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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

诊所。

女助手看到我很意外,“方先生,您怎么过来了?”

“抱歉我没有提前预约,请问苏小姐现在有空么?”

她去敲门询问,没多久,戴着眼镜的苏医生捧着书从房间走出来,请助手离开后,问我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我深呼吸,“我想知道有没有能彻底摆脱变态纠缠的方法。”

眼前的女人冷静而专业道:“麻烦描述一下对方是什么样的人。”

“他是我的初恋情人,从小生活上很自立,十几岁时脾气温和懦弱,还有点自卑。快成年受过很大的创伤,然后就突然变得阴冷暴躁,跟之前判若两人,而且崇尚暴力。他现在对我的感情也很复杂,一边说恨我,一边又固执的纠缠不休,无处不在无孔不入的影响着我的正常生活。”

“这样的人可能缺乏安全感,您可以尝试用关怀的方式对其治疗……”

“不,我不想当他的心理医生,我只要知道该怎么才能彻底、完全的摆脱他。”

苏医生略微迟疑,“这样啊,方法是有的,不过用偏激的手段可能会伤害到对方。”

“我才是受害者,同时也是您的客人,苏女士是不是应该站在我的立场上回答问题?”

“对不起,”她表情立刻变得肃然,“能否举几个例子代表对方的行为?”

我抓紧杯子,对许奕飞愈发憎恨,“他经常动手打我,还在我身上刺污辱性的字眼,床上也向来不温柔,喜欢享受我无地自容的丑态,他还说爱我……”

苏医生听着,眉毛渐渐越皱越紧……

春天真的到来了,阳光愈加温暖,照得人全身都懒洋洋的。

我坐在阳台上打开手机,n条短信未读取,点开看全是许奕飞发来的。

“方一白,你去哪儿了?”

“为什么不接电话?”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方一白,你又在耍我对不对?”

“你他妈到底活着没有,人究竟在哪里?”

“最好别让我找到你,否则后果你他妈知道!”

我对他是如此的熟悉,以至于看着短信就能想到他对应的表情。许奕飞现在应该快要气炸了吧?因为发泄目标突然从视线中悄无声息的消失了,就连身边最好的朋友都不知其去向。

我才要关机,许奕飞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在接与不接之间犹豫了十秒,我最终选择了对话。

劈头果然迎来他的痛骂,“你死哪儿去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我沉默将电话按下免提搁在一边,开始享用自己丰盛的午餐。

他声音愈发阴冷,“方一白,是不是你?有没有在听?为什么不说话?说话!你他妈说话!”

我扬眉,慢吞吞道:“我在听。”

他顿了片刻,或许觉得中文不足以表达愤怒,又开始用洋文恶狠狠的骂。

我继续吃东西,佐着他的失控情绪胃口大好。

他粗着嗓子咆哮,“说话!你人到底在哪里!”

现代社会知识果然就是力量,不动声色就能将人激到崩溃,我早就应该拜访苏医生的。

她说的对,让许奕飞这种贱人,最难受的就是让他找不着我,让他所有情绪得不到发泄,憋死他!

青瓜炒蜡肠清新浓郁,野菜拌香干营养又美味,再喝一口我最爱的蘑菇海鲜汤,生活啊,真是太美好了。

“你以为这样我就找不到你是不是?方一白,你给我等着……”

“许奕飞,让我们重新开始吧!”

电话那端突然陷入死寂当中。

“我在蓝海岸边的白色别墅里等你,想好了再来找我。”说完我挂了电话,放下勺子拿纸巾擦拭嘴角。

许奕飞,来吧,来吧……我给你备下了一份大礼,足可以让我们重新开始。

四个小时后,我见到了许奕飞。

他穿了件大地色风衣,下巴上还留着青灰色的胡茬,略显颓废却凸现了另一种男人的成熟魅力。不过表情却凶狠的像要吃人,气势汹汹的带着冷风走过来,“方一白,耍人是不是很好玩?”

是很好玩啊,明明已经分手很久了,我出来度个假难道还要特意知会他?

我微笑着问他,“想喝什么?”

他冷着俊脸,“不渴。”

“那就喝杯红茶吧,暖胃。”我擅自决定后倒了一杯递给他。

他接过来一饮而尽,“你在电话里说……”

我打断他,“让我们重新开始,怎么样?”

“想要跟我在一起,就得彻底跟肖子期断绝关系,你舍得?”

