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湘倩忌妒道:“狼哥!这个小妞儿是让她自然调教哩,还是专门调教?”
我闻言,对苏凤道:“你急不急着用钱哩?”
苏凤点头道:“急的!不瞒狼哥说,我身上一分钱也没有了,这套衣服,还是借兰姐的哩!”
我笑道:“毛席说过,这世上从来没有救世,要想过好日子,还得靠自己的双手,这样吧!今天晚上你先留下来陪我,让我看看行不行,要是还可以的话,从明天开始,就去集村店裏做活挣钱,一个月后,如果还能坚持下来的话,再去彩霞街或者邓府巷,国庆日前,再到我这儿来!”
苏凤脸红道:“好的!狼哥!”
我问钱兰道:“教过她吹箫了吗?”
钱兰笑道:“她住院的这一个星期,我已经教过她舔香蕉了,也教了一些性交的技巧!就是没用男人试过,也不知道行不行?”
我笑道:“噢!那今晚我就试试,哎呀!苏凤,你到我这这儿来,还有什么事没了呀?”
苏凤咬着牙道:“兰姐跟我说了一些公司的事,要是我以后能做到头马,请狼哥帮我一个忙?”
我笑道:“说说看?”
苏凤捏着粉拳道:“就是把那个强姦我的包工头狠狠教训一顿!“
我大笑道:“只要你能上了骊妖谱,我就替你完成心愿,一个小小的包工头算什么?打死了也没关係!”
苏凤欢喜道:“谢谢狼哥!但是什么叫骊妖谱哩?”
我一脚踢开许彤,抖了抖鸡巴道:“等你被点三次钟!就知道什么是骊妖谱了,来,吹吹看!”
苏凤第二天如愿被分发到钱兰掌管的洗头房中,开始了叉档卖b的生涯。
中午吃过饭后,钱兰一个马栏一个马栏的来看,指指这个小姐道:“小翠,你妆画得不够骚,眉稍眼角要往上挑!”
小翠道:“那不成妖精了?”
钱兰道:“就是要成妖精,那样才能吸引男人,你个三八,本来长得就一般,再不好好画画,哪个客人会点你的钟?你你你,那个刘莉,穿得这样干嘛?装良家呀?呆会儿脱起来麻烦不?快去换一件来!”
刘莉大声道:“我的腿不是露出来了吗?”
钱兰恨铁不成钢的道:“你这样算是露出来?你看看,这裙子有多长?都快到膝盖了!要露大腿,最好能到大腿的根,不是把腿露出来就算了事。”
刘莉道:“苏凤还穿着牛仔裤呢?你怎么不说她?”
钱兰骂道:“你不要管别人,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的b样,就是个八级的骚货,再不把大腿露露,等到哪天才能赚够钱呀?”
刘莉道:“我就不信了,苏凤穿着牛仔裤,会有客人点她?”
苏凤还是昨天那个打扮,上面只着一件小抹胸,下面的牛仔裤把小屁股包得紧紧的,紧张的站在一边,手足无措,本来钱兰也是要她把大腿露出来的,但是她第一天上班,实在拉不脸,钱兰笑了一下,意外的由她去了。
钱兰指着刘莉泼声道:“小贱人!有没有客人点苏凤,开工时就知道了!”又对这处马栏裏的小姐叱道:“来来来!开工了,开工了,一齐坐在沙发上,双腿叉开,面对大街,好方便人家挑马!”
我手下共有五个自然调教的基本场子,叫做“野马场”,上千家的洗头房门店,南天的道上,把这种专门经营性服务的洗头房,叫做“马栏”,每个马栏裏面有五到十五匹“马子”,马栏裏不能有常坐的男人,那样会吓走客人,影响生意,所以最好用做的时间长的马子管理,这些管理基础马栏的老牌小姐,叫做“头马”,钱兰就是一匹“小头马”,小头马之上,还有头马、大头马等等。
彩霞街、邓府巷等场子,叫做“跑马场”,跑马场裏面的马子,全是大浪淘沙后的良马了,技术纯熟,长相漂亮,基本上只要正常男人,鸡巴放在良马的小嘴裏,不出三分钟,就会暴浆,所以彩霞街那一带的马场,专做箫管,吹得狼友暴爽,来钱还快。
往来巡查、维护治安的公司兄,叫做“牧马人”,带骊妖谱上的小姐出台的兄叫做“马夫”,出台的活动,叫做“溜马”。
中国内地场子裏的各种的称呼,和港台的那种叫法,根本就不是一事。
所谓的自然调教,是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新来的马子,自愿到五个野马场裏,透过玻璃门,对着大街叉开大腿,甚至露出乳头,公然被客人挑选,以此来消除她们最基本的羞耻心,再通过最起码三根以上鸡巴的jīng_yè洗礼,让她彻底熟悉男人。
苏凤也学着其她的小姐,面对大街,叉开双腿,脸红得象大红布似的,中午十二点过后,就是马场的开市时间,前来找乐子的狼友就多了起来,大部分是来“骑马”的,但也不排除少数的无聊狼友,完全抱着“白相相”的态度,没事跑来看肉的。
但是只要他们敢从这裏过,一天能忍得住,两天能忍得住,三天、四天难道他还能忍得住?只要有个开头,以后他就算不吃饭,都会跑来嫖鸡的。
钱兰对苏凤道:“苏凤!把头抬起来,不就是给男人看吗?怕什么?这些天我教你的也不少了,男人就是那么事,把他们的那一泡贱精弄出来,榨干他们骚得发慌的钱后,自然会乖乖走人!这些来玩的男人,心比你还慌哩,你怕什么?毛席说,敌人就是纸老虎,你强他就软,你软他就强!”
