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设置:
关灯 护眼
笔趣阁 > 我的竹马不可能是金主 >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放学后来到医院,温夜在楼下花了大价钱买了个硕大的果篮。他缺少父亲,并不缺钱,甚至很富裕。

贝尧在医院里看到温夜,连一丝惊讶都没有。经历过母亲自杀的冲击,他好像变得有些麻木不仁了。

温夜问候了贝妈妈两句,自我介绍说是贝尧的学长,贝妈妈道了声谢,便再也没开口过,呆呆地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

温夜又问了贝尧两句,他实在不擅长主动找话题,所以很快的,他与贝尧相继沉默起来。

贝尧和她妈妈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长相有七八分相似,贝妈妈比贝尧更好看一些,虽然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但遮不住她昔日的美丽。贝尧略显青涩一些,由于年纪不大的关系,微微散发出中性美。

现在这两个人都在发呆,温夜无话可说,下楼买了晚饭回来给这两人后,不再逗留。

几天后贝妈妈出院了,贝尧背上书包,重返校园。

没有人知道贝尧请假的这些天做什么去了,无论张磊忠如何欺负贝尧,威逼利诱也问不出,后来失去耐心,索性继续折磨羞辱贝尧。

从尿脏他的衣服,到把他锁在厕所里,再到对近乎赤|裸的少年拳打脚踢。

反抗在众人面前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会遭到更严重的殴打,贝尧干脆放弃挣扎,反正欺负完了,他们就会放他走。

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头,在厕所里欺负贝尧的活动尺度日渐增大。有人开始对贝尧的身体动手动脚,抚摸,拧捏,揉搓。

贝尧皮肤光滑,身上没有伤口,只是一些淤青,便足以刺激每一个的感官,让一些快要开窍的少年心中又慌乱又兴奋,同时又觉得羞耻。

不过欺负的对象是贝尧,羞耻心都好像不那么强烈了。

“嗳,他可真嫩,跟女人似的。”

“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有小鸟的也不一定是男人,双性人听过不?”

“分开他腿看看不就知道了。”

有人笑着用脚踢开贝尧的双腿,贝尧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但当着众人面被这样,让他羞耻的脸色通红。

“让开,让我看看。啊?没有洞啊,真是男人。”言语中竟然带着失望。

“谁让你并拢的!我还没看到呢!”

“快走,外面有人来了!”

暗地里做坏事的人一窝蜂散开,贝尧从地上爬起来,捡起自己的衣服往身上穿。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佝偻着背站在厕所隔间的门外。

贝尧认得他,好像是学校专门负责打扫厕所的零时工。

贝尧下身赤|裸,上身只来及套上衣服,连纽扣都不曾扣上,被大叔直勾勾地看着,他不好意思起来,拉着门把,想要把门关上。

快要阖上的门,突然被一股力气带动,向反方向打开。大叔猛地把门打开,在贝尧惊愕的目光下,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放在贝尧光裸的皮肤上。

他动作很轻,手从贝尧的胸口移到腹部,再抚摸贝尧大腿内侧的嫩肉。柔软的皮肤让大叔的整个人颤抖起来,他眯着眼,粗糙大掌在贝尧手上游移,不时发出一些古怪的声音。

贝尧吓得一动不动,大叔变本加厉起来,手上的动作加重,贝尧吃痛,发出微弱的叫声。

叫声传到大叔耳朵里,他更加兴奋了,贝尧几乎能看到他眼里的亮光。那亮光太吓人,如同老虎看到兔子,一口就能把他咬死。

在阴暗的厕所的小隔间里,这样的人,这样的事,被强烈恐惧侵袭的贝尧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他一脚踹开大叔,边套上裤子边往外跑。

教学楼的走廊上一个人都没有,放学的同学早已回家,欺负他的人也在大叔来之前跑掉了。

天色已晚,渐渐暗淡下去,黑暗将要笼罩大地,光明在哪里?

我还能看到光明吗?

