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哎哟一声,被他猝不及防夺回手去,只好扒着他圆滚滚的臀把一腔郁闷朝里头尽情挥洒。凌飞寒被他服侍得舒坦,伏在他身上只是轻声哼哼,却不知身下青年正使出浑身解数,十八般套路样样朝他屁股里招呼去。那直刺竖拖、斜劈正啄、圆周中顶,各种方式,不觉叫他腰身热酥酥的一片酸麻感,渐渐软塌下去,简直要在霍青身上化成了水。
霍青见他一身气力在自己攻势下终于化为乌有,振奋异常,一条壮腰身载着他筛糠也似上下颠簸,凌飞寒被抛上抛下的,那手足也没法放在个固定位置了,只觉后里那物刁钻古怪,弄得自己浑身都痒,一时心中荒邪念纷生烦扰,竟只想便与霍青一直这般交合下去,享这无边快感。
92、
此念一动,他陡然心惊,后下意识一阵紧嘬,正逢霍青进出频繁得趣,这下收缩弄得他两人都不由紧张地轻呼一声。霍青是被挤压得舒爽头顶,凌飞寒却是被他给顶得一下几乎散架,原要克制的欲望却像是满布于那正被霍青反复戳刺的方寸之地,被狠狠一撞的刹那,宛如引爆了埋藏在体内的一个巨大烟花,霎时间火花四溅,似尖针,似细箭,无形无质,却光一样快速瞬间穿透他整个身躯。
他完全被击溃了,腿不能抬,手不能抻,只能于喉间咕哝一声,心中既惊且异,然躯体比之先前竟更为沉溺,瘫在霍青身上不能稍动。霍青却忍住了,捧着他双臀猛一翻身,这一回再未被他钳制,终于顺利将他压在胯下大肆抽送。
凌飞寒面色潮红未消,眼底里满是惊愕,汗泪交替纵横,更有些口齿不清,道:霍、霍青啊原来霍青憋屈了许久,一朝翻身做主,动作不由放肆已极,两手分捉住他双腿膝弯猛地压下,腰身挺送。见他那一身挥挥衣袖便足叫巫仙教十数人落荒而逃的功夫在自己攻势下再施展不出,不由信心大涨,得意笑道:前辈,这番定叫你爽到话也说不出口
凌飞寒几番挣扎要重掌主权,偏此刻又如上次被他借酒逞凶时一般,给按在地下死命抵杵却只是腰软体酥,四肢酸麻颤抖,果然只能双脚勾住他脖颈用力绞住,手指抓抠地面草用以抵抗这过于激烈、一阵强似一阵的胀涩快感,果然是连霍青的话也不暇反驳了。
霍青看他那雪艳通透的夭矫躯体辗转反侧,头颅乱摇,揉乱的乌黑发丝沾上满是水渍的通红面孔,一副不堪承受的可怜模样,心中自然是爱他怜他,然随之而起的却是一股凶暴狠戾,欲要将之蹂躏至粉碎的鲁狂气。这得了便宜的小子蓦地往下一伏,以肩膀顶住凌飞寒两腿膝弯,膛紧贴凌飞寒的,将他生生折成两半,腾出双手一勾起他头颅,一捺上他轻颤的嘴唇,抹来抹去,将拇食指探进他口中,捉那湿软舌头玩耍。
凌飞寒体内正自烈火烹油一般煎熬,被他这样暴对待倒也恰有些合意,一时连挣扎也不动了,只剩腹部膛为喘息而急剧起伏,汗水却是一层赶一层地渗出,一具光溜溜的身躯更被浇灌得水润妖娆,滑不留手。他急于满足欲望,不止身下,便连口中亦干渴异常,被霍青以手指戏弄,不免有种欲求而不得的焦躁感,呜呜作声,眼神乞怜。
霍青压着他动个不停,手指亦模拟下身戳刺动作一下下刺入他口腔深处,并时不时照拂地抚他牙龈上腭,刺激他口中的敏感处,令他那两边口角不由自主挂出清亮涎水;又瞅见凌飞寒惶惑而充满欲望的眼神,坏笑一声,便即俯头张唇,啜住他一只头用力咂吮,含糊地道:飞寒,想么
凌飞寒挺翘,正被压在他们二人交叠的腹部间,被他上下抽送的动作来回摩擦,也坚硬如铁,铃口蜜频吐,极是舒爽。霍青誓要将他自后头得出,这却不理他的百般呜咽,只唔嗯地奋力吞咽着他那粒小小头,手指与下体尽皆猛烈进攻,丝毫不肯放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