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她静静的让韩佑言体贴的将热风吹乾她的头发,不敢再想任何无关他们的事。他这麽温柔,这辈子没人这般细心呵护过自己,她一再这麽告诫自己,错过他,还有谁呢?
只是,步入中年的他欲望可不小,吹著吹著,一只被热风熏热的手又爬进她薄薄的衣服内,隔著胸罩攫获她浑圆酥胸,她按捺、轻叹说:要吃晚餐了,你还想做什麽?娇嗔地抬头白了他一眼。
她这麽说,他赫然放下吹风机,用力搂住她,淘气的笑了笑,手乾脆窜进去胸罩内用力摩娑起来,使她体内起了一阵酥麻,嘴唇也很快的堵住想开口拒绝的朱唇,欲用身体的亲密接触将刚才的不悦赶走,也赶走不安。
她被吻得支支吾吾一会,笑著强调,欸,等一下,先吃饭……一玩闹烦恼彷佛都忘了。
噢……他紧抱她不放,好像想在晚餐前先满足性欲般的将她吻得摇晃倒入床褥里,一逞他布好的陷阱──
她真的不想。女人毕竟跟男人不同,要她前一刻脑海里存著另一个男人,马上又跟另个翻云覆雨,有点难!
可是,重重压在身上的身体可不让她有机会拒绝。佑言……他早扯下她上衣,埋入她胸前。 顷刻间,她的身心又全被他占据了。作家的话:
(9鲜币)续篇05 将自己灌醉
啊……骑著重机急速奔驰在月黑的公路上,狄臣大叫,声音从安全帽里回盪入夜空,烦闷的心情仍无法释然。
韩佑言确实比他高竿,知道她要的是什麽?也舍得给!只有得了大头症的自己,才自以为是不认为物质该是爱情的一部分,更不认为爱情这种东西就是时时刻刻的让对方知道……
他错了!他太不了解女人,尤其是她!
不!他不会这样放弃,他不会就此消极地让她嫁给韩佑言!还有时间!
想起曹晴如握紧韩佑言的手,心被一路袭来的寒意冻得更是冷。爱情走到无路可退,真会让人失了自尊。
加紧油门,任凭车速再快亦赶不走恼人思绪……仪表上数字不断攀升,这样不要命的发泄,到底有何意义?就算撞死了,曹晴如也不会回到他边,她更会嫁给韩佑言。
车速逐渐减缓,这麽深的夜除了seduce他真没地方可以去,回到那个一个人的家,也是孤单寂寞……他突然刹车大大转了个弯,回头,一路骑去越骑越远,前方也没有他要去的地方,不如去seduce吧!
回到夜深人静的市区,划破天际的引擎声停在seduce车辆显得拥挤的停车场,狄臣拿下安全帽,在夜光下看一眼腕表,才快一点,难怪人这麽多。跨下机车他走了进去,里面又是热络的不行的人潮,跟他现在的心境成为大大反比。以前假如一进到seduce,无论心情多麽烦躁,热闹气氛总会让人一扫而空,可是今晚他依然精神萎靡的走向吧台,耳边吵杂的音乐彷佛是外太空的音籁与他无关。
张至光看狄臣神色黯然走去闷闷坐上高脚椅,猜就知道他心情不好,他反而喜孜孜的扬起嘴角,对狄臣抛抛眼,眼神暗示舞台上的热舞,说:今天又来了个新舞者,跟曹晴如一样很拼,你看……
狄臣听闻狠狠白了他一眼,不好气的敲打一下桌面,从咽喉咕哝嚷道:酒呢?什麽意思?他是那种喜欢勾引员工的老板吗?已经很窝囊了,张至光这一暗示,他更是一肚子郁闷没地方发泄。
见他瞧也不瞧一眼舞台新进舞者,张至光感觉踢到铁板,赶紧从酒柜拿下他平常喝的威士忌倒入酒杯递给他,当作刚才的话没说过。这个人最近稀奇古怪,还是少惹为妙。
张至光当然知道狄臣因为曹晴如快嫁人的因素才情绪不稳,他认为狄臣不就不甘愿自己女人被抢而已,要他娶曹晴如根偨頞不可能的事,一开始他就知道,他们只是玩玩,算曹晴如聪明,捉到一个有钱、可靠的就嫁,免得到最後还是被当破鞋扔了,狄家他又不是不知道是怎样财大气粗的家庭!
