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一生慢条斯理地涂完了药,张嫂将药膏收起来。
餐厅内巨大的落地窗前白色的飘纱飞扬,气氛有些凝滞。
靳一生看向一旁的小女人,因为疼痛眉心微皱,他的声音低沉柔和,“乖,告诉我,手上的伤怎么又严重了?”
沈相思收回手,低头不语。
靳一生的耐心十足,“受气了?”
沈相思直视着他,“手怎么回事你不知道?”
靳一生身子微僵,不再理会身边的小女人,看向前方的沈父,目光狠戾,气场强大,“你认为我为什么会给一个入不敷出的公司反复投资?”
沈父如坐针毡,此刻就连僵硬的笑也挤不出来。
“嗯?你觉得这是为什么?”靳一生因久居高位,生起气来像一头凶狠掠夺的雄狮,气势迫人,目光阴鸷。
“今天我就把话撂到这儿,我之所以在你们沈家的公司砸qian玩,是希望我老婆有个完好无缺的娘家,”他顿了顿,声音又低了两度,“今天是最后一次,否则……”
靳一生的话没有说完,可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沈父和沈母顾不得脸上冒出的冷汗,忙点着头。
靳一生冷笑了着,可笑意不达眼底,“所以,现在知道怎么对待沈相思吗?”
沈父鼓起勇气开口,声音干涩,“相思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我们一直拿她当亲生女儿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