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就好了。”
眼前的刘媛媛,已是万般娇媚,眉目间处处柔弱,让张猛不禁心旌荡漾起来:“媛媛,也不知道我哪里修来的福气,竟然遇到了你。我真想一辈子都拥有你,再也不分开。”
“别说傻话了,我们之间是不可能有结果的。何况,我喜欢你,并不是因为不爱自己的丈夫。张猛,你相信吗?我喜欢你,但更爱自己的丈夫。”
“相信,我当然相信。因为,爱永远不是唯一的。”
“不,我倒觉得真正的女人,爱一个人,应该是唯一的。”
“你想说——”
“我想说,我根本就不是一个好女人,甚至很下贱。”说到这里,刘媛媛居然掩面哭泣起来。
张猛立即上去抱住她:“快别这么说,你是个好女人。那些混蛋,根本就是落井下石,不会有好下场的。”
包间的味道顿时暧昧起来。
第024章 ml这个词儿
张猛的手开始在刘媛媛的后背抚摸,而刘媛媛依旧麻木着,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突然间,张猛呼吸凝重地说:“媛媛,我——”
“你怎么了?”
“我想——”
“你想什么?”
一不留神,刘媛媛看到了张猛鼓涨的裤裆。于是,她生气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那事?”
“可我控制不了自己,就是想要你——”张猛的眼睛里,已经爬出了无数的欲望,“媛媛,给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不行。不但今天不行,以后也不行。张猛,我现在只期盼这件事情尽快消散,不留下任何后果。以后,我们还是朋友,但是绝对不能再做那种事情了。”说着,她努力挣脱张猛的环抱,端起一杯凉咖啡,一饮而尽。
说到这里,我想和大家探讨一个问题:在有过*记录的前提下,女人拒绝男人的毅力到底有多强?
可以负责地讲,我写的故事,也许不投很数人的胃口,但一定是符合实际情形的。换而言之,我写不出太牵强附会的纯洁和高尚。原谅我吧,读这本书的朋友!
那么,我先来说说ml这个词儿。
我反对别人把这个词的重音放在爱上,因为世间无数的ml,大多不是为了把爱做出来。也就是说,真正为爱而进行的性行为,存在得很稀薄。从这个层面上来说,说ml是虚伪的,确切的词儿应该是*。很刺耳,却是恰如其分的。
所以,我觉得应该把重音放在做上。这样,淡化了爱,强调了做,基本吻合所谓ml之目的。我们的ml,没有那么高尚,只不过是一种本能生理需求或欲望索取。
相信吗?在商品社会中,一切有形的、无形的物质或意识的存在,都有可能成为商品。性的存在,就价值而言,更是不必说。那么,它本身就具备了成为商品的属性。
明白了这一点,我们就不难理解当今泛滥的性贿赂、*、*换——
总而言之,ml这种说法,在很大程度上,在众多情形下,很勉强很勉强,是人为的化装效果的体现。我们通常做的不是爱,而是性。
我还想说,不是因为我们不想ml,就不ml了。男女比较而言:男人通常主动出击,提出求欢要求,女人稍显被动,拒绝的能力也有限。
而刘媛媛当时表现出来的态度,用一个女性朋友的说法是“*是通向女人心灵的捷径”。她的意思是,*是女人所有器官的核心,相当于一个国家的首都,而拿下首都,等于宣告战略占领。毫无疑问,她的说法具有战争色彩,把男女之间的占有与被占有,比方成战略攻陷与被攻陷。
我的理解是:一次失防,等于沦陷,再去挣扎,难以坚决。这就是我刚才说的毅力,明白人应该已经非常明白了。
刘媛媛喝完整杯咖啡后,就这么站着,不去看身后的张猛。
而坐在沙发上的张猛,马上便呆了——
淡蓝色的牛仔裤,将刘媛媛本来就丰韵的屁股勾勒得性感异常。而且,从贴身的裤纹就可以看出,她今天穿着一条三角*。两瓣屁股之间的缝隙,更是充满了诱惑,直把张猛勾引得要伸手摸过去。
他想起第一次占有刘媛媛的情形。想着想着,竟然能用眼睛剥开那层牛仔裤,直看到白花花而翘颤颤的肉色来。
“我们回去吧——”刘媛媛弯腰去拿一旁的包包,却露出了光滑而洁白的腰背雪肌。
看到这里,张猛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抱住刘媛媛:“媛媛,别走,我是真的想要你,实在忍不住了。”
冷不丁遭此一抱,刘媛媛差点儿要趔趄。待她反应过来,张猛“腾”地站起来,直接从后面贴紧,双手已经从她后背进入,绕过腋窝,摸着了两饱满的乳防。
刘媛媛一惊,下意识地夹紧腋窝,不让张猛双手动弹,并努力转身:“张猛,你放手,放手,我们不能这样了。”
已经被欲望点燃的张猛,根本不理会刘媛媛的话。他双臂用力,箍紧刘媛媛的整个上身,不让她转过身来:“媛媛,再给我一次吧,我想你都快想疯掉了。”
“不,不行,你放手!”刘媛媛的语气已经很强硬。
“不,我不放。”
“你放不放?”
“不放。”再次推挡了刘媛媛的强硬,张猛开始亲吻她的脖子和耳垂。
刘媛媛马上仰起头,扭着颈项,尽力不让张猛亲吻。但张猛并未因此罢休,反而*起来:你夹着左侧脖颈,我就亲右侧;你夹着右侧脖颈,我就亲左侧。
男人占有的野性,一旦被激发,处于弱势的女人,几乎无力抵挡。而男人野性之所以被激发,有些时候,恐怕还要联系到男女之间的悬殊对比。
可怜的刘媛媛顾左不顾右,勉强反抗,却挣扎不得,摆脱不能,只得哀求:“张猛,你冷静些。我们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老天都要惩罚我们的。求求你,放过我吧——”
哀求的话,还没说完,她便倒吸一口气:臀部处,已经被一棍状物顶抵得厉害。
没有害羞,她立即慌乱道:“张猛,你——你——”
“媛媛,你别求我,算我求你,求求你,答应我这一次吧?”
包间外,响起了嘈杂声。大概是其他包间客人散去后,意犹未尽的狂热与肆恣。
两人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屏气凝神,生怕门被突然推开。
然而,欲望充斥着张猛的每一根血管,他始终搂抱着刘媛媛,没有丝毫要罢手的意思。
等嘈杂声一过,他马上又动作起来,力度也较前加强了不少。他喘着粗气,不断地哀求,仿佛一可怜虫,意欲磨蚀怀中女人的最后反抗。作为情场老手,他清楚:有了第一次,后来的挣扎,基本都是一种形式,也坚持不了多久。
而此时的刘媛媛,如若待宰的羔羊,似乎产生了一种绝望。莫名其妙的是,一番挣扎后,她身体的感觉居然异样起来,尤其是被顶抵着的臀部。这种感觉很奇怪,酥*痒,很快又在全身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