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臣祝鑫闻声,急忙冲车队挥手,“停车。”
凤兰妤掀起车帘下了马车,跑到小河边干呕起来,“祝使臣,何苦如此赶路?那位病人急需医治吗?”
“实不相瞒,在下只是奉命请凤大夫去趟西祁国,至于究竟是哪位皇亲国戚病重,在下当真一概不知。”祝鑫摇头道。
凤兰妤用溪水清洗了一把脸,心下有些奇怪。
究竟是什么皇亲国戚能劳烦西祁帝派使臣出使东临国?
她自然不敢多问,急忙转移话题道:“还好我是医者,这几日吃了几副治晕车的药,多少能起作用,不然,能让你们折腾死。”
“这里总归是你们东临国,在下哪敢多加逗留?等进入我们西祁国地带,在下绝对放慢马速,让您一路上舒舒服服的。”祝鑫道。
凤兰妤心里也明白,毕竟不是自己国家的地盘,自然是高度警惕,“那好,等到了西祁国地带,我可要好吃好睡一场。”
祝鑫点了点头,“请吧,凤大夫,该启程了。”
“好。”凤兰妤用手绢擦了一下脸,刚要转身,突然发现小溪上游不远处的草丛里有个身影。
“且慢,那里好像有一个人。”凤兰妤伸手指向不远处的草丛。
“别多管闲事,赶路要紧。”祝鑫明显不想多事。
“不行,他好像晕倒了,荒郊野外,若不救他,他也许会没命。”凤兰妤道。
“与我们无关。”祝鑫提醒道。
“但我是医者。”凤兰妤铿锵有力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