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爱国笑道:“现在国家还没想到变卖土地,我们的交易,也只能叫转让,由我代表国家先转让给你,你再转让一半给我,现在印刷厂名义上还是职工当家作,共产党没到山穷水尽之时,还不好公开对抗老姓,要是工人上访,国家一定会干涉此事,所以我们要等。”
黄菲儿道:“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吴爱国笑道:“不会太久的。”
黄菲儿想了一下道:“好!成交。”
吴爱国笑道:“黄妞儿这叫空手套白狼啊!其实损失最大的是我啊!”
黄菲儿也不是一点国情不了解,亦笑道:“吴书记!要不是我插进来,你们局系统随时都可以换你们印刷厂的一把手,要是换了人,坐在对面和我谈的,就不是你了。”
吴爱国笑道:“换做别人,也不敢和黄总你做这么一大单生意吧?”
黄菲儿笑道:“英雄所见略同,我接手之后,就任命你做总经理。”
吴爱国笑道:“好不容易得了大便宜还丢了那个烂摊子,怎么会再接?黄总不是和省长大人相识吗?若是到好机会,劳烦帮我引见,至于那种最终断送印刷厂二千名职工生计的缺德事,就让柴化梁那个小王八蛋去做吧!”
黄菲儿笑道:“好,有机会我一定帮你引见,原来你用那个丑八怪,不是想搞好印刷厂,而是想搞乱印刷厂,搞垮印刷厂?”
吴爱国笑道:“混水才能摸鱼吗?要是一下就把那么大的一个厂吃掉了,国家不查才怪哩,唯一的办法,就是慢慢的弄垮那厂,我顶多再用一两年,就可以把印刷厂能动的资金都抽空,同时在城外另外办自己的厂,搞不搞印刷还不好说,几年后踢开柴化梁,由我儿子做厂长,南天印刷厂嘛,就给它这样一天一天的拖下去,直到机会到来的那一天。”
黄菲儿笑道:“原来你们共产党,极善用这种金蝉脱壳的诡计,唔!有些事我得重新想想了。”
吴爱国笑道:“乾杯!黄总!生意谈成了,有没有兴趣和我打个友谊波啊?”
黄菲儿媚笑道:“老不死的,不怕我夹死你?我立即把我的人叫来,给你好好玩玩,要是和我打炮,就以你那一半的股份作交换如何?嘻嘻。”
黄菲儿打开门出去了,不一会儿,张瑰、孙小琪、白凤三个骚蹄子就妖笑着走了进来,嗲声嗲气的跑到吴老鬼面前,一齐脱下挂在姻体上的布条条,白凤道:“吴书记!要我帮你舔鸡巴吗?”
吴老鬼歎气道:“次品次品纯次次!也罢,换个新鲜的做做也不无不可,你就舔舔看!”
白凤也不介意,和黄菲儿比,她们的确是次品,低笑了一直,弯下细腰来,缓缓的拉开了吴老的裤子拉鍊,摇出软绵绵的老鸡巴,张开小嘴,把那腌髒的老鸟含在了嘴里,张瑰、孙小琪也靠了过来,一左一右依在吴爱国的身上。
所谓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吴爱国尝过了我调教的美女的吹箫之技,老鸡巴放在白凤的小嘴里,感觉平谈无味,无趣之极,起先还以为是白凤不行,换了孙小琪、张瑰两个来,还是那样,不由气得收起鸡巴,把三个骚货全赶了出去,大叫道:“江媚呢?郑铃呢?快死一个出来,给本书记舔鸡巴。”
一旁转出陈燕,还是有些害羞的道:“全叫其他领导给要走了!”
吴爱国气道:“那你怎么不去?”
陈燕低声道:“我的吹箫技术不行,人家不要我。”
吴爱国气道:“何止是吹箫技术不行,b上的功夫也不好,只知道呆呆的给男人捅,b肉根本不会动,以后还得跟着郑铃她们几个多练练,那样才能拿得出手,为会义多做贡献嘛!”
