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鹏笑道:“香港的没有什么公开的妓院,但以楼凤居多,里面不少楼凤的技术,还是可以的,但是她们没过高人调教,嘴巴功夫还行,但是牝肉却不象狼哥调教的那样会抟转翻动的,姿色可能也入不了狼哥的法眼,要玩女人的话,得过海到澳门!”
方港生道:“丧彪在香港,是黑道的大哥,你去见他,不见得能见到,就算见到,他肯不肯答理你还是个问题,搞枪也不必找丧彪,这些年来不少大圈仔偷渡来港,男的第一件事就是抢劫,女的第一件事就是卖yín,香港是个自由港,枪支并不难搞,只要出得起钱,可以从美人那里,半公开的买到想要的全新枪支,我倒是认识一个人,是美国的一个军火代理商,但是他一支以下的生意不做,狼哥要是想见的话,我可以帮你引见!”
我笑道:“那真是太好了,走!先去我们公司看看!”
方港生心中狂喜,要是帮我做好这笔生意,他能从美国人那里,拿到一笔价值不菲的介绍费用,这比做黄书来钱快多了。
我们三个在香港的大小商店看了一圈,我感觉似乎这里的服装的款式非常的好,要是能弄几样到大陆,叫武湘倩拆开了,一定能仿製出来,销路也一定不错。
李德鹏收的这家科技文化传媒公司,以前的员工只有五个人,现在连那个二十三岁的老闆一起,都成了我的员工,而他们向我所展示的,全是我看不懂、但很有兴趣的东西,就是通过b语言编制一些程式,然后运行,我看着萤幕上的那些个白条组成的摩托车在模拟的公路上,被他们人为的控制飞驶,感觉非常新鲜。
我问道:“那个!麦青河!我是开印刷厂的,虽然我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但是要的是面设计、广告策化啊什么的人才,你的这些东西,似乎对我没有什么用啊?”
麦青河有些着急的道:“狼哥!说实话,现在我们这种东西,确是在起步阶段,但是未来的市场肯定非常的好,只有您注入一定的资金,给我们用于设计、研究,我们就可以为您设计你想要的软体,或者,或者是仿製别人的软体!”
李德鹏笑道:“就是做盗的软体,具我所知,国外的软体都是要钱的,而且价值很高,这方面的前景,确实很好,但是现在香港传统大家族伸手进来的不多,搞这行的,全是些思想新潮的年青人在瞎捣鼓!”
我托着下巴想了一想,道:“既然这样,你们就先做着再说,另外你们说这东西能卖掉?而且能卖不少钱,说实话,我并不相信,不如你们再招些人来,形成一股力量,以一年为期,做些什么东西出来卖卖看,实在不行的话再说,噢!刚才你说,你们要的工作方向是开发什么游戏软体?”
麦青河点头道:“是的!”
我微笑道:“象这种游戏,玩得没劲,不如弄个彩色的麻将游戏来,噢!还要与美女对玩,每赢一局,还要叫美女脱一件衣服,直到脱光光的,露出奶子、sāo_xué,最好还要能跳光屁股舞的!”
麦青河眼镜片后面的眼睛兴奋了,惊歎道:“狼哥!你真是太有才了,但是我们经费要做这种游戏,还显得不足,要做这种比较大的游戏,还要精通绘画的,还有有美女原型,再有,这处办公室的租期也要到期了??????!”
我对李德鹏道:“这片办公楼,多少钱一平方哩?”
李德鹏道:“换算成人民币,大概六七千一个平方,狼哥!怎么了?”
我想了想道:“这层楼大概有多少平方?”
麦青河道:“大概一千个平方不到吧?”
我对李德鹏道:“你找找到这里的老闆,和他先谈谈价格,价格谈好后,请他们的老闆到大陆来,就算附带旅游吧,费用我出,我要把这层楼全替我买下来,作为我们以后在香港的基地!”
麦青河闻言,把个嘴巴张了个巨大。
李德鹏笑道:“这好办,香港这种办公楼多哩,就算这个老闆不同意也没关係,我也可以帮你联繫其它的好楼面,过完年后,我就替您去办这件事”!
我摸着下巴道:“要是你们能弄出设计面的,或是服装设计的软体就好了!”
麦青河过神来道:“狼哥!这种软体其实已经有了,美国、西欧有些发达国家已经用这种软体生产了,您要是想找能用软体设计面的,或是设计服装的,我们倒是可以帮你找,香港最不缺的,就是这两类人!”
