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怔住了,她低头迅速看了我一眼,我看到她的脸,此时已经全红了。
她没有拒绝,亦没有表示同意,我想她是回忆起刚才幽门被严凯用手指撩拨,用舌头舔吸时的快感了。
“会疼么?”
她声音怯怯地问道,“会疼就不要。”
我以前从未碰过她的尻穴,见她这样反应,相比哪个初恋刘鹤也从未染指她那里。是啊,一个正常人谁会愿意gāng交。
“你以前这样做过么?”
我替梦箐问道。
严凯摇了摇头,说道:“我也是第一次,今天……我做了太多第一次了。”
“比如呢?”
我追问道。
“舔脚趾和……xiǎo_xué,还有……那个,”严凯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还……喝了那个。”
“我感到太幸福了。”
梦箐声音有点嗲,她也没想到严凯为她破例了那么多。“那……我也愿意把第一次给你。”
“老陈,你说呢?”
她俯身问我。
我不答,我肯定不会同意的。
但她下一秒就亲了过来,刚还舔过另一个男人阴茎的嘴,就朝我双唇贴了上来。我感到她湿润的舌头钻入我的口中,又是那股咸咸的陌生味道。
严凯的阳具在我脑中形成固执的画面,使我一阵反胃欲呕。
“难道你想先拿我的第一次?”
污罢我的唇,她又凑向我的耳边,目光狡黠且闪烁。
我忙摇头,我对女人的后庭是没有兴趣的。她连前穴都是被初恋先爽玩过的,如果真的对初次耿耿于怀,我甚至都不会娶她。
光提起屁眼这个词,甚至脑海里都会浮现那黄色的物事。
“他同意啦!”梦箐宣布道。
接下来,严凯则绕到她身后,使妻子翘起臀部来。他先明言道,“我没有经验,会先试试,你觉得不舒服就要及时出声。”
,说罢便拧开了之前那瓶润滑液。
他先涂了些在手指上,然后轻轻扒开了梦箐的屁眼,他一直叫她尽量放松,放松再放松。然后我就见到他的整根中指一点点、一点点嵌进了那尻穴之内。
妻子这时的兴奋溢于言表,她扶在我胸前浑身发抖,我都能感受到她腹部的嫩肉在一跳一跳的,更别提那死死咬住我阳具的穴肉和忽然大量溢满而出的热热爱液了。
“有这么舒服么?”
我好奇地问道。
梦箐的回答是在我肩上忽发的刺痛,她竟猛咬了我一口。
随后严凯又重复了好几次手指的插出和送进,每次他都先涂满润滑液,再插进梦箐的尻穴内,细细抹匀。尤其是他略为用力时,我的阳具都能感受到他的手指。
那等会当他插入时,又会是怎样的体验。
我不禁怦然心跳起来,刚才掠过唇间的淡淡咸味感又萦绕翻滚出来。
“小严,我后面的处女就要给你了。”
梦箐喘着热气,她扶在我胸前喃喃燕语,但不是对我,“我永远忘不了这一天的,小严,你能不能等会满足我一个心愿?”
“嗯?”
严凯这时已经放开了她的翘臀,正将大量的润液涂匀在自己阴茎上。
“等会要说,你爱我。”
她话音未落,我就感觉到在我阴茎的下端,一件鼓涨的异物缓缓压了上来,那是梦箐的尻穴失贞了。这个时候,我妻子身体的每一寸,已无一处不被他踏足过了。
“是怎样的感觉?”