逢场作戏的女人多的是,不差曹晴如一个,他也是好意!不领情就算了!
他也暗地对狄臣翻一下白眼,算帮好姐妹曹晴如出口气。他知道曹晴如想跟狄臣玩真的,但是狄家……呵呵呵……张至光真不敢领教!
你那是什麽态度?张至光一直在那自顾翻眼又睨笑,被狄臣发觉。
没什麽啊?他赶紧拿起摇杯甩,不太想理狄臣。
一定是你跟晴如讲了一大推我的坏话,她才会去嫁韩佑言。喝了几口酒狄臣就将罪过丢给跟曹晴如谈得来的张至光。现在他需要有人来帮他承担,就算一点点也好。
她要嫁谁是她自己的事,关我什麽事?张至光瞪大眼睛,失恋让人变得幼稚这种事,没想到也会发生在狄臣聪明脑袋上。
你到底跟她说过我什麽?狄臣失了理性的站起来捉住张至光衣领问。
你们的问题是你们的事,你自己怎不想想,你是怎麽对待人家,还有你家人用什麽眼光看人,要是我,我也要嫁韩佑言有尊严。
你……张至光的真话又一记往他心头敲上去。你欠揍。算什麽朋友。
你没听过忠言逆言?我是实话实说,晴如从小被人家看不起,她是个自尊心强烈的女孩子,偏偏你自恃甚高,你问自己将她当什麽了?而不是在这说谁跟她说什麽?晴如是很有主见的女孩子,她当然会去选择对自己比较有利的路,况且韩先生对她很好。
我就对她不好吗?狄臣听闻忍不住问。
不怕死的张至光将下巴扬得高高的,拿著摇杯继续摇他的调酒不想回答,他想,狄臣这种情绪大概还会再持续一阵子……就一阵子!
人嘛!总是会很快遗忘的……
韩佑言携曹晴如在山上赏月喝咖啡,宵夜过後已经半夜,韩佑言好像打算在山上过夜似的,又说要去洗温泉。
太晚了,还是回去休息。她也倦了。
找个温泉旅馆过夜,顺便去泡泡温泉。韩佑言说,精神似乎很好,想继续享受两人的甜蜜时光。
喔,好啊!她似乎也沉浸在山上远离繁嚣的景致,不想下山,却不知此时此刻,狄臣正在seduce喝著闷酒,打算再次将自己灌醉。作家的话:
(8鲜币)续篇06 不得其门而入的温存
饭店房间温泉池蒸气氤氲,白色烟雾嬝绕,散在水中的玫瑰花瓣让整座浴池感觉浪漫,不知不觉沉浸其中。
假如不是怀著心事而来,曹晴如一定会感到受宠若惊,无限欢愉。可是,今晚她心情十分沉闷。
韩佑言赤l走进池畔,停住脚步转身含情望一眼脱了衣服一丝不挂、身材婀娜的曹晴如正用毛巾盘住长发准备下水泡温泉,他等她一起下水,视线里的美妙体态刺激让他身体正起著变化。
盘好头发,她走了过去,韩佑言蹲身往池水试试温度,曹晴如没等他说水温如何即伸脚踩进水中,韩佑望见皱皱眉,感觉自己的体贴好像变成多馀,在曹晴如浑圆高挺的胸部埋入中後,他也跟著坐进浴池,池中畅然热度,让他血y更是快速循环,韩佑言靠过去,曹晴如闭目养神,良辰美景令人心醉她却有了倦意,感觉他坐过来她睁开眼睛对他笑了笑,有点慵懒。
韩佑言精神似乎仍很好,在水中一把抱起她,让倦得软塌塌的她坐在他膝盖上,曹晴如一惊,臀部触到他跨间那胀大的身体,知道他正欲望高涨,两人都快结婚,她并没有拒绝,让韩佑言在水中用指头揉著敏感地带,她枕著他的肩头,像享受温存一般的陶醉其中。
她必须习惯这麽男人,无论自己曾经爱过谁,他都即将是自己的丈夫,这一切都不会改变。
但不知为何,他的抚弄让她胸口激起一阵心酸,不知是不是蒸气蒸热了双眸,她感觉到视觉慢慢模糊,有股热潮想由眼睛潸然滑下。
她又想起了狄臣,今晚的狄臣跟以往的意气风发不同,那充满忧郁的眼神她实在放心不下,即便外表她一直伪装,可是真实的内心却欺骗不了自己,她好想哭,哭自己为何总不能做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爱自己想爱的人,总要勉强去接受,总要求自己勇敢面对现实,难道她连一点懦弱的基本权利都没有?
