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0月7日
第三章
(1)
凝脂如雪、曲线柔美的身体在扭动着,腰肢如风吹的柳条一般地摇曳生姿,
两只怒挺饱胀的大乳正以狂野的姿态抖动着,极为炫目,带着些许的汗珠形成了
道道优美细软的抛物线,乳浪翻腾,一根犹如杀气腾腾的黑色匕首般的粗大肉茎,
胀挺着、坚硬着,仿佛有着深仇大恨一样地捅入那雪白娇柔的丰满胴体之内,不
停不歇,次次到底。
激烈插弄的同时,一双大手抚上了那对浑圆丰挺的酥胸,关节用力,十指下
一阵蛮力生出,捏肉揉奶,滑软肥美的乳肉便大肆地被挤压了出来,如羊脂似牛
油一样的滑软细腻,大部分都从指缝之间跑了出来,乳肉软嫩弹滑,下体耸动抽
送着,肉茎大力地推进,就越发给了那个女人不停扭臀甩奶的力量,以及高声浪
叫的原动力,她张着秀气性感的小嘴,嫩颈高扬,从嘴里就发出一串似夜莺、如
蝉鸣一样的婉转娇吟,却语焉不详。
而实际上,也根本让人听不懂,不明白那个光裸身躯在说什么,除了「嗯嗯
啊啊」的「床上用语」之外,只是让人知道,她在叫床。
「嗯嗯,啊啊啊!亚麻跌……末期……末期即(日语好爽的意思)!啊嗯嗯
……」娇媚如母猫yín叫的声音持续不断,似没有拧紧的水龙头里的自来水,声音
虽不太大,却也实实在在能够感受到它的存在,它每一个波动都传了出来,从电
脑的线路传输到一个大大的耳机里,而后,再中转一下,细细魅惑的声音,让耳
膜接收,清清楚楚。
肌肤胜雪的身体,坚挺丰硕的双乳,大而挺立的阴茎,男人的生殖器,怒挺
而直长,此时此刻,正不断穿梭在那深不可测的幽潭里,让其水波粼粼,蜜液泛
滥,同时,也让那个赤裸女人更加性欲高涨,浪叫喋喋。
好爽!他看得爽,同时,鸡巴更爽。
活在当下这个现代社会,真是一件幸福又轻松的事情,干什么都很便捷,甚
至可以足不出户,无论学什么,都有着很高的效率,许多资源都是唾手可得。
视频中又开始了新的一轮交媾,又发情了,沈祥光着腚,再次情不自禁地撸
动着自己胀硬滚热的肉茎,他亢奋地撸着手中的ròu_bàng,一边手yín,一边浮想联翩。
引诱和迷惑女人,就得面面俱到,她们的身体,她们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
想法和感官都要了解得十分透彻,琢磨得十分清楚,当然,那些也涵盖了床上性
爱,两性之间的私密,也是不能不下的功夫、不可不做的功课,提前做好准备,
总是没有错的。
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去主动接触并勾引一个女人,一个自己叔叔的女人,一
个跟他息息相关却又有所畏惧的女人,他的长辈,那个看着自己长大成人的婶婶。
大男孩心知肚明,对于那个女人,自己是有目的性地,甚至是怀着仇恨的心理去
接近她,最终的目标就是拉她上床,用自己的傲人男根去占有她,用自己的精子
去染指她,甚至更狠的报复,畅快淋漓!故而他才这样想着计划周密,不放过每
个细节,女人的每个隐私,他都要想了解清楚和吃透,更深层次的知己知彼,才
能更好地百战不殆,胜券更大而牢靠。
因为他只有一年的时间,在那个女人可能的情感真空期,在她一个人的时候
见缝插针、寻找时机,所以他只有一次机会,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那个梦魇,那个可怕的心中毒瘤,尽管现在那台机箱里的视频已荡然无存了,
被他完全格式化,强力删除了,连半点尘埃般的数据都没剩下,然而,在午夜梦
回之时,在他将思想放空之际,他一个人的时候,那些肮脏恶心的镜头就似小刀
凌迟般地向他袭来,他的心被抠挖着,被捅刺着,疼痛与难忍的程度,已然到了
无以复加的程度,并没有因为几天的度过,而有所消减,忘却多少。
有些伤害,哪怕是一辈子,也难以抹去,结痂尚在。
面对着那些,仅仅站在他一个局外人的视角去看待的,那就更别说,曾经身
在其中、深受苦痛的妈妈了,若不是那两个罪该万死的施虐者都已受到了应有的
惩罚、人神共愤的天谴报应,一个因为癌症而到了弥留之际被活活饿死,骨瘦如
柴,一个已经没了自由之身,入狱三年,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饱受折磨,那么说
不定,现在被折磨得彻彻底底,被祸害得死去活来的那个人很可能就是妈妈!
