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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睡前游乐园 > yυщánɡSんě,ME 十 【黑帮大佬】72小

yυщánɡSんě,ME 十 【黑帮大佬】72小

刑前18小时。

你敲了敲栏杆,躺在床上的死刑犯睡眼惺忪地坐起来,看到是你,愣了一愣,笑了。

“我以为我最后的晚餐被取消了呢。”他慢吞吞地说。

“是取消了,”你眨眨眼,轻手轻脚地打开牢门,“现在改成夜宵了。”

“动作快点,你只有两个小时。”

“不怕我逃走了?”john明知故问。

你笑了笑,回答他:“你以为能收下john dilinger的监狱是那么好逃走的吗?”

“哇哦,我真想试试。”他满不在乎地耸肩,从里面走出来,看你把牢门再锁上。

——

“这是你的办公室?”john随手翻了翻桌上的文件,不感兴趣地放了回去。

“我建议你抓紧时间。”你向前一步拽住他的领口,拉低了和他对视。

“你很着急吗?”他任由你把他拉低,伸手虚虚抚摸你的下巴,隔了一点距离,缥缈的热意传递过来。

“如果你只需要两分钟,那我就不着急。”你回答。

男人被哽得没说出话,放弃似的叹了口气,伸手把桌上的文件噼里啪啦扫落一地,清出一片空位,拉着你的腰示意你坐上去。

你皱眉:“你把我的东西都弄乱了。”

“嗯,我道歉,”他点头表示赞同,嘴角一扬,泛出个邪气的笑来:“可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

“监狱长在办公桌上被死囚干,光是想想我都要硬得爆炸。”他拉过你的手按在自己下体,性器果然是斗志昂扬。

你隔着西装裤上下抚摸着性器,勾住他的脖子吻他的唇,极缠绵悱恻地纠缠。

监狱里不准吸烟,他的舌尖依然有很浅淡的烟叶气息。

稍稍退开点后,你紧贴着他的唇,用气音说道:“那监狱长在办公室勾引死囚呢,这个不让你兴奋吗?”

男人的眼睛里瞬间烧起火苗,强硬地挤进你两腿之间,灵巧手指飞舞,迅速地解开衣扣,舔了舔唇,手指在你腰侧打转:“你没穿内衣。”

“节省时间。”你毫不在意地回答,半开的制服挂在臂弯里,慢慢去解他的皮带。

握枪的手环住乳肉,不客气地揉成各种形状,早就因为摩擦硬起来的乳尖蹭着他的掌心,带来阵阵酥麻快感。

性器热度惊人,你掌心成碗状,按在龟头上转了一圈,他喉咙里溢出一声舒爽的低吟,拇指食指掐住乳尖,回应似的扭了一下,然后低下头来含住一边,手向下探,伸进你的裤子里。

你抬起臀部,方便他脱下剩余的衣物,他只是褪下一边,任由剩余半边裤子挂在你另一只腿的膝窝处。

“节省时间。”他咧嘴笑,两根手指分开花瓣,指腹压上花蒂,凌虐似的揉了一把,你只觉得大脑像触电似的发麻了一瞬间,他的中指已顺势深深地没入了花径。

“你看起来准备很充分了。”黏稠的水声随着他或搅拌,或抠挖的动作在办公室里啧啧回响,内壁抽搐着,咬紧他的手指。

手指抽出来,来不及感到空虚,下一秒性器已经带着庞大的压力迫使腔道为它打开。

john毫不掩饰地仰头叹了声,喉结上下滑动,你心念一动,凑过去含住他的喉结舔吻。

细嫩的层层褶皱几乎要被阴茎抹平,不断分泌的淫液浸泡着侵犯者,他挺腰的频率不高,却每一下都结实有力,掐着你的腰不断迎向自己。

每一次都几乎完全退出,只有龟头还卡在穴口,迫使这张嘴不停歇地张着,欲液很快沾湿了大腿内侧,蜿蜿蜒蜒淌下来,打湿了木质的办公桌。

“再流多点水,”他俯身用牙齿碾磨乳尖,拉扯着红蕊向上,尖锐的疼痛一下子让快感提升了又一个档次,你尖叫了一声,引得他身下的动作越发凶猛,“把木头都泡胀,这样以后你每次工作,都会闻到我们交合的味道,想起我曾在这操过你。”

明知道他说的话绝无可能,内壁还是无可救药地兴奋地吮紧了性器,为这每一下撞击震颤不已。

他含了口唾液,浇在乳尖,又含了上去,刚刚被虐待过的敏感部位忽地被温润所包围,又是不一样的刺激。

粗长的阴茎贯穿腔道,青筋龟棱完美地刮擦过褶皱上所有敏感点,然后捅到最深处,停留片刻,被拉长的撑满快感由一根紧绷的线逐渐扩张成一个平面,极亮极白的平面,像是要反射出所有的光。

他像野兽一样喘息,晶亮的双眼里情欲的火光永不停止,他凑到你耳边低语,湿热的呼吸钻进耳道:“我要你永远忘不了我。”

太高了,灵魂几乎要脱离身体,被他拉到世界的顶端,还在继续往上升。

湿软的腔道一阵阵抽搐,高潮到最后几乎成了折磨,像是被拔到过高的顶端再抛下,成了一场永不停止的坠落。

他在带你坠入地狱。

恍惚间你有了这样的错觉,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不灭的地狱烈焰的火舌舔到脚后跟。

他顶到最深处射精时你终究是忍不住哭了出来,泪水才滑过脸颊就被他吻去。

“答应我最后一件事,不要看。”他抚摸你的脸,然后说道。

不可一世的抢劫犯眼里是深深的恳求。

——

时针与分针重合,指甲卡进肉里。

桌上的电话突兀地响起,你抬手拿起话筒,声音传来:“john dilinger死刑执行完毕,法医已确认死亡,请问监狱长是否需要检查?”

“不必了,直接运往殡仪馆吧。”你听到自己的声音毫无波澜,如电话那头般平静,机械。

你放下话筒。

你慢慢松开手,掌心是一张被汗洇湿的纸条。

上面工工整整写着你的名字,墨水因为湿气,有点晕开了。

你想起他扣紧的袖扣,他有枪茧的手指,他的微笑。

他在你耳边的低喘。

最后他说:“我要你永远忘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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