陈燕&2584;&2584;的道:“那地方怎么动呢?给领导捅就是为会义做贡献吗?这是不是扯得太远了?”
吴爱国大吼道:“领导为国家为人民服务,你们为领导服务,你们把领导的鸡巴弄得爽了,领导就能以更好的状态、更饱满的热情进行革命工作,你说说,被领导捅,是不是为会做贡献了?”
陈燕瞪大一双杏目,想了半天道:“嗯!似乎很有道理呢!”
吴爱国奸笑道:“那还不赶快进来,好好为领导服务?”
黄菲儿听到王玨的稟报,不信的道:“你说那个小子带来的美女,个个都比我们的受欢迎,这,这怎么可能呢?”
站在边上的玫瑰杨娱道:“那些大陆的领导,都说我们的人就是穿得肉感,其他技术根本不行,听玩过他们美女的领导讲,那六个美女中,有五个不但嘴上技术好,连b肉也会动,插得爽得一b,只有一个不怎么样。”
黄菲儿缓缓的道:“b肉会动?难道这五个美女的牝穴都是名器?这不可能呀!肉档是名器的美女,概率哪来这么高?要是真是这样,凭着这些美女,要是给这个姓柴的小子接触到中国的高层,还不飞黄腾达?”
王玨道:“b肉会动的牝穴,果然只有名器才能办到,这些土包子,哪找来这么多档有名器的美女?”
黄菲儿点了点头道:“那个姓柴的小王八蛋,我看着就不顺眼,中国各种人才多着呢!他们若不是有极好的机会,是万万上不来的。以后正式开堂立派时,我不出面,在公开场,王玨就是凤堂的堂,竹联帮龙虎狮凤中的青凤, 去之后,我会对阿伟他们几个支会一声,从今后起,我的身份只是台湾亚东集团的总经理,一个正当不能再正当的生意人。”
王玨不解的道:“那为什么呢?要我做青凤,我可不习惯,更是不敢哟!”
黄菲儿道:“没有为什么?也没有什么敢不敢的,只是人前装一下,时间长了就自然了。”
王玨只得答应了一声。
黄菲儿懒懒的道:“那我们带来的人都到哪去了?”
王玨道:“在吴老鬼房里的全给赶了出来,倒有四个在那个丑八怪的房中。”
我大叉着大腿,教导着伏在我身上的四只性感的豔物,趴在我档间的那名美女道:“狼哥!是这样吗?舌头非要打个滚吗?”
我教导道:“不是用舌头打滚,而是正反挑动guī_tóu,你们两个,舔乳头时,不要把下巴压在我的胸口上,骨头骨脑的,磕着我的胸口难受死了。”
伏在我身上左右替我舔乳头的,是大狐的两个爱物,就是葛露、高燕两个,替我舔鸡巴的,是大狐手下四虎将之一的母老虎小摩西李卫红,第四个穿着性感的美女,就是油老鼠的女朋友杨芳。
我把她们四个找来,并不是要享受她们四个菜鸟似的笨拙吹箫本事,而是存心想尝尝大狐的女人而已,大狐这个吊人,自认为是南天黑道的老大,从来就不肯和我们交换女人来玩,他们的女人,就只在自己兄内部中玩,我根本就不想做他那个呆b的小,所以他的女人,我可从来没尝过。
杨芳骚骚的道:“狼哥!你要是肯跟了狐哥,我们不就是一家人了?”
我一摸她胸前大奶子上的的那只飞凤,嘻笑道:“你们四个,怎么奶子上都有一只鸟儿呢?其她几个,我看也都有一只鸟儿吧?”
杨芳骚笑道:“什么鸟不鸟的,那是凤凰好不好呢?”
我笑道:“你们几个好好的,都在奶子上剌个鸟做什么?不是为了好玩吧?”
