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发布地址: 找到回家的路】2020年8月18日couldneverbesatisfied,(你永远都会欲壑难填)god,ihope’resatisfied.(天啊,我希望你现在心满意足了)……坐在电脑前一晚上的我,没想着去沾一下枕头。
我不困吗?我其实已经困得要死,只是心中带着苦楚的压抑,让困倦对我的身心望而却步。
所以我只能在头上带着耳机,电脑上放着音乐,就这样过了一晚。
电脑屏幕上,那文档白底与12号楷体黑字,看起来甚是刺眼,上面的内容也甚是露骨香艳;男女交媾的过程事无巨细,唇舌缠绕厮磨的叙述生动形象,雌雄性器先磨研再插入而后抽送撞击的描绘,也的确让人血脉喷张。
真不愧是当年在警校万众崇拜的“金句哥”的作品!客观地说,能写出这玩意来,真的是好文笔。
他不去到sexsex、第一会所、夜殿王朝这样的网站去当个签约作家,真的是屈才了。
当然,血脉喷张有让男人阴茎勃起、gāng门与两脚发热,女人乳头膨胀、阴蒂充血、阴道分泌雌性爱液那种,也有让人想要抡起锤子或者举起冲锋枪、火箭炮,一把毁了整座城市那种。
很明显,现在的我是后者。
——这玩意,是赵嘉霖拿给我的那张sd卡,上面的东西,是周荻的日记。
而上面记述的,是一个在外人看来,可能还算很浪漫香艳的故事:一个青年特工,奉命孤身冒险监视,结果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似乎被人发现了,而他当时还没意识到危险的降临,如果不是这时候一个人的出现,他很可能随时都成为一个被活埋然后再被灌筑到某个工地的水泥地基当中、或者被杀之后直接火化成一堆白骨,然后成为一个像是没来过这个世界一样的一个人。
而这个时候,一个之前仅仅在k市警院周年纪念的活动上有过一面之缘的英姿飒爽、步伐矫健的貌美又俊朗的女人,敲开了他的房门。
“‘你……你怎么来了?’”“‘还好找对地方了……’”女人松了口气,急忙锁好了门,什么都多没说,推着男人的胸口,便把男人压倒在了那间城郊招待所房间的弹簧床上。
“‘你……你……你这是干什么?’”男人问道,而他的“内心和身体,早已经对接下来有所期待了”。
“‘我老早就注意到了,你喜欢我是吧?’”女人“语气冰冷,可她压在男人心口窝的饱满胸脯”、以及骑在男人身体中间部位“那双腿间的神秘地带,却是火热的”。
“‘原来……你早就发现了?可是现在我们这样不合适……我是……’”“‘有任务对吧?’”女人直勾勾地盯着男人的眼睛。
“‘我知道……我是来救你的命的。
’”说着,女人果断地甩掉了身上的那件黑色毛呢大衣、那间黑色西装外套,解开了那间深灰色正装衬衫的扣子,并露出了那件紫藤萝花颜色的蕾丝文胸。
——“她结实的臂膀、挺拔的胸部,她那棱角分明清晰可见的、充满阳刚却不乏雌性荷尔蒙气息的六块腹肌,很美……”——“她的温度侵袭着我的身体,而我充满恐惧、疲惫、胆怯、愤怒……以及各种负面元素的身躯,在她的体温当中,感受到了净化……”——“她的唇仿佛南洋成熟的甜蜜芒果,轻轻咬一下,就会从里面滋出甜糯沁人的果汁;她的手指仿佛青涩的酸橙,扳在牙齿上,一口就让人痒酸酸地浑身酥软,而且食髓知味,没等到吮下一口,上一口的回味就已经让人垂涎不已;她的乳房像是两只巨大又香甜的白兰蜜瓜,那胸封处滴下来的汗水,竟然透着沁爽的清甘;她的屁股是那样的结实,又是那样的软,赛过我从小到大每一年吃到过的最好吃的水蜜桃……”就在这时候,一群提着手枪的人跑到了门口,用枪托砸开了房门。
而女人早有准备握着自己的手枪,一个转身,畏缩到男人的怀里,用被子挡住了自己的身体,并把手枪藏到了胸前;而男人盯着门口,瞳孔放大零点几秒,然后眨眨眼,瞬间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男人假作偷情被撞破的样子,面红耳赤地看着来人。
“‘你是周荻吧?国家情报调查院f市情报调……哎哟!哎哟我操!大哥,来看欸!’”“‘嗬!这光天化日的……现在这年轻人,真会玩哈!’”“‘我说呢……鬼鬼祟祟的……欸,那女人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呢?这个是重案一组那个夏雪平吧?喂,我说夏警官——你是夏警官吧?’”“‘哈哈哈……人妻女警,大白天的在郊区私会小鲜肉男探员,你们俩有点意思哈!’”“‘你们是谁?司法部纪律处的?还是……市警察局风纪处的?’”男人依旧继续装傻道。