她很挣扎,自尊和爱情为何不能在同一条平行线上,总在天秤两端不断折磨自己,要的跟给的永远不能一致。
晴如……韩佑言细声喊她,她枕著他的肩没有动,他的爱抚没有激起她的欲望。
一个男人正在爱抚著自己她却变得没有感觉,甚至想哭!爱情可以强迫接受,婚姻可以变成习惯,就像她曾经习惯了贫穷那样……可是,她好像再也不习惯、不能够再对自己隐埋感情,滑下的泪水证明了这件事。
你怎麽了?以为滴在肩膀的是蒸气,提起她的头,看见她眼眶泛红,没滴下的眼泪还在眼眶打转,像在哭?
曹晴如赶紧擦擦眼泪,太热了,眼睛感觉很热。她随便找个理由,眼泪很快被擦乾,可是心里的泪水却依然在滴。
我们起来吧!韩佑言拉她起身,不去想她哭的理由,顺手拿浴巾将她包上,擦乾身体。
可是怎样的温柔体贴此时都难以慰藉她的心,所有的失意辛酸彷佛一股脑冲上心头,她心里感到无比酸楚,不是自己再能压抑的情绪。
韩佑言宁愿相信真是蒸气热度出她的眼泪,男人的欲望仍在血y里扩张蔓延,他温柔地从背後抱住她,以为经过刚才的前戏将进入状况,可是当他热情地将曹晴如推倒床褥,却看见仰躺的她斗大泪水顺著眼尾往下滑,在他视线滴在饭店那张柔软的白色被单上。
他愕然,不舒服吗?还是我弄痛你了?声音显得诧异却温柔。这些眼泪对他而言是残忍的。
她噙住眼泪,不知道自己怎变得如此不争气。狄臣不该那般颓废的来找她,她真以为没有她的世界狄臣活著的世界一样不会改变。可是,看见的他,却不是她所想的那样?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韩佑言感受出两人间的低气压,想挺进的身体也不得其门而入,原本想在温泉饭店里好好温存一番,将晚上狄臣出现的坏心情赶走,却……
适得其反。
韩佑言从曹晴如身上翻身躺好,不想跟她一般沉浸在不愉快的情绪里。他若无其事的将她在床上放平,枕上松软舒服的枕头。既然没做a的气氛他也做不下去,只希望天亮後这件事不会再成为两人间的困扰,当然他更希望狄臣已经知难而退,不会再出现影响他们生活。
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会好转,韩佑言愿意这麽相信她与自己。作家的话:
(9鲜币)续篇07 爱的杀伤力
狄臣在seduce将自己灌得酩酊大醉,最後知觉是为一瓶酒恍恍惚惚跟张至光吵了一架,张至光旁边打工的小酒保见状也过来劝架,一只酒瓶在他们手中无辜的被扯来扯去,最後劝不动狄臣的张至光似乎动了肝火,举起手想用他那打不死人的绣拳挥他,狄臣一激动站起来,却一个严重摇晃,就完全失去了意识。
欸……狄臣……张至光吓得大喊,瞠大眼看高壮挺拔的狄臣直挺挺倒地不起。
砰一声,seduce客人也跟著吓一跳,纷纷望过去,但在酒吧里喝到醉死的人太多,司空见惯,一下子大家又恢复原状,跳舞的跳舞、喝酒的喝酒,把马子的更没空理会这种小事。
狄臣……狄臣一倒,张至光刚才气极败坏的脸孔马上转成担忧,疾步冲出吧台,嘴巴仍不忘嘀嘀咕咕:叫你别喝那麽多,就是要喝,喝死了不就一条命嘛,不值得,人家也不理你。
赶快将帮我将他扶起来,你还发什麽呆。听见声音吴栋林首先冲过来,他早知道这是最後结果,好像早等在一旁。
喔。张至光看见比他动作更快的吴栋林已经扶起狄臣撞到椅子的头,怔了一下,以为他可以将他扶起。我有劝他别喝了,他就是不听。
张至光仍在抱怨,吴栋林心里明白,摇头说:又不是不了解,劝有用就不用劝了,他是打算喝醉……快将他扶去办公室……谁再来帮忙抬呀!
