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起来,郎声道:“江媚、郑铃你们出来,替客人上好茶!”
江媚、郑铃是我的红粉内助,这时早醒了,知道我唤她们,是想做个参详,当即应了一声,只着三点,露出迷人的沟股,郑铃骚骚的替林召重端了一杯龙井,然后退到我身边垂手而立。
林召重端起茶来呷了一口道:“好茶!”
我抚摸着郑铃赤裸的大腿,微笑道:“就不怕毒死你?”
林召重笑道:“这种宵小之事,兄你会做?”
我反过手来,再去玩弄江媚光溜溜的大腿,笑道:“这也说不定,我问你,你拿什么入伙?你想得到什么?对了,也弄两个美女给你玩玩,我们边玩边谈?”
林召重笑道:“我对女人不感兴趣,说正题吧,我能给你们一个身份,就叫国安协力会,而你要全力配我行动!不过你们既没有国家职务,也没有任何薪水,至于我想得到什么?就不必我废话了吧?狼哥聪明人”
我微笑道:“那我为你卖命,能得到什么好处?”
林召重道:“我们作后,你们可以拉大旗做虎皮,为所欲为,干你们正常情况下没胆干的事,大发横财!”
我点头道;“听起来很吸引人啊!那好,成交吧!”
林召重大笑了起来道:“我还以为要多废点唇舌哩,想不到狼哥这样的爽气,你想要什么保证呀?”
我也大笑道:“不必!大事面前,什么保证全是扯谈!事情完了后,各凭天命,不过我奉劝你一句,和则两利,你要是想玩所谓老一辈革命家收编土匪的手段,那就是鱼死破,这种花招,只可一而不可再!”
林召重笑道:“你想得太多了,我不是毛某某,对作伙伴刻薄寡恩,中国这么大,我们两个为什么不能和睦相处?”
我笑道:“那是最好!不过你不能直接调动我的兄,还有,替我们儘快弄好国安部协力会的工作证,最近我们可能就能用得着!”
林召重扔过来一个档案袋道:“这是告发你的东西,若是被中央某些想向上爬的人坐实了,你们全伙就得枪毙!想借用国安部协力会的名义办事,我必须要知道!”
我接过档案袋,笑道:“看不出你这个三角眼还是爽快人,扣着我的把柄不是对你更有利吗?”
林召重诡笑道:“我要你的把柄有什么用?再说了,你们就算再能折腾,也没有南天凤堂的影响大,对我来说,剿了凤堂的影响,比剿一个名见经传的小组织要划算的多!”
左右全是信得过的人,我低笑道:“不知道青帮反革命余孽,你有没有兴趣?”
林召重立即感兴趣了,向门口站着的双赤道:“过来吧,我们已经谈妥了,没有危险了,现在大家是一家人!”
双赤疑惑的看了林召重一眼,还是慢慢的走了过来。
林召重又喝了一口茶,侧过身子道:“青帮在解放前,没少和某某党做过对,民国政府不方便公开做的事,几乎全由他们代劳,某某党对其恨之入骨,若是能够确定是青帮余孽,剿杀他们后,于我来说更有前途,我没出现之前,你们是想大火拼吗?”
我正想着先吃掉青帮这股暗藏的势力,接过他们的隐蔽的堂口和财货,以便将来和凤堂对抗,林召重的加入,更使我如鱼得水,当下也不瞒他,笑着将张瑰招供的事说了个大概。
林召重激动的道:“那太好了!我要那个人犯张瑰,要双赤好好问问她,还有,你有没有铜陵天井湖万梅山庄的地图?”
我拍了拍江媚的屁股,发出“啪啪”的yín糜肉响,微笑道:“没问题,我拿到国安协力会的证明之后,立即把她交给你,江媚!去把地图拿来!我们準备如此这般!”
江媚片刻拿了地图来。
林召重点着地图道:“若是只歼一地的帮匪不是太好!须得摸清敌情,周密布置,一鼓成擒方才妥当,我可以调动平江省公安,但人数不可能调的太多,依我看,可如此这般,两地出击,但是!”
我掏出郑铃的乳头玩弄着,接声道:“但是什么?”
林召重道:“青帮敢在那地方藏身,我怀疑!能不用当地公安是最好,但是我手上除了双赤之外,实在也是无人可用,平江省这边身手好的公安想来也调不到多少人,最好避开安如省的政府,就是不知道你能出动多少象小肖这样身手的人?”