“‘呵呵……都不是。
’”“‘既然都不是,那你们看够热闹了么?’”“‘呵呵,看够了。
’”来人说道,“‘别担心,饮食男女、郎俊女貌,干柴烈火,人之常情嘛!好好享受哦,你们的事情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周老弟,夏美女,你们如果看到了什么,也最好别说出去。
’”来人说完,就带着人走了,而且还帮着带上了门。
而房间里的故事,却仍在继续。
“‘你顶到我了。
’”“‘嘿嘿,大吗?’”“‘讨厌……我该走了。
’”“‘你去哪?’”“‘去哪不重要。
我结婚了,刚才他们也说了,你没听到吗?’”女人说着,从被窝中起了身。
却被男人一把搂紧在怀里,并且翻身将女人压在了身下。
“‘你干嘛……好了,我已经救了你的命了,放开我吧。
’”女人“嘴上虽然说着,但她的嘴唇,她的眼神,她的脸颊,都写满了一个词汇:‘想要。
’”而男人全身上下,已经像一座马上就要爆发的火山一样滚烫:“‘你救了我的命,你能不能在发发善心,救救我对你渴望的身体,救救我被你夺走的心?’”而那女人——竟是那女人,在听完这句话后,先吻了上去……——无耻!她说过,她跟周荻只是一起捣毁政变集团的同事……而已!她又说过,她对周荻一点那方面意思没有……——她撒谎!对啦!她还说,自己之前撒谎是怕我跟周荻在这个专案组里面,无法融洽相处!她是怕我吃醋,然后给我带来伤害!她还说,自己那天在车里,说的已经都是真的!她……她还反过来控诉我不去理解她?她还说我不在乎她?无耻……她怪不得……她怪不得认为她和周荻那样弹脑瓜崩、掸水的事情那样无所谓……原来早就有更亲密的行为了……她怪不得……她怪不得认为周荻是个“人杰”……她口口声声说自己对那个人没兴趣,甚至有点讨厌,却依旧不停的往上贴……无耻!她……她怎么居然是这样的女人?我的爱人、我的妈妈、我心中位置最高的女神夏雪平,怎么是这样的女人?无耻……后面的东西,我完全是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看完的……呼,我不想再在脑海中回述一遍里面的内容……但是那天晚上,他们整整做了八回合,他……他……他射了差不多二十多次……而她……她来了将近三十次……两个人最后近乎虚脱……从太阳当午到乌云遮月,还去吃了顿夜宵饱腹,临回到城区,各自准备回去情报局和警察局复命之前,她……她……她!她居然还主动给周荻那厮口爆了一次!——呵呵,怪不得……可不是嘛!人家周荻那么卖力!人家……可不是嘛!——可她那时!她那时……夏雪平啊!你那时候可是有家的!你那时候可是结婚了的啊!在这时候,我整个人似乎穿越到了之前,在那个派出所门口,夏雪平打了我一巴掌的场景……在这时候,我整个人似乎又穿越到了之前,在我们家的老房子里,夏雪平每次逗我,都会故意把儿时的我我绊倒,然后又故意把我搂在怀里揉着膝盖的场景……在这时候,我整个人似乎又穿越到了之前,我被段亦澄连揍带摔、外加开枪时候,夏雪平忍着最后一丝的情形,抬枪击毙段亦澄的场景……我记得那巴掌、那些跌伤、那身上淤青、割破、中弹后在身体上留下的痛感。
可当我看到这篇日记里,写到的夏雪平跟周荻做爱时候的场景,那些伤痛感,仿佛一下子都叠加在了一起,然后一次性地冲着我的大脑和心脏一气砸了下来……无耻无耻无耻……“无耻!咳……咳咳……咳咳咳!”“哥!你……你没事吧!你别这样……”一不留神,我竟然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美茵一直站在我身旁弯着腰,也看完了大概所有内容,见我摔倒在地上,立刻抓着我的肩膀想着把我扶起来;而我下一个动作——直接从后腰皮带的枪套里拔出手枪,却给她吓了一跳。
“哥……你……”美茵看着我。
她手上的汗毛都不由得胆怯地竖了起来,原本试图拽起我的双手,也顿时懈去了力气。
“我没事……”此刻的我两眼仍然睁着,仍能视物,但眼前的一切全都蒸发成了一边虚无:我也不再去管身前准备扶起我的是谁,于是我抬手便将美茵朝着身旁一推,我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力气,只是这一下却把美茵掀倒在了我的床上;而我则就地坐好,握着手中的枪,拉开保险、推上子弹,四肢发热胸口发凉地狠狠说道:“我……我要……我要杀了他……”事后我才反应过来,听人说话不像阅读,因此,美茵不知道我说的这个“他”发音指示的,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于是她更害怕了,她恐惧地看着那黑洞的枪口,却依旧果决地扑到了我我的身上,而且一开口,她的眼泪便开始漱漱落下:“哥!你别这样……你别伤害妈妈好吗……你先冷静点好不好?”而我此刻,也是却也是满身心地愤怒着,并且一门心思地愤怒着,于是也没有做什么解释:“我现在很冷静。
