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没辙,搂紧了她的身体,对准她的嘴唇狠狠吻了上去,起初她还睁着眼睛无动于衷,过了没几秒,她也才大方地吻住了我的嘴巴,伸出舌头探进我的口腔里,舔舐着我的唾津,然后轻轻搂着我的身躯,越搂越紧;而且她也闭着眼睛,用嘴巴和舌头从我的嘴唇舔到下巴,还有喉结和颈侧,然后是我的肩头……“哎哟!”——我的肩膀突然吃痛,但见原本被她留下两排清晰的牙齿疤痕的地方,又被她咬下了两排清晰的血红牙印,当然这次并没咬破,但是也已经淤紫了;我立刻松开她的身体捂着那重新被“镌刻”上去的牙齿印,只见她正眼带笑意地看着我,嘴角得意地上扬着——什么委屈、什么泪光、什么心如死灰竟然全都是假的。
“好疼啊……”我痛苦地对她说道。
“哼!疼就对了!让你长点记性!”她说着,伸出自己的右手拇指和食指,狠狠掐住了我逐渐缩小的、还带着她身体内yín汁的guī_tóu,“小混蛋!一被你逮到机会,你就欺负妈妈……我之前说过,以后只有我欺负你的份儿吧!”“……是是是……我错了!”我对着夏雪平连连求饶道。
“错哪了?”“我……”我刚一迟疑,夏雪平的指甲便捏得紧了些,疼痛感从我的guī_tóu一直钻到心脏。
“我错了……我不该说那么难听的话……”“那我还是你的‘闷骚妈妈’么?”“不……你……你是‘可爱妈妈’、是尊敬的夏雪平大人!”她一时气急,松开了掐着我的guī_tóu的手,站起身,对我分开双腿,把自己的阴穴贴到了我眼前严厉地对我问道:“那这是哪?”“这……这是妈妈的美穴……我最喜欢的妈妈身上的地方……”我也是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害怕了——我没想到她居然会直接把自己的私处贴到我的眼前……她似乎也觉得这样有些不妥,即便是我俩早就跨过最禁忌的那一步,这样做也是十分不妥的,所以她脸上一红抿了抿嘴,又连忙用另一只手挡住了自己的阴穴,重新站好、并拢双腿,然后蹲下身子盯着我,看了看我的阴茎,揉了揉她刚刚掐过的地方:“疼么?”“疼……”“哼!小混蛋……”夏雪平轻轻揉着我的guī_tóu,举起花洒把我身上冲了个干净,想了想又对我严肃地问道:“刚才我不理你了,你是不是又担心了啊?”“嗯……你吓坏我了……”我诚实地说道。
她听了我的话,果然低下头,忍不住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搂着我的脖子,让我把脸埋在了她的乳沟间,然后微笑着低头亲吻着我的额头:“秋岩,夏雪平永远都是爱你的……你说你还怕什么呢?”我这时才发现,自从我跟夏雪平捅破窗户纸之后,我跟她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尽管甜蜜的时候居多,但剩下的好多时候,她都是在故意让我的心绪忽上忽下的;我想着就跟我一定会在跟她做爱的时候,想要用脏口刺激她、但实际上却并没有从人格上轻薄、实则想用放肆表现出自己对她的依赖一样她一样,这种故意的欺骗、撒娇甚至凌虐式的惩罚,对于她来说,可能是一种更想要与我拉进距离并紧紧把握住我的方式吧。
一想到这,我就再也无法抑制地搂住她的身体,舒舒服服地躺在她的乳谷间感受着她身上的味道和温度。
“哈哈,又开始黏人了是吧?妈妈都这么欺负你,你还黏着妈妈呀?”我一句话没说,顶着她的乳房在她的怀里点了点头。
她满足地笑了笑,在手上挤了些洗发水,帮我抓着头发,接着说道:“哼,真是的……明明这么害怕我生气,偏偏要逗我……就像你明明这么离不开我,当初却偏要玩出走、装不认识我一样……”“夏雪平……”我搂着她,抬起头睁开眼睛看着她,“问你个问题。”“把眼睛闭上!也不怕洗发水杀到眼睛……”夏雪平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脑门说道,接着为我仔细地拢起头发、按摩着头皮,“问吧,又有什么问题?”“我要是当初,刚上警专的时候,从一开始,我不跟你装不认识,而是直接去找你,并且就这么黏着你,你当初,会不会跟我早早地就像我俩现在这样、同意跟我做爱呢?”“你想什么美事呢!小混蛋……才几句话就没正形!”夏雪平带着羞臊地说道。
“我是说正经的,”我又问了一遍,“你说会么?我其实从小隐约就知道,我一长大,就一定会对你产生这样的欲望和情感,那你呢?”夏雪平不免有些语塞,她想了想,对我说道:“可能……会吧,我也不知道……”“哦。”其实对于她这个答案,我是内心毫无波动的,因为毕竟我问的是一个极其不可能的状况——若是当初那个憎恨着夏雪平抛弃自己的何秋岩,知道这个几年以后居然会跟夏雪平赤裸相拥发生mǔ_zǐ乱伦关系、而且对夏雪平的迷恋已经到了一种灵肉合一的上瘾,真不知道当初那个小骚年会夸赞我还是会对我投以鄙夷。
但似乎我这一声“哦”在夏雪平的耳朵里,听起来仿佛有些失望,于是她又耐心而温柔地对我解释道:“我现在有的时候回想一下,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跟你这样走到现在这一步的——陪着自己的、自己喜欢的这个小男人,居然是我自己生的;而且……而且我还能允许你对我这么放肆!呵呵……有时候觉得,或许是一种必然的命中注定,可有时候又觉得这是一场怪诞的梦,怪诞,但又浪漫,又真实得没处怀疑;而这种感觉,与在你小时候,你陪我去逛街,我哄你说‘你是在跟妈妈约会’,你童言无忌地跟别人到处讲你是妈妈的小男友,这又是不一样的东西……所以,你要是问我你刚上警专的时候,我会不会对你这样,我又怎么能说准呢?”我搂着夏雪平,侧脸紧贴着她的左乳,欣慰地笑着。
她看着我,放下了喷头,对我说道:“但我现在能肯定的是,你那时候要真像是此时此刻这样黏人啊,那我肯定给你关在笼子里,脖子上再给你套个圈!哼,‘冰雪小狗’……”“汪汪!”我故意抬起头,对她生动而滑稽地吠了两声。
“哈哈!行啦!快点,给你把头发冲干净,你再帮我洗头——我看你现在是真不饿了!洗完了澡我还想去吃饭呢……”听罢,我便低下了头,让她用着温柔的手指,拢起我的头发,为我用温热的水流在额头上冲刷。
