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轮道:“我也发觉了,适才他与陈莲相战,论内力,十个陈莲也敌他不过,而陈莲用那清源剑法,却能敌他许久。”
杨宸月疑惑道:“早闻昆仑镜中镜博大深,不想竟有如此弱点,薛钊说毛横已练得,这昆仑镜中镜竟如此不堪一击?”
李檐道:“毛横之上的昆仑三位掌门都未练成昆仑镜中镜,怎的毛横却练成了?要我说,这毛横天资并不好过他的先祖们,这才是蹊跷。”
薛小伦:“或许毛横欲速练成,未练剑招,直接练内力?”
杨宸月道:“如今得先想着如何破他的招数,他是陆安的狗腿子,他在场上时间越久,威信越增,想推陆安于盟主之位越有说服力,你们可有什么法子?灭一灭他的嚣张气焰。”
杨含雪一心为师父分忧,忙道:“师父,待会儿让徒儿一试。”
“你?”杨宸月看向杨含雪,顾虑道:“平日你不勤练武功,自然不多毛横的对手,还是罢了。”
杨含雪道:“我是天月弟子,他却是昆仑掌门,若我败了,自不怕人笑话,只是若他败了,他哪里还有颜面支持陆遥山庄?何况,徒儿轻功好,只是试他武功,并非真的与他比试,稍有不对,徒儿退下便是了。”
杨宸月担心杨含雪的安危,还欲阻止,却听李檐道:“含雪说的对,不说只是弟子,含雪不过十七岁的姑娘,那毛横胜也无颜败也无颜,这计策真是好极了。”
杨含雪道:“师父,便让我出战吧。”
杨宸月听了李檐的话,又想着不管怎样有自己看着,想是不会出大乱子,让她多番历练也好。因道:“也罢,只是稍有不妥便得退下,不得恋战!”
杨含雪知道师父虽语气严厉,心里是关心自己,不由柔声说道:“师父放心,徒儿一定会保护好自己。”
杨宸月道:“你别害怕,到时为师自会看着你。”
杨含雪连连点头,她看向师父,遇见她担心的眼睛,更是下定决心要赢了那昆仑掌门,才算不辜负师父对自己的种种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