你起开,美茵,这事情跟你没关系……我就是要杀了他!”“你这样哪里冷静了啊!”美茵看着我的那把冰冷冷黑洞洞的枪口,明明吓得浑身发抖,但她见我仍然要起身,且仍然不知道我要去杀谁的时候,依旧鼓足了勇气,搂紧了我的腰,带着哭腔地把头埋进了我的胸膛,“哥你别这样行么?咱们冷静冷静!妈妈……夏雪平……她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呢?她跟爸爸离婚前跟爸爸一直相敬如宾、她跟你在一起之后一直是把你当成她身边唯一支柱的,她才不会跟别的男人做出这种事情的!这分明是别人瞎写的!夏雪平不是这样的人的!”“她怎么可能不是……”我紧紧咬着牙、重重地喘着气,双脚也绷得直挺挺的,但是在我心里却慌得一点着落都没有,“她怎么可能不是?”“她怎么可能是啊!她那么爱你,你怎么还会信不过她的?”“白纸黑字,就在我面前,这还是那个当事男人写的……呼……呼……呼……”我又心慌又心碎地回头看了看电脑屏幕,然后又对美茵问道,“就这个男人……呼……最开始我和夏雪平跟他重逢的时候……我问……呼……我问夏雪平!呼……我问夏雪平,她跟他什么关系,夏雪平告诉我他们俩只是七年前在一起共事过……呼……结果,慢慢的我才知道原来这男人之前追求过她!——那天晚上你也看到了吧?那男人几乎是搂着她往家门口走的……呼……呼……然后她才告诉我,这个男人的确追过她,但她对这个男人没兴趣;好,我相信了!可是随后没多久,我又从另一个人那里才知道,十二三年前,是他俩第一次见面!要不是这个男人的妻子跟着揭露了这件事,她还想瞒着我呢!而且你知道吗?就在刚才,这个男人的妻子给我传来了什么东西吗?——你刚刚偷看了,但是没看清楚吧?”说着我放下了手枪,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解了锁屏之后丢到了美茵面前的地板上,“你好好看看吧!这幅景象,是这个男人的妻子没少看到的!”美茵抹着眼泪看着手机里的短视频,又听了赵嘉霖录下来的那段录音,立刻目瞪口呆哑口无言;但紧接着,她抿了抿嘴,眨了眨眼,又望着怒火已经烧到天灵盖的我,对我说道:“我……哥……我觉得……这是谁都有可能的吧?”“你什么意思?”我带着怒气对美茵问道。
“首先你看……”美茵皱着眉头咬了咬牙,我看得出来,这臭丫头在看到那几页文字、这几段视频和紧跟着的一条录音之后也慌了,可她却依旧在硬撑着心中的某种念头对我生硬地解释道,“你看……这个角度,只是看起来像妈妈,但是她的脸并没有拍得太清楚……而且……这录音也录得并不清晰……听起来声音是像夏雪平……但也只是像而已……并且…………并且女人在干那个事情时候的声音,都大同小异吧?这证明不了这个女人就是夏雪平吧?”“呵呵,这视频和录音,就是人家周荻的老婆,从俩人开始私会到去开房,一路跟踪着去拍下来的,你还说这不是她?哄傻子玩呢!”我颤抖着身体,看着美茵,接着我又怒发冲冠地指着电脑屏幕,对美茵厉声问道,“她好多东西都没有告诉我,你知道吗?啊?你知道的吧!就像你说的,视频画面不清楚,录音质量不清晰,那这个呢?这个又怎么解释?”美茵被我越问越慌,于是她只好拿过鼠标重新浏览了一遍周荻的日记,并且还看了后面的几篇我刚刚因为太愤怒没来得及、也再不想看下去的:后面的那些,都是关于周荻回味夏雪平乳房、阴道、屁股以及其他部位的感受记述,那感受描写,以及对于两个人的性爱细节描写,简直不要太生动又深刻,跟着,美茵的脸色也越来越白。
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但看着坐在桌子下面,一手按在枪柄上的我,她仍想着安慰我并让我的情绪平复下来,于是她只好说道:“这……我……这不可能!哥,我觉得,要不然你还是先别去主动做什么傻事,好不好?等夏雪平回来的,你等她回来之后,再跟她问个究竟,好不好?而且,我真的不觉得你今天收到的视频和语音,就是从妈妈那里录下来的,我是愿意相信妈妈的;至于这个……就算是的确是真的的话……我觉得,那也只是过去的一个意外的错误而已……十二三年前,你才几岁?而现在,我愿意相信,妈妈是全心全意爱你的,她是只属于你的……过去的事情,我觉得,你应该原谅她的,实际上过去的时候她跟你也不是像现在这种恋人关系啊,只是单纯的mǔ_zǐ关系……而且她不可能再去犯这种错误了……”“哼!