葛露笑道:“这个不能说的,狼哥!要不要插b呢?”
我随手拿出一千元钱,笑道:“既然你们几个的奶子上都剌了青凤,那这也不算是什么秘密了,你不说自然有人说,就算这次你们来的都不说,等我南天之后,自然也能问出个所以然来”
葛露、高燕两个对望了一眼,想想也是,一千元不拿白不拿,反正这事在她们中间,也不是什么大秘密。
我其实早从陈燕嘴里知道了个大概,可是陈燕到底是在厂里上班的,她不在道上混,知道的事就少多了,我还想多知道一点大狐他们的事,平日我在南天就指派兄,打听大狐的动静,这次既然大狐的相好的都来了,我怎么会放过剌探大狐内部消息的机会。
这只该死的狐狸,只知道在南天城大弄,要是把公安逼得狠了,大抓起来,道上讨生活的全没好果子吃,实际上自从黄菲儿的竹联帮进入南天以来,南天城就有点风雨欲来的样子,在我想来,不是公安不理不睬,而是伺机待动,把猪养肥了再宰,好向中央申报更大的功劳。
李卫红抬起头来道:“你们三个婊子,这样不好吧,这算是出卖狐哥吧?”
杨芳却道:“狼哥!要是我说了,就把那一千块给我吗?”
高燕道:“这样不公平耶!狼哥狼哥!我先说我先说。”
我笑了起来,拍拍李卫红她挂着yín液的小嘴道:“搞得象共产党员似的,还宁死不屈,这样,你只管吹箫,不说话就是了,其她的三个,你们哪个说一条消息,我就给哪个一元,说得越多,拿得越多,咱这也是响应的号召,叫做多劳多得哩!”
李卫红马上就不干了,急道:“她们几个知道什么?我知道的就最多了,狼哥你儘管问我,狐哥的事,我没有不知道的。”
我大笑起来,要她们四个一丝不挂的并排跪在地毯上,我也是赤身裸体的坐在沙发上,拿起一元笑道:“那好!我们先从简单的问起,你们几个身上,怎么会有剌青?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哪个能说清楚?”
四个裸女一齐举手道:“我说我说!”
我一指高燕道:“那好!你先说。”
高燕兴奋的道:“自从菲姐来了之后,把我们年轻漂亮身体好的,全收进了凤堂,我们实际上和大狐已经没有关係了,而是凤堂的姐妹,以后她还会再收姐妹,扩大凤堂。”
我笑道:“好!”拿起一元,递给了高燕。又笑道:“那个黄菲儿的奶子上是不是也有一只青凤呢?这次来她一共带了多少人来南天?”说完一指杨芳。
杨芳忙道:“我看过,她身上倒没有剌凤,这次来她一共带了六个硬手,后来陆陆续续来了二十多个好手,分散在各处,经营堂中的事情。”
我嘿嘿笑了笑,也拿起一张一的来,递给杨芳,杨芳忙道:“狼哥!不对耶!你刚才问的是两个问题耶!”
我笑道:“你个大奶子!头脑倒是管用。”複又抽出一张来,递了过去。
葛露道:“狼哥!你不想知道她下面想干什么吗?”
我点头道:“你知道?”
葛露笑道:“狼哥!其实我们也不外,我姐姐葛薇,不就是和你在一起吗?我们南天市的许多姐妹,其实大家都认识,有的跟了狼哥,更多的跟了狐哥,说起来都是为了混口饭吃!”
高燕甩着秀髮道:“我们父母,都是应他妈的党的号召下放的,没有户口,没有书念,没有未来也没有希望,我们都只能在道上混日子,我们的父母偷偷跑来后,只能做个小生意,苦苦的熬活,那种穷苦的鬼日子,本姑奶奶他妈的再也不想过了,我问你们,你们三个,有哪个不想进国营企业?有哪个不想进政府机关?我再问你们,你们又有哪个心甘情愿的想在这道上混下去的?你们说?”