一个狼友在外面张了一下,就不往前走了,左右看了一下,确定没有熟人后,有点心虚的钻了进来,看也不看其她的小姐,用手一指苏凤道:“你.b.进来!”
苏凤第一次接待客人,表情有点傻傻的,茫然的站了起来,心中有些不干,有些曲辱,还有些失落,一种想逃避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钱兰向她握紧拳头,向下用力的一放,鼓励道:“努力!”
狼友怕被熟人看见,先进去躺在按摩床上了。
钱兰跟着进去道:“这位小姐第一次做,老闆多照顾!”
狼友道:“这么漂亮的小姐,当然照顾了!”
钱兰身对苏凤小声道:“记住!一定要戴套,否则就不做!”说完就到外面去了。
苏凤点头。
男女就是那么事,关起灯来性交,感觉都一样,但是男人就是这样一种劣根性,看见漂亮的女人,都想一射为快。
苏凤放了帘子,扭扭捏捏的走了进来,小声问道:“老闆!想做个什么样的服务呀?”
狼友伸手就摸到了她露在空气中的赤裸细腰上,口水拉拉的道:“当然是全套了!”
全套就是在南天洗头房裏的定义,就是咬、性交加摩胸,并不包括洗头和泡脚,所谓的泰式按摩,在洗头房裏的定义,就是摩胸。
苏凤慢慢的掀开狼友的上衣,解开了他腰间的皮带,把狼友的裤子拉到膝盖处,然后解开自己抹胸后面的细带,把没有穿胸罩的雪白光滑上身,完全露了出来。
狼友双眼放光,盯着苏凤颤悠悠的硕大奶子,然后一抬头,含住了苏凤的一个乳头。
钱兰曾经这她说过,乳头不能给客人死含,那样第二天会肿的,一旦乳头肿了之后,一碰就会疼,就开不了工了。
苏凤感觉乳头被一张长满利齿的大嘴吸住之后,浑身的毫毛孔就立了起来,依钱兰的方法,把整个奶子向前一齐塞进狼友的嘴裏。
狼友含了一嘴软嫩的腻肉,重点有了分散,对乳头的伤害就小了。
苏凤伸出两只素手来,用两只手的拇指、食指由轻到重的撚着狼友的乳头,撚了片刻之后,再用无名指勾挑,虽然手法生疏,但是狼友含着这个难得一见的妖孽级美女肥美的乳肉,享受着美女动撚动乳头的动作,美得直冒泡,根本就不会怪她,发觉她双手撚得不舒服时,还耐心的帮她纠正。
狼友被苏凤的嫩手摸着乳头,感觉太舒服了,吐出了嘴裏的腻肉,双手抱头,教苏凤怎么撚他的乳头,撚着撚着,狼友下麵的鸡巴也昂然挺直了。
狼友拿起苏凤的一只素手,把它放在自己的鸡巴上,令苏凤握住肉杆,缓缓的上下套动。
苏凤套运鸡巴的动作,并不熟练,对男人ròu_bàng上哪些地方敏感所知很少,狼友难得碰到这种美女,反正按洗头房的规举,不射精不给钱,乐得被美人多套弄一会儿。
但是苏凤的小手温润滑凉,狼友火热的鸡巴被这种小手套弄了几分钟之后,望着那张如花似玉狐狸精样的俏脸,鸡巴上也有了一种想要暴浆的冲动。
狼友咬牙忍了一忍,对苏凤道:“替我吹箫吧!”