错误?还他妈的是个‘意外的错误而已’?”原本我还想尽量压着火的,没想到此刻听美茵这么一说,我一时间愤怒到了极点——尤其是她后面那几句话,在此时的我耳朵里听来,不像是一种劝慰,而更像是一种嘲讽;于是,连带着对美茵一直以来压抑的愤怒,也跟着发泄了出来:“对啦!就像你把我耍了一通,之后你再让老爸干你一样,也同样是个他妈的‘意外的错误’,对吧!”“我……你……你干嘛要跟着一起这么说我啊!不是……现在关于妈妈的这个事情,跟我和老爸之间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呵呵!你自己说呢!你之前做过同样的事情,后来你发现老爸比起你更爱陈美瑭,完了后来老爸又要把你送回给隋琼岚身边去,于是你就想着找机会回贴到我身边,你以为我看不出来?”我愤怒地对着何美茵吼道:“这个家、这个世界是不是都他妈以为我何秋岩傻!甚至你无所不用其极地,他妈了逼的不要脸地趁着夏雪平喝了酒、‘生死果’那个春药发作,然后再把夏雪平睡了、玩了一次百合,不就是想从她那儿找机会,想让她心软然后把你留在我身边吗?你甚至刚刚一个劲拿着让我跟隋琼岚说、我娶了你、你就不用离开这个家了之类的说法来敲打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干啥吗!他妈了巴子的!我啥都不问、啥都不说,是不是真就以为我啥都不知道?”“何秋岩!我……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从你跟夏雪平在一起之后,我哪次不是为了你俩在一起、不是为了你俩好?是!我之前是做错了!我是贱!我是yín荡!我是婊!我是不要脸!但我现在是真的想劝你冷静下来的啊!我是真的没别的意思好吗!我就是想让你跟夏雪平好的,你知不知道啊?你干嘛要这么说我?”美茵听到了我对她的控诉,瞬间泪如雨下。
地址发布页:<ref”<ref””” tart”blank”>” tart”blank”>” tart”blank”><ref””” tart”blank”>” tart”blank”>” tart”blank”>“去你妈的吧!你用你过去的无耻,来劝慰我,来掩盖夏雪平的无耻,你更让我觉得恶心你知道吗!滚吧!你滚回你屋去!”美茵泪眼婆娑地看着我,说不出一句话来:“我……呜呜……哥!”“滚!给我滚!这他妈的是我们夏家的事情!这跟别的姓何的都没半毛钱关系,你一个姓隋的跟这事情更没关系,你知道吗!快给我滚!”美茵站在原地抽泣着看着我,抬起脚来,也不知道有意无意,正好踢中了我的手机,并直接将手机踢到了我的手边,然后她迈过了我伸直在地上的双腿,愤怒地摔上了我的房门之后,又打开、又摔上了自己的房门。
于是,这间上下总共两层半的连排镇屋别墅里,能听到的,除了我愤怒的粗重呼吸之外,还有美茵委屈的嚎啕。
在黑暗中,手机的屏幕突然晃了一下,我拿起来一看才发现,就在美茵刚才把手机踢到我手边上的那一脚,巧合地让我的指骨在屏幕键盘上划了一下,于是对话框里便敲出一堆乱码来,然后又发给了赵嘉霖。
此刻,赵嘉霖在看到那堆乱码后,给我发送了一个问号:“?”很顺手地,我拿起了手机,想都没想便对她回复道:“我今天总算理解,你为什么这么恨夏雪平和周荻了。
”“呵呵,看了我给你拷贝的东西了[奸笑][吃瓜]?”赵嘉霖摆出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态度对我问道。
“看了。
”我冷淡地回复道。
“过瘾吗?不过瘾我这还有呢!”“啥意思?”随后,赵嘉霖给我发来了一段语音,言语中还带着藏匿不住的笑声:“其实周荻电脑上的日记一共两份,而且每份都加了密码。
密码的提示短语都是‘生日’——我给你的这个文件的密码,是你们家夏雪平的生日,但是另一份,我拿你家夏雪平的、我的、和他自己的生日都试过,但是都不对。
你好不好奇里面会写什么内容?呵呵,我猜肯定还是跟你家夏雪平一起做爱搞破鞋的内容。
别说哈,你家夏雪平还真骚!平时还真看不出来!”“用不着了。
无非就是七年之后他俩重逢,然后继续没羞没臊么。
我用不着了。
”我有气无力地打着字,同时感觉胸膛里的苦涩已经顶到了脑室,然后便是一种略微缺氧的感觉,心率开始不齐的同时还有种想要呕吐的冲动。
“呵呵。
你用不着这么奚落我,”赵嘉霖似乎把“七年之前”,当做了我对她的一种刻意还击,她接着对我打字道:“咱们俩可真是同病相怜。