我笑道:“非得象小肖这样的吗?”
林召重沉声道:“青帮是老牌的大帮,帮匪岂是一般的黑道混混可比,身手太差、人太少的话,就打虎不成反被虎咬了!”
我凑到耳边,低声道:“象小肖这样身手的,你要多少人哩?”
林召重想了一下,伸出一只手来。
我惊道:“五?我没那么多!”
林召重阴笑道:“果如你所说,若是叫其他饭桶指挥,确是要五人,方能一打尽,可是这事给我指挥,五十人足已,只是要一个顶一个的高手!”
我笑道:“五十人绝没问题,我可以给你一五十人,还有,平江省公安这边,我也可以帮你想办法,就是不知道你看中了哪些人?”
林召重沉声道:“省公安厅的夺命双晴能调到一人,或是省厅五虎将,能调到一两人就好了,但是肖剑国那个老鬼,可能不屑见我!”
我笑道:“你不知道,肖家老头既不想放手公安厅的实权,还做梦想弄个省委书记做做,只要有大好处,他怎么会不见你?只是没人替你引见吧?还有,省厅的夺命双晴和五虎将,我能叫他们全伙出动,至于市局那边,从张瑰那个小贱人口供中,已经知道刑侦大队长袁兴华,就是青帮的得力干将,就不用指望了!”
林召重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点头道:“若是单挑,小肖决不弱于双赤中的任何一个,你手上竟然有一五个之多,说你是个小国安也不为过,看来我是走眼了,你的实力,可能比青帮、凤堂还要强!”
我笑道:“哪里哪里!幸亏你找我作了,否则的话,你有可能死在南天市哟!你带来的这两个贱人,脸蛋儿是漂亮了,身材也不错,就是奶子、屁股太小,要是大点就好看了!”
赤冰封早就发现我在瞟她,披嘴道:“放屁的话,要是奶子、屁股油光滚圆的,和人交起手来就不方便了!”
我笑道:“方便,肯定方便,而且蹦跳起来更加的好看,你们两个这种绝色的脸蛋,再加上前凸后翘的婊子样的话,很有可能被人抓住也捨不得立即杀掉哟!定会剥光衣服,玩弄一番的,嘿嘿!”
赤雪飘心中一动,若果是如此,被对手抓住后,不立即杀掉而是剥光她们衣物玩弄的的话,那她们就有逃生的可能了,怦然意动道:“我们已经发育成这样了,总不能第二次发育吧?难道你有办法让我们的奶子、屁股自然长大?”
我笑道:“我当然有办法了,只要听我话,不出十日,要你们奶子、屁股大好几圈哩!”
双赤到底是女人,哪有女人对s形的好身材天生排斥的?况且容颜娇美,身材火爆的话,执行必死任务时,就会多几分逃生的可能,于是异口同声的道:“那太好了!有什么交换条件吗?”
我笑道:“有!就是奶子、屁股变大后,得陪我和我的兄睡觉打炮!”
赤雪飘嬉笑道:“这有什么难的?在我们的间谍训练课上,日日夜夜陪男人睡觉打炮哩,而且还要满足男人各种变态的要求,只是打炮这种小要求,只当是日常训练罢了!”
林召重道:“打炮的事呆会再说,不过我有一事,事先得说好,青帮的掌堂殷少奎,常奉莫雨婷、骨干袁兴华等一干要犯,必须活着交给我,送到北京时,功劳不小!”
我笑道;“功劳不小这种事,你也在老子面前说,不怕老子借机敲你竹杠、向你开条件吗?”
林召重笑道:“和人作要有诚意,况且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这种实在人,我说没大好处你会相信?再说了,我只要反革命分子,钱财美女全归你!”