就在这时,外面又有狼友进来开炮了,点的是刘莉,刘莉听了钱兰的劝告,换了一条叉直开到大腿根的短裙,刚一上来,就被狼友点了信子,和狼友嬉笑打闹着进来,在隔壁开战场了。
紧跟着,又有狼友进来,点了小翠和包芳的信子,四对姦夫yín妇,捉对在相邻的炮房裏厮杀。
苏凤点头,依钱兰所教,伏下身来,双手撚着狼友的乳头,张开小嘴,慢慢的含住了陌生男人的阳具,腌髒跳动的腥骚ròu_bàng入口,曲辱的泪水,不受控制的就流了下来。
苏凤知道千万不能哭出来,要是那样,被客人投诉,这个钟不算,还会倒扣一个同样钟的钱,一来一去,就是两块。
苏凤来南天市已经有一个半月多了,虽然很努力的干活,但是到目前为止,她一分钱还没赚到,还差点送了小命,今天在这裏第一天上工,千万不能再出纰漏,趁客人不注意,悄悄的擦去眼泪。
狼友指导道:“慢慢的全含进去,对对,就这样,再把我的蛋蛋舔舔,要吸进嘴裏,哎呀!轻点,再柔点??????!”
苏凤儘量张开小嘴,含住狼友的鸡巴,满足他的一切要求,口水混着狼友马眼裏分泌出来的粘液,每次小嘴离开时,都会带出一条长长的连丝。
每个小姐都会经历第一次接客,每个参加工作的人,也都会经过第一次,只要顺利的挨过了第一次,以后许多事情就非常好办了。
狼友的手,慢慢的游走到苏凤被牛仔裤包裹着的小屁股上,细细的揉捏抚摸,苏凤弹跳有力的大腿被狼友毫不客气的捏在手裏,感觉怪怪的。
隔壁的刘莉的动作就放开多了,进来之后,先给狼友紧紧的抱了一下,然后先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光着雪白的肉体,在狼友身上边吻边脱,脱光了狼友的衣服之后,跳上狭小的按摩床,跨坐在狼友身上,身搂住狼友,紧贴着狼友用一身的嫩肉磨弄,几下一弄,狼友就受不了了,鸡巴硬如铁杆。
刘莉撑起身子,用小嘴含着狼友的一个乳头,一手撚着另一个乳头,一手伸到狼友的档间,熟练的套运肉杆,从guī_tóu到到棒底,只是几下,狼友已经有了要射的感觉,立即求道:“姑奶奶!缓一缓,缓一缓,再这下去,我立即就要射了,咬还没做哩,不是浪费我一块钱?”
刘莉笑了一下,放开小嘴裏舔着的乳头,脸向下滑到狼友档间,张开小嘴,舌头一卷,转旋着挑开狼友的包皮,转动着头颈,含住的狼友的鸡巴,一吞到底,同时两只手也不閑着,向上伸到狼友的胸口,帮狼友撚乳头。
狼友舒服的直哼哼,双腿伸的笔直,没被舔两分钟,就喘声道:“开炮吧?”
刘莉咭得笑了一下,小嘴并不离开鸡巴,眼睛看也不看,撕开保险套的封装,用小嘴嫺熟的替狼友戴好了套子,然后叉开一双雪白的大腿,肉洞调整好角度,对準狼友硬挺的鸡巴,慢慢的坐了下去,浪叫道前后乱摇。
狼友叫道:“这样不行!我要在上面!”
刘莉浪笑道:“慢慢的翻过来,啊!不要叫套子滑出来,啊呀!用力,顶死了我!”
隔壁苏凤的客人道:“你把裤子脱了,让我玩玩小b!”
苏凤点头,慢慢的脱下紧身的弹力牛仔裤,也就在这个时候,刘莉隔间裏的狼友爽叫一声,想必是完了。
一分钟后,刘莉腻声道:“老闆!你射得好多耶!你好强耶!”
同时苏凤才脱下裤子,委委曲曲的给狼友把粉嫩的牝户,托在手中玩弄,狼友玩了一会儿牝户,抬起头来,把幼滑的嫩鲍含在嘴裏舔吸,苏凤被狼友舔得直翻白眼,身体深处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感觉难受死了。
刘莉挽着她的客人,送出了门去,“依依不捨”的妖声道:“老闆,明天再来找我呀!”
紧跟着,小翠、包芳也榨出两个狼友的汁水,卸了鞍子,虚心假意的把两个狼友哄得心花怒放,走出了马栏。
五分钟后,又一个客人找上了刚刚才用清水濑过嘴的刘莉,而就在这个时候,苏凤才把套子套在了狼友的guī_tóu上,小嘴笨拙的裹着往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