但不知道为啥,想起你之前对我的言之凿凿,想起你之前说夏雪平如何如何清白、你mǔ_zǐ俩开始了多么艰难多么浪漫的禁忌之情、你们俩在一起又是如何如何好,再看看你现在,我真的好想笑呀哈哈哈哈233333!夏雪平家的后院终于着火了哈哈哈哈!何秋岩大警官,欢迎来到‘ntr俱乐部’![阴险][阴险][坏笑][坏笑][转圈]”“赵嘉霖,我cào你妈的!”我面无表情、心无情绪地回复了一句脏话。
没想到,赵嘉霖却对我打字道:“嘻嘻!这句话貌似应该是我跟你说:‘何秋岩,我cào你妈妈夏雪平的’!而且,其实你更应该说:‘赵嘉霖,cào你老公的’。
”“拉鸡巴倒吧,他还是给你留着吧。
”“行了,我也不跟你闲扯淡了。
我们二组这边还管我要个报告,马上就得交呢。
你自己慢慢享受‘绿帽的滋味’吧,小母控!”“我去你妈了个逼!”我对着赵嘉霖又打字骂了一句,但这次她没再回复我。
我估计,她现在捧着手机笑还来不及。
当我把手机放下后,美茵也再次把门打开,我想了想,走到门口开了门,却只见她走进卫生间洗了一把脸,擦了干净之后,瞪了我一眼,接着回了房间,再次狠狠地砸上了门。
看着美茵头也没回地擦着脸颊,我一身的情绪,才算是稳定了下来。
我看了看手里的枪,又看了看美茵房间的门,思考片刻,又把弹匣从枪膛中取出,并把子弹也退了出来,卡回弹匣里,跟着手枪一起丢到了床上。
仔细想想,美茵其实说的挺对的:对于这件事,我似乎倒是应该先把这些东西拿给夏雪平看看,然后再听听她怎么说,即便我觉得,夏雪平很有可能会对这些事情不说实话,或者拿一些她自己的逻辑来解释。
——太可能了,这太是夏雪平喜欢做出来的事情了,她的套路不就如此吗!之前有那个段捷在的时候就是这样!她为了探查关于冯媗阿姨的案子,她竟然可以去假惺惺地跟段捷在一起谈恋爱!而她就是故意为了伤害我,居然连真相都不告诉我!还有,之前她明明知道我对她的意思、知道我已经跟她发生了肉体关系,她却还要对艾立威投怀送抱!还搞得全局都以为他俩要结婚!还有,还有……说好的套路的,怎么这才两个……对的,算上这次的周荻,也肯定是一样!不!她跟周荻在一起做的更过分!所以,我现在可以等着夏雪平回来,然后,我决定,等她把这件事,用她的嘴巴告诉我一遍之后,我再去杀了周荻!我还是想杀了周荻!可是怎么杀呢?他现在在哪?他和夏雪平,如果还在星摩尔那对面的快捷酒店的话,我现在赶过去,肯定是来不及的;如果现在去了别的地方,我想知道他们在哪,也是个问题,毕竟那家伙是情报局的,级别还比我高处那么多,他出任务,一般都是机密;如果他在情报局,那我想杀他的话就更扯淡了,用不着他的那些同事或者岳凌音这个上司,只要我带着一种反常的眼神和不大对劲的表情出现在情报局大楼门口,即便我现在有他们的通行卡,门口那几个端着微型冲锋枪的保卫们也必然会先把我找个地方摁住再说。
如果他回了家的话……“你家周荻回家去了么?”我又给赵嘉霖发了一条信息。
而这姑娘并没有马上回复我。
在等待她的回复的时候,我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了我站在一栋公寓住宅的楼下,举枪冲着周荻的后背连开三枪后、又对着他的头部补上两枪的画面——但是之后呢?杀了一个情报调查局的高级干部,我这辈子也就算完了,就算是我侥幸能够逃过追捕,我估计自己一辈子都将活在黑暗之中。
夏雪平不看重我跟她之间的情感,而偏要去跟着周荻在一起,这样的话,真的值得我付出一辈子的代价么?当然,我也可以不用直接射杀这样毫无遮拦的办法,我也可以想些手段将周荻谋杀……可前后想了十五分钟,我却也想不出个像样的计划来——从这一点来看,我还真佩服段捷、艾立威、康维麟这样的人来,他们至少比我会动脑子,而且更有耐心。
“还没回来。
”恰在此刻,赵嘉霖终于给我发了条消息,并且,她还似乎相当警觉地紧跟了一条疑问:“你要干嘛?”“不干嘛,就问问。
”“我告诉你何秋岩,这件事从头到尾,我自己很清楚我比你疯魔,但‘一个巴掌拍不响’的道理我都知道。
我给你看周荻写的那些东西,是让你你管好你家夏雪平。
你可别寻思我跟你说,我俩是同类,我就会任着你什么事都做。
倘若周荻因为你出了什么三长两短的事情,我也依旧会对你不客气的!”“疯女人!”我看了一眼手机,什么都没发,咒骂了一句之后,抬手把手机重重地摔在了床上,“——都他妈是疯子!”摔过了手机,也甩过了手枪、弹匣,也骂了何美茵和赵嘉霖,然后呢?我还能干什么?夏雪平、妈妈、妈妈老婆、雪平女王大人、女神、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她究竟什么时候回来?我昏昏沉沉躺在地板上生生躺了感觉两个小时,甚至因为我实在是身心过于疲惫,我都躺在地上打盹且打起了鼾,睁眼一看,却依旧没把她等回来——周荻的风流棍、温柔乡,真的就那么让她享受吗?再拿起手机仔细一看,没想到,其实我在地上虽然睡着了,但也只躺了十分钟……屋子里好闷。
