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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李新龙?这名字好久不曾听过了。我歪坐在沙发上,“就随口问问,这次是因为室友的关系才见面的,说不定以后再也见不着了。”

“见不着最好,”他冷笑道:“想到那两个人就来气。”

我立刻道:“他们是不是为难过你?”

“那倒没有,单纯的厌恶罢了。不过你也长个记性,遇见他们一定得多留个心眼。”

“我有什么好堤防的?”

他半开玩笑道:“你长的多好看啊,跟个大姑娘似的,万一被人惦记上了怎么办?”

☆、23 相识何必曾相忘

很喜欢跟杨文雄在一起的时候,无忧无虑做着最真实的自己,没有压力不用作任何掩饰。我曾经试探着问过几次关于他工作方面的事,都被他顾左右言它搪塞过去。

看得出他不想多说,我也不好再一味追问。

周末我们一起去爬无极山,路上有个女孩子脚踝受伤求助,杨文雄二话不说便把人背了下来。

晚上去吃大排档,回来时他把零钱全都给了路边乞讨的老婆婆。

我说:“万一是骗子呢。”

他笑,“说不定是真有困难呢?这种事谁知道,反正我又不指望这几块钱发财。”

这两件事多少给了我些安慰,我始终坚信,一个本质善良的人不会坏到哪里去。

两天时间匆匆过去,我又回到了燕大,开始忙碌有序的大学生活。

自从要了我手机号码,肖子期就时不时打个电话过来,问最多的话就是,“小白,你整天都在忙什么啊?”

我白天上课,晚上要去咖啡店做三个小时服务生,周末还要跑着去发传单,现实生活中跟他这样的贵公子八竿子也打不着。

小米整形手术已经预定在明年春天,食堂物价像坐了飞机一路飙升不停,宁海盛放奶奶遗物的房租还要按时缴纳,就算拿了奖学金也无法保证日常开销……

我急需要钱,很多钱。

因为忙碌,所以呆在宿舍跟人闲侃的时间也少到可怜,不过还是能知道一些大家的近况。

譬如幽灵有偿帮人看相结果被校领导警告,大汉喜欢上一个大三学姐每天都泡在篮球场上展示肌肉,死gay和许奕飞据说性格不合分手了……

从那件事情后,我就没有再见过许奕飞,他就像众星捧月耀眼的光,而我则是地上卑微的尘埃,两者没有也不可能会有什么交际。

时间匆匆到了年底,江城的冬天很少下雪,但是空气中又湿又冷,凉气几乎要渗到人骨头缝隙里去。

大家都在喜气洋洋的讨论着寒假返乡的话题,而我心里却没有一点底。

杨文雄春节不放假,所以要呆在江城,我犹豫再三,决定留下来找份工作。

肖子期知道我的打算后,便道:“我家的阿姨回去过年,你不如来帮我打工,每天三顿饭、打扫房间外加溜狗,月薪五千包吃住外加春节福利。”

如果不掺杂其它条件的话,这工资待遇实在不错,我心动,“要考核么?我做饭你可能不太好吃。”

他笑道:“不用,我相信你。”

我对自己都没什么把握,你又凭

什么相信我?不过这话我没有说出来,毕竟他是将来要支付我薪水的老板。

我没有告诉杨文雄实话,只说自己找了份临时工作,如果有空就会过去看他。

放假前的最后一天,肖子期过来接我,上了车后,他握了握我的手,“穿的这么少,不要为了耍帅把身体冻坏了。”

我立刻将手抽出来反驳,“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宁海冬天的冰能结一米多厚,江城这点冷算什么!小时候我奶奶常说人是铁疙瘩,越冻越结实。”

他不置可否,专心致志的开车。

我一旁歪着头打量他,“事先声明,我只负责家务,不卖身。”

他扫我一眼,眉梢竟然带了点哀怨的妩媚,“放心,我不会做勉强人的事。如果真想把你怎么着,也不至于等到今天才下手。”

听了他的话我才微微放松下来,问:“你家里都有什么人?”

“只有我一个在江城,其他人都在爱格加森。”

“爱格加森,浪漫之都,听说很漂亮……”

“想去么?”

“暂时不想,”我摇头,握拳立下壮志,“等我有钱了就把所有想去的地方旅行一遍!”

他没有嘲讽我的梦想,而是轻笑了下,“加油。”

我本来以为杨文雄的房子已经够奢侈了,没想到肖子期更甚,独立两层小别墅,竟然还有花园和游泳池。

“外面清洁也是我的工作么?”