洗完了澡,我和夏雪平相互为对方擦干身子,但她又嫌弃我不大会使用吹风机,因此她便让我先换上温泉山庄提供的日式浴衣和干净拖鞋出了卫生间,自己又裸着身子重新给自己吹着头发。等重新回到外屋的大床上,我便看到她刚刚躺过的地方放着一小瓶矿泉水,在隔着一拃远的枕头边,还有韩橙送给她的那只小皮包,再不远处的床头上便是她自己那只黑色背包。我回过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卫生间门,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只小皮包,拉开了拉链,仔细往里一瞧:里面是两瓶昨天晚上夏雪平在我身上用过的花蜜润滑液,一对儿蓝牙双耳式耳机,一个拥有蓝牙功能的视频音频播放器——我轻轻解开屏幕锁,只见上面的定格画面,是一个长相尚可的姐姐在拿着一个假阳具倒膜,仿佛进行着讲解,暂停时所显示的字幕写的是“通过刺激你的男友的前列腺使他达到射精和性满足”,而视频的标题是《xmo快乐实验室——男性丁丁按摩操(详解版)》——看名字我便知道,这是网络上这位比较著名的性知识科普达人“xmo酱”,所录制的的系列视频,我之前听说过但并没有耐心看过,我没想到原来居然在跟着她的视频偷偷用功学习,怪不得,夏雪平迎合我的、和欺负我的性技,居然会突飞猛进;除此之外,皮包里还有一支形状看起来像口红一样的震动棒,一小包某品牌的卫生棉条——但是好像从我住到她那里之后我一直都没发觉到她有来过月经,包括她着凉发烧的时候,以至于有时候我都忘了女人还会有月经这种事情;以及一小瓶看起来像指甲油、但却并不粘稠的东西,上面还用一串英文写着这东西的名字——但我除了一个“anal”以外,其他的基本不认得,于是我迅速地拿起手机查了一下——“ecleansgoralliquid,forclicaltraltercourseprose”,翻译过来就是“清肠口服液,为临床测试与gāng交专用”。
我瞬间恍然大悟:怪不得我昨晚会突然毫无缘由地拉肚子,原来果然和到家之前在车上的时候,夏雪平非要让我喝下的那瓶矿泉水有关,而那水里肯定是加了这个东西——夏雪平呀夏雪平,我可真没想到你会这么坏!只不过,这东西能帮你对付我,同样也能帮我对付你的,嘻嘻……没过一会儿,夏雪平便也穿好了和服浴衣、踩着干净拖鞋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她的头发也是用塑料大爪竖夹夹成一个发髻,她此刻的样子,像极了那位在歌坛曾经跟安室奈美惠一时瑜亮的日本御姐女演员,只不过我个人觉得我的夏雪平要更漂亮更性感。
“干什么呢?怎么还看起来电视了?”“好久都没看电视了么,随便看看……”“嗯。你稍等一下,我收拾好了,就一起去吃饭啊。可别看太入迷。”“我现在又不是小时候,为了看个‘百变小樱’可以连饭都不吃的我了。”“嘿嘿,你还好意思说呀!”夏雪平专门走到门口,笑着瞪了我一眼,然后又走回床上收拾着东西——对我而言,夏雪平的瞪眼便是魅眼。
此时的我,正假装坐在卧室隔壁客厅里的榻榻米上看电视,但至于电视上演的是纪录片还是广告,我其实完全不知道,对我来说也完全不重要;而夏雪平也并没有注意到,榻榻米围着的电暖桌上摆着的杯子少了一只,我的手里却一直在握着一个本来装有薄荷糖的密封铁盒。看着和服下夏雪平挺拔又曼妙的身材,尤其是那翘挺的臀部,再想想等一下我要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对她做的事情,便是无比的心花怒放。
我和夏雪平手牵着手,从长廊走到了自助餐厅——与其说是餐厅,倒不如更像个体验式博物馆,说不清楚是室内庭院摆放着餐桌木椅供人饮食,还是一个餐厅里长出了奇花异草,而每一桌都摆放在一座传统仿古凉亭里,全都由纱帐和木屏风隔开,而餐桌的下面,则是一条人造河流,水面小荷才露、莲叶碧绿,水中鱼虾相戏、蟾龟争鸣;而这里虽然叫做自助餐,但每一份餐食都需要跟侍者到每一个装饰成古雅楼阁或者船舫点餐,然后接取电子号牌,等餐备好会专门有服务员端上;食客吃在凉亭里,但选餐的地方却像个微缩的古镇一般,上面很细致地铺上青石板,并很夸张地还有一头眼睛晶晶亮的小毛驴在拉着现磨豆花的石磨,还有一个贴上山羊胡子的男服务员牵着两只机灵的小猴子叫卖着红枣大碗茶和冰糖葫芦,而至于主菜,八大菜系、刺身骨汤、炸鸡猪肋,可谓琳琅满目、应接不暇,现炒现卖,且又多又精,弄得我和夏雪平咽着口水,却都不知道吃什么。
“二位,要不要试试咱们今天的海鲜套餐,正好就剩两个人的定量,您二位正巧赶上,点一份海鲜套餐绝对吃到饱!”夏雪平看着那日料档口摆着的冰冻帝王蟹和那半化开的已经切去一半的红吞拿鱼,又与我对视一眼,我一看她极力板着脸但仍挡不住欣喜的表情,再加上正如我之前第一次强吻她的时候那样的看起来波澜不惊却蕴藏渴望眼神,便知道她已经对这套餐动了心,可她嘴上却用着平静的语气对厨师说着:“好吃么?”“好吃得很!”那留着络腮胡子的厨师自豪地看着我和夏雪平说道,“不是我自吹自擂,在咱们山庄,我们家的日料那是招牌;吃一次,保证你二位这辈子都忘不了,可以完虐外面你们所能见到的所有日本料理——咱们家的海鲜,可都是深海的,上了桌后所有你眼前能见到食材,全都是本周周日进的货,绝对不会留超过七天,七天之后,我们全都收拾收拾卖给饲料厂,或者附近鱼塘去;而且您看好,咱们这的辣根,那可不是青芥辣的酱,而是新鲜山葵磨成泥,最好两三个小时之内吃完的,就图个新鲜……”“你说这么好,那怎么到现在这个时间了还能剩两个人定额呢?”夏雪平谨慎地问道,似乎完全把这位切鱼生的师傅当成嫌疑人了。
“还不是因为冲着‘自助餐’这个噱头,想吃点别的么!”那师傅想了想,又对我和夏雪平问道:“您二位,在咱们山庄准备住多久啊?”“五天。”我说道。
“哎哟,五天呢!有的是时间吃别的!我跟您二位讲,吃了咱们的套餐,你们连主食都用不着吃,绝对吃到饱!看得出来,您二位还没结婚呢吧?”“没有呢,刚在一起。”夏雪平对切鱼师傅自然地说道。她这样一说,倒让我感到不胜娇羞。
“是不是!这么着,反正不吃也搞不好会浪费掉,我这也准备下班了——我再送二位一份柠檬酱油拌海参,给女士吃的,美容养颜;再来二十只生蚝,给小伙子吃的,让小伙子‘强身健体’,是吧,为了您二位的浪漫恩爱‘再接再厉’!怎么样啊!”夏雪平听罢,脸色绯红、眉飞色舞地看着我笑着,“二十只生蚝哦!”又转头对切鱼师傅说道,“行啊,谢谢您成全了。”然后直接拿了两只号牌,带我去占了个座位。
就这样,我和夏雪平又等了将近十五分钟,六名服务员为我和她端上了满满一桌子菜,我不知道夏雪平是什么感想,但我是被这一桌子海鲜看傻了:一大盘统计起来共有一百零八块的刺身拼盘,两份姜苗油醋汁蔬菜沙拉,一盘用合在一起差不多有巴掌大的虾仁切段制成的炸虾天妇罗、佐以茄子片、芋头和西蓝花天妇罗的天妇罗拼盘,两只开好壳的清蒸帝王蟹和一锅与金针、海带结、杏鲍菇、、白菜、魔芋丝、扇贝煮到一起,用酱油锅底调味的汤锅,两碗配了胡萝卜丝和芹菜末的蛋花瑶柱杂炊粥,以及那一碗柠汁酱油拌生海参和二十只生蚝——果不其然,最终剩了差不多半桌菜。事实上,这每一道菜都非常好吃,山葵末的味道虽然也是辛凉,但并没有那种蛰刺舌头的感觉,而每一口鱼生、生蚝、海参里,都带着一股淡淡的海腥味,但同时也能吃到那海鲜蛋白质里原本的甜味来,到也并非夸张到能“完虐所有其他日本料理”的程度,“敦盛”居酒屋的东西就跟他棋逢对手,但是一下子吃到这么大的量,还是很痛快的;而最惊人的便是杂炊粥和汤锅,用夏雪平的话说,几乎能把人的灵魂鲜美到九霄云外去。可就算再好吃,仅凭我和夏雪平在餐桌上的战斗力,也不可能把所有食物吃得精光,“……实在是受不了,咬肌都吃累了。”我放下第十八只生蚝的壳,不由得感叹道。
“我都已经有些吃困了……”夏雪平掩口打了个哈欠道,又看着我面前的生蚝笑了笑,“就剩两只了,两只还吃不掉啊?快点吃,不吃完不让你回房间去!”“啊?为什么一定要我吃完啊……”“嘿嘿!”夏雪平又突然来了精神,睁着大眼睛盯着我说道,“我不是怕你最近‘累得闪了腰’么!而且我也想看看,这二十只生蚝对你这个小混蛋能不能起什么作用呢!”“哼!坏雪平……”我嘟囔着,又拿起倒数第二只生蚝。