从未有过的恐惧正在侵蚀着贝尧,他一路没有停歇,从厕所跑回教室,拿起自己的书包,跑出校园,身后像是有百鬼在追他,他一路不停歇地跑到家。

当后背靠在门板上的时候,贝尧依旧心有余悸,心脏扑通扑通地快速跳动着。身体被清洁工大叔摸过的地方,隐隐作痛。向来健康的胃,也开始罢工,突然抽痛起来,痛得贝尧不得不弯下腰,一阵阵的干呕。

第二十章 解救怂包

事后,温夜不放心,又去了一趟医院,到了后才发现贝妈妈已经出院了。

该死的贝尧,出院竟然不告诉他一声,亏得他放学后特地绕路跑了一趟。

第二天上学,温夜抵达学校后,直接站在贝尧班级门口堵他。

贝尧低着头,从温夜身边路过,一眼都没多看他。

温夜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曾经巴不得黏在自己身边的贝尧,竟敢无视他。

“混蛋,你没带眼睛出门吗?”昨天白跑一趟的事和刚才的事加在一起,温夜很愤怒,揪住贝尧的书包把手,硬生生地把人从教室里拽出来。

贝尧意外地张大嘴巴,呆呼呼的表情,显得有些可爱:“啊!学长,是你啊。”他不敢再叫温夜阿夜了,怕惹得温夜不开心。经历了一些事后,贝尧学会了自知之明。

贝尧竟然叫他学长!

他不是说过这么叫会让他想起讨人厌的徐正吗?这人怎么这么善变啊!

温夜双目喷火,没好气地问:“怎么?才看到我?”

贝尧点了下头,立刻就被温夜挥拳揍了一下。他摸着脑袋问:“你找我有事吗?”

一句话把温夜问住了,他无法直接表达出对贝尧的关心,因为他根本不想让这小子知道,自己在关心他。温夜又揍了他脑袋一下,不过这次很轻,他冷哼道:“没事就不能来吗?再说了,谁说我是来找你的。”

贝尧也是这么认为的:“哦,那你找谁,我帮你叫。”

“……”温夜握紧拳头,极其认真地思考很久,要不要再揍贝尧一下。见他两手都抱在脑袋上,心软了,把举起的拳头放下,“他还没来,我先走了。”

贝尧没有留他,也没有与他多话,低着头走回教室。

温夜气得不轻,觉得自己就不该突发善心,贝尧这个臭小鬼过得怎么样,现在状态是好是坏,还有贝家的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温夜风风火火的来,又风风火火的去,除了冲贝尧发火,他没做任何事,却在无形之中帮了贝尧一把。

张磊忠在看到温夜的瞬间,就吓得钻进桌肚子里,他还以为是贝尧跟温夜告状,温夜替他报仇来了呢。

贝尧没注意到这些,自有注意到的人。李小航将这些尽收眼底,直接拍着张磊忠的桌子跟他说,贝尧是温夜的小弟,由他罩着,以后谁要是敢欺负贝尧,那就等着瞧吧。

张磊忠信以为真,他本就是没有脑子,只会欺软怕硬的主儿。再见到贝尧,张磊忠就绕着他走了,生怕哪天贝尧把以前的事抖出来,温夜来找他算账。

李小航的谎言很容易识破,怪就怪张磊忠太怕温夜了,他一辈子都忘记不了那个比石头还要坚硬的拳头,所以就会忽略一些小细节。

为此,李小航特地跑到贝尧跟前邀功,贝尧不赞同他的做法:“温夜又不是我老大。”

“你这个死脑筋,你这么说,就没人敢欺负了。”李小航用食指戳贝尧的脑门,“再说了,你出事温夜肯定会帮你的,上次阿姨的事,我看他挺关心你的,说不定他改变主意想收你做小弟了呢?下次看到他,你再跟他提,我保证他会同意的。”

贝尧万分笃定:“不会的,他讨厌我。”

