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临走时他娘在村口依依不舍,嘱咐他“钱不钱的咱们力量而行,重要的是你一定要保重身体。”唐礼山点点头就跟苏涛头也不回的走了。现在赶了一天的火车,累的唐礼山躺在床上就睡。
“工头,这就是我两个兄弟。”包工头手里拿着本子,跟设计师再交涉,唐礼山和苏涛带着安全帽在老刘身后。包工头就指着远处的砖块“你们今天把那堆砖拉到楼上。”
九十年代还没有吊车,所以泥沙得人力拉上去。这边施工队建的是一栋办公楼,五层那么高,所以唐礼山和苏涛两人一上午都在搬砖头,然后放斗车上拉到楼上。
中午工地不管饭,唐礼山就拿出他娘做的米饼和咸菜跟苏涛吃着。下午又是满头大汗的干,当晚唐礼山就累的不行,躺床上沉沉睡去。熬了一个多月,唐礼山跟苏涛都黑壮了不少。
有天晚上,同宿舍的几个男人在一起扯皮,不知怎么说到女人身上。气氛一下子就被点燃了,那年代情爱都是含蓄的,所以大多数都是结婚才同房,但是现在出来打工,在外面久了难会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失双眼。
那时候卖yín嫖娼打击力度不大,所以出来打工的男人多多少少都会去找小姐。苏涛聚会神的听着几个男人说着男欢女爱的事情,唐礼山看着下铺坐着的苏涛,裆部肉眼可见的鼓了起来。
他笑了笑躺平身体冥想,唐礼山原本来到大城市兴奋的心情现在被磨的没有了,原本他跟苏涛两人就这样漫无目的的继续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