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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记忆阉割师 >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电梯悄然升了上去,许奕飞后退两步,拐回来跟我对视,冷冰冰的威胁,“你再说一句?”

长期淫威下形成的惧意立刻涌了出来,“我,你……不是已经订婚了么。”

“这关你屁事?”

“你订婚了,我怎么可能还跟你不明不白的往来?再说……我,我也已经……”

电梯门再次打开,里面的人露出恶魔笑脸,“小白,你忘记带钱包,我特意给你送过来……逸飞已经来啊,这么早。”去你妈的小白……肖子期这孙子装的跟真跟无辜人一样。

我身体僵硬的像块木头,眼睁睁看着肖子期走过来,将钱塞到我口袋里。

末了他还贤妻良母一样用手拨拨我头顶上的乱发,“我跟逸飞还有重要事情谈,不能送你,路上小心点。”

我心里狠狠腹讥,身体开始准备发力逃亡。

在许奕飞抬起手的瞬间,我脚步蹭的飞了出去。

然而一如既往快不过他,被人扯着胳膊拽了回去,一记响亮耳光甩打在脸上,“方一白,你他妈敢给我吃里扒外?!”

我捂着脸,膝盖突的被人猛踹一脚,伴随着惨叫声倒了下去。

这什么狗屁年头,诸事不顺,吾命休矣!

☆、3 fuck you!

许奕飞虽然受过很良好的教育,在我面前却是个绝对的禽兽,从他一连踢我三脚这点就可以看得出来。

“你这是干什么?”肖子期装模作样的过来劝阻。

许奕飞用眼神斥退他,“这是我家事,和你没关系。”

我疼的感觉全身骨头都断掉了,勉强撑着站起来,“许奕飞,你别太过份,小心我报警。”

他竖起眼睛,嚣张的用手机拨了号码递到我跟前,“你报,不报你方一白就是孙子。”

“懒得理你。”我瞪着他缓缓吐气,泄气的把手机推开。

打也打过过了,发泄完我现在终于可以走人了。

一瘸一拐的走了几步,冷不妨又被许奕飞从后面揪住衣领。

“许大少还有什么吩咐吗?”

“去哪儿?”他皱着眉毛的表情很帅,当初我就是被这张脸张给迷得七荤八素的。

“回家。”我有气无力的回答他,恰好瞟到旁边肖子期不怀好意的眼神。

许奕飞这才松了手,“等我回去再跟你算账。”

我虚弱的走出去一段距离,回头看身后两人还站在原地,不由恨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许奕飞!”

他一直不喜欢我这样喊他全名,所以此时脸很臭的瞪着我。

冲他比出中指,我大吼,“fuck you!”

看到他气急败坏扔手机的模样后,我撒腿就跑,感觉像是跑在逃亡的刀山上,心里却爽到不行。

回到租来的房子后,我把自己扔到床上不想动。

许奕飞这王八蛋,居然一点旧情都不念,下手狠毒到令人发指。

这样的家伙,就算结婚也会有家暴倾向吧?想到那个情场得意的女人日后失意,我心里才邪恶的好受了些。

艰难的翻了个身,我摸出床头的笔和本子写下:六月初六,许奕飞订婚当天,我跟人一夜情。

六月初七,离开时被许奕飞撞见,他又打我,看起来很生气,所以我们应该彻底没戏了。

合上本子想了会,又再六月初六那行追加几个字:方一白,生日快乐。

下午去拿诊断结果,被医生告知依旧无法确定病因,不过应该保持身心愉快,以积极乐观的态度去面对未来。

心伤未愈又增体伤,愉快和乐观现在对我而言都是扯淡。

在家养病的时间,我决定不看报纸不看电视,以免不小心见到某张脸触景伤情。

几天后,我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态度再次出现在夜色酒吧。

离我最近的酒保是个娘gay,兰花指翘的很好看,一边擦杯子一边风骚的勾引客人。

正当我琢磨着他眼睛会不会抽筋时,耳边突然有人低声道:“小白,终于等到你了。”

我一口博摩尔喷了出来,像看怪物一样盯着他,“不好意思先生,你是谁啊?咱们认识吗?”

