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能是刚才压抑了太久,所以现在聂风辰的抽异常的凶猛,而我的x部也被紧紧地压在讲桌上,让我险些被过气去,只能发出无助的鼻音。
然而这样聂风辰还是觉得不够,他俯身也将身体压在了我的身上,**著我因为将头发盘起而裸露在外面的白皙脖颈,嘴里含糊地说道“怎麽了?你刚才不是很厉害吗?咬的我那麽紧……继续咬我啊……啊?咬啊……啊……啊……”
我的大脑因为缺氧,思维都开始有些不清楚,本无暇顾及他说了什麽,只想努力呼吸让自己不至於缺氧而死。
而聂风辰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不对,停下了身体的律动,轻声唤了我两声“老师?老师……”
“唔……痛……”我含糊的从口中挤出两个字,
“痛?哪里痛?”
哪里都痛!上身被他压得好痛,腹部被讲桌硌得好痛,花径也被他撞得好痛,可他现在这麽趴在我的身上我本说不出话来告诉他。
“哎……”聂风辰看著我紧皱著眉头的样子,轻叹了一口气,然後把我从讲桌上扶起来说“还真是和以前一样啊……”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是说我还和以前一样承受不住他的激情。
不想纠缠在这个问题上,所以我假装没有听到,而聂风辰当然不会这麽简单就放过我,他将我转了个身又压在了黑板上,但这次他将力道控制得很好,并且空出一只手臂支在了黑板上,仅用一只手抱著我,让我和黑板之间保持著一段距离。
之後又趴在了我的耳边,呵著热气慢吞吞的说“老师,我们继续……这道题我还没弄懂呢。”这个变态,一定要在这个时候让我给他讲题吗?他的思想难道一直还是那麽脱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