这种心脏快要跳到脑门的感觉,则更加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拿了电脑桌上一只沾满灰尘的杯子,去洗手间里解了点热水,化开了窗缝上封住的冰层,然后给窗子开了一条缝隙。
她回来之前,我总得找点事情做点什么。
再挪了挪鼠标关了屏保之后,我近乎用着手指砸着鼠标左键把周荻记录的那坨屎关到了最小化,接着满脑子一团乱地,把电脑上所有的东西点了个遍——我连着点击了一大堆a片,结果佐山爱和永井玛利亚的肉体一出现,我满脑子就都是夏雪平和周荻在那篇日记上的画面;又连着开了几个电视剧、电影和综艺节目,感觉也根本看不进去一点,好些视频,我只是刚看了个片头,就再次关掉了——现在的电视剧和电影,真的只是光看个片头就让人看不进去;我又开了一局英雄联盟,没想到进入房间等待居然还要等个他妈的17秒,去他娘的,17秒,本少爷可没那个耐心;我只好退了网游,打开了一盘玩到一半的《信长之野望》,毕竟单机游戏不用等,可没想到在游戏里的史实剧本模式下,“永禄大乱”之后,足利义昭居然他妈的去投靠了三好义继——这他妈的什么节奏?根本没按照剧本走啊!这下我该怎么他妈的“上洛”……去你妈的足利义昭!最后,我实在是找不出什么打发时间的办法了,就只好点开了自己的音乐播放器,并把耳包套在了头上。
这个时候,我似乎也真的很需要音乐来让自己的心绪平复一下。
但至于听什么,我也拿不准主意,于是便点开了电台随机播放;同时我又捡起床上的手机,很刻意地没去看任何的聊天工具,而是打开了微博。
“这次,‘你不该错过良机’!——百老汇著名音乐剧《汉密尔顿》再次登陆f市。
”点开微博之后,开启界面广告引起了我的注意。
同时,很巧合的是,电脑上的音乐播放器所放着的那首歌,正是这部音乐剧里最有名的歌曲之一,《helpless(无法自拔)》,那是挺欢快挺好听的一首歌。
随着旋律,我的脑海里也出现了舞台上的画面——上次这部剧在f市上映,正好是在十二年前。
那次看剧,还是夏雪平带我去的。
美茵小时候好像不喜欢嘻哈饶舌方面的东西,所以去看剧的那天,老爸在家陪着美茵,而我和夏雪平依旧像童话所里写的,小男孩领着他那作为天上的女神或是森林中的女王的梦中情人一样,脸上带着笑,手牵着手去,脸上带着笑,手牵着手归。
这部剧夏雪平其实也说不上太喜欢,她领我去想看看现场剧场,纯粹因为外公生前对这部剧推崇备至,虽然外公对嘻哈饶舌方面的东西也不是很感冒,但夏雪平说过,外公每次看着那部剧首映版本的舞台录像电影之后,都会热泪盈眶。
“如果他和埃德加·胡佛两个人变成一个人,那么即便他出轨、他挪用公款、他被杰佛逊、门罗等人憎恶,他也将会是在美国历史上仅次于华盛顿之外的最伟大的人。
”——据说外公曾经在每次看过那音乐剧的录影之后,都这样热泪盈眶地说过。
于是,我便点了几下鼠标,把这张原声带专辑点开,放进了我的播放列表里。
“howdoesabastard,orphan,sonofawhoreanda(是怎样让一个私生子、孤儿、婊子的儿子)scotsman,droppedthemiddleofafotten(还是跟个苏格兰佬生的之后又被迅速遗弃)spotthecarbyprovce,impoversqualor(降生于加勒比海的不毛之地、潦倒贫苦、家徒四壁)growuptobeaheroandascholar最终竟能成为一个英雄、一个学术巨子…”现在想想,她在带我去看那音乐剧之前,是不是刚刚跟周荻温存结束?是不是在那天看剧的时候,周荻也正好坐在观众席里,距离我和夏雪平的不远处,看着夏雪平呢?……我得看点什么别的,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我真怕我自己一气之下,又冒出杀人的念头,在我打发时间的时候,我似乎暂时把自己即刻的负面情绪做成了一个分身,关在了衣柜里,并且让那个抱着膝盖坐在衣柜里的自己开始反思,就算是夏雪平跟周荻真的有私情,她已经不爱我了,或者对我的情感只是虚与委蛇,那我还要去以付出一辈子的代价杀了周荻么,为了这种禁忌的、现在看来又有些不值一文的感情杀人,真的值么;可我又怕被自己克制住杀人念头的我,忍不住把着幢房子拆了!“alexanderham……”于是我开始跟着音乐播放器一遍遍地哼唱着,让自己一点点平静,一点点催眠……“andthereisamthgs’tdone…butjustwait…justwait…”——对啊,我此生还有千万末竟之事,我才不到22岁。
