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药了?”他一边走来一边开口,眼神聚在她的伤处。
“嗯,”沈相思点头,心里涌现出吃完饭时他的话,口不择言,“你要是嫌脏我现在去洗掉。”
靳一生没有说话,她的剧本放反了,小指僵硬地蜷在一起,他的眼睛黯淡下来,某种情绪一闪而过,却被他掩饰地很好,又恢复了冷冰冰的模样,转身走向浴室,转身的刹那,眼角的余光扫到她迅速松懈下来的双肩,眉眼瞬间冷了几分。
靳一生洗完澡从浴室中出来时,房间内已经没有了那抹纤细的身影,她的包放在梳妆台一角,偌大的房间几乎没有她生活的痕迹,护肤品在宽大的包里,剧本也在包里,手机永远规矩地放在包上,紧抿的薄唇彰显了他的坏心情。
今天破天荒地医药箱凌乱地摆在桌子上,靳一生将手中的毛巾搭在一旁,五官复又柔和,把烫伤药和棉签拿出来放到一旁,又慢悠悠地坐下,将医药箱里的其他东西归于原处,合上箱子。
直到吃晚饭的时间,他才从楼上下来,骨节分明的手拎着医药箱。
王妈将精致丰富的晚餐端上餐桌,餐具也摆放整齐,靳一生静坐在椅子上,低头看着手机。
“先生,晚餐已经好了。”王妈在一旁开口。
“嗯,”靳一生点头,目光瞥向旁边的位置,没有拿起碗筷,仍低头看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