我咳嗽了一声笑道:“来时我看过了,香港很多服装,拿到大陆一定好卖,就是太贵了点,要是能那些样抄下来,然后由我在大陆做!”
麦青河笑了笑道:“那就更容易了,狼哥在大陆也可以卖几台电脑,我们在这里设计好了东西,不管是软体也好、服装款式也好、印刷设计也好,反正不管是什么,都可以通过路直接传到你那里,你看得满意了,就可以在大陆组织大批时的生产。”
我就是个土财,听得似懂非懂,眨巴了眨巴眼睛道:“这样!小年以后,你带两个副手到大陆,把我手中的人,照你的设想好好培训一下,然后留一个人在南天市,把这一套都教给我的人,在那边,吃的用的嫖的全算我的!”
麦青河听到“嫖”字,也眨着眼睛道:“那好!反正我们这边也没什么事,就留一个人值班,其他的人全跟我去大陆!”
从公司出来,方港生又带着我,去了一家电玩厅,我被放在墙角的一个东西吸引了,方港生嘿声道:“狼哥!其实这就是一种电子赌博机,叫做老虎机,或者叫做水果拼盘机,体积小,不要人看着,只要投币就行,不如你也弄个千而八台的大陆怎么样?”
我想了想,这种东西确实很好,什么地方都能摆,而且公安不知道这种东西,等公安反应过来时,钱也赚上来了,当下点头道:“好!这事你帮我去办,问到价钱后告诉我,最好叫他们的老闆,过来南天和我面谈!”
方港生并没有正式的工作,其实那时香港和现在的中国一样,很少有人有什么正式工作的,基本都是什么都干,这种赌博机,也正是方港生推销的一种产品,真要是一下弄出去一千台,那他新年后的任务就超额完成了。
方港生努力的控制着兴奋,点头道:“是是是!明天有空我就把他们的老闆叫来!”
吃过晚饭,我笑道:“不是说弄个特色楼凤给我玩玩的吗?”
方港生打了一个响指,对餐馆老闆笑道:“你们这里有订报纸吧?”
餐厅老闆听到了我们说话,闻言笑道:“订了,不但订了,一个月之内的楼凤专都留了下来,我立即替你们拿来!”
不一会儿,餐厅老闆拿来一叠用夹子夹着的,只见上面全是妓女楼凤的广告,一个比一个出格,甚至全裸的都有。
我羡慕道:“资本义就是好,没有特供,可以上下同乐,连这种东西,都能上报登出来,哪天我们伟大的祖国能进化到这一步就好了!”
李德鹏在一边笑道:“说起来,中国历史上男女风气开放的很,历史上也只有你们现如今的政府,才严禁嫖娼,你们大陆现在要还是民国,这种风气也不会禁!”
我翻了几张报纸,没看到一个极品级的美女,只得选了一个穿着一身性感皮衣的美越混血美女,长相上够得到佳丽级别的,服务的专案也还不错。
方洪生当即就打了了个电话过去,帮我约好了人,并又找了一个风骚级的美女陪他,而李德鹏吃过饭后,就告辞家了。
广告上的佳丽级的楼凤,号称“香江第一燕”,在报纸上公开声称,极善咬之技,不管是老的、嫩的、长的、短的、粗的、细的,也不管是人的、狗的、猪的、驴的,只要是鸡巴,放在她嘴里,没有超过二分钟不射的,这咬之技可是调教美女性技的基础!我有意了解香港现如今的花场的咬之术,与花门传统调教的美女的咬技术上,到底有多大的差别。
依约来到太子道的一幢楼里,上得楼来时,那个香江第一燕子早在门口挺b相迎,一身黑色眼装,衬得两个大奶子忽悠悠的在胸脯上晃,没穿底裤的小b若隐若现,黑色的眼更把大腿包勒得活色生香,外面套着一件小皮奶罩,穿一条及b小皮裙,脚上穿一双九寸高的高跟黑色皮鞋,让人一眼就能看来来,她是只鸡。
香江第一燕一见到我,就满脸yín笑着伸出手来,想摸我的档下,却被我飞快的拉住,我的另一只手却早已捏在了她戴着黑色薄皮奶罩的奶子上,我操,见面就想捏我鸡鸡,跟我玩这套?是我玩你还是你玩我啊!淩辱女人可是我的拿手秘技!