夏雪平抻了个懒腰,然后站起身:“小混蛋,你先在这吃着,我再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助消化的冰点或者甜点之类的——你想吃冰淇淋或者冰沙么?”“没关系,你看什么了,帮我多拿一份就行。”我也来了精神,因为我知道,我这个小混蛋“使混招”的机会终于来了。
“嗯,好。”夏雪平说着,离开了座位。
我看着她远去,窃喜着从自己的浴衣裤兜里掏出那只原本用来盛装薄荷糖的金属密封盒来——里面原本的三十多粒薄荷糖早已被我倒进了套间起居室电暖桌上的一个瓷茶杯里,而现在这里面的,则是被我偷偷拿到后倒了小半瓶的清肠口服液:刚刚在我假装看电视的时候,我已经在网上搜到了这东西的说明,只需要两滴,便可以让服用者清除掉肠道内所有的东西,并且不会让对方感受到疼痛或者其他不适。我小心翼翼地往夏雪平面前那碗凉拌海参里滴了两滴,然后又用筷子迅速搅匀,接着安心地吃着自己的生蚝。
没过多一会儿,夏雪平便端着一份潘趣布丁和一小碗百香果冰沙回来,她看着我,对我问道:“还吃的下么?刚刚我问服务员了,她说吃不了的可以提供免费餐盒。”“要不然,努努力,再吃一点吧!”我假意说道,“你看,刺身就剩下这么几块,天妇罗和汤锅里的固体物可以打包,再然后就剩下你那几块凉拌海参和我这最后一只生蚝了。别的打包了,可以放进冰箱里,明早用套间的微波炉加热一下可以当点心,但是生蚝和海参打包了,估计时间一久也都不好吃了。”“这倒也对……那我把所有的海参吃掉,你把生蚝和这三块刺身吃掉好吧?”夏雪平对我商量道,“再多我是实在吃不下去了!”“没关系,我只需要你把海参吃光就好……”我大口地咀嚼着那最后一块生蚝,暗暗在心中奸滑而得意地笑着。
不出我所料,在我俩回去的半路上,夏雪平就开始捂着自己的肚子,而陪在她身边提着打包盒的我,隐约还可以听见她肚子里“咕噜噜”的响动。
“夏雪平大人,等下要不要泡温泉汤呀?我看了,我们后院的温泉池里好像是含天然硫磺的,似乎可以助眠、缓解疲劳,很养人的呢。”“嗯……那是一定要泡的啊。只是晚上不会下雨吧?”“下雨也不怕啊!你没看到在温泉池的上面与房顶等高的地方,还有变色钢化玻璃做的雨挡啊。晚上下雨的话倒是确实什么都看不到,不过等阳光充足的时候,透过雨挡照射下来倒不会刺眼,白天下雨了还可以一边泡汤一边赏雨呢!”“哦……那倒是不错……”夏雪平看着我,把自己的肚子捂得更紧了一些,皱着眉头加快了脚步。
“那我可要跟你一起泡哦!你不让我也不管!”“一起泡……随你吧……”夏雪平似乎觉得自己的肚子更难受了,因为从餐厅到我们俩的套间并不远,这个时候我和她已经到了门口,于是这时,我才适时地装作不知道情况,对她问了一句:“夏雪平,你脸色有点不太好,怎么看起来像是有点不舒服呢?”“我……我也不知道……就感觉肚子里有些涨涨的感觉,很想上厕所……也不知道是不是吃海参吃坏了肚子……”“哦……也可能是海鲜汤加上冰沙遇到一起了吧?”我假装很担忧地看着她。
夏雪平难为情地看着我,对我说道:“哎呀,我不听你分析了,我先去了……”她捂着肚子准备往洗手间里面走,想了想又停下脚步,纠结地看着我,商量般地跟我说道:“要不……我先忍忍?万一……万一你等下要去洗手间的话……”“你怎么知道我等一会一定要去洗手间呢?”我装作不明就里地问道。
“因为……”夏雪平本来就有三急,被我这样一问却更紧张了,她灵机一动对我说道:“你不是也吃冷饮、喝热海鲜汤了么?而且你昨天就已经闹肚子了啊……”“哦,没事的,我要是想去我就去餐厅旁边那个了,离这也不远。”我安慰夏雪平,并赶忙对她劝说道:“你就别担心我了,好雪平大人,你快去吧。”“那……”她又转了转眼珠,对我说道,“你等一下要是口渴的话,我包里又瓶清水,你……你一定要喝哦。”“哦,我知道了!”“你一定要喝哦!”她已经走进了洗手间,又忍不住回头对我叮嘱道。
我当然知道她的用意,要怪我也只能怪身为一个男生,居然会长出前列腺这么个东西,又不像女生的阴蒂就长在阴道的上面,偏偏前列腺的位置正对着男人的直肠末端。但既然她喜欢,昨天在我被迫强试了之后其实感觉……哎,不想承认,但还真的有些前所未有的新鲜感。于是我硬着头皮壮着胆子,直接拿过那瓶肯定是加好了料的矿泉水,当着夏雪平的面拧开,一口气就喝了半瓶。夏雪平这才狡黠地一笑,匆匆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我深吸了一口气,仰头喝下另外半瓶,然后丢了空瓶直接带上门卡,迅速跑到餐厅旁边的洗手间等着我的药效开始发挥作用。当我蹲在马桶上的时候,我又突然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思考中:夏雪平从韩橙那里拿到这个什么清肠药,是为了挑逗我的前列腺,而她这么做,似乎又是为了按照性技巧讲座视频里的招数,为我俩之间找更多的乐趣;我给夏雪平的海参里下药,一半的目的是出于小小的报复心理,而另一半,却也是想在她这里试试我之前基本不怎么愿意尝试的gāng交,动机肯定没有夏雪平设想得那么纯粹,但是也算得上是为我俩的性生活找些不一样的乐趣——也就是说,我和她都是为了取悦对方的身体,可是现在,我和她却弄得像相互算计。
“如果不是mǔ_zǐ该多好……”我在心里自言自语道,“如果是普通的成熟情侣,可能就会直接跟对方明明白白地提了吧?”等松松快快地释放完体内的“自然之力”,我又回到了套间里。此时夏雪平早已脱光了衣服,拿了四条浴巾,其中三条干浴巾被她堆到了温泉池的边沿处,有一条被她枕在头下,而在她的身上还裹着一条,跟她一起泡在温泉水里。除了客厅里和门厅的灯以外,她就只开了温泉池里的led灯。她惬意地平躺在水里,仰头望着深邃的夜空,今夜晴朗得很,繁星在我俩的头顶闪烁着静谧的光芒。
我也立刻脱了衣服,光着身体踏进了温热的水池里。看着被那条已经浸湿得半透明浴巾遮挡下的夏雪平的玲珑曲线,我由衷地对她赞叹了一声:“好美。”她此时脸颊红得想个苹果,接着她又拉着我的胳膊,随即双脚踩在池底,搂着我的肩膀与我拥吻。一瞬间,一股酸涩中夹杂微甜,但并没带着多少辛辣和清苦口味的液体,从她的口中缓缓灌进我的嘴里,接着她神色迷醉地勾住我的脖子,张口向我的鼻翼下呵出带着玫瑰香一样的浓厚酒气——这时我才看到,在她枕着的浴巾旁边,放着一支已经空了的红酒酒版瓶子。
酒精会在我和她的身体里做出怎样的化学反应,她其实早就清楚,但是伴随着这唯美的星光与月色,陪伴着佳人沐浴在温热的泉汤里,不来一口美酒,岂不是辜负了这美景良辰么?一口美酒不多也不少,我和她都知道自己的大脑清醒得很,只是身体醉了,两颗紧贴着的心也醉了。
