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稍等,我这就去给你换小针头。”姬年华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慢悠悠地出了房门,脸上带着恶作剧的坏笑,在硕长的走廊里踱着步,东瞅瞅西看看,突然一顿,转了一圈后,复又打开房门,面色淡然地走了进去,“行了,换好了,把她的手拿出来开始扎针。”
靳一生动作轻柔地坐到沈相思的旁边,小心翼翼地握着她的手,露出纤细白皙的手背,抬头瞥了一眼损友姬年华,输液袋都挂好了,针头里流着药液,已经垂到沈相思的手边。
靳一生看着一旁的针头皱着眉,疑惑地问,“这是小针头?”
“嗯哼。”
“我怎么感觉和刚才那个一样?”他谨慎地看了他一眼。
那是因为这就是刚才那个。
“你眼神不好吧,这明明比刚才那个小。”姬年华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
“嗯,扎吧,轻点扎。”靳一生握着床上的小女人柔弱无骨的小手,神情紧张地看着针头。
姬年华拿出压脉带给沈相思绑在胳膊上,看好位置正准备扎时,一旁的男人突然开口,“等等。”
姬年华不耐烦地抬头,“又怎么了?”
靳一生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晚上灯光不太好,我去找个手电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