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这部份也是跳着看,至后后面是如何进入我妻子后庭,我都不敢看,以后有机会奸yín哪个谢家女人的时候再看吧。
而此时,我相信嫣然对谢浩的惧怕无以加复。他看上去完全与之前不同,之前精虫没上脑的时候,多少还正常,甚至还会心疼、怜惜的我妻子,而现在看上去完全是一只吃人的野兽。
嫣然隔一会儿便说上一句:“我女儿在哪里。”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你停车,我要下车。”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会报警的。”
而我也不断地对他说话:“谢浩,你想干什么!”
“谢浩,你要去哪里。”
“谢浩,如果你再敢碰我妻子,我不会放过你的!”
无论我们说什么,他铁青着脸一句话都没说。他开车速度实在太快,我真不敢说太多。他带走嫣然,要么是想杀她,要么是想qiáng_jiān她。我想杀人他还是不敢的,他要在我面前qiáng_jiān嫣然,让我痛苦。
目睹过妻子被qiáng_jiān,但那都是过去的事,都已经发生的,不可能改变的。而且,浏览谢浩记忆,会有一些当时他的感受,但不会有他身体的感觉。
而此,我们在同一个身体里,他如果抓住我妻子的乳房,我能够感受到妻子乳房的柔软与战栗;他进入我妻子身体,我一样能够感到到妻子阴道温润与挛动。
我不敢看那些妻子被qiáng_jiān的回忆,除了感到无比心痛外,还有一个连我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原因,看着我所爱的女人被男人qiáng_jiān,欲望特别亢奋。
为什么会这样?
是妻子太美?嫣然虽然美丽,但也并非倾城倾国,颠倒众生。
是太爱妻子?这个理由说不通,你这么爱她,看到她痛苦,你不应该只有痛苦吗?
是身体隐藏的暴虐凶兽?应该也不完全是,如果是这样,我本来有更多的机会,怎么就qiáng_jiān了林映容一个人,谢浩的妈、妹妹都是美人,连十五岁的谢思思也是个小美女,我动过念头,但却没有付诸以行动。
有个夫目前犯的概念,和我情况差不多,专门讲妻子在丈夫面前被qiáng_jiān,但没见那个丈夫特别亢奋的,亢奋的是qiáng_jiān犯。
qiáng_jiān确实很刺激,对米蕾不能算qiáng_jiān,但我qiáng_jiān了林映容,但高亢无比的欲望多来自谢浩的回忆。
排除掉所有不可能,剩下的便唯一答案,但还是有好几个答案,比如:我喜欢qiáng_jiān我爱也爱我的人,就如嫣然。
这是个逻辑存在问题的答案,爱我的人存在qiáng_jiān吗?即使玩qiáng_jiān游戏,那只是一种情趣而已。但还是存在的可能,比如把对方眼睛蒙上。要回答这个问题,只有试过以后才知道。我那么爱嫣然,我不会这么做,别人qiáng_jiān她,我没法,要我给她带来伤害,我想我做不到。
又比如:我喜欢看嫣然被qiáng_jiān。
要我承认我是这样的人,比打死我还难,妻子被qiáng_jiān,丈夫不应该痛苦万分吗?不过这个世界上的确存在在痛苦中产生极致快乐的例子,比如窒息能令人产生比性高潮还巨大的愉悦;比如在肉体疼痛中产生快感。我没有进行研究,但要我承认我喜欢看嫣然被qiáng_jiān,我还是接受不了。如果灵魂回归身体,我一定会竭尽所能不让别的男人碰她一根手指头。
再比如:我想成为那个qiáng_jiān嫣然的男人这个答案和上一个有些类似。看着嫣然被qiáng_jiān,你自然有身为丈夫的感受,那应该是痛苦的;当然在看的时候你可以代入某个角色,你可以把自己想象成嫣然,当然男人一般是不可能代入女人;你可以代入qiáng_jiān者,如果欲望持续高涨,那只有qiáng_jiān者才是这样的。
你是可以用想象去代入qiáng_jiān妻子的人,在是我现在是能成为qiáng_jiān妻子的人,而且是两个人一起qiáng_jiān。
虽然现在我焦急万分、惊慌失措,为嫣然的命运深深担忧,我不可能承认我希望谢浩qiáng_jiān我的妻子,但有一点我隐隐地感觉到,在进入嫣然身体后,我或许会比他更亢奋、更快达到高潮。
我要去克制我的欲望吗?我克制得了吗?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我想都不敢去想。那天我看到女儿和人接吻的照片,晚上谢浩睡着后,我脑海中浮现起她被男人进入身体的画面,为什么象被qiáng_jiān一样?即使她是被男人骗上床,为什么不应该是正常做爱的画面?
