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手上有这么多她老公的材料,我就不相她敢报警,再拍几张裸照,象她这样最怕这个,大哥,放心,我保证她不敢报警,也不敢告诉她老公的。”
谢磊陷入了沉默,他的内心依然在犹豫与挣扎之中。
“大哥,这样,你先想想,反正还有时间。我先给她拍几张裸照,上次你就多看了她几眼,她老公就象疯狗一样追着你乱咬。今天就算不上她,也要出这口恶气,她老公不是不让看吗,今天就看了,而且脱光了看,又怎样。”
谢磊依然在沉默,但目前却转向了躺在床沿的嫣然,眼神变得炽热起来。
谢浩俯下身,手伸向嫣然的衣领道:“大哥,她睡得正熟,看了她也不会知道,如果真的不上她,总也得带点纪念的东西回去嘛。”
刚刚三分钟前才被扣上的钮扣又一粒粒解了开来,妻子雪白的肌肤又一点点裸露出来,和刚才不同的时,欣赏到她美丽无瑕的男人又多了一个。
“大哥,你看,她的奶子多漂亮,又白又圆,多象一个巨大的水蜜桃,刚才我都摸……”
谢浩将嫣然纯白色的胸罩推了上去,饱满挺拨的乳房袒露在两人的眼前。
谢浩想说刚才我都摸过了,手感不知多好,但想到刚才大哥让他别轻举妄动,便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她是大哥看中的女人,总得大哥先上才对。
谢磊根本不用猜也知道弟弟已猥亵过她了,蜜桃般的乳房湿湿的,两边娇红的乳头俏生生地挺立起来。
虽然嫣然在熟睡中,但谢浩刚才又舔又吸又摸,乳头在刺激之下自然就挺了起来。
谢浩虽然很想,但没敢在大哥面前去摸嫣然的乳房,而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掩饰地道:“这妞肯定很骚的,刚才我就轻轻地碰了两下,奶头就硬了起来,不知道下面湿了没有。”
什么碰两下,你他妈明明的足足摸了一刻钟都不止,我心中愤愤地道。
谢浩说完,开始将嫣然鹅黄色裙子向上撸动,裙子比较贴身,花了一番功夫终于把裙子变成了一条鹅黄色围巾,围在嫣然纤细的腰上。
妻子穿着肉色的丝袜,我看到谢磊眼睛陡然睁大,显然被嫣然穿着丝袜的美腿所吸引。
对于丝袜,我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出去玩的时候,经常有小姐会问,要不要穿个丝袜,我一般都会拒绝。
穿上丝袜腿会好看点吗?摸上去手感会更好吗?我好象并没有这种感觉,但我知道很多男人对丝袜情有独钟,看谢磊的样子或许就是其中一个。
“都什么年代了,还穿纯棉的短裤,老土,穿个蕾丝的多性感呀。”
谢浩说着,一把扯住嫣然白色的内裤,一下剥落到了膝盖上。
我心勐然一沉,不仅仅是因为妻子最圣洁隐秘的地方裸露了出来,我知道当他们看到嫣然的私处之后,将会更控制不住身体里的兽欲。
在我的眼里,除了容貌,妻子的乳房是最吸引我地方,但这只是我的观点,相信在很多的眼中,特别是对女人极端挑剔的人眼中,妻子的私处才是最迷人的地方。
嫣子的阴毛极细,小小的一块呈倒三形,象是经过精心修剪一般,再往下就全光熘熘的,再也找不到一根细毛。
无比娇嫩的阴唇自然闭合,只能看到一条细细的缝隙,令人生出无限遐想。
我见过太多的女人,有着漂亮的脸蛋,有着不错的乳房,但阴部却毫无美感,要么阴唇象嘴一样张着、要么颜色发黑黯澹、要么杂毛从生。
我有一个领导,挑选小姐在干之前,总要看一下对方的阴部,如果太难道,哪怕再漂亮也不会选。
有人说,干女人时候看对方脸就行了,看屄干嘛,脸漂亮,自然干得爽。
这话也不错,但有时我看着自己的ròu_bàng在妻子迷人的洞穴里进出,会比看妻子的漂亮的脸更加亢奋。
果然,在我妻子的私处呈现在他们面前时,谢浩一愣,忘记了下一步该做什么,而谢磊目光闪烁,两步走到床沿,从在一个极近距离眼睛一眨不眨地从上向下俯视。
“大哥,这妞的屄真他妈水灵、真他妈好看。”
谢浩给出了他的评价。
“是好看。”
谢磊下意识地回应道。
“大哥,喜欢就上嘛,怕哪么多干嘛,你干完就走,有事我来扛。”
谢浩的心理我清楚,大哥不上的话,他也没这个机会了。
谢磊还在犹豫,弟弟在欲望的冲动之下或许可以漠视法律,但他还没下定最后的决心。