肖子期恍然,“原来小白有下床健忘症。”

鉴于这人先前的表现,我实在对他床技之外没有什么好感。

掏钱结账的时候,他看着我微笑,“你还是跟我在一起比较安全,我担心你出了门会后悔。”

“切,”我冷嗤,懒得理会他的危言耸听,“谢谢关心啊。”

出了酒吧两分钟不到,我果然开始后悔,只可惜为时晚矣,两个壮男半架着将我抬上了车。

一人用力按着我道:“许先生说把你活着带回去就行,为避免产生不必要的伤害,请不要再做无谓挣扎。”

许奕飞有多狠,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想到几天前的挑衅,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房子收拾的很干净,墙壁也用淡蓝色油漆重新粉刷过,就连门口摆放的拖鞋都是两双,跟几个月前一模一样。

浴室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在这寂静的夜里尤显惊心动魄。

我甩着胳膊环视了一周,犹豫着推开了卧室门。

里面气氛是再熟悉不过的,床头还摆放着两个人傻傻的合照。

许奕飞是上镜无死角的帅哥,傻的人自然是我,戴着黑框眼睛,头发凌乱的跟稻草一样,贱笑的贴在许奕飞脸上。

而他则是一惯冷淡,薄唇还往往下拉着,一脸被逼的不情愿。

对着照片看了会儿,我从柜子里抽出一本相册,挑了张从杂志上剪下来的单人采访照放进去,然后用蓝色火苗迅速将丑照毁尸灭迹。

这张照片应该有很多年了,久到我已记不起什么时候拍的,我现在绝不允许这种东西存在破坏自己的形象。

做完这一切后,我又对着四周感慨了会儿,身后响起了脚步声。

许奕飞下身围着浴巾走过来,乌黑头发上不断往下滴着水,露出来的肌肉部分性感又撩人。

看到我后,他黑眼珠怔了下,“你……”

忽然间,他好似想起了什么,像条发疯的豹子一样冲了过来,将我狠狠按倒在床上,“妈的,你居然真的还在跟肖子期鬼混!”

我吃痛,“许奕飞……”

小腹重重挨了一拳,五脏六腹似乎都在体内拧成一团。

他依旧不依不饶的掐着我的脖子,“说!你背着我跟他搞多久了?!”

连呼吸都有问题,我哪里还能回答得上来?

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突然松了手,居高临下的冷酷睨着我,就像一个掌握着生杀大权的奴隶主。

多搞笑的一幕,他这种行为就好像我出轨在先一样。自己明明有那么多情人,就连在我眼皮下做的经历都有过,如今都已经订了婚,还反过来怒斥我不对!

想笑却笑不出,我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床边剧烈喘息,胃里翻腾不已,想吐。

许奕飞很变态的享受着我痛苦,声音逐渐恢复了往常的冷静,“方一白,你跟他上床的时候,谁搞谁?”

见我不说话,他手便像钢钳一样伸过来捏起我的下巴,“说!”

“我,我搞他。”真佩服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还能顾全面子撒出谎来。

他瞳孔蓦然收紧,手里不知何时操起一把锋利的水果刀,脸色凶狠,“那我就阉了你!”

据我对他的认知,这种话绝对不会只是开玩笑恐吓。

吓的我连忙往角落里爬,却被他扯住脚踝拽了回来,隔着裤子将刀子抵在我的大腿内侧。

“许奕飞……”我颤抖着叫他,企图能唤起他一丝人性。

他瞥我一眼,“现在才后悔,不觉得太晚了么?”

我差点哭出来,“不,不是……是他搞我。”

“他逼你还是你自愿的?”

“我当时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虽然可以把事情推给肖子期,但我怕真相揭穿后自己会死的更惨。

他用刀尖挑开我的衬衫,“酒后乱性?肖子期不会做一夜情这种事,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

事到如今,只能硬着头皮耍赖,“我真的喝多了,然后……我把他当成了你……就没有拒绝。”

“想我了?”

“想……”刀尖就刚好滑到我胸口,命悬一线不想也难。

许奕飞冷笑着逼供,“你这几个月都去哪儿了?”

我大脑迅速飞转,“奶奶去世,我走的急忘记通知你,上了火车后才发现手机跟钱包都丢了,只好在乡下呆了几个月……不是我不跟你联系,实在是找不到电话,连信都没办法写!”

他没什么表情,似乎是信了,又似乎不信,顺着我的话继续问:“那为什么到江城后还不回家?”

“我……”我编不出借口了。

“不回家,还跑去跟肖子期鬼混……”他脸色一狠,刀尖突然刺入肌肤。

我登时疼的大叫起来,“我不回来的原因,你知道的!”

