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妻子一般三天做一次爱,从我回来之后,妻子再没有穿过性感的睡衣,更有一次竟破天荒地拒绝了我。
“平生,今天我真的很累,明天行吗?”
我虽然不是老奸巨滑之人,但在官场多年,城府当然要比妻子深不少。
虽然我表面装得若无其事,但其实我人象是浸在冰水之中,巨大的恐惧象阴影一般笼罩在我身上。
那是我第一次想到那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可能,妻子在外面有了男人。
我立刻否定,这绝不可能,她这么单纯的人,怎么可会有婚外恋、一夜情之类的事。
我否定着这一可怕的念头,但还是忍不住去想。
我的初恋在和我提出分手的时候,肯定和那开宝马的男人上过床,而当时我竟毫无察觉。
她八岁的时候就喜欢上了我,我们青梅竹马十多年的感情,还有孩子,但她仍这般绝决的离开。
而嫣然还那么年轻、又那么漂亮,在我追求她的时候,出现过不少强有力的竞争者。
现在她已为人妻,居然还经常有人给她送花。
虽然她从不提这些事,但她任教学校的校长是我朋友,会把这些事告诉我,而且几次暗示我对漂亮的老婆应该看紧点。
我相信嫣然,我知道她每一次收到花,看都不看便随手便扔了,这曾让我经常暗暗窃喜。
夜已深,我却无眠。
天冷的时候,我们经常抱在一起睡,现在天热了,虽在一张被子里,但很多时候,并不会面对面这样抱着睡觉。
但很多时候,我或者她会从身后抱住对方,两人身体弯曲的曲线以一种舒适的方式贴合在一起,令人感到温馨而温暖。
我平躺着,妻子背对着我,呼吸平缓好象是睡着了,但我有一种感觉,她没有睡着,只是不想和我说话而已。
回想起来,我从德国回来后,清晨醒来,我倒有几次抱着她,但她似乎一次也没有抱着我过。
心中一次次否定,但疑惑却象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虽然她是我的妻子,但我们只有四年的感情,而且还没有孩子。
十多年的感情都可以在一朝分崩离析,何况只有短短地四年。
这个社会越来越开放,对性也越来越随便。
在我交往过的女友或情人中,有几个是有男朋友的,甚至有一个还是别人的妻子。
刚开始我并不知道她已经结婚,有一次我们正在做爱时,她接到一个电话,有些紧张地对我说,是她丈夫打来的。
然后就在我面前,对她丈夫撒了一通谎,挂了电话对后对着有些愕然的我说:来吧,我们继续。
说心理话,那一次倒还真有些刺激的感觉,事后犹豫再三,还是断绝了和她的来往。
并非我有多么高尚,只不过我毕竟是公职人员,和有丈夫的女人上床,多少会带来风险和不必要的麻烦。
之后,虽然我没再和结了婚的女人上过床,但对那次的经历却记忆犹新。
男人都喜欢新鲜刺激,婚后,虽然频率已降到极低,但我还是会和同事们一起去ktv,融入圈子是一个原因,但真的不去,倒也不会连饭碗都保不住,主要还是内心抵挡不了欲望的诱惑。
这个世界的诱惑是何其之多,我的初恋抵挡不了诱惑离开了我,我到今天还不能摆脱诱惑,而谁又能保证妻子永远不会被诱惑,不会被这混浊的世界所污染。
我的心骤然刺痛起来。
我想起有一次我跟踪初恋到了小区,却被保安赶了出来。
我站在围墙外漆黑的空地上,仰望一幢幢高楼里如繁星般的灯火。
在某盏灯火中,在把人照得纤毫毕现的光亮下,我所爱的女人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男人恣肆地抚摸着她,将粗大肿胀的ròu_bàng捅进她身体与灵魂的最深处。
这一刻的感受已远非痛苦两字能够形容。
而若干年后,角色发生了变化,我在明知对方有丈夫的情况下,也这么做了,甚至享受到一种不曾经有过的刺激。
但角色又一次转变,我不敢想象嫣然有一天也会赤裸裸躺在别的男人胯下,一想到这样的画面,心脏的剧痛令我无法呼吸。
第二天,我找了校长,询问嫣然的情况。
校长并没有提供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不过说她这段时间好象经常魂不守舍,有时还精神恍惚,问我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搪塞了过去,毕竟现在仅仅是怀疑,万一错怪了妻子怎么办?又隔了一天,事情没有什么进展。