但这还不主要的,最最让我不敢去想的是,我居然感受到欲望的存在,虽然远不如看到妻子被qiáng_jiān的画面,但小雪是我的亲生女儿呀,我怎么能有这种禽兽不如的想法。
嫣然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小雪也是,还好我母亲死得早,我连她相貌都不太记得清,如果她还在话……那一刻,我简值快疯了。我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没有象我一样的人,但即便有,应该也不会发生我现在这种的情况。
我痛苦的呻吟起来,神灵呀,请告诉我该怎么做?
前面的路越来越狭,连路灯都没有了。嫣然彻底慌了,她从包里掏出手机道:“你再不停车,我就报警了。”
谢浩一把夺过手机,打开窗户扔了出去,一连串的动作令人猝不及防,就连刹车都没踩,车速仍有近一百码。
谢浩已经把手机扔了,嫣然仍瞠目结舌,双手一高一低举在胸前,好象手机仍在她的手里一样。
车门是锁着的,我想嫣然一定没这个胆量去夺方向盘,一百码的速度虽然不快,但这不是高速公路,而是乡间小路,稍有不慎便会车毁人亡。再开一段,路面变得坑坑洼洼,剧烈的颠簸下嫣然脸色苍白地抓紧了扶手。
我和他女友做爱,他以阿q精神化解了愤怒;qiáng_jiān了他大嫂,他很愤怒,但大嫂好象没啥事,以他相对简单的性格,也没打算怎么报复我;但是大哥被抓,终于触到他的底线,先不说他和大哥的感情,家里的顶梁柱倒了,谢家危在旦夕,再加上大哥又得了不治之症,父亲受了刺激病危,这一连串的打击令他进入了疯狂模式。
越是脑子简单的人,做起事就越不计后果,我感受到他现在对我仇恨值绝对超过一百,但他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便想起了嫣然。一想嫣然,欲望值腾腾地上蹿,虽然可能还不到一百,但已令他忘记要对嫣然好点的念头。
中控台上的导航仪显示前面快没路了,路的尽头是海州市的东保山。东保山在海州市的最东面,离海岸线很近,山上山下种满了栀子花。栀子花象征爱情,所以有的当地人叫东保山为爱情山。东保山不是旅游景点,去的人很少,但谢浩要找个僻静的地方qiáng_jiān嫣然,也没必要开那么远呀。
我迅速检索谢浩的记忆,找到了线索。东保山是一帮富家子弟玩越野车的地方,有一条路可以直接开上山顶,但对车辆的性能、驾驶技术都有很高的要求。
谢浩在那帮人里车技算是好的,开上去过几次,但问题是现在是晚上,难度大了不知多少,顿时我惊得冷汗直冒。
我希望谢浩在山脚下把车停下来,但宝马在崎岖的小路中开始向上攀登。难道真的要开到山顶?山顶风景是不错,数百平方米的一大块空地,现在的季节栀子花盛开,在经过艰难险阻,眼前骤然开宽,面对栀子花海,会觉得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
但问题是现在是晚上,即使开上去了也黑乎乎一片,能看到个啥。在谢浩充满仇恨、欲望的情绪中我似乎还感受到一些别的东西。
一般来说,恐惧、快乐、愤怒、紧张这类实体情绪比较容易感受到,但如勇气、执着、信念、决心这类虚化的情绪很难感受到。因为不紧张,并不代表勇气,不恐惧也并不代表决心。但是我还是隐隐感受到了他一些虚化的情绪。
对于谢浩的行为,我是这么理解的,大哥被抓,父亲病危,大嫂虽然能干,但平时也不太参与公司事务,母亲更是弱不禁风,家里只剩下了他一个男人。这些年他只知道玩,什么都不懂,他不知道如何才能让谢家度过难关。大哥被抓前的叮嘱令他感到山一般的沉重,他不仅要向我报复,渲泄愤怒的情绪与亢奋的欲望,他还要挑战,挑战在黑夜之中开上东保山,似乎这样才能使自己更加强大。
