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苔子茫然不解的挠了一下脖子,问道:“殿下还将这砚台交给御林军吗?”
景凌翊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模棱两可道:“还是不了吧……”
“为什么?”小苔子一脸不解。
“倘若交出去,会不会有些不厚道?”景凌翊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帮一个仅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之人私藏东西,甚至这个陌生人刚才还曾挟持过他。
小苔子挠了一下脑袋,瞅了一眼砚台,想了想道:“奴才瞧着它就是一块普通砚台,毫无新鲜,想必应该不是什么关键。”
“倒也是,也或许这砚台是他的什么念想吧,比如某位亲人送他的也未可知,罢了,你随便放一个地方吧,小王也累了。”景凌翊随手将砚台丢给小苔子,伸了个懒腰,打盹道。
小苔子接住砚台,匆匆跑进寝殿,往紫檀木架子上一放,便又匆匆跑了出来,笑道:“殿下,奴才伺候您洗漱休息。”
已过子时,龙寝殿内,南辰帝揉着隐隐跳动的太阳穴,心里烦躁不安,脸色黑成了一条线,紧绷的他有些窒息。
自从他登基称帝以来,已经三十多年未曾再有过这般紧张憋闷的感觉了,可是今夜,他竟然再次感受到了心底那份压迫窒息之感,等待的每一刻,都是那般煎熬。
差不多又过了半个时辰,周德匆匆跑进了龙寝殿,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如何?”南辰帝猛地从软榻上站起身,瞪着深邃的眸子看向他,精神有些紧绷,攥拳咬牙道。
“回陛下,人是抓到了,可是密函未曾搜到。”周德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