从今往后的路还长着……到现在她也不回来,看来我跟她之间的事情,也已经毫无回头的可能了。
地址发布页:<ref”<ref””” tart”blank”>” tart”blank”>” tart”blank”><ref””” tart”blank”>” tart”blank”>” tart”blank”>可能,夏雪平跟我的事情,在我人生当中,只是个小小的插曲罢了。
不是有那一句话么:“舔狗到最后,一无所有”——在这一刻,我突然明白过来,即便我身为儿子,说到底,我也不过是夏雪平的一个“舔狗”罢了。
我太看重她了、太在乎她了,于是到此时此刻,当我发现她的身心都并不完全属于我的时候,我才会如此心痛吧……或许今后,我可能需要把心思,从夏雪平身上移开了。
至于为了这个插曲,去找周荻决斗或者杀了周荻?呵呵……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另一种巧合,或者是音乐播放器和我的微博软件对我的嘲讽,《汉密尔顿》这部剧,还真的是一部关于决斗的故事;当然,除此之外还有恋爱、情色、友谊、背叛、枪战、政治……一想到这,我赶忙把原声带专辑里关于开枪的、决斗的那几首歌都删了,我生怕自己被那几首歌搞得“斗志昂扬”。
赵嘉霖说的对,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我想在这件事上做个了断,但不应该是跟周荻,而应该是跟夏雪平。
做个,关于一切的一切的了断。
“…whilewe’在我们的交谈里我会给你一些不错的建议talkless(少说话)smilemore(多微笑)don’tletthemknowwhat’reagastorwhat’refor(别让他们知道你反对什么或者支持什么)…”听着这样的节奏,我又趴在桌上,开始百无聊赖地刷起微博来——虽然我平时不是个很喜欢刷社交网络的人,但毕竟现在没事做,而且,既然手机都拿在手上了。
点开“发现”部分的热搜拦之后,我才发现,今天上午蔡励晟在红山文化广场遇刺的新闻,早已登顶热搜话题榜前三条:“#东北蓝党党魁遇刺#”“#y省蓝党党主席遇刺邺陵南岛蓝党党部发表讲话#”“#蔡励晟住院#”。
唉,现在的网上,真是屁大点事情都能上热搜。
不过我到也真想看看,网上是不是有我搭救蔡励晟时候的现场视频呢?也不知道躲在角落里的那些手机、相机会把我拍成个什么样子?这次上了热搜之后,我会不会又在全网跟那些娱乐明星抢一个时间段的头条?在这之后,网络上会不会也给我一个什么绰号——不管怎么样,我觉得肯定要比“冷血孤狼”或者“金笔才子”的名头要响亮!呵呵,他们俩一个什么“孤狼”、一个什么“才子”,对于今天蔡副省长先写被杀的事情,竟然那么的后知后觉,还不如我和赵嘉霖这两个当组员的呢!不过也是,人家两个把心思都用在幽会上了,还管得着案子?哼,我看夏雪平说她自己还执着于外公的命案,根本就是自己维护自己面子的说辞罢了!……一条……两条……三条……四条……可是连着看了十八条媒体账号发布的内容,却没想到发布出来的相关视频,全都是枪声响起后,蔡励晟卧倒的画面——甚至在视频上都看不到子弹打到了哪里,然后视频现场方面相关的视频就结束了,然后便是蔡励晟被人护送上车的几张照片剪辑。
这当中,竟然连我的影都见不到一点边。
好吧……该不会蔡励晟白天给我的那张卡里面,还有这方面的、不允许我的身影出现在相关新闻里而支付给我的钱吧。
要真是这样的话,我把那张卡就那样送给了韩琦琦,现在还真有点——等下,蔡励晟住院了?上午刚刚还拿着钱企图将我封口的、处了几处不明显部位有不严重擦伤、身上伤情可能的蔡励晟,怎么就住院了?他至于这么脆弱吗?可是查看一下各大媒体官方账号发布的新闻,却发现那些新闻稿上面的确都是那样写的:“……据悉,蔡励晟主席在事发之后,被蓝党y省党部特勤处特工立刻护送到了f市民总医院,现在具体情况末知。
而该事件中对蔡主席枪手逃脱,身份末知,并且此次事件尚且无法确定与前一日在附近地铁站内发生的‘疑似乘客被杀事件’是否有关。
在y省的省政府方面与省党部方面均末发表任何公告,而今晚6点于沪港蓝党党中央举办的例行记者会上,蓝党全国主席汪寅乾表示,他会通过党派名义,希望并监督y省执法部门对此事事件全力调查。