我嘿嘿怪笑,林召重同时也阴笑起来。
半个月后,离南天城一七十公里的铜陵天井湖,湖水浩浩蕩蕩,湖西畔有个万梅山庄,这裏就是青帮在大陆上实际上的总舵,平时生人莫进,庄内在刚刚立秋时,就升起了锅炉,铁剑门的不世高手莫雨婷正屋的隔墙小院内,有一条秘道,直通向地底密室。
说是密室其实是说小了,整个密室在两多个平方米,设置了三十六个钢铁牢笼,这些牢笼,每个只得三四个平方大小,一年四季,都有雪白的东西在裏面蠕动。
密屋牢笼的中央,是一个十平方大小的水泥空场,空场上设有钢柱铁锁,上有钩环,四名身材高佻的绝色美女,双手被指铐铐在背后,穿着一双2公分的高跟皮靴,赤裸的酥胸上勒着一个皮质束胸,把两团奶子勒得高高有翘起,下身光裸,两个鳄鱼嘴钢夹,残忍的夹在她粉嫩的牝唇上,钢夹的另一头,连着一条拖到地面的铁链,链上扣着一个拳头大小的铅球,秀髮被高高的束成直直的马尾,粉颈上扣着三寸宽的皮质项圈,穿过项圈环扣的铁链向上拉起,把她们强行吊在了上面的钢樑上,这四位漂亮的女郎,在皮鞭的驱促下,象母驴拉磨般的拉着牝唇上的铅球,哭泣着绕着圈儿。
一个半老的徐娘和几条彪悍的大汉立在边上,手拿皮鞭,不时抽在走得慢的美女大腿上、粉背上,每记皮鞭过后,必在那娇嫩的姻体下,留下一道血痕。
一名大汉砸砸嘴道:“我说老闆娘,这些美女加起来,还不如那个小妖精美哩!若是给我操那小妖精一次,就是减寿十年,噢!不,就是减二十年寿命我也愿意哟!”
半老徐娘是掌堂殷少奎的小老婆,叫做李芬芬,年青时是秦淮河边红得发紫的婊子,旧会没有套套,李芬芬被花门的高手浸过药水,操多了虽没有得过什么性病,但是却再不能生养,闻言披嘴道:“那个小妖精容颜气质,决不是一般的人家能出来的,且已经被少堂看中了,你们几个粗坯,联手都别想摸她的。”
大汉眦牙道:“但是她不怎么吃,也不怎么喝,更是不肯说出她的海底,我看,除了强行奸了她、逼她乖乖就犯以外,她决不会和我们好好配的。”
李芬芬微笑道:“慢慢来,往日我在秦淮河边做婊子的时间,见过多少大家闺秀?被人送到婊子院时,起先比她反应更激烈的大有人在,后来还不是乖乖的听话?放心,有我在,那个小妖精硬不了多久的。”
大汉道:“女人都要打,不然决不会听话,不如把她拎出来教训一顿怎么样?”
李芬芬笑道:“千万莫提打,象她那样的人儿,破了一点皮儿就不雅了,这种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多少年才出一个呀?你们怎么忍心对她动粗?”
大汉道:“但是你把她脱光后放在玻璃箱裏,却是坑害人命了,每次看到她的骚样,老子都有欲火焚身之感!”
其他的大汉,一起点头。
李芬芬啐道:“欲火焚身?尽可以在这些女人灭火呀!想打多少炮就打多少炮,反正弄到境外后,决不会有人活着来的。”
大汉说到那个尤物时,裤档裏的玩意果然立了起来,停了手上的鞭子,随手解下一只美女颈上的铁扣,拽着项圈上的铁链把她拉了过来,也不鬆开牝唇上的钢夹,按倒就操进菊门裏。
美女不堪这种残酷的淩虐,凄惨的求饶哭叫,大汉嫌美女哭叫的烦了,抖鞭在她的后背上,连抽了两鞭重的,打得她皮开肉绽。
美女立即知道怕了,由那大汉的巨物强行塞进菊门,虽疼得冷汗直冒,但是再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李芬芬骂道:“手轻点,进货的人就在庄内,这几天就要出货,要是真打坏了卖不出价钱,看掌堂不劈死你个兔崽子!”
另一个大汉笑道:“怪不得他的,这些贱女人,不打还真不行!你看,只要小小的鞭打一下,她们不就乖乖的听话了,那个小妖精,不如也略施鞭扑?”
李芬芬笑道:“不必!我自有办法!你们几个在这裏继续调教这几个婊子,你们两个跟我来!”