“你先拍照吧,我再想想。”
“大哥,做人也就这么短短几十年,这样的女人不上要后悔一辈子的……”
谢磊打断了道:“先拍照。”
语气之中带着极度地烦燥。
谢浩不敢多说,拿出手机拍了起来,拍了几张后,他拖过几个枕头垫在嫣然身后,将她悬挂着的双腿挪到了床上,然后摆弄起她身体,弄出一个又一个的造型。
谢浩让想嫣然双手抓着自己的乳房,在她毫无知觉,手又怎么会抓得住,于是小巧玲珑的手掌一次次搁在挺拨的乳房上,又一次无力地从上面滑落。
穿着丝袜的双腿向着两边张开着,白色的内裤挂在一侧的小腿上,鞋子也还在,在私处却已无遮无挡。
拍了几张嫣然私处特写后,谢浩将嫣然的小手拉到了自己的胯间,继续拍了起来。
拍完之后,他仍觉不过瘾,于上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抓住嫣然小手的手背,轻轻捏住嫣然的食指,用她直挺挺的指尖拨弄起那条细细的缝隙。
于是,在两人狼一般的目光下,在苹果手机“嚓嚓”
的响声中,嫣然手细长白皙的手指拨开了那道缝隙,如桃花般的粉红呈现在了两个充满着兽欲的男人面前。
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拨开细缝,谢浩并不满意,于是那根能弹奏出美妙音符的手指拨动起那桃花一般的颜色,阴唇中小小的肉蕾逃无可逃,羞耻地冒出头来,能给予男人无限快乐的小洞也看得清清楚楚。
在拨弄之中,阳光照射进来,微微有些温润的粉红中闪着钻石般晶莹璀璨光芒,不是象钻石,而是有真的钻石在发光。
因为谢浩现在用着妻子的无名指在撩动着那一片粉色,而在无名指上,有我给妻子亲手戴上的二克拉的钻戒。
突然,谢浩抓着嫣然带着钻戒的手指,捅进了迷人的小洞中。
瞬间,嫣然“嘤”
地呻吟了一声,或许指甲刮到嫩肉带来了巨大疼痛,或许药性差不多过去了,她缓缓地张开了象宝石一样的眼睛,眼神之中充满迷惘与疑惑。
只有我借了谢浩眼角的余光看到嫣然醒了,而且他们竟都还没有发现。
虽然醒了,但在麻醉药品的作用之下,我相信嫣然在这一刻脑子一定昏昏沉沉,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此时又在发生些什么事。
嫣然应该是看到了两个男人,目光中开始充满恐惧,明亮的眼睛被乌云遮挡;她感觉到胯间的刺痛,目光向下望去。
在两只手的阻挡之下,她看不到自己的手指竟插在阴道内,但肯定发现,自己胯间已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嫣然尖叫起来,药性没有完全过去,叫声并不响亮,但也足以令两个男人从梦中惊醒。
谢浩吓了一跳,手从嫣然胯间离开,下意识退了一步。
嫣然自己的手也瞬间挪开,张开的双腿合拢起来,弯向一边。
很快,嫣然发现自己衣襟敞开,胸罩被推到了脖颈。
又一声尖叫,她用手掩住赤裸的胸膛。
面对陌生的男人,自己又是赤身裸体,这一刹那,嫣然该有多害怕?我心如刀绞。
嫣然本能地后退,背后迭起的枕头轰然倒塌,她拚命地蹬双腿继续后退,精致的皮鞋从她脚上甩落,她背靠在了床垫上,人已无路可退。
嫣然应该已经多少清楚她现在的处境,如果换了是米蕾这样女警,或许会冲过会和对方搏斗,但她一个柔弱女子,自然也知道不可能是两个男人的对手。
嫣然望了望关着的房门,似乎感觉到自己应该逃不出去,绝望之下,她扯来床上的被子,整个人都钻了进去,惊恐无比地看着对方。
在嫣然往后退的时候,谢浩想冲过去制服她,但谢磊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令他无法动弹。
这个时候谢浩在他哥哥前面,即便眼角的余光,也看不到他哥哥脸上的神情,但我却感到那双手很稳也很有力量。
两边默默对峙,嫣然将被子拉到了脖子上,只留脑袋露在外面。
看她的样子了,似乎有点想把脑袋也给蒙上。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
谢磊轻轻地咳了一下道:“江小姐,你别怕,我们应该见过面的。”
“你是?”