两人在这件事上意见不一致,反正张磊忠不再找茬的目的达到了,至于其他的,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贝尧在经历过一系列的打击后,生活看似归于宁静。白天上课学习晦涩难懂的知识,晚上,贝妈妈在家,两人交流几句就各做各的了,贝妈妈不在家,贝尧写完作业便睡觉,一晚上说不到一句话。

双休的时候,贝妈妈除了做饭,基本都坐在电视机前。好几次贝尧发现贝妈妈对着广告发呆,手腕上的伤口虽然隐藏在衣袖里,可对于这对母子而言,便如刻在心上。

这一页没那么容易翻过去。

贝妈妈心事重重,做事心不在焉。贝尧也是如此,欢脱的性格在不知不觉中沉静下去,压抑的环境让他变得安静寡言,有时候想要大哭一场,泪腺却像被堵住,怎么都哭不出来,心里愈发憋得慌,胸闷,难受。

清洁大叔怪异的眼光让贝尧做了几晚上的噩梦,很快便因为繁重的学业被抛之脑后。只有偶尔在校园里碰上大叔时,贝尧才会想起那令人不舒服的触感和目光。

打扫教室的值日表转了一圈,又轮到贝尧课后值日。

打扫完教室,贝尧突然想上厕所,他把书包放在教室里,朝厕所走去,粗心大意的他没有注意到,有一个人鬼鬼祟祟地跟在后面。

站在小便池前,拉下裤子拉链放水,当他尿完准备拉上拉链的时候,后背忽然贴上一具炽热的身体。

贝尧受惊,看到的是一张笑容猥琐的中年男子的脸――清洁工大叔!

一只河蟹打从此处路过///

总而言之就是大叔帮贝尧撸出来了

大叔的脸上有多少兴奋,贝尧的脸上就有着是他十倍量的恐惧。

当大叔的手企图强行进入那里的时候,贝尧绝彻底望了。

为什么要一个人来厕所,为什么这种事要落在他头上,为什么上天给了他一个打击不够,还要给他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这样的日子还有尽头么?他,还能看到光明的那一天吗?

贝尧绝望的闭上眼睛,他已经可以预想到将来针对他的那些流言蜚语。

老子跟□□跑了,老娘被强|奸后自杀未遂,儿子被男人猥亵,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为什么作为受害者的他们,却要经受人们给予的无尽折磨?

活着,对于他而言,还有意义可言吗?

万念俱灰时,厕所门被一脚踹开,逆光中贝尧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温夜一步步走进厕所,身上充满煞气,他什么都没说,惊诧连一秒钟的短暂停留都没有,迅速被狠戾所替换。

温夜右腿飞起一脚,大叔被他从贝尧身边踢飞,贝尧什么都没看清,胳膊上已经被喷了一片血。

温夜走过去,鞋底重重地落在大叔的脸上,他连踹了七八下,愣是的把一张完好无缺的脸,踹到血肉模糊。

大叔捂住脸痛叫,温夜转而攻击他的下半身,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连续踩踏,蚀骨的痛让他边哭边求饶。

温夜像是听不到那凄厉的惨叫,一脚比一脚重,直到把人踢晕过去,才转头对贝尧吼:“发什么愣,还不穿衣服!”

嘴巴里的内裤被取下来丢掉,手上的绳子被温夜解开。

贝尧全然听不见,也感受不到似的,目光呆滞地看着欺负过自己的大叔。上一秒还是一个完人,现在的他,五官分辨不出来了,□□流着血,人像是弓箭一样弯曲着,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喃喃求饶声。

贝尧的脸上没有同情,没有惧怕,他眼睛睁着,一眨不眨,呆呆地看着躺着血泊里的人,又看看赤果果的自己,再看看凶神恶煞的温夜,低声自言自语起来:“这是真的吗?”