密室的尽头,李芬芬转开机关,露出密室裏的密室来,内密室有五十平米的空间,正中间有一个半人高的钢化玻璃箱,透明的玻璃裏,弯着一团的雪粉,一个顶级倾城的美女,正可怜兮兮的蜷着姻体伏在裏面似睡非睡。
李芬芬敲敲玻璃箱的盖子,贱笑道:“小妖精!只要你告诉我你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里,我就放你出来怎么样?”
箱子裏的倾国美女紧咬樱唇,看了又看她,娇声道:“我只怕说出来会吓死你们,你们等着,迟早有你们好看!”其声妖媚蚀骨,跟在李芬芬后面的两个马仔,鸡巴立即就立了起来。
李芬芬指着身边的两个奇丑而健壮的大汉道:“小妖精,要是你再不肯说,我就叫他们强上了你!到时叫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箱裏的美人道:“我命中注定要失身丑汉,想来是在这裏了,自古红颜多薄命,我不能说出我的来历,要杀要奸,你们看着办好了,只是若是以后事情败露时,可不要后悔!”
两名丑汉抖着鸡巴叫道:“跟她废什么话?先奸了再说!”
李芬芬在旧会,身为秦淮河的头牌婊子,也曾见过不少大官,闻言心裏一懔,沉声道:“不行!不查清她的身世,我们不能乱来,小妖精!我再问你一遍,你姓什么叫什么,家裏是干什么的,你要说实话噢!”
裏面的美女歎气道:“我说了你们就会相信吗?”
李芬芬见她鬆口了,喜道:“只要你说实话,我自然会相信!”
小美女把小嘴一披道:“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好吧,我告诉你,我叫相梅,家在南天市,父母也就是一般的工人!”
李芬芬咧嘴叫道:“骗谁哩!要是你是一般人家的,我们这裏的阵势,吓也会把你吓死,哪有可能如此的镇静?”
相梅微笑道:“我说实话了,你们却又不相信!”
李芬芬一鞭。狠狠的的抽在钢化玻璃盖上,厉叱道:“扯慌吊白的小妖精!你这一句,你们却又不相信,明明是大家闺秀的口气,你要叫我相信你说的是实话,拿我当白癡呢?快说,你到底是谁?”
相梅笑道:“哎哟!这么凶,吓死我了,不如你放了我,我带你们去就是了!”
李芬芬怒道:“真是不识抬举的小妖精,来!放水!”
相梅吃过这个苦头,脸色微变道:“再说一遍,你们这些贱民,可不要乱来,免得以后追悔莫急!”
李芬芬穷兇极恶的叫道:“那你说,你到底是谁?听说省长大人的千金秦焰,是个一等一的大美人,你不会就是省长大人的千金秦焰吧?果是那样,倒是大水沖了龙王庙了!”
相梅媚眼儿直转,微笑道:“秦焰?喔!是挺漂亮的,可惜是个病美人,可是她家老子秦德国是省委书记,并不是省长哟!差着一个级别哩!再说了,秦焰都二十六了,我有那么老吗?听你的口气,你们和秦家是一伙的?哎呀!我可认不识那种大官儿,不是说了吗?我叫相梅,是个普通工人家庭裏的出来的,但我家祖上是做大官的,国家落实政策后,赔了我家几万块钱,要是你肯放了我,我家人情愿拿个五六万块钱出来给你们,或者,文化古董的,我家也有几件。”
李芬芬恨道:“象你这样的小妖精,卖到境外,怎么也得十万块钱,几万块钱是打发叫化子吧?你家真要能拿出十万块钱来赎你,在你家出钱之前,我要搞清楚的是,你到底是谁?”
相梅笑道:“你年纪真大了,我说了几遍了,我叫相梅,我爸爸真能给你个满意的赎金的,十万?没问题,就是二十万的也不成问题,只要你们放了我就行,对了,你们这裏有电话吗?只要给我打个电话,我爸爸立即就会把钱给你们送来!”
那上年头,电话只有在电影裏才能看到,李芬芬听她的口气,似是常常打电话,而且家裏也一定会有,更加确定心裏的猜测,狠狠的吼道:“下贱!不说的话,别怪我动粗了!你们两个呆b,愣着干什么,放水!”
相梅惊叫道:“不要呀!好了,我说了我说了,我家老爸其实是一个国营大厂的厂长!”
就在相梅说话时,两名大汉打开了水管的龙头,清洌的自来水,慢慢的漫过了相梅如玉一般的足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