既然如此,那就让酒精作为钥匙,把附着在我俩血液里、器官里和灵魂深处的妖媚暂时释放。随着酒精被吸收,我和夏雪平的身体也愈加滚烫,明明浸泡在温泉水里,却突然感觉到周身的水竟然开始变凉,能让人觉得暖和的,就只有彼此的身体,我和她便更紧密地拥抱在了一起。我用力扯下裹在她身上的浴巾,端起一捧乳肉,大张开嘴巴含住了那座肉丘的整个顶端,恍惚间我似乎感受到了在她的乳头上,貌似有甜丝丝的汁液在分泌,我激动地以为那会是她的乳汁,但是室外的光线着实太暗,而当我捧起另一只乳球的时候,并没有尝到那种甜得戳中人心的味道,有可能那只是她身上的香汗淋淋,因此我也觉得有些失落。我从小到大都没喝过她的乳汁,倒是在出生之后的第二十一年吃到了她的yín水,但我永远都会觉得缺了些什么,于是我开始更放肆地用牙齿轻轻敲着她的其中一轮乳晕和一颗乳头,而对于另一边则连捏带拨,然后用着大拇指压着乳头沿着乳晕的轮廓轮番以顺逆时针不停地揉。与此同时,夏雪平的手也早已紧紧握住了我的阴茎,一手紧攥住之后开始上下套弄,另一只则先是用手心盖在了那颗巨大滚烫的肉枣上面,微微蜷起自己的指骨,让手心握成一个正好能容得下我guī_tóu的掌窝,又用着那只掌窝挤压着,并摩擦着guī_tóu上最敏感细腻的表皮,又从马眼上挹取了几滴比这温泉水还清澈的精水在手掌上,放到了自己的唇边嘬食,紧接着那只手又回到了我的男根处,从根部到阴茎尖端,用手指拃开丈量并感受着我的尺寸,又温柔地攥着那装着两颗肉丸的阴囊,弹奏乐器一样用指尖拨弄敲击,把拇指和食指握成圆环套在阴囊根部,在另一只手于阴茎前半段抚弄的时候轻拉着我的睾丸,并且用自己的小腹和大腿紧贴着我的阳具,摆动着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肌肤刮蹭我海绵体上的神经;在她做出这一切的动作的时候,她的嘴里又像是在为自己洗脑一样地轻声呼唤着我的名字、还不停地变换着修饰词,复习一般地呢喃着在她心里我的另外两个称谓:“秋岩……儿子……啊——啊……小混蛋……啊啊……我的最爱的秋岩……喜欢……欺负妈妈的……小混蛋……”。
她在心神迷醉的时候所说出的这些夹杂着yín声浪呓的话语,更让我意乱情迷,我颤抖着身体激动地搂住她的肩膀,直接张口吸吮住她那上面还带着那木楠花气味精水的舌头,她便趁势推着我的胸口,按着我的身体让我坐到了她对面的大理石池沿上。正像我所预料的那样,她在吸吻足我的唾液之后,长长地从我的下巴上行云流水地舔到我的小腹处,又缩回舌头扳着我的阴茎放在手中把玩,然后亲吻着我那一从茂密的黑亮阴毛。我记得昨晚睡前,我还问过她如果她想,需不需要我把阴毛剃光,而她却说她可不想看着我的下面光秃秃的,躺在床上她搂着我悄声对我说,她觉得我那里的毛毛长得茂盛是我长大了的体现,她会觉得很骄傲。想到昨晚她搂着我,双目中流露出的无限娇羞与对我的溺爱,再看着现在她正张开嘴巴,主动地用我的ròu_bàng搓弄自己面部肌肤的模样,我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抚摸着她温热湿润的头发。
她一边把我的阴茎当成了瘦脸按摩器在脸颊上揉搓着,一边用跟昨天一样的动作先为我的阴囊按摩,又用左手拇指震颤着我的会阴肌肉,我以为接下来仍然会是那一套按部就班的教学动作——一双拇指轮替按摩、画圈、轻轻抚弄、缓慢手yín,但没想到这一次她却很饥渴地攥住了我的阴茎根部,张大了嘴巴直接把我的阴茎一次含到底;可是,尽管她十分渴望吃进我的ròu_bàng,但我体会得出来,她对于咬这种事情的经验实在是太过于匮乏了,只是第一下她含入的速度便是如此之快,以至于她的喉咙并没有及时打开,结果一口就把她呛到眼泪直流。我心疼地捧着她的脸颊,站直了身子缓缓把ròu_bàng从她的嘴里退出了一些,在缓慢地拔出的同时,我可以明显感觉到她在主动地用牙齿避开刮到我ròu_bàng上的脆弱皮肤,再看着她难受到流泪的样子,我的心早已彻底融化。
“雪平……别急……先用舌头……”我调整了一下在她嘴里的位置和我的坐姿,然后对她说道,并伸出双手按摩着她的下颌关节,同时用其他的手指爱抚着她的耳后。她眯着眼睛直视着我,按照我的指导只吸吮下我膨胀的肉枣,然后用舌头在马眼上面来回画圈,从guī_tóu转入到睾丸和gāng周传来的阵阵酥痒,让我不得不大口吸着气;我抬手拨开她的头发,轻抚着她的额头,继续对她指点着,而一开口,我却感觉自己的声音竟也可以是那样的柔软轻浮:“嗯……你也可以……事实转动头部的……你试一试……快试试……”夏雪平怀疑地看着我,然后开始缓缓摆动头部,扭动着含住我的guī_tóu,并且她似乎想到了她之前看过的某些讲座的内容,顺着guī_tóu圆滑的形状,侧着身子开始用嘴巴进行最右的嘬弄,然后美美地眯着眼睛开始缓慢吞入,又吐出,再吞入,然后含着口水用舌头顶开马眼,似乎试图想往我的输精管里灌入她香醇的口津,然后再吸吮出来;“哦……妈妈好乖……儿子的鸡巴好舒服……”我得意又欣赏地看着她,故意放肆地说道,可我依旧我说不准究竟是我俩谁被谁征服,又依旧觉得自己对她的所有都已经上瘾。她托着我的阴囊,皱着眉头瞪了我一眼,猛地往前探着头,将我的guī_tóu吞得更深,并且微微咬合,不仅让她的牙齿嗫到我的海绵体,还让她口腔的内部构造把我的guī_tóu箍得更紧些,我立刻觉得全身的毛孔都被打开了,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来表达这种快慰,嘴里只会发出“哦哦——”的yín叫声。而在她吞吞吐吐的时候,正像我早已预料到的一样,她放开了那只托着我阴囊的手,把食指继续戳到了我的菊门处,并且另一只原本扶正着我阴茎根部的手也在的到了闲暇之后,来到了我的屁股缝处轻轻翻开了我gāng门处的肉褶。为了我接下来的进一步动作,这一次我把心一横,直接抬起了屁股,迎合着她的手指活动着自己的盆底肌和括约肌。她的手指有所感知之后,伴随着我放松的节奏,顺着那个原本有些肮脏的洞口顺利地插了进去,在这一秒,我的下体仿佛被无尽的欢喜侵犯,在夏雪平果断戳到那块像果核一样的部位后又尽情温柔地隔着我的肠道壁或上下或转圈地摩挲,这让我全身都如同接通了电流,且这电流分明就来自我的身体深处,它让我的整副屁股与大腿都感觉到入骨入心的痒,又想让我努力地抬起屁股,不停地把ròu_bàng插进夏雪平逐渐由生涩变得熟稔的口腔里;而她也毫不客气地往自己喉咙深处吸吮住我的宝物,哪怕我的身体受到快感的震颤,她也丝毫不会放松,并随着我的身体上下调整自己身体和头部的位置。
“啊……啊啊……”在我毫无防备的一瞬间,夏雪平的手指在我前列腺上用力一挑,一股汹涌的热流从我的阴茎里喷薄而出。我大叫着搂着夏雪平的后脑和头发,双腿粗鲁地夹着她的两肋,后腰紧贴着她滚烫的乳房,任凭我的灵魂一滴滴送入她的喉中。这一刻,只有她的肉体的触感、体温、她可以为我主动咬又可以主动去为我开发身体的情感是真实的,天地万物对我而言都是虚无。
她的嘴里接了满口的jīng_yè,似乎弄得她都快噎住,于是她主动地往肚子里连连吞咽了三口,才把手指从我的屁眼里拔出,并张嘴放开我的ròu_bàng。看着从她嘴里拉出一条浑浊的白色丝线,她的眼神里竟满满都是依恋不舍。
而我拖着飘飘欲仙的身体站起身,深情地搂着她的身体,企图对准夏雪平的丰腴嘴唇吻下去,却被她转过头躲开了,可她的双手明明把我搂得更紧,但见她张开依然带着满口黏腻的双唇,对我用冷峻掩盖着娇羞说道:“唔……才不让你吃到……”“好吃么?”我对她笑了笑,改为亲吻着她的额头。
