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剑名为离火乃是家师兄的佩剑若是百里老弟能够前来我沧浪剑派
这把离火剑日后就是你百里老弟的佩剑。
凌飞子盯着百里春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
百里春突然感觉喘不过气来他只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攥紧一
般让他透不过气来。
他的目光被离火剑紧紧吸引剑身中间那一道鲜红的龙印犹如深渊一般将
他的心神牢牢拉了过去。
凌飞子不紧不慢的喝着茶不时瞄了一眼百里春他心里明白只要将离火
剑抛出来百里春基本就要归入沧浪剑派门下了。
「师兄也实在过于看重这百里春了竟然将离火剑也给了他。
凌飞子有些不明白即使这幻影剑再厉害能比得过那经过千百年流传改进
的沧浪剑法不成况且他早已看出这幻影剑虽然奇快无比但威力只怕要大打
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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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武功也是这个道理想来师兄也不是看不出来。
「唉师兄也是老煳涂了。
凌飞子暗自摇了摇头又抬眼看了一眼百里春笑道:「百里老弟考虑的
如何了可否能给我一个好消息?」
百里春深吸口气依依不舍将目光从离火剑上拿开轻轻摇了摇头道:
「在下还是那句话过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不想再回到以前那种听命行事的日
子了。
凌飞子瞳孔勐然一缩料不到百里春居然会拒绝这么大的诱惑他此时想起
来之前凌虚子的那句话「只怕此人要的远不如此。
当时自己还认为师兄太过于看重此人如今看来这人要的东西显然远远不
止这些。
院子里人来人往凌飞子走后自有其他人登门拜访这些人也不避讳毕
竟要做的事大家都心知肚明现在就是看谁家开得价码更大了。
饶是如此看到凌飞子铩羽而归不少人心里还是起了一丝紧张。
「竟然连离火剑也不能满足他?」
一座巨大的院落中大厅内灯火通明凌虚子端坐主位听着凌飞子的回报
紧紧皱起了眉头。
一旁的少年陪坐在下首隐隐有些坐立不安不时张望着外头又看看凌虚
子一脸的欲言又止。
「风儿你先下去吧。
凌虚子将少年的表情尽数看在眼里随意挥了挥手。
少年面上明显松了口气一熘烟跑出了屋外接着远远传来一声被刻意压抑
的欢呼声欢呼声中满是焦虑急躁过后的欣喜。
凌虚子有些疲惫捏了捏眉心随手让凌飞子也下去歇息了他一人独坐在
大厅中看着屋外开得正艳的海棠花隐隐有些出神。
半晌过后他轻轻发出一声叹息。
这个夜晚与凌虚子一般发出叹息的掌门人不少但还有一个掌门却正在
做着一件他一直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
湖心岛的木屋中玉玑子一人独坐桌旁手肘支着额头若有所思。
一旁床铺上的被子微微隆起凸显出一个人的形状。
玉玑子转头看向床铺原本古井无波的眼中慢慢闪出一丝狂热这种狂热令
他忍不住浑身颤抖眼中的猩红色变得越来越浓。
玉玑子起身坐到床边伸出手沿着被子高低起伏的曲线缓缓摸着他的手颤
抖厉害显然内心十分激动。
半晌过后他终于按捺不住心底的那股冲动慢慢掀开了被子。
随着被子慢慢打开一张略微清瘦的脸露了出来这张脸上毫无表情双目
紧闭似乎正在沉睡只是看她额头上的皱纹便可知道此人年纪已经不小。
若是方勉或是秀儿在场定会大吃一惊躺在被窝中的赫然就是已经死去
的史婆婆。
史婆婆的遗体自从被玉玑子抢到手之后便一直置放在棺木中如今被玉玑
子放到了床上也不知他有什么目的。
随着被子渐渐滑落史婆婆的身子也一点一点露了出来史婆婆虽然年过半
百但肌肤依然白嫩显然生前保养的极好。
只是此刻呈现在玉玑子眼前的这具遗体竟然是一丝不挂全身不着片缕。
玉玑子贪婪看着这具曾经梦寐以求的肉体眼中的猩红色越来越浓。
那一对丰满的乳峰曾经让自己辗转反侧多少个日夜日思夜想可就是得不到
手如今虽然得到了可也只是留给了自己一具尸体。
不管了就算是尸体我也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玉玑子心底涌现出一种极为变态的念头这个念头令他因为兴奋而浑身颤抖。
他伸手去捏乳尖上那颗微微凸起的樱桃手指传来的那股绵软的感觉让他长
长出了口气虽然因为失去生气而使得皮肤变得有些塌软但那种因为长时间得
不到满足而有些扭曲的心灵在乍然获得满足之后带来的快感还是让他变得无比
亢奋他甚至发现自己胯下那根早已不再坚硬的阳具竟然因为这种变态的快感
而变得有些坚挺起来。
玉玑子附下身子脑袋凑到史婆婆脸庞前面看着这张清冷的脸将鼻子凑
上前深深吸了一口。
一股隐隐的尸臭味传入他的脑中如此难闻的味道非但没有让他皱眉反而
面露陶醉。
玉玑子用手掌轻抚史婆婆的面庞口中喃喃自语说道:「小翠你如今终于
是我的人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早些安歇吧。
说着他快速脱光了衣服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被子里一片冰冷史婆婆的尸体毫无声息躺在那里对于玉玑子的求爱没有
半点反应。
玉玑子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他轻轻趴在史婆婆身上低头亲着她苍白的嘴唇
舌头伸入口腔中不断探索双手则不住捏着那一对早已松软的乳房。
半晌过后玉玑子将舌头从史婆婆口中收回继而沿着她的下巴一路往下舔
去从下巴到脖子再从脖子到前胸一路缓缓往下直到史婆婆双腿间那满
芳草的黑色带。
虽然他看过了无数妇人双腿间的那处玉洞但如今对于他来说都不及史婆
婆的万分之一。
他像一个初次尝试女人一样的新手颤抖着伸出手小心拨弄着那两片褐色的
肉唇。
肉唇黯澹无光摸在手里只有一种死肉的感觉。
玉玑子轻轻拉了一下不知是因为史婆婆年纪过大且已经死透的缘故肉唇
上的皮一下被拉了起来脱离了肉之后竟然拉出长长的一条这条几乎透明的皮
肤没有任何的弹性即使松开手掌它依然软软的搭在了一旁再也收不回去。
玉玑子虽然还想仔细抚摸一会但他心中也明白史婆婆的尸体已然放了太
久若不真正的享受一下只怕再也没有机会了。
他不敢怠慢急躁又小心翼翼趴到尸体上面。
手掌轻轻松松拨开那两片肉唇跟着下身一挺整根阳具犹如插入一团松软
的棉花中一般尽根没入。
玉玑子不断挺动下身chōu_chā着身下史婆婆的玉洞就像在插一条死鱼的嘴巴。
他chōu_chā半晌却没有感受到半点快感那玉洞松松垮垮没有丝毫紧致。
但就算如此他的内心还是十分兴奋多年梦寐以求的女人如今就躺在自
己身下承欢即使她早已死去。
玉玑子疯狂chōu_chā着直到一刻钟后方才长叹一声心满意足射出自己体
内的阳精。
尸体被阳精一泡发出一种极为难闻的恶臭玉玑子毫不在意尽力将阳具
插入最深处直到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后方才抽了出来。
他看着因为天气炎热而开始有些腐烂的面孔轻轻笑了笑像是在对尸体说
话又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说道:「夜深了好好安歇吧。
说完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侧身搂过尸体沉沉睡了过去。
屋外一阵夜风吹过将林间草木吹得哗哗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