方港生跟着也挨了进来,进门就大叫道:“我的那个巨波小甜甜哩!”
香江第一燕骚笑道:“马上来!你要是忍不住,自己先打一会儿飞机!”
我顺手搂住燕子腰走进屋来,感觉里面布置的色调比较温馨,粉红色占了大多数,比我在彩霞街布置的要浪漫的多。
我掏出相机笑道:“可以拍照吗?”
香江第一燕带着职业的媚笑道:“当然可以,随便!”
我挑了几个角度,拍了几张照片后,在沙发上坐下来,顺手拉住骚燕子如云般的秀髮,按在胯间,她会意的掏出我的鸡巴,放在她温暖的嘴里,舌头就这么轻轻一转,我鸡巴立马就有了感觉,她的咬技术还是不错的。
我舒服的伸开双臂,把两条腿放在骚燕子的双肩上,二十七岁的成熟女人,赤裸的双肩滑滑的,凉凉的,能把她当凳子做一下的感觉一定不错!
灵巧的舌头慢慢舔开包皮,顺着马眼,直下蛋蛋,在大腿内侧凉滑滑的游走,複又上来,一口把鸡巴全包在嘴里,直入咽喉深处,然总有一点不到位的感觉,我指点着她舔舐的角度,她换了几个姿式后,就翻眼看了我一下,眼神是有一丝的不耐烦。
这就是楼凤的缺点了,因为没有严格的管理,她们做事,都是随自己的好恶,因此性技达到普通水準后,很难再提高。
我给她舔来舔去,鸡巴还是大半硬,她的咬技术,根本无法和江媚、郑铃她们同日而语,从她含舔的角度来看,基本上自学成材。
她舔了十几分钟,发觉无法令我射精,就站起身来,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用很好听的国语,要求给我洗澡,来到看起来像是厨房改造的欲室内,我看到了一种从没看见过的中空的凳子。
在香江第一燕的示意下,我也脱了衣服,坐在了上面,她打开热水器,给我清洗,洗过dd和屁眼之后,她睡在地上,从下面把头伸上来给我舔屁眼。
这种姿式舔屁眼的感觉最好,屁眼能最大程度的张开,舌头也能伸到其它的姿式伸不到的地方去舔,我拿相机也把这种凳子拍了下来,去之后,我完全可以仿製出来。
骚燕子躺在凳子底下,抬起头来,舌头飞速的在我gāng门周围打转,也知道伸进去勾挑,两手向上,伸到我的胯间,抚弄我的蛋蛋、鸡巴,来诱弄,也儘快激发我的性欲。
我整个身体完全坐在凳子上,把屁眼儘量张开了给她舔,双脚毫不客气的踩在她的奶子上,用脚底心轻磨她的乳头子。
舔完屁眼之后,她翻身上来,用温水清洗我的全身,又低下头来,舔我我乳头,再用赤裸裸的身体在我身上磨。
我不大习惯站给美女舔乳头,低声道:“大概洗洗,上床再搞吧!”
香江第一燕骚骚的朝我笑了笑道:“急什么么呀!请趴到气床上,我还要波推呢!”
我依言趴在了充气床上,我闭着眼睛,享受着她奶子的波推,当奶子在双肩上时,b毛轻轻磨擦着屁股,我叫她把奶子儘量挤进我的屁股沟中。
她依言而行,并用双手从两旁向内挤住我的屁股,这让我感觉到,屁眼中有一个滑滑的软软的乳头子的存在。
我道:“要慢点,用点力!”
香江第一燕闻言,速度果然慢了下来,但我感觉她做的还是太急了点,似乎沉不下心来,性交是一种感觉,要是一方不用心,另一方立即就能感觉出来。
翻过身来,我的dd还是没有完全硬起来,她从我的胸脯上往下磨,直到dd处,我又想叫她咬了,双腿一夹她的头。
她立刻明白,把鸡巴放进小嘴里,一边舔着鸡巴,一边抬眼看着我的反应,她的两只手始终扶着我的鸡巴根部,并没有把鸡巴完全吞到嘴里的本事,我试着把她的头往下拉拉。
她立即呛得直甩头,拼命的把鸡巴拿出了小嘴,半笑立地气的道:“讨厌!呛死我了!不带这样的!”