她低下头仔细地舔干净了自己嘴巴,又看着我娇媚地笑着点了点头。
“嘿嘿,那我吃点别的行么?”我轻抚着她的乳房,努力打起精神对她问道。
“小混蛋,想要吃什么呀?刚才吃饭还没吃饱么?”夏雪平低垂着眉眼,仔细瞧着水中我那根有一次昂首挺胸的肉槌。
“当然是轮到我吃你了,我的夏雪平大人!”我兴奋地搂住她的屁股,强吻住她的嘴唇,又把她推回到靠着主卧落地窗的那一边。她假装挣扎着身子,口中叫着“你干嘛呀!不行!不可以!”可她却主动把手勾在我的腰际带着我往后退,而在我将要抱着她的屁股把她扶到那垫好了浴巾的温泉池边沿处的时候,她自己主动向上一蹬,完全是在我双手托着的情况下自己坐了上去,在我准备把头凑近她那魅惑又整齐的私密丛林的时候,又只是象征性地用力抵抗着我的双手,却很快在酒精和她自己身体那邪恶毒素的作用下抬起后腰大开双腿,并且把那两条笔直的双腿搭到了我的肩膀上,轻轻抓起我的头发。
我轻轻对着她那从整齐的容貌吹了两口气,惹得她笑得花枝乱颤,而接下来我便伸出舌头,抵在她的玉穴口,按照往常惯例,为她的阴唇、阴蒂和微微张开的洞口周围的蛤肉镀上一层我的唾液。而接着我又挪开嘴巴,把两只手掌盖在她的阴阜上面,学着她昨天的动作,仅仅使用自己的两根大拇指,用手指肚轻轻拨弄着阴唇边沿,然后用指甲和指肚中间的缝隙,沿着她的阴唇轻快地画着轮廓——果然,敏感如伊,很快就开始震颤身体。
于是我又用双手沾满了温泉水,贴着她的阴蒂开始轮替着点在那颗肉玛瑙上,然后顺着两片阴唇内外转着圈,为她洗净所有的缝隙,接着我又伸出舌头,贴着她的阴道系带往下舔,趁她一个反应不及,便舔到了她的后庭美臀之间的那颗可爱的花朵上。
“哎呀!那里不要……脏啊……”我没有说话,轻轻地用舌头顶开了她的阴穴,沾了些许yín水之后,继续把舌头拔出来,沿着她整条肉缝活动着,并且依旧用双手轮流在她的阴蒂上面转圈,紧接着,又一次把舌头戳碰到她的gāng周。
“哎呀……你又不听话……小混蛋又不乖了!”夏雪平脸红着,满脸担心地看着我,“不让你舔的……脏死了!”“不碰了、不碰了,听你的……”这一次我本来就没想让嘴巴做太多的功课,我便果断地站起了身,搂着夏雪平的身体轻吻着她的脸颊和香唇,然后用自己又一次勃起且比刚刚更硬的铁茎戳碰到她的蜜缝处;为了把前戏做足,我并不着急插入而是在把她的舌头勾弄得七荤八素的同时,分别捏着她的乳头和阴蒂,直至完全充血的状态,于是夏雪平整个人都在不停地发抖,她搭在我身上的双脚也在不断紧绷。
说巧不巧,就在我俩的性器相互触碰、挑衅又挑逗的这段沉默期里,在竹篱笆的另一边,响起了明显的脚步声;夏雪平整个人显得很慌乱,但是因为自己无法控制的性欲和生理反应,她一时又不愿脱开身体,而我则觉得更加兴奋,心想在几乎一墙之隔就会被人发现的情况下,还可以与夏雪平裸身相拥,这也算我俩共同拥有的又一个刺激的“第一次”吧。
没想到这个时候,外面的匆忙脚步声突然停下,只听见一个稚嫩的声音焦急地说道:“你等下我,妈妈!你走这么快干什么?”外面突然沉默了下来,紧接着那个稚嫩的声音说道:“我还有话想对您说呢!……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有啥话回去说吧……别搁这儿,万一里面有人被听见了呢!”那女人说起话来虽然本地口音很重,但嗓音倒是很动听,并且稍稍带着一点烟酒嗓,可也能听得出来那语气里带着几分知性和高傲。
“里面都没亮灯,肯定没人!——我不管,我就要在这说!你要是再往前走一步的话,我就不认你当妈了!”“嘿,小兔崽子,真是反了天了!”那女人心急如焚骂道,她一定是异常愤怒,但是怒骂中却带着一丝哭腔。
“你还要打我么……打吧!反正从小到大,你除了打我你也不会干别的了……”那个稚嫩的男孩咬着牙说道。
在温泉池里搂着我的夏雪平对着我的嘴唇,朝前抬起,待我的嘴巴上钩准备要对她的香唇吻上去的时候又离开,而一见我的嘴唇离开,她又立刻急火火地迎了上来,主动吻住我的嘴巴,用额头顶着我的眉骨,低声学着外面的那个妈妈对我说道:“‘小兔崽子,你真是反了天’……”我搂着她开心地笑着,只听外面的对话又开始了:“你浑蛋!你说这话你知不知道我多伤心?你爸不要我俩之后,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在外面受了多少委屈你知道么?我为了让你高兴、瞒着你们老师说你感冒发烧,请病假带你出来玩!结果你这找茬那找茬,你……我真是养了个白眼狼!”“那还不是因为这次出来玩,都是那个男人请的!我不想让你见那个男人……”“你楚叔叔怎么了?你楚叔叔人多好?你都不知道跟他讲点礼貌……刚才非要当着他那些朋友面前那么跟他说话是吧?那也是妈妈的朋友!你怎么就不知道尊重别人?”“哼,姓楚的对妈妈什么心思,妈妈以为我看不出来么?我就是要跟他作对!他要是不远离妈妈我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他……”“你听听你说的话!你上学、迁户口,妈妈生意做砸了的时候家里的吃穿用度,哪个不是人家楚叔叔帮着你弄的?你妈妈我现在给人那几家酒厂做经销商,路子不还是你楚叔叔帮着探出来的?臭小子我告诉你,你妈妈我现在跟你楚叔叔一点关系都没有!退一万步讲,就算将来妈妈跟楚叔叔有点什么了,也跟你没关系!”“谁说没关系!有关系!就是妈妈你故意装糊涂而已……”“能有什么关系?你都没成人、你就是个孩子,你了解大人的辛苦吗?你了解大人之间的事情么?你就是……”“我就是喜欢妈妈!”那男孩决绝地说道,“我想要跟妈妈谈恋爱!”“你……小凯……你……你说什么?”“妈妈你还在跟我装傻!我连续三年情人节都给妈妈买的是仿婚纱的衣服,我还在我的生日和妈妈的生日时候送给妈妈情趣内衣!和妈妈用情侣之间才会用的滤镜照情侣照!并且我按照网上那些男生只会写给女朋友的信息在妈妈生日的时候发给妈妈,妈妈还不明白么?”“我……小凯……妈妈寻思……寻思着那是你故意在捉弄妈妈……妈妈以为你是嫌乎我才……”那个妈妈的语气,明显慌乱了。
“我并不讨厌你啊妈妈?我……”男孩有些哭笑不得,“我怎么可能讨厌妈妈?否则你说我为什么会每次都偷看你洗澡?为什么我会在我的枕头下偷偷藏着妈妈的内裤和乳罩?”“那……那你也不能做出那样的事情啊……就算……就算你喜欢妈妈你也不能那样……”“妈妈……柳红梅,我爱你!”“小凯……你……你不许这么说……”“我想让妈妈做我的老婆!我只想让妈妈做我一个人的女人!”“你在说什么?小凯你闭嘴!”听着这对mǔ_zǐ俩一方求爱表白,另一方矜持又手足无措,我和夏雪平相拥着会心一笑,夏雪平醺红着脸颊,搂住我的脊背贴着我的耳朵,对我悄声问道:“小混蛋……之前我跟你也是这么滑稽的么?”我亲吻着她的双乳,又抬起头冲她笑了笑,低声说道:“嘿嘿,有过之而不及呢……”说完,我便挺进着身体用guī_tóu在她的阴道口处研磨着。夏雪平忍不住“哼”地叫了一声,整个人一惊,又连忙把那声音含回到嗓子眼里,看着我洋洋得意地笑起来,气不过在我的屁股上扭着皮肤猛掐了一下,我也立刻咬牙忍着痛,轻轻挺进了一些,夏雪平连忙捂着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同时轻拍了一下我的左臂。我笑着对她比出食指示意她安静,可下体在她的桃源处分明感觉到从她身体内涌出的潺潺溪流。为了我等下的进一步侵犯,我一定要想办法令夏雪平的阴道得到快感的同时在心理上进一步放开,我仔细听着外面mǔ_zǐ二人的吵架,立刻心生一个计划。