其她三个漂亮女孩听得默默无语,眼角含泪。
高燕又道:“共产党不是说要人民翻身得解放的吗?你们看呀!都建国多少年了,解他妈b的放啊!我们这些人不是中国人吗?”
葛露道:“中国人都被分成三五九等,人人根本就不平等,同在一个城市,干部的子女就可以上好学校,上重点学校,老姓家的孩子就只能上一些烂学校,甚至没学可上,我们命不好,也不敢怨天怨人,我们没有文化,没有户口,没有工作,只想趁现在年轻,多弄点钱,将来能好过点罢了,这有什么错?”
我摆摆手道:“好了好了!我还不是一样,所谓挺死吊朝上,杀人放火,男盗女娼,总比受穷的强,老子追求的,就是大碗吃酒肉,论秤分金银!”
李卫红拍手摇奶的笑道:“狼哥!我忽然发现你比狐哥还有气魄耶!好象水浒里的好汉一样,哎呀!我们能坐着说话吗?”
我笑道:“这本来就是水浒里的台词,咦!这样摆成一排的,肉肉不壮观吗?得!既然你们不愿意,就坐过来吧,我们五个抱在一起慢慢的说。”
高燕笑道:“我们既不怕苦,也不怕累,更不怕死,只要有钱,有什么不能做的呢?如果没有钱,到老了以后,那种穷困潦倒的日子,想想也没法过。事实证明,中国人指望党,那是白指望了,好过歹过的,全得靠自己。这些天,菲姐从台湾召了几个老婊子,教我们洗头,那可不是一般的洗头,而是用奶子垫着男人的头,替他按摩,还要动去捏男人的手,按摩背部,哎呀!狼哥,反正又没事,说着不如练着,我们替你示範示範怎么样?”
这在现在可是商业机密啊!当时我不懂,既有机会撬人家的墙角,那不撬就白不撬了,在四个光溜溜的美女拉扯下,我坐到了一张椅子上,把头舒服的靠在杨芳挺翘的大奶子上,享受这种自解放后,从来没在大陆出现过的准色情服务。
葛露在边上解释道:“狼哥!菲姐说了,真营业时,要从台湾购进专门的春椅,我们也不是这样一丝不挂,都是要穿衣服的,不过可以穿得暴露一点,要不然男人不会进来,这种洗头的方法,就叫台式洗头,听菲姐说,每次替臭男人洗二十分钟的头,给男人摸摸手,就收人家十块钱,也不知道行不行。”
这种准色情的服务,在现如今封闭的大陆,有一种投石问路的效果,也掀开了以后黄色大中国的序幕。
公安要是管了,也没什么,毕竟男女没有进行肉体上的接触,算不上卖yín,但公安要是不管,正好可以进行下一步的尝试,直到触到公安的底线为止,这种事情,可比我印黄书赚钱更快哟!而且更灵活。
而最最关键的是,封闭了四五十年的中国色狼,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最大面积的範围内接受这种准色情的服务。
我边享受着舒服的美女洗头,边激动得浑身发抖,把手上剩下的钱象扑克牌似的展开后,放在茶机上,对四个美女道:“这些钱你们全拿去分了吧,不过有个小小的要求。”
李卫红一双媚眼直放星星的望着我道:“狼哥这么大方呀,早知道我就跟你了,狼哥有什么事儘管吩咐,只要我们能做到的,我们一定帮你。”
我笑道:“你们四个,得教会我的人洗头,至少是郑铃、武湘倩、江媚她们三个,但是这事不能叫黄菲儿那个婊子知道!”
高燕数着钱道:“没问题,这几天我们一定教会她们。”
杨芳亲着钞票笑道:“这事自然不会给菲姐知道,你当我们傻呀!”
葛露笑道:“不但是洗头的事,连拿的这些钱,我们也不会让菲姐知道的,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