他动作顿了下,“我不知道。”

我哭道:“你脾气这么差,我凭白失踪这么天再被你见到,肯定会打死我的……所以我不敢回来。”

沉默了会儿,他将水果刀扔到桌子上,手指沾了我的血放到唇边舔了下,“把裤子脱了,这事儿没完。”

待我战战兢兢的脱了衣服后,却被他一脚大力踹在屁股上,“妈的,我一个人干你还不够,还发骚跑出去给别人搞!”

我身体冲出去砰的一声巨响撞在墙上,捂着脑袋上的包痛到恨不能立刻死掉。

许奕飞这厮居然还不过瘾,又抓着脚把人拖了回去,“那天在肖子期面前,你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来着?”

懵了老半天,我才想起来自己竖着中指骂的那句脏话。

他用手掐我屁股,“别告诉我说你忘记了。”

“没,没忘……”

“那是什么?现在再跟我说一次。”

“fuck……。”

☆、4 笔记本失踪之谜

“声音太小,我听不清楚。”

“fuck !”

“就这样,讲一百遍,不准停……看什么?带点感情不会吗?”事实证明,你永远不能期待一个变态有什么底限。

我嘴上说着‘fuck ’,心里想着草你妈。

许奕飞神情阴鸷的盯着我,语气轻浮道:“你跟肖子期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浪?”

两人对待床伴的态度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很难不让我怀念肖子期那天的温存。

看到我沉默,他火气更大,未作任何前戏就掰开我的臀将两指强挤了进去。

这简直就是谋杀!我能做的却只有把脸深埋在床单里,心中祈祷这该死的酷刑早点结束。

他用手拍拍我屁股,“腿张开点,别搞的跟强x一样,你不是一直想被狠狠的干吗?”

“没……有。”我虚弱的辩解,额头上禁不住渗出一片冷汗。

“没有还这么骚,如果有是不是要整个江城的男人把你上个遍?”

“许奕飞……”

他揪住我头发狠狠的撞了进去,“别他妈叫我名字,你不配!”

哦,差点忘了,我一直称他为许先生,对着同居七年的爱人叫先生,这是不是很可笑?

还有,他也不是我的爱人,而是一个被女人贴了未婚夫标签的男人。

我越来越不明白自己配合着做这种事的意义,过去我爱他,所以可以委屈求全牺牲一切。

可是现在,我已经决定不再爱他了,记忆也由不得我再记住他,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呢?

许奕飞性需求一向旺盛,待他发泄完后,我已经神游天外良久。

他将我推开,在抽屉里摸了根烟,点上,俊脸隐没在白雾里若隐若现。

床单上一片零乱,血迹斑斑,堪比屠宰现场,我的狼狈不堪简直就是为了衬托他而存在。

挣扎着坐起来,我扯了毯子裹住身体。

他默默看着我,凌厉的眼睛中多了丝困惑。

“许先生,我想跟你谈谈。”

他慵懒的吐着烟圈,“说。”

“我们……分手吧。”

他愣了下,脸上震惊转瞬即逝,沉声道:“你说什么?”

“我现在年纪也不小了,再加上身体的原因,所以想为自己日后计划下。”

或许是因为刚发泄完的缘故,他没有再像之前一样暴躁,而是轻蔑的看着我,“你的计划是什么?改投肖子期的怀抱?他承诺了你什么?钱?房子?还是车?这些我难道给你的还不够多?”

我紧张道:“我可以把它们都还给你。”

许奕飞将雪茄按在烟灰缸里,悠悠道:“肖子期就这么好,居然能让你把已经到手的东西吐出来?”

“不,不是,许先生……”

他挑着眼角打断我,“不是说分手了么,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刚才没爽够?”

啊?结果似乎比预想中要顺利许多,我爬到床边,伏下身去捡地上的衣服。

“这衣服应该是用我的钱买的吧。”

“啊……是的。”我狼狈的缩回手,看着他不知所措。

“既然说分手,就不应该再带着我的东西走。”他看着我,嘴角露出抹嘲讽,“当初光着身子走进我们许家,现在就应该光着身子走出去,做过一次的事,对你而言应该应该不算很难。”

虽然我记不清他说的事,可许奕飞从来不屑说谎,想必讲的应是实情。

他说的没错,做过一次的事,何必还要纠结第二次呢?反正早晚都会忘掉。

走出这栋房子,你就彻底自由了,以后天高任鸟飞,水阔凭鱼跃……不会低人一等,也不用再遭人冷眼鄙视。

犹豫着扯掉毯子,我将脚掌放到冰冷的地面上。

一步、两步、三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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