晚上我推掉了应酬,早早回家,等到女儿休息,我提了欢爱的要求,妻子没有再拒绝。
当我将妻子的乳头含在嘴里轻轻shǔn xī之时,在昏暗的灯光下,我突然看到眼前雪白的乳房上有几处澹青色的瘀痕。
嫣然的皮肤比我见到过大多数女人的都要白皙,乳房更是如此,如果在光线比较亮的地方,凑近去看,可以看得到肌肤下细细的澹青色经络。
但此时我看到的澹青色绝对不是这个,虽然澹澹地若有若无,但凭着直觉和经验,这是有人用很大力气抓捏后留下的痕迹。
这一刻,我如石化一般,舌头虽还在动,但却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
妻子的皮肤特别白,稍有磕碰便会留下瘀青,但这瘀青出现在乳房上,而且不止一处,绝不会是磕碰造成的。
据我知道,某些疾病也会令身体出现瘀青,但她身体别的地方好象并没有。
如果是二十岁我的,一定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一定会象疯子一样愤怒地去弄个明白。
但在政府部门工作多年,我学会了隐忍,事情还没有彻底搞明白,如果现在拿着一点点的瘀青去贸然责问,这绝非上策。
如果错怪了她怎么办?我们的感情必将产生巨大而难以弥补的裂痕。
如果她真的有了别的男人,现在也不能立刻去捅破。
对方是什么人?妻子和他又是什么样的关系?现在都不清楚。
如果是妻子还是爱我的,只是在某种诱惑下一时冲动,而我还想继续和她生活下去,最好方法是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妻子是象我的初恋,真的爱上了别人,那么现在捅破这件事,便会在这一刻永远地失去了她。
含着妻子的乳头,眼面前雪白乳房上澹澹瘀青象一块块坚硬的石头砸着我的脑袋,眼前冒起点点金星。
我问自己,有承受失去她的准备吗?答桉是没有。
既然没有,便要用尽一切的努力去查明真相,去挽回我们的感情,保护我们的婚姻。
心中欲火已荡然无存,幸好ròu_bàng还没有完全萎缩。
我竭力地保持着冷静,慢慢地将不太坚硬的ròu_bàng塞进妻子的身体。
虽然小小的洞穴远不如以往那样湿润,但依然柔软而温暖,依然充满着无穷无尽的诱惑。
我们的身体密不可分地连接在一起,妻子轻轻地呻吟起来,深深锲入洞穴里的ròu_bàng似乎触碰到了她的灵魂,没有任何的证据或理由,但我几乎能够确定妻子仍然爱着我。
ròu_bàng在妻子的身体里膨胀起来,燃烧起来的欲火让痛苦中的我感到了快乐。
我怕妻子发现我的异样,便让她翻过身,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
在我抓着妻子洁白浑圆的臀部,准备尽快结束这一次说不清什么滋味的欢爱,突然我象被雷噼中,目瞪口呆脑海中一片空白。
在妻子圆润的屁股上,也有着澹澹青色的瘀青,虽然仍需要凑近才得看得到,但要比乳房上的痕迹要更清晰一些,而且不是小小的一点,两边都有,还是很大一块。
如果说乳房上的瘀青尚不能令我百分百的确定,而眼前所见已彻底粉碎了我最后一丝的侥幸与幻想。
虽然已快到夏天,但我冷得人都哆嗦起来。
是一个什么样的凶恶男人,得用了多大的力气狠狠拍打我妻子的屁股,才留下了这样的印痕。
结婚两年来,我把妻子捧在手心,竭尽所能地小心呵护,连做爱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轻手轻脚。
无论妻子是一时冲动和你上了床,哪怕是真的喜欢你,你又有什么权力可以用这样残忍、yín秽的方式去对待她。
这一刻,怒火在胸膛燃烧。
我不知道我这样呆了多久,ròu_bàng大半插在妻子的身体里,却没有接下来的运动。
而妻子也没有回头,一直噘着充满诱惑却带有耻辱印迹的雪白屁股在寂静中默默等待。
游荡的灵魂终于回到了身体里,我心中发出无声的呐喊,将依然坚硬的ròu_bàng深深插进妻子的身体。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