“不用,会有人定期来修剪草坪和树木,现在是冬天,游泳池只是个摆设。”

说话间,旁边突然窜出一条黑色的大狗,竟然不是迎向肖子期,而是伸着舌头跑过来跟我亲热,好像我们很熟似的。

我用手摸着它的头,奇道:“这是你的狗?我怎么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

肖子期勾起嘴角,“是么,或许说明你们之间有缘份。”

暂时告别小哈后,他将我带到二楼,指着右边靠近楼梯的房间道:“这个是你的房间,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跟我说。”

房间收拾得很干净,书桌电脑和电脑都是全新的,床单和窗帘是纯净的天蓝色……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巧合,以前在宁海上高中的时候,房东统一配置的这两样都是蓝色的,不过那时床没有这么软,颜色也没蓝的这么好看。

我将箱子提到一旁,推开窗户后,竟然发现外面长了棵高大的白皮梧桐树,叶子都变成了桔黄色,稀稀疏疏随风摇摆发出沙沙的声响。

真是漂亮的地方,如果将来我也有间这样彻底属于

自己的房子就好了。

肖子期慵懒的靠在门边,“我就在你旁边,如果不喜欢这间可以跟你调换。”

“没有啊,我很喜欢这里,谢谢你!”我抓抓头,“对了,我以后该叫你什么?学长?老板?还是跟电视上一样叫少爷?”

他莞尔一笑,“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肖子期没有我预想中的难伺候,基本上我做什么他吃什么,几乎不挑剔口味。

房子里每个角落都保持的很干净,我用白毛巾擦拭了一遍,也没发现什么灰尘,不过既然收了钱,就不能闲着什么都不做。

肖子期坐在阳台边看书,偶尔抬头扫我两眼,主动聊些无关痛痒的话题。

在我打扫柜子的时候,突然在里面发现了一个相册,满怀好奇的翻了两下,竟然看到了他小时候的照片。

脸型圆圆的,拿着玩具就像个腼腆漂亮的小女生,隐约能从五官中分辨出现在的样子,可是给人的感觉却迥然不同了。现在的肖子期外表看起来依旧温和,但是感觉像只包裹着钢针的棉花糖……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给你来上一记致命袭击。

在我埋头翻看他隐私的时候,头顶突然罩下来一片阴影,“在看什么?”

我连忙合上相册,“没什么!”

肖子期把相册强行从我怀里抽走,翻了两下递给我,没什么表情道:“还以为这些早就丢了,没想到居然保存着。”

“我能看么?”

“随便。”

我兴致勃勃的翻开,目光不经意停到其中一张合照上,惊讶的指着肖子期旁边的少年,“这个人是许奕飞?”

肖子期点头,“我们那时是最好的朋友。”

原来时间不止改变了肖子期,还有许奕飞,照片上的少年笑眼弯弯,看起来天真无邪,哪有一点我见到的冷酷阴森?

一路翻下去,发现他们两个的合照还真不少,踢球的,吃饭的,参加校园运动会的……姿态亲昵,看上去比起我跟杨文雄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我记得上次酒吧里,肖子期主动同许奕飞打招呼却被他无视,两人之间气氛生疏冰冷,一点都不像是朋友。

“你们现在的关系不太好吧?”

肖子期没有否认,“从两年前,他就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我们私底下就没有再联系了。”

好友反目,那一定是肖子期在无形中得罪了他吧?我没作多想,合上相册后将它摆放到柜子里去。

傍晚我决定带那条名为小哈的狗出去溜溜,没想到肖子

期也一起跟着来了。

我问:“你怎么也来了?”

他说:“我怕你对这里不熟,会迷路。”

“就算我迷路还有小哈呢,对不对?”

“汪汪!”

我在草地上坐下来,摸着小哈的脖子询问肖子期,“小哈几岁了?”

他迟疑了下,“大概四、五岁吧。”

我意外道:“这条狗不是你从小养起的么?”

肖子期道:“不是,它才跟了我两年。”

“那它原来的主人呢?”这么好的狗应该不会被人遗弃吧?养这么大送人也不大可能啊。

他顿了下,语气淡然道:“死了。”

☆、24 错误的时间错误的人

死亡,这是个冷酷的字眼,词典解释却为中性词,说是生命的必然规律。

我没有见过小哈的原主人,听到他去世的消息还是觉得莫名哀伤,不过也仅限于此而已。

晚上睡觉前,我留了个心眼,把房间门给反锁了。

虽然肖子期表面说的冠冕堂皇,但我始终存了点难以言说的戒备。

躺在床上毫无睡意,拿出手机玩了会儿游戏,直到电池快要耗尽我才开始泛困,看了下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两点。

