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沉默了片刻,坐了起来,爬到床的另一边,然后跪伏下去,撅起了雪白的屁股。
妻子还是爱我的,虽然生气,但还是会顾及我的感受,我顿时又高兴了起来。
抓着妻子雪白的股肉,从身后进到了妻子的身体里。我看到股沟中那朵小小的雏菊有些红肿,似乎还带着一点血丝,我羞愧连头都不敢抬。
妻子的臀特别漂亮,每次后入式时看着妻子又白又圆的屁股就有一种想射的冲动。我咬着牙关抽动起ròu_bàng,等待着妻子高潮的来临。
终于,妻子的呻吟声变得急促而高亢起来,在她到达欲望顶峰之时,我抓着妻子的手臂,将她趴伏的身体拉扯了起来。在雪白屁股的狂摇乱颤中,炙热的jīng_yè射又一次灌满了妻子迷人的xiǎo_xué。
当我还在回味那极致的快乐,听到妻子冰冷的声音:“请放开我。”
我突然心中一颤,手再也抓不住妻子的胳膊,被拉扯起来的身体倒了下去。
这一瞬间,我猛然看到床对面镜子中的自己。
我象疯了一样大叫起来。那绝对不是我?
刚刚把jīng_yè射击我妻子身体的男人是谁?
我想起来了,我见过那个男人。
虽然在望远镜中,虽然隔着一百多米,但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张qiáng_jiān过我妻子的脸!
刹那间,我头痛欲裂,丢失的记忆如潮水般涌进大脑。
和妻子做爱时看到的瘀痕;偷偷在妻子的车上装了定位仪;在望远镜中看到赤身裸体趴伏在巨大玻璃窗上的妻子;还有我被车撞向天空那一瞬间……这是哪里?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到底怎么了?镜子里的人又是谁?
“有没有人,救命呀。”
凄厉的声音又一次在我耳边响起,我头炸裂开来,眼前一片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睁开眼睛,眼皮象是粘在一起,几乎用尽所有的力量才让光线一点一点透进我的眼睛。
我躺在床上,头顶挂着盐水瓶,这是医院?我好象是被车撞了?脑子依然昏昏沉沉,根本没法思考。
人没有丝毫的力气,动弹不了,连转个头都无比的困难,但我还是想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我的妻子在哪里?还有女儿,她们一定是急坏了。
病房里开着灯,应该已是深夜。突然我看到窗户边的沙上坐着两个陌生的女人。
年长的那个约四十多岁,穿着米色的套裙,虽然青春已逝,但仍楚楚动人、风韵犹存。在她边上坐着一个身穿警服的年轻女子,二十来岁,短发,英气干练,长得也很漂亮。
年长的女子看到我睁开眼,脸上浮起欣喜若狂的神情,叫道:“阿浩,你醒了。”说着猛地站了起来,一下站起得太急,刚起身便摇摇晃晃似要摔倒。她虽四十多岁,但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大美人,而且是林黛玉那种类型,弱不禁风令男人油然而生想去保护的冲动。
边上的女子立刻也跟着站了起来,一把将她扶住。她身材高佻,比那年长女子高半个多头,英姿飒爽,或许穿着警服,在她身边让人感到安全。
在她的搀扶下,年长女子“阿浩,阿浩”地叫着向我冲了过去来,而穿警服的女子冷静地按下床边的呼叫键。
她们是谁?为什么叫我“阿浩”?我彻底地呆住了。突然一个鬼哭狼嚎般的声音在我耳边骤然响起:“妈!”“小蕾!”
顿时我的头又炸裂开来,无数记忆碎片象幻灯片一般在眼前掠过。
年长的女子牵着孩子的手走向学校,然后亲吻着他的小脸袋,带着慈爱的目光看着孩子走进校门。
在亮亮的烛光下,在一群人的簇拥下,一个孩子坐在年长女子的腿上,鼓起腮帮,吹灭了蜡烛。
在医院的急诊室门口,年长女人背着一个孩子在不停奔跑,她是那种柔弱得不能再柔弱的女人,孩子又很沉,她摔倒了,膝盖都摔出了血,但她恍然未觉,爬起来继续狂奔。
还有太多很太多的画面,多到我的大脑根本容纳不了。其中也有那个年轻女警的,她和一个稍有点黑,但长得还是帅的男孩第一次见面时的尴尬;第一次去看电影时,她犹豫的神情;接过那男孩花终于露出甜甜笑容的瞬间……我根本承受不了如此之多的记忆,而且耳边的叫声一直未曾有半刻的停息。
在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冲进病房时,我眼前又是一黑。
黑暗中,我听到那年长女子的哭声,还有那个穿着警服女孩的声音:“阿姨,你别哭,小浩不会有事的。”
我是谁?我在哪里?她们是谁?我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又不知过了多久,我再一次睁开眼睛,眼皮依然象是粘着,依然需要用尽所有力量才能分开它们。
沙发上,那年长女子还在,神情更加憔悴,眼角留着泪痕,显然刚刚又哭过。
她的衣服没换,显然一直没有离开过病房。在她边上坐着不是那个年轻女警,而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美艳年轻少妇,她穿着一身紫色的连衣裙,五官非常精致,显得妩媚动人。
美艳少妇劝慰着年长女子:“妈,医生不是都来检查过了,说小浩身体一切正常,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他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都查不出什么问题,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呀。如果阿浩真的有个三长二短,我也不想活了。”
“不会的,妈,别担心,小浩不会有事的。”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我都要急死了,要不要转个医院,不行的话我们去上海,要么去北京也行。”
美艳少妇苦笑道:“妈,这是海州最好的医院,我和院长说了,让他们再请几个专家一起过来会诊。再说,小浩现在这个情况,也不能跑那么远的。”
年长女子显然没什么太多主意,呆了半天问道:“你爸那里你怎么说,我一天一夜没回家,他有没有说什么?”