我轻抚着梦箐的乱发,问道。
“感觉有点想拉屎……”
她咬着嘴唇,“挤得有些胀疼,但……又觉得心里面好想要,而阴道内……变得好燥热,也更敏感了。”
,说罢,她忍不住又轻叫了几声。
最初的几次试探后,梦箐的直肠已彻底润滑完毕,随后严凯就正式抽送起来。
我不甘落后,也开足马力,将阳具猛烈地撞进她的身体。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三个都不再说话,就像满头吞咽的饕客面对一桌山珍海味一般,每多说一句话,便少吃一口菜。我们如疯颠一般撞击身体,只是因为这性的美妙实在无法歇止。
这之间,梦箐又主动寻我吻了许多次。性的欢愉所刺激下,我也不再防备,而是吞下了她嘴里的余味。而严凯则每一次抽送时,都狠狠朝我阳具的方向用力刮一下,他也能感受到我的存在。
我们这时的汗水,再也无法分别,像爆浆的果汁一样,腻腻糊糊染得我们浑身都是。
就像工地上交替落下的打桩机,我和严凯都毫无保留,毫无屏蔽地与梦箐做着最深入的交流。如果爱液是飞溅的火花,那从她完全被撑开的阴道和尻穴中溢出的,就是冒着烈焰的岩浆。
在梦箐近乎声嘶力竭的呻吟中,我们三人都像共同体般连接到了一起。
隔着妻子的腔壁粘膜,我感受着严凯阳具的活力和年轻,产生了一股莫名的情绪。
这种性爱的体验十分刺激,从阴道这处的体验是无与伦比的,无论是紧密、颤感、弹滑、shǔn xī感、还有润滑程度都是寻常的性爱无法比拟。
好几次,我都差点克制不住要射精了,只是因为面子上的缘故才勉力支撑至今。我惊喜地发现,严凯亦是如此。我们交换了一个眼神,才不再做这暗自的较量。
我死死抠着她的腰肢,而严凯更是整个人扶压在她的后背,我们疯狂地做着终点前的冲刺,大腿撞击臀部的声音越来越响。梦箐被两路夹攻操得口水横流,牙关又发出了磕磕磕的碰撞声。
忽然他率先停止了抽送,我能感到他的阴茎正在一抽一抽地抖动,他射精了?
我越过梦箐,去看严凯的脸,只见他双目紧闭满脸舒悦,似神志已进到了极乐太虚。
“说……啊啊……呀啊……说你哎……说,”阴道仍被我进攻的梦箐口吃不清,随时就要高潮,她用尽了最后的神志去哀求背后的男人道,“……说你爱我。”
“我爱你!”严凯仿佛被激活了一般,他一面继续射出滚烫的浊精一面大声地对我的妻子表白道,“肖梦箐,我爱你!”
语罢,仍操起未软的阴茎继续搅动那宝藏般积满jīng_yè的尻穴。
“我也爱你啊!”受到刺激的我悲鸣道,再也把持不住精关,浑身触电般抖动不息。随着极度的性愉悦,大股jīng_yè冲出了马眼,朝那深邃的黑暗中涌去。
同时被两股热流浇灌的梦箐头死死往后一昂,直接被烫得昏死了过去。
我只感到两腿间一热,似有大量的液体从她阴户中激泄了出来,她又cháo_chuī了。
兴奋得战栗是我现在最主要的体验,在这一天的荒唐里,我失去十年间坚持的一切,却又同时得到了新的开始。
战后摆弄起梦箐软趴趴的身体,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她会阴那里yín荡的画面──她ròu_xué中溢出了纯白的jīng_yè,那是我的子孙,而在那尻穴里淌出的淡黄色jīng_yè中,甚至还沾着几缕粉红的血丝。
看着严凯对她玷污的痕迹,我刚软的阳具瞬间又暴涨如铁柱了。
可这变化是不是来得太快了些呢?
从痛不欲生、断然拒绝,到现在的跃跃欲试、兴奋难捱,我的转变仅仅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甚至今天午饭前的我,和现在站在这里和第三者携手奸yín爱妻的我,都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我脑海中闪出一段曾读过的书中的句子──一个人的性功能,无论是心理或生理的方面,都容易因为外界刺激而发生变态及紊乱。
紊乱是暂时的,而变态是不可逆的。
那么我内心的这种可怖的变化,是暂时的,还是永久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