前面的路越来越险峻,我大气都不敢喘,嫣然也是一样,脸白得一丝血色都没有。我们都不敢和他说一句话,有几次遇到险情,我和嫣然都忍不住叫了起来,只有他目视着前方,一声不吭。
是希望他顺利开上去呢?还是摔下来。如果车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希望他摔下来,反正我都死过一次了,虽知不知道灵魂会去哪里。但车里还有嫣然在,我只能选前者,即便登上山顶后嫣然会将被残酷qiáng_jiān,但我还是希望她能活着。活着总有希望,死了,便什么都没有了。
或许谢浩技术真的过硬,或许神灵还没看够他所导演这场好戏,车总算极其惊险地开到了山顶。谢浩一路上看似沉着镇定,到了山顶,才感觉到害怕。他双手抓着方向盘,手臂肌肉隆起,呼息就是拉风箱一般。
看到谢浩好象露出惊魂未定的样子,嫣然似乎觉得是个机会,停车后车锁已经打开,她拉开车门跳了出去。天上挂着一轮残月,虽然有些光亮,近处能看到满地雪白的栀子花,远处则是漆黑一片,似乎隐藏着无数凶兽。
嫣然不敢往黑暗处去,她转向有车灯照亮的一方,走了十多米,停住了脚步。
前面根本没路,山崖陡峭险峻,白天都爬不下去,更何况是晚上。
谢浩已从车上下来,走到了她不远处。他站在嫣然侧面,高大的身影隐匿在黑中,所以当嫣然看到他时,吓得尖叫起来。
谢浩停住了脚步,用不知什么样的眼神注视着她。我就是谢浩,当然看不到自己的眼睛,但我相信他此刻的眼神一定是从没有过的凶狠。
嫣然惊恐无比地站在宝马车耀眼的灯光中,虽然穿着长袖t恤,但强烈的光柱将薄薄的纯棉衣料照得如同轻纱,坚挺饱满的乳房轮廓清晰可见,裸露在领口外的脖子、锁骨更是如同冰雪一般晶莹剔透。山顶风大,吹动嫣然披肩长发,也拂动起如轻纱般的衣裳,这一刻,她真的很美丽,我有点痴了。
黑暗中的谢浩动了,他向嫣然迈出一步。
“你别过来。”嫣然惊恐地道。
这一刻,我多么希望嫣然有米蕾这样的身手,强者才有主宰命运的权利,而弱者说“你别过来。”和“你来吧。”没有任何区别。
谢浩向前又迈了一步。
“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还用问的吗?我天真、可爱、可怜、单纯的妻子,是我没能保护好,如果,如果有一天我们的手还能牵在一起,请你一定要原谅我此刻的无能为力。
“我会报警的。”
这话来的路上你已经说过无数遍了,现在谢浩是一头被愤怒冲昏脑袋的公牛,你报天王老子也没用。
谢浩又向前走了一步,他离嫣然只有二、三步之遥。
“你再过来,我会跳下去的。”
这是一句真正有威胁的话,谢浩的脚步凝滞了,我也紧张无比。很快我就发现了她是虚张声势。如果此时嫣然冲到山崖边,在极危险的境地下说这句话,谢浩可能真会被她吓着。但此时,她离山崖边还有两、三米,而她连转身的动作都没有,她根本没有跳下去的意思。
死亡终究是人类的终极恐惧,有多少人能够真正勇敢地坦然面对它,何况我妻子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人。
谢浩应该也感到她根本不敢真跳,他走进了光柱中,高大身体挡住了所有的光亮,妻子在黑暗中瑟瑟颤抖。
下一瞬间,谢浩粗壮的手臂一抄,将嫣然扛在肩膀上,转身走向他的宝马车。
就象土匪山大王终于抢到了美丽的新娘,扛起她走向自己的山寨。
前方,血红色的宝马车瞪着两只雪亮的眼睛,就象是黑暗森林中的巨大怪兽。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