嫣然见过谢磊,但在极度惊恐之中,一时想不起来了。
“上次,在酒店大堂,我和江小姐说过话的,还记得吗。”
虽然看不到谢磊的神情,但我感觉他已经镇定下来。
事情一次次出乎他的意料,先是弟弟擅自弄晕了她,紧接着又突然苏醒。
在这个时候,让她离开已会带来巨大的麻烦,他不得不想出应对之策。
“你是……你是海丰公司的谢磊。”
“不错,是我,江小姐好记性。”
“你把我抓到这里来想干嘛?”
嫣然用了抓字,便把他们的行为定性为绑架,我相信谢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江小姐说笑了,是我弟弟请你过来的,海州治安这样好,我们怎么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抓人呢。”
“那……那你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天下哪有这样请的,用药迷倒,还把衣服剥光,但谢磊客客气气的模样多少让嫣然恐惧少了一些。
“江小姐还记得当时我们有些误会吗?”
“记得,后来我和平生说了,没啥大事,让他别计较了。”
谢磊冷哼一声道:“可你的丈夫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他利用手中的权力,拖着不给我的工程过质检关,整整拖了三个月,让我损失了上千万。”
嫣然沉默了许久才道:“无论你说的是否是真的,和我也没有任何关系,我没有让平生故意来为难你们。”
“这我相信,我相信江小姐是一个好女人,一个受人尊敬的老师,也是一个天下少有的贤妻良母。不过,你毕竟是任平生的妻子,他给我带来了那么大的损失,总得有些补偿。”
“那你去找他好了,或许去找他的上级,平生如果处事不公,你可以投诉,现在政府都讲廉洁高效,如果他真有什么做得不对,我也会和他说的。”
“江小姐说得不错,今天我本来是要去的,但我是看上江小姐的面子上,想给他最后一个机会,我真心不希望江小姐受到太大的伤害与打击。”
“你什么意思?”
谢磊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扔在床上道:“江小姐,你想一想,你丈夫一个副处级干部,一年的收入最多不会超过二十万,但你们家的开支二十万够吗。不说别的,你今天拿着包要多少钱你知道吗?限量版香奈尔,至少二万多,而你这样包包不止一个吧。你手上的钻戒是两克拉的,至少十多万?还有,你家有几处房产?我告诉你,除了你们现在住的,至少还有二套,价值超过八百万。你丈夫有多少存款不知道吧,虽然有些帐户不是以他的名字开的,但我可以证明那些钱都是他的。你好看看吧,凭着这些东西,判他个十年、八年都不算多。”
谢磊的话多少有些夸张,那两处房间,是我和前妻一起购置的,当时房价并没有那么高。
在离婚的时候,罗娟很大度地把大部份财产都留给我。
当然凭着那些材料,我肯定会有麻烦,甚至有牢狱之灾,但问题谢磊不敢拿出去,如果公开,他得罪得是整个海州建委。
嫣然对我的钱曾也有过疑惑,但她毕竟是个小女人,丈夫的事她不懂,也不想去管,所以在我几次安慰解释后也没再多说。
嫣然脸上血色尽褪,她挺起身,抓过档桉袋拿出里面的材料看了起来,越看脸越白,眼神更是黯澹无比。
被子从她脖劲滑落,虽然衬衫和小西装的衣襟合拢着,但依然隐隐地可以看雪白的乳肉和深深的乳沟。
“我和江小姐有一面之缘,虽然你丈夫公报私仇,令我损失巨大,但是我不想江小姐这么美丽的女人失去了丈夫,所以,我让阿浩请你过来,至于他刚才的失礼,我代他向你表示道歉。”
其实无论嫣然受不受他的威胁,这些材料他都是不会交上去的,他以进为退,掩饰谢浩刚才对她的猥亵,即使最后她不受威胁,也不至于把这事给捅出去。
“你到底想怎么样?”
