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北城忍了几秒,还是没忍住,将她那只不安分的手给拿了下来,在低头准备亲她的时候,看着她抬起下巴躲开了。
“那是什么?你那边怎么了?”
她担心的问着话,挣脱了他的掌心,再次往他后背抚去。
“做爱的时候,还能想这么多事,云初霁,你已经这么没感觉了?”
席北城问这话的时候,还有点恼怒藏在其中。
在沙发上的时候,是她主动勾了自己的,也是她自己亲口说要做下去的,但现在搞什么!是他操的不够爽,还是已经对他没有什么感觉存在了,能想这么多无关的事情。
他已经再次要撑起身子准备退出去,却被云初霁跟树袋熊一样的紧紧勾着,那手忙脚乱朝着他抓来,不想他离开的样子,又让席北城觉得是他想太多了。
云初霁有太多的事情想问他,想知道他这几年到底在做什么,在哪里,什么时候脱离了危险期,她又想跟他做,用行动表明自己想他的心,她真的有太多太多的事情都堵在一起,一股脑的都想揪着他弄个清楚。
差点要滑出的鸡巴重新堵了回去,云初霁这才把刚刚的惊慌压下不少。
她紧紧的拥着他,直到席北城僵楞住的身子回了神,动了。
他明显放松下来,在她耳畔用力叹气出声,带着她又翻转了一下,两个人紧紧相拥着侧躺在床上。
阴茎还是在翻身的时候滑了出来,带出一堆yín水将她大腿内侧染的又湿又烫的,湿漉漉的ròu_bàng就压在她的阴阜上,抵在她的小腹位置。
“不能说吗?那边是怎么回事。”
她再次试探的问出声,被席北城抓住了她的手。
云初霁还以为他要推开自己,刚开始还在用力的挣扎要往他怀里钻,直到确定他并没有要离开,这才放松了下来,随着他带着她往自己的胸肋处摸去,同样抚到了一块有些不平整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