”身为蓝党全国主席,竟然似乎也对蔡励晟现在的状况毫不知情?还是说,在我和夏雪平、赵嘉霖从蓝党党部离开之后,蔡励晟的情况恶化了?就在我这样犯嘀咕的时候,我又点开了几条官方账号微博的评论,没想到每条微博下面排到前十几的热门评论,都能把人吓傻:“我听我在y省的朋友说,他说这事儿可能是红党找人干的。
你们怎么看?”——呵呵,典型的“我有个朋友就是我”系列。
“据说刺客已经找到了,就是红党政保局的,貌似以前还是个当兵的,也不知道真假?别以为我是来带节奏的啊,我就是问问这消息可信么。
”——别客气,这些话在网上如果见到了,别多想,他就是来带节奏的。
“楼上那个兄弟说的是可信的,我也是从朋友给我转发的链接那里看来的,刺客应该就是红党政保局的,人都抓到了,但因为红党现在不是在y省执政吗,官方不敢爆料。
人现在就在f市警察局关着呢。
”——呵呵,说得像真的似的,且不说y省现在名义上是红蓝两党联合政府,如果人抓了关在市局,这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要我说,红党就是烂。
都说红党是‘基建狂魔’、经济搞得也好,但如果没有蓝党跟他们和解,改变国家体制,他们能有今天?都说y省那个杨君实把y省经济商业环境振兴得比较到位,我承认从数字上看起来确实挺漂亮,但有什么用?在现在这个时候,一点气度都没有。
今天蔡励晟被刺杀,然后差不多一周以前,他的门徒成山还死了。
这两件事情,能跟他杨君实一点关系都没有?”——这种说法就更可笑……等下,被这个人一说,我怎么倒是感觉,成山自杀之前,他所坐的那辆车,貌似是省政府的车子呢?我的天……照这样一推论:成山在自杀前,自己的儿子成小非因为跟罗佳蔓的丑闻而自杀,接着又被人查出来他自己贪污受贿的犯罪事实……而死前又在自己身上写了一封供认不讳、但一人把所有罪责全部包揽下来的遗书,而在这时候恰恰又是大选的宣传预热期……我的天!我说局里的人怎么都很故意地去忽视这件事,而安保局的桂霜晴带人来查的时候,一个个都显得那么的小心翼翼,但又是那么的漫不经心!霁隆哥……张霁隆对这件事情,知道多少?可是那个网友的评论,也有与现实产生出入的地方——因为在刺杀发生时候,那些特勤处特工故意擅离职守,分明是蓝党自己的党务秘书长李灿烈安排的,而且李灿烈在二十几年前,是从红党退党后,主动跳槽到蓝党的,对红党而言他可算是个大叛徒,到现在y省红党党委的很多人一提起李灿烈,依旧恨之入骨。
杨君实即便有心安排暗杀蔡励晟,会有可能去跟李灿烈搞在一起吗?看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就这么一会儿就想到了、又似乎想通一大堆其实跟我没啥关系的事情。
对于我而言,其实怎么放飞思想都无所谓,但是对于红党来说,好像就没那么轻松了——毕竟那些看起来很扯淡的热门评论,平均点赞量都在1万左右。
老爸跟我说过,对于一周以内发生的热点事件,能达到一万点赞数的相关言论,对于整个社会舆情的影响,可以说已经是相当了不得了;那么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发生的热点事件,能达到一万点赞数的相关言论,对于社会舆情的影响,就更加了不得了。
我正这样想着,手机视频软件的提醒信息突然一闪:“要动嘴?也要动枪?选举即斗争!y省选战预热突发刺杀案——《浩然天下论》正在直播。
”看着这条提示信息,我不禁会心一笑,但紧接着,捧着手机看着桌面上夏雪平坐在车子里、长发迎风飘扬的我,又不禁茫然起来。
我挺喜欢《浩然天下论》这个节目,这是国内少数能让我看进去的政论节目之一。
不为别的,主要是那个主持人崔浩然长得真是帅,一口脆亮的首都京片子口音,语言幽默风趣,对待任何事件的态度又相对的客观公正,而且说起来,他还是我老爸的大学同学。
他的节目我从初中开始就一期不落下,后来住校了在寝室我宁愿开着流量也要看。
此时的我,突然想起几个月前,老爸跟我说过,这家伙跟老爸差不多是同时认识夏雪平的,而当年在老爸和夏雪平结婚之前,这家伙也尝试过追求夏雪平,当然,这家伙只追了一周,在这一周之内夏雪平对他理都没理,最终只好放弃了。
于是,我喜欢了差不多六七年的主持人、那个和蔼风趣的叔叔,在现在又突然成了我的潜在情敌之一。
其实讲实话,这家伙跟周荻从长相到谈吐也都是一个类型的人,但是他可比周荻看着顺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