但听得篱笆外的mǔ_zǐ继续吵着:“我不管!我……”男孩憋足了气说道,“我今晚就要cào到妈妈!妈妈你要是同意你就过来亲我的嘴巴!你要是不同意,你就自己回房间去吧!”“小凯,你这是跟谁学的!你怎么可以说这么恶心的话?”“你同不同意吧?”“不是……这大晚上的,夜里还要降温,你能往哪跑啊?”“你就别管我会去哪了!你要是不同意,我就算跑到金阿林里被老虎吃掉、掉进会宁江里喂鱼你都别管我了!”“可是……我……可这世上没有mǔ_zǐ做的出这种事情的啊!”外面又陷入了微妙的沉默。
我找准了这个机会,朝着夏雪平的美鲍深处一插到底,然后大声地叫了出来,给夏雪平都吓了一跳,受到惊吓的她的阴道括约肌突然收缩了几下:“啊——妈妈!你的水好多啊!阴道里面好滑好暖和啊!儿子好喜欢啊!”我这一嗓子似乎没把握住音量,给外面那对mǔ_zǐ也都齐齐吓了一激灵:“里面不是没人么……怎么突然有动静?”“我也不知道啊……我以为没开灯就……也看不到里面……”“你干什么!”夏雪平拉住我的胳膊,皱着眉头咬牙切齿地看着我。
“好雪平大人,咱们帮帮他俩吧!也算又成就一对儿你我这样的mǔ_zǐ了。”我低声对夏雪平说道,并且在她的蜜穴里开始了轻盈缓慢的抽送,“要是那孩子真没想开,脑子一热……嗯……万一真有个三长两短……嗯……咱们俩还都是警察,良心上能过得去么?”被我chōu_chā中的夏雪平,目光低垂着陷入了深思,但是身体上的快感却由不得她产生任何理性的思路,她的嘴里也不断地开始哼叫了出来。于是我又接着对她问道:“嗯……妈妈……儿子的阴茎插进去了,妈妈舒服么?有没有弄疼妈妈?”“儿……儿子,”在我的诱惑催眠与她自己的畅爽感觉的侵袭下,夏雪平也开始壮着胆子,哼叫着说道,“妈……妈……很舒服……嗯……嗯……儿子没把。妈妈弄疼……”“不要脸!”篱笆外的那个妈妈似自言自语,又仿佛跟自己儿子低声讲解道,“肯定是假的!”听到了那女人的咒骂,夏雪平心里十分的不舒服,但是话又确实是她说的,且自己看着现在正被我扛着双腿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的模样,她又不好意思发作,于是她只能拿我出气,在全身震颤着、双乳摇晃着、口中呻吟着的时候狠狠地掐着我的胸膛。
“妈妈怎么知道是假的?”“肯定是听见刚才咱俩说话了,故意说给咱俩听的……你听这俩人说话动静,估计俩人年龄差不了三五岁,一边干着这等丑事,还跟那一边装娘俩呢!”那小男孩脑子倒是特别灵光,马上追问了一句:“那妈妈,你说他们俩在做什么丑事呢?”“就……就是丑事……小凯你别问了!”“不!你就得告诉我!你不告诉我你就自己回去吧,别管我去哪了!”“唉,你这孩子咋这样……就……他俩干的事情就是……就是你想对妈妈干的……”“哦……我想对妈妈干啥来着?”“你还问?”“我就是要问!”“就……你……你刚刚说要cào我……你说你要cào妈妈……”不曾想,这个妈妈居然也不含糊,对于这种我自己起先都不太好意思跟夏雪平主动说出口的事情,这女人竟然张口就来,当然我也听得出来,这个女人虽然声音里的气质不凡,但说起话来满口粗鄙之语。
“妈妈……儿子爱死你了……让儿子用ròu_bàng服侍妈妈……”我受到了这个女人的鼓舞,对夏雪平说道。我幻想着什么时候夏雪平也可以让我说、并主动自己说出“cào”这个字,可这对于家教相当严格的夏雪平来说是可能性几乎为零的事情。我只好尽量放大了音量,但却像平常一样对她充满爱意地说道:“可爱的妈妈……儿子好爱你……儿子从小最希望的……呵……就是有一天可以跟妈妈做爱……妈妈我爱死你了……”“妈妈……妈妈也爱你……乖儿子……嗯……妈妈也好爱你……自己生的儿子……和自己做爱……妈妈……妈妈也好幸福哦……”夏雪平说到最后,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兴奋地笑着——我不记得我小时候我听见过她和父亲的卧室里发出过她叫床的声音,而现在在这山丘上的庭院里,她居然可以如此放开着肆意呻吟,我猜她自己之前都想象不到她有一天会这样,尤其骑在她身上进出不断的还是自己曾经那个乖巧听话的儿子。
“夏雪平……呼……跟我一起……再说点更刺激的……嗯……啊……行么……”我趴到夏雪平的身上,晃动着她的双乳,低声征求着她的意见。
“是……是为帮助他们……是……是为了……不让那个妈妈伤心……啊啊……不让那个孩子出意外……”夏雪平也咬着牙小声娇语,并且在水中努力抬起屁股迎合着我的腰部激烈的进攻。温泉池遭受着我俩身躯的震动波涛汹涌,水池底下找亮的灯光碎成一片璀璨。
“对……哈……呼……我们这是在帮助别人……”于是我托住了她的屁股,抓紧了她的臀肉,一手把她的上半身在池沿出按稳,并用力地搓弄着那一对儿巨大的乳房,放开了声音对她说道:“妈妈的乳房好大……妈妈的奶子永远是儿子的玩具……妈妈的xiǎo_xué里面也好软……好紧……儿子都好喜欢……”而夏雪平的双腿则把我的脖子夹紧,在屁股向上挺动的时候,阴穴里面的狭道也在不断用力紧缩着,并且她说出来的话似乎找到了另一个切入点:“啊啊……儿子……儿子喜欢就好……啊……妈妈……妈妈不需要男朋友……妈妈一个人……就是要让儿子拥有的……妈妈爱你……妈妈有儿子就好了……啊……好舒服……让儿子跟自己做爱……妈妈最喜欢……最爱的就是儿子了……妈妈为了儿子可以付出一切……包括把身体交给儿子……儿子的……小羞羞变大了……可以插入妈妈的阴道了……儿子是男子汉了……妈妈可以把自己交给你了……用力……儿子的……男子汉的阴茎……在妈妈的身体里进出……妈妈好喜欢!”她全身滚烫地娇喘着,然后用手撑着大理石水池边沿挺起身子,用自己的屁股往我的身上一下一下撞击着,用下面的小口一口一口吞吐着我的ròu_bàng,然后她还轻声地呻吟着对我问道:“这样……嗯哼……这样说……可以么?”“可以……”她的yín词浪语竟也说得半文半白,但与我所了解的平时那个高冷惯了的夏雪平对比起来,她现在的样子yín荡十足又可爱至极。我亲吻着她的嘴唇,抱住了她的全身,让她除了肩胛骨外借着温泉的浮力平躺在水面上,我大声对她说道:“妈妈……我爱你……妈妈就是我的老婆……妈妈是我永远最爱的人!让我射在你身体里好吗妈妈?好吗妈妈?”“射吧……宝贝……射进妈妈的zǐ_gōng里……妈妈的身体都是你的!啊……乳房是你的……嘴巴是你的……xiǎo_xué是你的……zǐ_gōng也都是你的!妈妈全身都是儿子的!乖孩子……射进来吧!妈妈……妈妈每次都被你射得满满的……妈妈喜欢你的jīng_yè……儿子的阴茎……啊啊……啊啊啊用力!儿子……儿子的jīng_yè本来都是从妈妈肚子里来的……儿子要回到妈妈的身体里……啊啊啊……妈妈也爱你!儿子……射吧!”夏雪平索性也不管不顾了,目光专注地凝望着我的双眼,甩动着那一对儿丰润的胸肉对我放浪地命令道,“射吧……射满满的!欺负妈妈!好儿子……欺负妈妈!儿子的大坏东西!用力插妈妈!插妈妈的下面!跟儿子堕落……啊啊啊……快点!再快点!用力!啊啊啊啊……妈妈要高潮了!儿子!妈妈高潮了!啊啊啊——”其实我本来是没有那么大的射精的欲望的,怎奈何夏雪平演着演着,也忽然入了戏,而且叫唤着的同时她自己似乎也分不清有几句话是演给外面那对儿mǔ_zǐ听的,又有几句话是自己此刻真正的生理刺激的直抒胸臆,于是她开始双眼变得迷离恍惚,腰身开始大幅度地抬起落下,并迅速地摆动着,她的阴道内部也开始一阵一阵地快节奏抽搐,一股股似乎比着温泉水更滚烫的热流一浪接一浪地滋润着我的阴茎,再加上我刚刚被她刺激了前列腺后又紧绷着大腿和屁股肌肉托举着她的身体,于是我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直接射满了她的阴道,并且在我的抽动过程中洒向了她的花心。
