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韩廷被欲望折磨,金喜的心里升起一种莫名满足的快意。他在为她欲念勃发,他在为她而欲求不得,他确确实实是因为她而快乐和痛苦。
金喜不知道爱这个字到底如何解释定义,世界上最伟大的哲学家定义不了爱是什么,学哲学的韩廷也解释不了却深陷其中。
可金喜通过自身的经历,只能简单粗暴地理解为,爱就是痛苦。爱到极致就会产生极致的快乐和痛苦。
尤其是痛苦,最能精准地表达爱。一个人如果不能为了对方痛彻心扉,又怎么能证明爱是真地存在过。所以,她此刻看着低吟的韩廷,决定要给他留下更多既痛也美好的回忆。
于是她的舌头就顺着他的喉结继续往下走,在颈窝上停留了一会儿,听到韩廷又呵出一声叹息,她抬头看看他迷醉于情欲的脸,湿滑灵巧的舌头又滑行到他胸前。
韩廷也大概猜出她下面要做什么,蓦地睁眼,有点紧张地抬起头看着她。她从来没有亲吻过他的乳头,他也没有要求过。在他心里也一直认为,这种举动应该是男人对女人做的。
金喜摸摸他的耳垂,满脸无辜地说:“我要亲这里,我还没亲过....廷廷,只要是我给的,你也都要,是不是....”
韩廷闭眼皱眉,痛苦又幸福地呻吟了一声。金喜已经出师了,他把她教成了真正的人间尤物。
他不敢多看她,他怕自己终究会忍不住挣脱出銬子,掰开她腿间那条湿乎乎的小缝,把她按得死死的,用他有史以来最坚硬的鸡巴操死她。
“要....你给的,老公都要。宝贝儿,金喜,你怎么了....嗯…今天你太骚了,老公要受不了了,啊....喔...我操……”韩廷还在呻吟着,金喜也不回答他,唇舌已经开始在他的乳头上忙活了。
她模仿着韩廷平时对她做的那样,用舌尖在他小小硬硬的乳尖上飞快地旋转,绕着他一圈儿浅褐色的乳晕打转,舌尖还时不时顶弄勾挑着乳头,让乳头被迫随着她的舌尖无规律地旋动。
这次轮到韩廷被铐住的手,紧紧抓住枕边和床单了。他皱着眉头和鼻梁,咬着牙齿近乎妩媚地呻吟着。
金喜的舌头又滑又湿,舌尖灵活有力,把他的乳头搅得痒到了心里。尤其是她毫无预警地用q弹柔嫩的嘴唇含住他的乳头,唇舌一起发力,温柔又颇有力道地吸吮乳头时,还不忘用手指轻轻逗弄挑拨着他另一边勃起的乳头。