正要把手机收起来准备睡觉时,我却听到了门锁转动的声音。很轻,但是在这寂静的夜里却很清晰。

肖子期这混蛋,该不会趁我沉睡时想要意图不轨吧?我惊出了一身冷汗,急忙将桌子上的厚瓷杯拿进被窝,假装闭上眼睛装睡。

门手柄转动两下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咔嚓声,肖子期拿钥匙开了门,像幽灵一样悄无声息的走进来,最后停在床前不动。

我谨慎的将眼睛睁开一条小缝,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却也没发现他有什么不轨举动,只是安静的站着看我,仿佛雕像一般。

这家伙该不会有夜游症吧?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在我耐心快要耗尽时,他突然伸出右手,屈起食指轻轻刮着我的脸,动作很柔和,给紧张的肌肤带来一种若有若无的微痒。

摸够了没有?我心中烦躁的咆哮,整个身体就像张蓄势待发紧绷的弓,时刻准备着攥紧杯子在他脑门上来一下。

“小白,”他低下头将微凉的鼻尖贴在我脸上,声音很低的呼唤,其中似乎包含了很多无助和悲哀。

他……并不打算侵犯我,火气几乎是在立刻间消失无踪,隐约中我似乎想通了些什么。

他其实并没有做什么过份的事,错的人是我,明明知道他心意,不愿意也不想接受却还想从中捞些好处。

说到底方一白就是个自私又卑鄙的浑蛋,一面自负清高不愿接受他人馈赠,却又打着公平交易的招牌在投机取巧。

这工作明天还是辞了吧,找份薪水低的零工也好过现在用感情去折磨他人。

将情绪整理后,我就慢慢放松下来,闭上眼睛就好像真的睡着了一样。

因为我听到了他之前的开门声,所以一直保持侧身弯腰的姿势,床边空了一大截出来。肖子期小心翼翼的在旁边躺下,将手臂放在我的腰上。

房间虽然开了空调,却只有二十度,他或许是怕惊醒我没有掀开棉被,穿着单衣竟然也不觉得冷。

我努力忽视压在身上的那只手,

还有对面灼热的眼神,不断催眠自己已经睡着,什么都不知道,最后竟然当真睡着了。

清晨醒来天气很好,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厚瓷杯安稳摆在桌子贴墙壁的地方,床边收拾的很干净,甚至连一个仄皱都没有。

我睡相并不好,总是踢棉被还喜欢来回滚动,如果不是因为这太过明显的掩饰,我几乎以为昨晚真的是自己在做梦。

窗帘半开着,外面梧桐树叶又在随着微风轻轻抖动,争相切割着一缕缕活泼温暖的阳光。

我翻了个身,摸到贴身棉被上一小块硬硬的东西,拉出来看了下,是还来不及剪掉的商标。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不仅是床上用品,就连桌椅和电脑都是全新的。

他说家人都在爱格加森,只有一个人在江城,那么这个房间又是谁而存在?

肖子期……我是真的不明白。

等我慢吞吞穿完衣服,才后知后觉拿出手机来看时间,十点半!

我这工人当的真不合格!不过昨晚已经打定主意要辞职,所以应该也没什么关系了吧?

等下要怎么说?那个不好意思,我觉得这份工作不适我……还是说突然想回宁海过新年了?

顶着一头杂乱稻草走出房间,肖子期正端着咖啡翻看杂志,淡淡的看着我,他情绪控制的很好,脸上并没有什么过份的热情,“我做了三明治和煎蛋,你拿到微波炉里热下就可以吃。”

我无比羞愧,“对不起啊,我不小心睡过头了。”

他微微一笑,“没关系,下次注意就好。”

我决定刷牙洗脸后再跟他坦白,牙刷和毛巾也都是新的,牙膏是我最爱的清味薄荷味儿。

洗完脸后头发上不小心沾了很多水珠,顺着鬓角慢慢往下滑。

我对着镜子呲牙咧嘴做鬼脸,里面是个白白净净的小伙子,眉梢有粒小痣,眼角微微上挑,嘴唇微翘单薄,算命先生说这是薄情寡义之相。

因为我做人向来秉承‘敬我一尺,还你一丈’的原则,所以对寡义很不认同。

不过薄情或许是有的,对周围人始终心存芥蒂,而且心眼甚小绝不允许背叛,一旦发现立刻远离。

自恋完毕出来,发现肖子期已经合了杂志,靠在沙发上打盹儿,脸上浮着些不正常的红晕。

“肖子期?”

他鼻音很重的应一声,睁开眼道:“什么事?”

我迟疑,“你没事吧?”

他立刻坐正否认,“没有。”

我伸手放到他额头上,“喂,都发

烧了还说没事……家里有没有感冒药?”

他目光柔软的看着我,“小白,你在关心我啊。”

“你现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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