门!”
李芬芬依言打开内密室的大门,在日光灯的照耀下,我看到了玻璃箱裏面雪白粉嫩的人体,那人体听到声音,怯怯的转过脸来,娇声道:“死老太婆,我发烧了!”
我看到那张俏脸,直惊得目瞪口呆,下麵的玩意儿“腾”的一声,翘了起来,跟着“嘶拉”一声,裤子的拉链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