四个人将不醒人事的狄臣抬进办公室。要是这样他会比较舒服,吴栋林倒不反对他喝成毫无知觉,只希望天亮後,酒醒人也醒了。
手机不停响,接连不断的吵杂音乐吵醒快天亮才睡的吴栋林。
从两人坐沙发翻身而起,吴栋林拿起昨晚放在办公桌上响不停的狄臣手机,充满睡意地轻喃一声,喂!
狄经理你还在睡,一早要开会你忘了?对方男音显得著急。
吴栋林望一眼仍平躺在三人坐沙发呼呼大睡的狄臣,懊恼的回说:我是狄臣朋友,他人不舒服还在睡觉,可能没办法去开会,你帮他请个假吧!
他人不舒服?对方有点困惑。还好吧?
可能不太好吧!吴栋林又望狄臣一眼,很无奈。想起昨晚不醒人事,还迷迷糊糊的边吐边胡言乱语,搞得他整晚不能睡。张至光说狄臣这样糟蹋自己看了难过不想理,他只好一个人照顾,总不能将他丢下。
这……对方嗫嚅一会,勉为其难说:好吧!请狄经理方便的话回通电话来银行。
喔,好!看狄臣烂醉如泥睡死的样子,吴栋林不很确定他几时清醒,反正他会告诉他,希望不是银行打烊後的事。
挂断手机,吴栋林走过去发出馊味的垃圾痛,憋住呼吸将它打包好。没看过狄臣如此消沉,爱情这东西的杀伤力,有时真让人无法衡量,事情还没发生前,谁也不敢说谁不会爱上谁,谁不会爱得死去活来,只有遇见了才知道,他想,这回狄臣是沦陷了!
昏睡了好几个钟头,狄臣终於在头痛欲裂下睁开眼睛。一睁开眼睛,看见碗表的时间竟然是两点十五分,他慌得想坐起来,却又躺了下去。
妈的……他紧拧著眉头,撑住快裂开的太阳x。怎这麽痛?该死!干嘛喝这麽多!
糟糕竟然宿醉到没去上班误了正事!怎跟顶头老板,自己老爸交代,要是被知道他醉到没去上班,八成会让seduce关门……
想想又不禁暗骂,去他的!都几岁的人了,还将爸爸妈妈的话当圣旨!为什麽他得背负这一大家族的神圣使命……其实就算没他,他还有几个堂兄弟,继承家族事业又不是非他不可!
说得也!假如跟家人真闹翻了,别说继承银行的经营权,大概连银行经理的职务都没了,这点他在乎吗?
其实也没什麽好在乎,他在乎的不是金钱或财富,而是亲人,那份血浓於水的感情!
现在他面临一个考验,这个考验就要他在爱情跟亲情之间做选择,这抉择──很难!
就算将曹晴如追了回来他能给她什麽?假如没了狄家的光环,他还会是狄臣吗?
他思忖一会门赫然打开,换下西装的吴栋林穿著简便的polo衫,手上悠閒的拿著一杯白开水笑咪咪走进来,看见仍躺在沙发,眼睛却睁得斗大的狄臣说:你醒了?
狄臣试著坐起来,头还是很痛。
解酒药,我帮你请了假,你妈有打来,我跟她说你不在这里。吴栋林耸耸肩,说谎是不给seduce制造麻烦,狄家人从不认同狄臣开这家酒吧。
喔。从心情不差的吴栋林手上接过药跟水,狄臣心事重重的吃下去。
先打个电话回去,你妈好像很担心。
喔。想起为曹晴如跟家人冷战,真不知明智或愚蠢,要是局面都没改观,他大概就成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倒楣鬼。
曹晴如过几天就要跟韩佑言步入礼堂,无论如何他都要放手一搏,做最後努力使她回心转意!