我昏昏沉沉地倒在她的身上,搂着她跟她一起把半个身子跌进温泉池里。我和她生殖器中分泌出来的液体,也滴入温泉池的最底部,融化后慢慢扩散开来。伴随着这良辰美景,再加上这样一座足够十几个人折腾的温热水池,我觉得我和夏雪平肯定不是第一对这样做的男女。
而篱笆外面的气氛,似乎早已变得暧昧,甚至有点情色的意味,而非先前的剑拔弩张、火药味充足:“唔……妈妈的嘴唇原来这么软……”“呵呵,小东西!油腔滑调的……”“妈,你的内裤里好湿哦!嘿嘿!”“你还笑我,小犊子!你这玩意还这么硬呢!……妈妈的身体是不是有点太胖了?”“妈妈不胖!我就喜欢妈妈这身材!而且……而且妈妈的咂儿够大!软软的,摸起来就很舒服!”“去!……小犊子!快跟我回屋去,看我不好好收拾你!”“啊?你怎么还要收拾我?”“傻小子……妈被你现在弄得都受不了了,不回屋,咋的,就搁这跟你弄啊?”“妈!……我爱死你了!”“瞧给你高兴的!……以后对妈好点,知道么?”声音逐渐远去了。
夏雪平眯着眼睛,搂着我的脖子满心欢喜地看着我,对我欣慰地笑道:“听起来,好像又有一个‘小混蛋’诞生了呢!……你怎么那么坏呢?你自己欺负我,还撺掇别人家孩子欺负妈妈?坏死你得了!”我也搂着夏雪平笑着,但却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用一只脚在水里踩着池底,一跳一跳地绕到她的身后,轻轻托起她的屁股,揉着那浑圆的紧实臀肉,抓起自己的阴茎打起精神,用guī_tóu当做笔尖,对着她的下体开始划着道道。
“怎么又想要?……秋岩,说正经的,可别累坏你的身体!”夏雪平眼神里充满了期待,但嘴角的摆动和呼吸的节奏,都说明她也实在对我的求索无度十分担心。
“没关系……你喂了我酒了……我还吃了二十只生蚝,总不能把这点东西全浪费吧!”我说着话分散着她的注意力,然后从她的尾椎开始朝向gāng门滑动,然后贴着她的阴唇系带绕到她的蜜缝处,戳到了她的阴蒂之后又往上紧贴着她的阴毛,然后我用双手在水里按揉着她的乳峰,调整了几个姿势,将两只手又换到她屁股上,但同时我又用guī_tóu戳着她的两片阴唇,继续分散她的注意力,“而且谁刚才说,‘妈妈全身都是儿子的’?”“那……那你也不能把你的精气全都用在我的身上……”在她说话的时候,我已经用自己双手的食指和中指扒开了她的gāng门,但由于阴茎肉柱还抵在她的水帘洞口研磨,于是还是把主要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阴道上,所以当我移开了阴茎、对准了她的gāng门的时候,她也完全没有任何警觉,而还在投入地转过头,对我低声说着:“要是真把你累坏了——啊!别……那里脏!”“脏什么?”我奸笑着对夏雪平说道,“说道脏,我的棒棒不脏么?你的美穴也都是尿尿的地方,我俩都相互吃过了;而且我的屁股就不脏?你还用手指戳进去了呢!”说话间,我已经把guī_tóu和手指并用,开撑了夏雪平的菊洞。她一着急,腰一扭,翘臀一挣,倒是把我的手给挣开,不过这样一来她的后庭却彻底把我的guī_tóu咂住,我便正好可以扶着她的腰肢和小腹。
“这……这不一样!你是小男孩,你……你身体里有前列腺……我是女人!我该有的都在前面了……身为一个妈妈我能给你的都给你了……你还要干嘛啊!痛!痛啊!别这么样好吗秋岩?”夏雪平惊恐地对我说道。
“你还说呢……哪有女生插男生菊花的!你还总说我欺负你,结果昨天给我喝了那种喝完就会拉空肚子的水……今天你夏雪平大人也把肚子拉空了,我岂有不开发一下的道理?”说完,我又往前挺进了一下阴茎,此时她的gāng门已经吞没了我的整颗guī_tóu,我似乎可以体会到她的gāng门里面的直肠部位要比阴道里面宽一些,但就菊门那里一处而言,实在是紧得让人想要欢呼——算起来被我开苞过的处女,除了美茵之外好像也没几个了,而她们的处女穴,貌似都不如夏雪平的gāng门能让我觉得如此刺激。
“啊?你……你都知道了……原来我拉肚子是因为你……”“是啊……呼……我给你下完药,我也喝了你让我喝的拉肚子水了呢!坏雪平,小混蛋做得公平吧?”“哎哟……坏雪平和坏秋岩……嗯……坏妈妈和坏儿子!”夏雪平羞臊得彻底低下了头,根本不敢看我,并且眼角中还挤出了两滴泪水。
而我的心此时已被色欲包围,坚硬如铁,于是我拽着她的双臂自然让她抬起了头,并在guī_tóu被她的gāng门含入直肠里的情况下站起了身,用牙齿咬着取下了她头发上的发夹,让她的飘飘长发散落开来。我嗅着她的头发,亲吻着她的后背,又用力地往里推了一下。
“啊啊……别啦!秋岩别这样……是妈妈……妈妈之前贪玩了!妈妈玩得过火了……妈妈屁股这里真的好痛的……”夏雪平焦急地对我求饶道,“秋岩,拔出来吧……拔出来好么?妈妈的前面还不够你用的么?你……你拔出来……你以后跟妈妈在一起的时候……你想对妈妈怎么样妈妈都同意好么?你……你想我说脏口妈妈也配合你……好么?秋岩乖!拔出来啊……”“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好不好呀?”“你说,妈妈一定说实话!”——我从没见过夏雪平如此卑微,她就是这样爱我爱到骨子里才让我看到她的这一面,而这更加激发我的yín欲。
“妈妈的屁眼,以前有被这样过吗?”“没有!从来没有!所以妈妈才会受不了……拔出来吧,秋岩!”我相信她说的话是真的;若不是因为我,她其实本来并不是一个随便的、不懂得矜持的女人,她是拉着我的手、躺在我的怀抱里一点点把她以前所有的条条框框的“不可以”给瓦解掉的;可她不知道,在刚刚的闪念之间,一张和蔼老实的男人脸和另一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的两个字名字从我脑海中划过,留下了一道口子,而从那里流出来的,是一种叫做“嫉妒”的黑色东西。
“那既然妈妈的gāng交还留着第一次,妈妈,就交给儿子这个爱你的小混蛋吧。”——我也从未听过自己如此卑鄙,我利用着夏雪平对我的爱,逼迫她坐着她不想要的事情。
“啊——痛啊!”夏雪平难过地大叫了起来。