这就是市面上的营业的娼妓和自家私养的奴姬之间的别了,郑铃她们几个,可不敢私自把我鸡巴拿出来的,而且能全根深喉。
我笑了笑,也不言语,拍拍她的屁股,要她转过屁股来,用两只手,把她的b拉起来,翻开来玩弄,又把手指伸进b里夹她的媚肉,用两个手指捏她的肉芽挑逗。
我连打了她几记清脆的屁股之后,她可能被我搞得受不了,变化着加快了咬的,拿出了自以为是她的看家本领,舌头象蛇一样绕着鸡巴游,想催我赶快射精。
我是久经战阵,哪这么容易开炮?她这招也算是花门中,中等层次的功夫,比这还厉害的咬,我在南天时,也是天天的享受,鸡巴杆子是更硬了一点,但是不足以令我爆发出..来。
她搞了十分钟后,失望的吐出我的狼尾鞭,拿起喷头替我沖洗,颓丧的道:“老闆!你可厉害哟!这样搞都不泄,要是换做其他男人,早洩了两了,我真是怀疑你会不会射精呀?”
我笑道:“你在快得时候,嘴巴还要含得粘一点,慢得时候,要深要柔,关键是要用心!”
香江第一燕披披嘴,可以对于她来说,我这种年轻,说出的性交经验,根本就可以忽略不计。
一番沖洗过后,她搂着我到了房间,我趴着,她从背后给我做漫游,从耳朵开始舔起,一直舔到屁眼,双手扒开屁股,慢慢的游走。
我闭上眼睛,用屁眼享受女人细软的舌头,很长时间后,舌头滑到脚上,滑腻腻的舌头分开我的脚趾,在脚叉里一个一个挨着舔,然后含住了脚趾头。
我明显的感觉她含住脚趾前,深吸了一口气,憋住呼息,然后飞快的含入裹一下就吐出,一分钟不到,就把十个脚趾全舔完了。
唉!舔脚正确的方法,是要用嘴在脚掌底部先上下舔几遍,然后脚跟慢慢往上舔,含脚趾时,也要一个一个的细心舔舐,但可能她这种服务,对于香港男人来说,已经是很周到了。
我伸手摸到了她的菊门,探入手指勾了勾。
香江第一燕哼道:“老闆要爆菊花呀?”
我笑道:“不可以?”
香江第一燕骚笑道:“可以是可以,不过要戴套噢!”
戴套,当然要戴套,安全第一嘛!
她用小嘴替我戴上安全套后,然后动的小狗式中跪好,头看向我道:“进去时请轻点!”
我笑了笑,把鸡巴对準菊门,狠狠的挺入了gāng门深处。
“呀!”骚燕子仰头浪叫。
我双手抓住她屁股上的白肉,不顾骚燕子摇头晃脑的狂喊,飞快的挺动腰胯,有如骑在一匹狂奔的母马上。
我一边狂插,一边不满的抽打她的屁股道:“夹紧夹紧,哎呀!怎么不知道用力哩?”
香江第一燕过有来翻着白眼道:“都被你插死了怎么用力呀?”
这种菊门,明显的没经调教嘛,只是蹶着屁股,听天由命的挨操,我把她翻过来,用手把她的湿湿的b唇往外一拉,先打个招呼,然后鸡巴毫不留情的一下直捣入b蕊深处,枪枪到底。
“呀!啊!插死我了,好深呀!”香江第一燕似是习惯,似是本能的浪叫。
我一拍她的屁股道:“b唇用力,由b口向内,用b肉一波一波的夹过来,别傻傻的张着,zǐ_gōng向上挺,骚蕊吸呀??????!”
香江第一燕茫然的看着我道:“我用不上力,怎么用力呢???????”
之后的几天中,我又有选择性的选了当地狼圈里,传说中比较好的七八只价格都在千元以上的顶级“名凤”,尝试过后,心中已有计较。
香港的这些楼凤,货色没有超过佳丽级别的,咬技术还停留在入门的阶段,性交时只是傻傻挨操,sāo_xué都不会夹吸握压。
而花门性技之中,咬算是入门功夫,这几只所谓的“名凤”,在花门中的评价只能算是普通的水準。
这样的花货,我只要一个星期,就能调教一只出来,这样香港花场的平均性交水準,我算是心中有数了。
我的眼前,又出现了一个崭新的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