(7鲜币)续篇08 回不去了
韩佑言去上班,曹晴彦与韩亚臻也去上学,简单吃过午餐,曹晴如小憩一会,补足昨晚失眠,与新娘秘书约好,过去跟他们讨论结婚当天事宜。
提著一只购物袋出门,她打算顺路去趟超市,冰箱也空了,她现在是个主妇,怎可以让冰箱打开成座空城,况且家里还有两位很会吃的年轻人。
想到一家子的和乐,曹晴如不禁打从心底笑开,前几天韩佑言问她要不要生一、两个孩子,想到韩亚臻都那麽大了她真有些怯步,要是没多久晴彦跟亚臻也结了婚生孩子,那麽他们的孩子辈分还真难分!
甜蜜的心情盈满心窝,这样家里一定很热闹,她也会忙得没时间胡思乱想。辛苦好多年,这些日子算是最悠閒,也不用再为金钱苦恼,然而这却都是牺牲一些事情获得的。
牺牲?
人活著有时候很难分辨事情对自己的轻重?
能幸福就是最好的,她深信。所以,不要强求!如果爱可以让生活无忧无虑,那麽她愿意倾尽心力爱她身边那个爱她人,垂手可得,而不去妄想遥不可及的星辰。
狄臣对她而言就是那种闪亮却不切实际的梦幻,她不妄想!不敢妄想!
从新娘秘书辨公室出来,抱著结婚照的曹晴如脸上洋溢著幸福,婚礼噱头太多,她并不要多隆重,温馨就好,她也没什麽亲友好请的,韩佑言又是再婚,他们婚礼还是低调的好。
将结婚照放在脚踏垫上,骑上机车,顺路绕去超市买菜,一路心情都很好,到家天还亮著,在她将机车停在大楼前面机车停车格时,感觉身边走过来一个人影,她拿下安全帽,看见又是狄臣,她心情沉了下去,将安全帽放进置物箱,拿起车上的购物袋,抱起那本厚的结婚相簿,本想低著头走过去,当作没看见,狄臣却一把拉住她。
晴如……当作不认识他?
曹晴如被迫停下脚步,瞥一眼狄臣,深抽口气幽然道:狄臣,你放过我吧!我要结婚了,而且我知道我会很幸福,你这样只会影响我正常生活。这是她昨天即想好的台词。
没有你,我也没办法正常生活。他趋近她,眼神依然带著昨天的落寞。
狄臣我真的要结婚了,这是没变法改变的事情,你还有很多机会,而且我们不适合。曹晴如忍住酸楚。
我爱你,我们就适合,你不爱韩佑言为什麽要嫁他?他给你的,我也给得起。
我要的不是财富,是真心,韩佑言真心对我。曹晴如急促说,说谎心虚地转身欲进大楼。她不想再听见狄臣吐露真言,她的信心会被瓦解,她的意志会蹦溃。
我对你也是真心……狄臣见她又要转身离去,心急一把捉住她手肘,不慎她怀里的相簿应声掉在地上。狄臣心跟著震一声,慌忙蹲下去帮她捡起,赫然看见封面她与韩佑言穿著婚纱的合照,瞬间他四周变得黯淡无光,天摇地动,像他所承担不起的摇撼。
见狄臣一脸黯然,曹晴如慌忙抢过狄臣手中的相簿,拍拍上面灰尘又紧紧抱入怀中。
这对你这麽重要?狄臣心痛的像被拧乾一样,好像他这辈子就只爱过这女人,但她却不要他了,内心无限怅然。
曹晴如不管狄臣如何解读,这条路她已经回不去了,跟狄臣原本就是不相容的两条平行线,走下去也是无疾而终。她要做一个被捧在手心的女人,而不是被看不起、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以狄臣的条件,她很快会变成他记忆的一小部份,然後被时间吞噬。
而他的周遭永远围绕著跟她不一样的人、事、物。
你为什麽不回答我?见她推开大楼大门,狄臣揪著心呐喊。
她停了下来,让心也静下来,不疾不徐说:我嫁的是我爱的人,这是我们共同的回忆,当然很重要……她推了门,眼泪开始打转。再会了!狄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