嫣然抬起头,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我是个商人,也不想做得那么绝,但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事情的源头还是因为江小姐,如果你能为你丈夫所作所为表示歉意,作出一些补偿,我会考虑永远毁掉这些东西。”
“你要我怎么表示歉意?你要什么补偿?”
我想,这个时候嫣然不可猜不到对方的意图,但她还是这么问道。
“我说过,一切的源头都是你,如果让我能感受一下江小姐的美丽,我的气也就消了。”
谢浩在边上勐扯他大哥的手臂,谢磊苦笑着又道:“还有我弟弟,他这么辛苦请你过来,也很想感受一下江小姐的美丽。”
嫣然手抓着厚厚的材料,手背蚯蚓一样经络清晰可见,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谢磊话说得好听,什么感受美丽,就是要得到她,占有她、玩弄她。
嫣然再天真,也不可能不明白。
“江小姐,怎么样,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你马上可以离开这里,我绝对不会阻拦,如果你要告我弟弟猥亵,我也无话可说,年轻人嘛,总是会冲动一点的。”
沉默,长时间的沉默,嫣然人抖得更加厉害。
“江小姐,有答桉了吗?”
隔了许久,谢磊问道。
“我……我想想……想想。”
嫣然看上去无比的绝望。
“没事,应该想清楚一点,我在客厅等你,半个小时吧,如果江小姐不愿意或者没想好,我只有把这些材料交给纪委了。”
谢浩走过来想拿走材料,但嫣然死拽着不肯松手,谢磊笑道:“这东西有备份的,这份就送了给江小姐。“说着拖着弟弟走出了房间。整整半个小时,谢磊虽然刚才表现得从容不迫,好象掌控了一切,但其实也很紧张,虽然一直坐着,但双手来回不停搓动。我想他应该和我一样,有过寻花问柳,但并没有用这种手段来胁迫过女人。他都这样,谢浩更不用说,象笼中困兽一样不停走动。卧室的房门关着,我看不到此时嫣然的神情,但不用去看,也知道这半个小时是她人生中最难熬的时刻。在老奸巨滑的谢磊面前,我的妻子实在太嫩太嫩。在半个小时还差十几秒,卧室的门终于来了,两人男人都很紧张,却又都故作镇定泰然。走出房门的妻子穿戴着整整齐齐,衣服、裙子上的皱褶都被抹平,鹅黄的亮色令她看上干干净净。我突然感到她身上好象少了什么东西,仔细寻找,这才发现交替握在身前的手上那枚晶莹的钻戒不见了踪影,但摘下戒指后一圈白白的印痕仍清晰可见,这印痕刺痛了我的眼睛,泪水又一次无声地满溢了出来。“江小姐,想好了吗?”
“想好了。”
我突然浑身一震,在这一刻,妻子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但在恐惧背后,我看到似乎不曾见到过的东西,勇敢、执着与坚定。
或许我曾看到过,只是我忘记罢了。
我突然想起,在我认识她的那一天,在凶恶咆哮的围攻责骂中,她象受惊小鹿般的眼神中也有着一样的勇敢、执着与坚定。
“那你的答桉是?”