“舍得,为了你我什么都舍得。”这是我的心理话,曾经。

或许是我倒贴形象已深,他竟然很快再次端出了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语气和眼神都不难看出鄙夷和嘲讽。

这不怪他,都他妈过去老子没脸没皮给惯出来的,我该做深刻检讨。

算上李新龙的身份,我跟十四岁恋爱,二十五岁分手,磕磕绊绊到现在已经有十二年,爱来恨去纠缠不休,他不累我都腻歪了。

不过看在初恋的份上,我愿意陪他演完这最后一场戏,算为两人画上终结句号。

许奕飞似乎对我的表现很满意,“那我们以后……”

我看着他倒在沙发里,星辰一般闪亮的黑眼睛慢慢黯淡下去,平静道:“以后?我们没有以后了。”

对付变态,就要用更变态的方法,我现在开始有点享受身为操控者的感觉了。

☆、44 改造成什么样由不得你

许奕飞体形很大,就算是昏迷过去拖运起来也颇为吃力,将他弄到地下室颇费了一番功夫。

我测试过,这里隔音效果很好,而且关上灯漆黑不见五指。

中央直径三米长大铁笼子是从废弃市场购回来的,据说曾是某个行为艺术家的作品,锈蚀斑斑却有种颓废苍凉的美。

将许奕飞扒光衣服抱进去,我用狗链锁住他的脖子。

期间手指触及到他温热结实的肌肉,引得我有些心猿意马,还心软了一下下,不过想到他曾逼我下跪还有诸多施暴恶行,我的那点善良就立刻被抛到九霄云外。

我现在是真恨他,恨得牙痒痒。

做完这一切后,药效也差不多快要过去,感受到他手指轻微动作外,我立刻去关了灯,然后摸索到椅子,靠墙壁坐着看他。

其实黑到什么也看不到,我只是摆出副观察者的架子倾听而已,整个地下室都是按审训室结构改造的,四面还被我特意刷上了乌漆,阴冷而幽静。

铁链声哗哗响了两下归为安静,片刻后爆发出了许奕飞的愤怒的吼声,“方一白,你给我滚出来!”

我不作声,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他开始猛烈的撞击铁笼,“这是什么地方?你想要做什么?你他妈也被肖子期传染上疯病了吗?方一白,我知道你在看,别装死,快点给老子滚出来!”

我有点可惜自己没有买夜视仪,不然定然可以欣赏到他现在狂兽一般的英勇姿态。

他性格莽撞任性,发起脾气什么都顾不上,就算被撞疼也咬牙忍着,骨子里充满野性。

我们都看不到对方,却像是在黑暗中暗自较着股劲儿。

我不开口说话,他也不妥协求饶,一边徒劳无功的发泄一边将我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许奕飞是个很奇怪的人,平时人前虽然算不上绅士,但是基本修养都很好,绝不跟人脸红脖子粗的争吵,更不会轻易没风度的动手。

但是一旦到了我面前,就像猛然开闸的洪水,脏话源源不断的往外飙,行为堪比土匪流氓。

“方一白,你最好别让我出去,不然我他妈干死你个烂货!”

“操,装乌龟缩卵是吧?有本事当一辈子王八,敢吱一声就是我孙子!”

“……”

拜他所赐,老子脸皮现比城墙厚,而且还有点贱贱的沉迷他性感的嗓音。

折腾了两小时后,他总算是暂时消停下来,我脱了鞋子,悄无声息的走出地下室。

早春的夜晚很凉,后半夜我仿佛躺在水床上,却懒得去翻新棉被盖上。

到了清晨开始鼻塞咳嗽,吃了几片药后大脑昏沉沉的,准备去补眠时才想到地下室还关着许奕飞。

我盖两条棉被尚且感冒发烧,他身上连根线都没有,而且还是地下室……不知道冻死了没有?

打着冷战来到地下室,还未走进去就听到他在用铁链砸笼子声,心头顿时蓦然一松。

我只是想要彻底摆脱他而已,并不想要他性命。

既然确定他还活着,我就没必要再进去了。

时间转眼过去了一天,小感冒非但没有好,反而有愈加严重的趋势,这难道是做坏事的报应?

估摸了下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便提着暖水壶和泡面走进地下室。

脚下穿的是泡沫底的棉拖鞋,动起来会发出不易察觉的沙沙声。

然而对已经呆在死寂中两天的许奕飞来说,他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声音沙哑道:“方一白,是不是你?”

我喉咙疼的厉害,一个字也不想说,直接按亮了电灯开关。

许奕飞坐在铁笼里,手挡在眼前慢慢移开,很少亲吻我的嘴唇上结起一层层白皮。

待适应了光明后,他眼神很快恢复凶狠,“我他妈杀了你这混蛋!”

我把开水倒在杯子里,摆在距离笼子一米远的地方,随着咕咕的流水声,他喉结也明显的滚动了起来。

苏医生说水是生命之源,人如果缺水意志就会变得薄弱,不过你要掌握好尺度,太早对方则会拒绝反抗,太晚则会激发他的逆反求死心理。

对峙了片刻后,我用脚把杯子推过去,他犹豫了下终于伸出手去拿。

许奕飞,高傲如你有没有幻想过也会有今日的卑微低贱?

“砰!”热水竟然反泼了我一身,不锈钢杯子擦着额头飞过,撞在墙壁上反弹回来,咕噜噜在地上打着转儿。

许奕飞得意的扬起嘴角,眼神鄙夷又一点点浮现了出来。

到了这种时候,他还能这么嚣张……许奕飞,这都是你自找的。

我走到桌子前,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皮鞭,抖开后甩了两下,空气中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他脸上并没有任何惧意,“方一白,你这是想报仇呢?直接杀了我岂不是更干脆?”