血腥味不停地萦绕在鼻尖,伴随着厕所里的臭味,让温夜非常不爽,他看着贝尧凄惨的模样,眉头纠结的能够夹死一只蚊子。他知道贝尧受到了很大的刺激,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也不是个方便交谈的地方。

温夜弯下腰,蹲在贝尧跟前,一件件地帮他把衣服穿起来,因为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多少不习惯。穿袖子的时候,温夜不小心碰到贝尧被绳子弄破的伤口,贝尧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依旧呆呆的,就好像一个灵魂被抽走的人,只剩下空空的躯壳。

这一刻,温夜学会了害怕。

第二十一章 再世为人

“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温夜提溜小猫似的,提溜着贝尧的后领朝前走。

贝尧曾经说过,他家和温夜家顺路。

温夜顺着自己家的方向一边走,一边问,连问了三遍,都没换来贝尧一声回应。

路过僻静的小公园,温夜实在忍无可忍,手一松,把人丢在公园的长条木椅上。

他见惯了贝尧死皮赖脸的模样,见惯了贝尧缩肩发抖的怂包样,唯独见不惯贝尧这幅要死不活的模样。

贝尧屁股碰到木椅,立刻蜷缩成一小团儿,像是含羞草被人碰触后作出的应激反应,抱紧自己的膝盖,把下巴埋在双膝之间。

温夜双手插在口袋里,不耐烦地扬声说:“问你话呢?”

贝尧一潭死水状,漆黑的双眸灰黯无光,眼皮垂下,兴许正在看地上的野草。

“你家到底住在哪里?”温夜顿了顿,语气复又轻柔下来,“这个点不回去,阿姨会担心你的。”

不会的,贝尧心想,那个家一点生气都没有,即便他回去再迟,贝妈妈都不会察觉。

对上这种半天放不出一个屁来的人,温夜史无前例的焦躁起来,喜静的他竟然会有如此渴望贝尧快跟自己讲话的一天,简直不可思议。

“你他妈到底说不说?哑巴了还是怎么了呢?应我一句会死吗?啊?会死吗?”温夜抬脚就想踹人,看到贝尧那可怜见儿的模样,脚抬起的幅度略微下降,凶猛地踹了木椅一脚,把那木椅都踹颤抖起来了。

贝尧把自己抱得更紧了,依然维持着原来的姿势。

温夜“腾”的一下就怒了,上来就给贝尧一巴掌,然后在贝尧半发呆半错愕的目光下劈头盖脸地骂起来。

“你以为全世界就你最惨了?你以为过得惨就不用活了?这世上比你更惨的人多了去了!有的人吃不上饭,有的人没地方住,有的人得了可以治好的病,却没有钱来医治,有的人在一场灾难中断手断脚,有的人生下来就被父母抛弃。你呢?你不就是爸爸跟人跑了,妈妈被一个王八蛋侮辱了,你又被一个混账东西欺负,但至少你衣食不愁,那些人都能活下去,你怎么就活不下去了?”

响亮的巴掌声,伴随着温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贝尧捂着发疼发烫的脸,呆滞的目光逐渐带上怨恨,恨温夜说他那些压根不想听到的悲痛事情,恨温夜怎么能用那样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来。

“别拿那种眼神看我!我就实话实说了怎么样?”温夜下巴高高抬起,俯瞰着贝尧,丝毫不惧怕地对上他盈满愤恨的双眸,他就是要把贝尧刻意逃避的事情摆在明面上说开来,不把伤口里面的脓挤出来,永远都不会好,甚至会彻底摧毁一个人。

“你一个大老爷们,作为支撑起一个家的男人,就这样被打垮了?贝尧你他妈太可笑了!”

“老子从小就被人骂野种,我打生下来就不知道我爸是谁,从来没见过!我妈也不跟我说,我连他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你看我寻死觅活了吗?你看我过得像行尸走肉了吗?”埋藏在自己心底的,永远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在这种情况下,温夜全然不顾了,他像是挤掉贝尧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
诱(总攻 杀手 NP)(ABO)囚爱(高H、简繁)快穿之方晓呦呦鹿鸣伯利恒之星(校园 1v1)妖龙的玩物情不自禁成人死亡专区[无限流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