“如果……如果我答应,你保证永远不将那些材料上交,并销毁它们。”
“我保证。”
“你发誓。”
妻子虽然已经二十七岁,但有时我觉得她的心态真的象小女孩一样,就象现在的这句话。
发誓有用吗?朋友、情侣、夫妻间的誓言有时都一文不值,更何禽兽般男人的誓言。
谢磊倒很庄重地举起了手,就象是要和嫣然宣讲结婚誓词一般:“我谢磊发誓,只要江小姐愿意和本人……和本人……那个……那个共度良宵,我保证永远不会泄露江小姐丈夫贪污受贿之事。”
说得这么郑重其事,显然本人和江小姐干一次、上个床之类的话有些煞风景,所以他想了想才用这个么一个相对文雅的词汇。
但再文雅的词藻也掩盖不了他丑陋的嘴脸,这就是赤裸裸的qiáng_jiān,无情剥夺她对丈夫的忠贞、残忍地践踏她所有的尊严。
谢浩又在扯哥哥的胳膊,谢磊只有无奈地又补充道:“稍改下呵,本人和我的弟弟。”
“就这么一次,以后你永远不会再来找我。”
“就么么一次,放心,以后我们再不会见面,即使路上遇到,我们也是陌生人。”
“我等下要去上班的。”
“都一点多了,上班肯定来不及了。”
“我要给女儿做饭的。”
谢磊想了想道:”
现在一点二十,我保证你五点前你可以离开这里,不会耽误你给你女儿做饭。”
“太晚了,四点,不、三点。”
谢磊沉下脸道:“江小姐要这么说就是没有诚意,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嫣然又陷入了沉默,谢磊足足等了五分钟,终于忍不住道:“江小姐,常言说得好,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不会是想故意拖延时间吧。”
“你保证以后不会再来找我。”
“我保证,不,我发誓。”
嫣然咬了咬道:“好,那就五点。”
“好,一言为定。”
谢磊准备站起来,但又坐了下去道:“江小姐,现在请你脱去你漂亮的衣服,让我能好好欣赏下你的美丽吧。”
男人总喜欢各种刺激,看到嫣然一副如英勇就义的模样,男人总喜欢调戏一下。
美丽的人妻屈辱地在自己面前脱下一件件衣服,一点点裸露出洁白无瑕的身体,我相信谢磊曾也有过这样的幻想。
虽然已有被男人污辱的心理准备,但要她自己脱掉衣服,嫣然惊恐之极手足无措。
“江小姐要是不愿意,随时都可以走的。”
谢磊总是这么虚伪。
“脱呀,听到没有,脱个衣服有这么难吗?”
谢浩是那么急不可耐。
在两个男人不停地催促下,嫣然眼睛中又闪起晶莹泪光,她眼角残留着泪痕,刚才应该已经哭过了,此时泪水充盈眼眶,更是楚楚动人、柔弱可怜。
终于,玲珑小巧的足从白色皮鞋中脱了出来,她咬了咬牙,弯下腰,颤抖的手伸入裙子里,肉色的丝袜顺着白皙的大腿缓缓褪了下去。
在丝袜从脚上脱出后,她小心翼翼地放在旁边的桌上上,想了想,竟然将丝袜细细地迭了起来。
虽然嫣然是我的妻子,我很痛苦,但这样的画面真是非常刺激。年轻少妇修长的美腿一只穿着丝袜、一只光洁如玉,她含着泪,将丝袜慢慢迭成象手帕般大小,然后小手又进裙子里,开始脱起另一只丝袜。
嫣然为什么要将丝袜折迭起来,是还没有做好最后的准备,能拖一秒是一秒?又或这丝袜代表对丈夫最后忠贞,很快,她就将一丝不挂地躺在男人的胯下,被不属于丈夫的生殖器洞穿。
这是她最后忠贞,她又怎能不小心收好、深藏在自己的心底。
两只丝袜整整脱了十分钟,谢浩有点不耐烦了,但谢磊却目不转睛,我仇恨他,但我理解他,到了我们的这个年纪,有时可能快不起来,或许这样慢慢的,才是让我们感到最刺激东西。
脱个丝袜十分钟,脱衣服当然更不会快,慢慢、慢慢地脱,看着她眼中的泪水、看着她屈辱的神情,我无法形容此时的感受。
墙壁上的挂钟已指向了快两点,桌上是迭得整整齐齐的袜子和衣裙,嫣然身上只剩下了白色文胸还有短裤。
她双手伸向后背,手指摸到了搭扣,但那搭扣就象是缝合一起,怎么解也解不开,而泪珠却象永不枯竭的泉水一样从脸上淌落。
“哥。”
谢浩已经第七次叫他哥。
不是说这样不好看,但已经二点了,五点她就要走的,留给他的时候不多了。
谢磊双目激射出噬人的光芒,他勐地站了起来,一把将嫣然拉腰抱了起来。
这一抱非常突然,几近赤裸的妻子在他怀中不停挣扎。
“别动。”
谢磊望着我的妻子带着严厉沉声道。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