人的接受力,人的忍耐力有时候真的可以超乎想象,完全能够到达另一种境
界,至少,大男孩是不敢想象的,那一次次之后,妈妈是以怎样的强大心理去支
撑她自己的,是以多么坚强的心理暗示才能挺过来,正视丑恶的。
妈妈,真是位了不起的女子,令人钦佩。
故而,大男孩更要暗自努力,替妈妈铲除后患,还给她一个平静安稳的生活,
安享幸福快乐的后半生。
妈妈的后半生,只能靠他们姐弟俩了。
只是,信念是有的,想法也是对的,他正在朝那个方向去努力着,揣摩了女
人的心理——为此,他都买了好几本书了,什么《空房》、《单身女人的另一伴
是谁》、《俘获芳心三十六计》云云,书名倒是挺长,但实际看起来却没有一个
能让他学以致用的,能真正给他一个<img src&“toimgdatajg&“ >囊妙计的,得以点拨他的,总而言之,就
是没有对症下药的,不适合他。
遇到这样的处境,自己会出现这样的难题也不奇怪,他一个刚刚二十多岁的
大男孩,清纯羞涩,在平时,课余时间,也都是去跟篮球场与一群兄弟们打着交
道的,大量发挥着余热和荷尔蒙,然后就是累得瘫软如泥,一身臭汗地就去上床
睡觉了,这样一来,他一个血肉之躯哪还有那么多的精力再去顾及其他?关于女
人,年轻的女孩,他只曾经拥有和她们在操场上擦肩而过的经历,听着她们在球
场外欢呼雀跃的缘分。
除此之外,还有就是这隔着冰冷的宽大屏幕,这「嗯嗯唧唧」叫床的赤裸女
人,却是能让他好好观摩,「学习」一番。
但是,这对于他来说显然并没有什么用,因为他一个穷小子,稚嫩青年,所
要着手的目标并不是和自己一样的同龄人,情窦初开、懵懵懂懂的花季少女,而
是什么都经历过的半老徐娘,若是他直接求爱、乱献殷勤,对方很可能不吃这一
套,还会碰了一鼻子灰,偷鸡不成蚀把米,干了既耗费精力,又丧失颜面的错事,
这将对他造成双重打击。
当然,他也可以用简单粗暴,最直接的方式,以牙还牙,也是采取录像视频,
对婶婶施行下药迷醉,然后以拍下不雅证据作为筹码,得以要挟那个迟早就会放
出来的畜生败类
,为妈妈抢占先机,免得再被侵扰,但是,他想了想,这一招实
在是不算高明,风险巨大,且不说,他们还是两口子,一个被毒害,另一个肯定
会站出来竭力维护,夫妻一条心,一个人是势单力薄,两个人都是齐心合力了,
万一稍有失算,没有按他写好的剧本来,把他们真逼急了,夫妻二人那就更难对
付了,与其那样,还不如按照原计划行事,逐一瓦解,就从那个畜生最亲近的身
边人入手,俘获人心。
树敌,远远比结交盟友更重要。
只不过,这到底要怎么实施下去啊?算起来,都好几天了,大男孩还是没有
找到一个好的切入点,和婶婶能够有着更近一步的彼此交流互动的关系。
甚至,因为做贼心虚,心里有鬼,导致他看见那张不怎么和善的脸都有点紧
张了,说话磕磕巴巴,不知所措。
唉,愁人啊!想到这,就有点泄气了,很沮丧,连带着,他那高高挺起、如
同小树桩一样茁壮粗悍的ròu_bàng,也仿佛受到了打击,软了不去。
沈祥松开已经没了精神头儿的鸡巴,挠挠头,还是看书吧,书中自有颜如玉!他安慰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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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òu_bàng是轻松了,没了那种充满欲望又无处发泄的胀痛感,变成了肉色的小蛇,
软了下去,即便电脑屏幕上还演绎着肉欲春光的「人体艺术」,但那些也就是见
多了就习以为常了,并不能再勾起多少性欲,让大男孩持久地金抢不倒,持续亢
奋。
他播放着这些,只是为了再找找去撩拨异性的灵感,以及对枯燥啃书的过程
中的一种润色罢了,这时的av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嗨!干啥呢你?这才几点啊,你连衣服都不穿,就光着腚在这儿玩电脑?
丢不丢人!你跟谁裸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