而随着我的阴茎被我齐根推入夏雪平的gāng门,guī_tóu戳顶着她的直肠,并且依旧能够感受到她zǐ_gōng颈口的位置,我内心残存的理智也彻底灰飞烟灭;我开始欣赏这个人卑鄙的、内心充满色欲和嫉妒的自己,因为夏雪平的直肠里和gāng门那一圈软肉实在是太让我舒服了,gāng门处的褶皱自不用多说,直肠内部的光滑让我感觉夏雪平的身体里仿佛藏着一只巨大的爽滑的布丁,尤其是在我完全插入gāng门的那一刻,夏雪平的全身绷紧,直肠和gāng门括约肌也紧绷了起来,她两边的臀瓣也开始往中间并拢挤压着我的阴茎根部。与女人的屁股如此这样紧致亲密地接触,根本就是后入的阴道性交姿势所不能媲美的。
“啊……”而自从她的后庭被我完全插入之后,夏雪平整个人便张着嘴闭着眼睛,完全趴在了池沿上,浑身颤抖着,只会缓缓沉吟着而说不出一句话来。趁着她已然陷入疼痛的感觉而无法进行任何的挣扎反抗,我便分开了她的双腿,把双手放在她的阴道处,一手专心舔弄她的阴蒂小球,另一只手则为她的两片阴唇和蜜缝开口处露出的湿润的ròu_xué壁,而我的嘴巴也贴到了夏雪平的耳朵旁边,舔弄着她的耳郭,亲吻着她的头发和脖颈。
“混蛋……疼死了……”夏雪平的声音也不再那么清亮,我终于体会到她似乎真的很疼,在嫉妒和色欲占据我心灵的同时,那对于她无私的怜爱之心又重新回到了原位。可我又知道,这是我有性意识之后初次如此对gāng交产生这么大的性趣,而且对于夏雪平这之前从未试过gāng交的肉体,这种事情也只有0次和100次的区别。我清晰地知道女性的直肠部位本身就是末梢神经汇集的地方,而夏雪平又是外冷内热的易敏感体质,我再稍稍狠一狠心,再多刺激一下她的敏感带,这种疼痛一定会挺过去。
“别怪我,妈妈……多纵容我这一次好么?”我哄着她说道,同时加快了手上慰藉她女阴部位的速度。
“小混蛋……我恨你!”“可我爱你,夏雪平。”我舔着她后背上那一块块伤疤。
“我恨死你了,何秋岩……死儿子!”她说完,斜曳着眼神侧目看着我,她的音量似乎也恢复了,并且也有力气骂我了,在温泉里她的阴蒂再一次充血,而且在她的阴道里,似乎也有一伸一缩、一跳一跳的迹象,我便知道她的痛感应该已经开始被性器官的快感遮盖了。
“可是我爱死你了,妈妈。”于是,我也开始试着紧紧搂着她的身体,缓缓地在她的直肠里感受着那里的形状和宽窄,并尽量精准地找到对应着她zǐ_gōng颈口处那里的直肠壁,“妈妈快放松吧,儿子已经把gāng门献给妈妈了,妈妈把屁股交给儿子,从今以后我俩就是对对方毫无保留的了,难道不好么?”“坏蛋儿子……居然在弄着妈妈的屁股……哦……哦……”夏雪平完全睁开了眼睛,对我斥道,但是紧接着她又不禁眯起眼睛,转过半边身子,回手扯了一把我的头发,“你弄妈妈屁股很过瘾是吗?……坏小子,妈妈全身上下都被你欺负遍了!先是穴穴……嗯……然后是嘴巴……现在有是……哦……又是屁股……妈妈这辈子算是栽到你这个小混蛋手里了!”“妈妈被小混蛋弄屁股,难道不舒服吗?”我看着她的眼睛笑着,试着把一根手指插入了她的阴道,然后用那只手上的大拇指不停按压那颗可爱的阴核,然后弯着腰,活动着自己的阳具,开始一下一下地轻轻抽送这自己的ròu_bàng,并且每一下我都会轻轻地戳准她花心软骨所对迎的位置,因此,随着我的抽动,夏雪平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哼诵了起来:“嗯——嗯——嗯——哼……哼……才……才不……舒服呢!嗯……嗯……也就……你这样……哎哟……哎哟……也就你这样变态的……嗯嗯——嗯——也就变态的小混蛋……啊……啊……会喜欢吧!啊……啊呀……痒啊!里面怎么会这样痒啊!”“哪里痒啊……妈妈……”只是听着夏雪平这样前所未有的娇吟,我就已经把持不住了。
“啊……里面……里面啊……穴穴里面……和……和屁股里面……好像都有……”夏雪平难为情地说道,但随之而来的是无法掩盖的喜悦,即便她皱着眉毛。
我立刻松开了刺激着她阴道的手,然后抓着她的双手与她十指紧扣,然后我站直了身子,按着她一侧的腰部,然后把阴茎拔出到仅剩一个guī_tóu的距离,再次往她的直肠里对着zǐ_gōng颈口的位置一插到底——这一下,直接让夏雪平尿在了温泉池里。
“哎呀……坏死了……坏死了……非要插妈妈的屁股……啊……别啦!”“那……那我拔出来吧!”我故意不知所措地和她商量道。
“不……不行……你……你再在里面待一会儿……”此刻她的说话语气,想一个三岁的小女孩。
“那你不是不舒服吗?”“嗯……不……不舒服……”“那我就拔出来咯?”我说着,又把阴茎从她的gāng门里往外退去。
“别……哎呀!舒服……舒服……非……非要我承认……你坏死了!坏儿子……”但实际上我并不是把阴茎拔出,而是试着用插入阴道时的“九浅一深”方法运用在直肠里,果不其然,在我用阴茎前端默默刺激着夏雪平的gāng门周围那一圈的时候,她的身体又在不住地颤抖着,似乎在阴道内迎来了第一次高潮,并且像我被玩弄前列腺时一样,她的臀部肌肉和大腿也开始用不上力气,能够站起来,完全需要我的双手扶着。她冲着前方yín叫着,并且依旧嘴硬地说道:“坏蛋!小混蛋……啊——啊——啊……弄哪里不好……哎哟……啊哼……啊哼……偏偏弄妈妈屁股……弄得我难受死了……啊……又来了……啊……又来了!来了!”我的天,我这才没chōu_chā十几下的功夫,都没缓过神来夏雪平就又来了一次高潮,原来她的gāng门深处竟是如此的敏感。我想了想,换了个招式,用guī_tóu的伞缘研磨着她的gāng周内壁,然后用前端在她的后庭口浅插三五下,然后一下子戳进直肠深处,然后再缓缓拔出一些,重复着动作,而且我还用一只手紧抓着她的乳房,刺激那颗挺立的乳头,而这一次,她又无法说出一句话来,只剩下急促的娇喘和呻吟;但再这一次高潮之中,我发现她居然在向后退着,迎合着我的chōu_chā,我的兽性便被彻底激发,抱着她的腰用力地在她如此干净光滑的谷道间奋力chōu_chā;她的菊门越攥越紧,而且直肠处和盆底肌也在不断挤压、蠕动,吸附力要比阴道还要大、收缩得还要紧……而在这一刻,似乎在我身体内的那一处果核形状的东西,与在她的直肠周围蜿蜒的末梢神经和她的zǐ_gōng颈口产生了共振,从我的屁股、大腿与阴囊里,也感受到了一阵欲仙欲死的震颤。
“坏儿子!坏蛋!玩妈妈啊……大坏蛋!啊啊啊啊……啊啊啊……哎哟——啊啊哈啊……哎呀啊啊!”“妈妈……我也要来了……妈妈!”“来吧……射进来……射进妈妈的zǐ_gōng里……”她都没意识到她说错了话。我猜此刻夏雪平的脑子已经被这股欢娱的电流击打到混乱,或者虽然我进犯的是她的gāng门,但是在她的阴道内部的感觉要比直肠里更加激烈。
“射进去了……啊啊啊……来了……妈妈!我爱你!”“坏人!……坏蛋……啊——老公!”一股热流喷洒进她的肠腔里,浇灌得她翻起白眼;同时两股温热的浪潮同时从她的尿道和蜜穴中涌出,融汇在一起,在夜空下温泉池的蒸汽中喷洒而出。夏雪平满意地笑着,把身子靠在我的胸膛,大口大口吸着气,了过去。
疲惫不堪的我立刻抱起着她的身躯,第一次在心底油然而生出这样的成就感——她终于把那个我求之不得的称谓,对我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