美艳少女笑容更苦:“我说你去开同学会了,但你知道爸的脾气,不知多紧张你,生怕你在外面出个什么事。小浩还不知道要睡多久,你又一定要这样陪着,我看还是告诉他吧。”
年长女子露出犹豫的神情道:“可你爸的身体,如果阿浩真醒不过来,他受不了这个刺激的。”
美艳少妇道:“妈,你要是再不回家,我爸可真要疯了,今天你还是回去一趟,把小浩的事告诉他。爸经历过那么多大风大浪,现在虽然身体不好,但我相信他还是能挺住的。”
在她们说话间,无数的记忆又涌进大脑,因为又了上一次的经历,虽然头痛欲裂,我倒没有马上晕过去。
耳边又传来一个男人的叫声“妈”、“大嫂”,隔了一天一夜,这声音好象也虚弱了许多,没有之前那么刺耳。
美艳少女起身倒水时发现我眼睛微微张着,顿时惊喜地叫了起来。两人冲到我的床边,不多时医生来了,虽然没有昏迷,但在那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冲击之下,我失去说话与行动的能力,连思考也不能。
在医生手忙脚乱地进行各项检查时,一个三十多岁的高大男人走进病房,焦急地道:“听说小浩醒了?”这张脸我很熟悉,我应该认得他。
谢磊,海丰建筑有限公司董事长。在我脑海中跳出这行字时,新的记忆又一次疯狂涌入。
两个男人面前摆放着许多的照片,照片中美丽温柔的女子正是我妻子。她迈出学校的校门、在商场挑衣服、在小区停车、在健身房锻炼……美丽的倩影令人心醉。
在一家餐厅里,妻子坐在一个年轻帅气的男人对面,微笑着落落大方地举起手中的酒杯……她和谁一起吃饭?那男人是谁?我心中生出无限疑惑。
妻子象熟睡般躺在一张巨大的床上,她张开着双臂,从白色连衣裙下裸露出来的小腿悬挂在床沿。两人男子象狼一般紧紧盯着她,象是要一口将她吃掉……你们要干什么!住手!我在心中呐喊,可耳边听到的却是带着哭音的喊声:“大哥!”
当冲入脑海的画面中出现妻子赤裸的身体,那雪白洁雪的颜色顿时令我再看不见任何的东西。
有时极致的光明便是极致的黑暗,我在那一瞬间又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当我再次醒过的时候,窗台边的沙发上又换了人。那个美艳的少妇还在,在她左边坐了一个约二十岁的年轻少女,长得文文静静,也很漂亮,眉目之间与那个似林黛玉般的女子有几分相象,不过只是文静,没有她那般柔弱的感觉。
而在那少妇的右边,坐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相貌和那少妇长得很象,但气质却不一样,少妇妩媚动人,而小女孩灵动调皮,看到她就象看到了我的女儿。
她们发现我醒了,美艳少妇还是叫我“小浩”,文静少女叫着“哥哥”,而那小女孩叫着“小叔”,她们带着惊喜的神情围在我身边。
医生又来了,无数记忆又一次涌来,不过这些记忆美好而温馨,不知不觉间,我嘴角浮起微微的笑容。
“小叔笑了,小叔笑了。”
调皮的小女孩第一个发现我的笑容,欢呼雀跃起来,美艳少妇和文静女孩也露出开心的笑容。
而这一切在那个叫谢磊的男人出现在我面前便戛然而止。
妻子象被一只待宰的羔羊般赤裸裸地躺在一张巨大的床上,晶莹的泪水充盈着她美丽的眼睛,随时就会满溢出来,小巧挺直的鼻梁不停地抽动,似乎下一刻便要哭了出来,洁白的牙齿咬着薄薄的嘴唇,好象要咬出血来,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忍着不失声痛哭。
谢磊,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他。他的双手象铁钳一般夹住妻子的大腿根部,修长而美丽的双腿高高地抬了起来,屈辱地向着两边大大地分开。
面对充满着兽欲的男人,妻子一丝不挂、妻子无遮无挡、妻子根本无力反抗,巨大的屠刀刺向妻子最柔软的地方……嫣然!
快逃!
我叫妻子的名字,她没回答,神情是那么惊恐绝望!那么痛苦屈辱!
住手!
放开她!
敢碰我的妻子,我一定会宰了你!
我在心中嘶吼,而那男人却面带微笑、用关切的眼神看着我。
在屠刀刺入妻子身体那瞬间,我用尽所有力气嘶吼:“他妈的,老子要宰了你全家!”
眼前一黑,我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