我走过去,挥起鞭子打在铁笼上,他双臂没来及缩回去,结结实实挨了一下,皮肤立刻浮现出两道艳丽的红痕。

这并不是情趣用品店买回来的玩具,而是牧民驯马的专用鞭子,力气足够大的话可以将对方筋骨生生抽断。

“方一白,你这贱……”

“啪!”

“方一白,我操你妈……”

“啪!”

我用辫子回应他,因为铁笼的关系,并非每一下都能打在他身上,不过鞭梢探进笼内扫到,却已让他吃尽苦头

许奕飞的性子我再了解不过,别人挨打后会想着去躲和闪避,他不会,他会忍痛而上,甚至还试图从我手中夺回鞭子。

佩服他之余我还想要嘲讽他,就算抢回鞭子你又能怎样?铁笼和狗链的钥匙挂在地下室入口处,你能走到那里去么?

他骂我便扬鞭,挨了打后他便骂得愈发狠,我们乐此不疲的玩着这个游戏。

不过我很注重他骂的字眼,只要不提到‘方一白’这三个字,无论他骂得多狠我都不会动手。

我终于累了,他也抓着笼子骂不出,手上渗出来的血染红了一大片铁笼。

把沾了尘土的杯子竖起来,加满水又泡了一碗面用手拿过去,然后关上灯,走出地下室。

头疼似乎好了一点点,不过扁桃体炎症更厉害了,喉咙里仿佛堵着团棉花,连啊音都发不出来。

晚上给许奕飞送了条棉被,他态度比起前两天更暴躁,“你他妈哑了吗?为什么不说话?到底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一个热闹的人突然被置在封闭的空间中,他就会渴望跟人进行正常交流。

按计划应该利用这个时间段好好羞辱他,但是我现在根本做不到。

平日不注意锻炼的后果在此时体现的淋漓尽致,我被一个小感冒折腾的痛苦欲死,而许奕飞被鞭打后赤身在这种阴冷的地方过了三天,还是能活蹦乱跳的骂人。

我依旧给他能维持生命的水和食物,准备离开时却被叫了住。

“方一白,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顿住脚步,从桌子上拿起鞭子,抽翻了水和泡面后扬长而去。

身后传来怒不可遏的叫声,“你这个神经病,果然跟肖子期流着一样变态的血!”

他说的没错,我的确很享受掌控局势的快感。

关住许奕习后,我手机卡就被折了扔掉,别墅里存储了足够多的食物,一个月,两个月?我们可以过很长一段与世隔绝的生活。

时间一天天过去,感冒早已经彻底好了,不过我却喜欢上了寂静,依旧不想开口说话。

大部分时间都跟许奕飞呆在一起,很多时候就是坐在黑暗里沉默的看他。

他不再如前先活泼,由于无形的威慑也越来越少叫我的名字,大多会用‘喂’、‘混蛋’、‘变态’之类的代替方一白这三个字,因为只要提到我就毫不留情的狠狠抽他。

仔细想想,距离上次许奕飞叫我字已经有三天了……

这种潜移默化的不知觉调教,他自己都未有察觉。

我很少看新闻,所以不清楚许奕飞失踪的消息有没有传出去。

不过依他们家的办事效率,现在还没找到人说明我现在还很安全。

计划虽然有点偏离曲折,不过还是慢慢朝预期目标发展着。

没错,我要做的事并不是折磨杀害他,只是想要把方一白从他生命中抹掉。

原以为许奕飞这样娇生惯养的性格,几天下来就会宣布求饶,没想到他就像被困在笼中的苍鹰,虽然折了翅膀但是戾气犹存,生命力和意志就像野草一样顽强而坚韧。

少年时喜欢羞涩浅笑的龙龙,青年才俊肖子期,嚣张跋扈许奕飞,还有迷途知返的方一白……这些人本就不应该有什么交际,只有当大家走回自己的路,这才是最完美结局。

我已经连续一周多没有动过鞭子了,不管许奕飞怎么挑衅怎么骂都无动于衷,只要他不叫我名字。

从囚禁他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十多天,我不想再拖下去了。

这天我跟平常一样给他放了水和食物,只不过在里面动了些手脚。

他吃了药,安静的靠在笼子上睡着了,脸颊上带着一条明显的伤疤,表情却恍惚纯真如孩童。

我将他扶起来,用手环脚环将他牢牢束缚在笼子里。

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电击器,它有四个吸盘一个束缚环,两个吸盘粘在人太阳穴上,两个则分别贴在胸前,而那个束缚环则是由三个橡皮圈组成,内侧镶嵌有金属环导电。

电击器着连着显示屏,刚好挂在笼子外面,也就是许奕飞的正前方,逼迫他不得不看。

里面存几万张男人照片,而我单人照则依百分之三的比例混淆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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